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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类。”
说完这句话他也饮完了最后一口茶,放下杯子轻蔑的笑了笑,勾起邪魅的唇角,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无字红折扇,留给众人一道妖冶倜傥的背影。在步出客栈门口的刹那,仍是忍不住将怀中的一封信甩手掷到了他们桌前。
清晨店中零星的几个人睁着似睡非醒的惺忪睡眼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这一桌长相皆是上等的俊男靓女,在木瑾儿冒着小火苗的眸子扫过去之后讪讪的低下头继续啃自己的肉包子。
凤楚琅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无声叹息,为何遇到他她总是情绪波动的如此频繁而剧烈,真不知这是好是坏。拿起被慕容晔当做飞镖插入桌面上的信,待看清信封上那个刻印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一凛,随后叫上众人随他回了客房,落下端着新鲜包子不知该放在桌上还是跟着给他们端上房间的茫然店小二。
☆、167。【始于阴谋】
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太真师傅写给武林盟主慕容北斗的一封信。一个隐士于子虚山上的得道之人,清心寡欲虽行为举止有时似是顽童,却不失令人仰慕的名望,写给武林盟主的这封信虽找不出错的理由,但令知情的木瑾儿三人心中恶寒,不知道对于此行太真师傅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将此事视为重要秘密的太真师傅要特意写信给江湖盟主,信中虽不乏大义凛然之言辞却仍让人窥探出些许躁动的意味。
尤其是看了信的人,若那人是个得道高僧或许还可能心存片刻清明,但……掌控着权欲的人,不用猜测也定知道他会对此垂涎三尺的。
更何况凤楚琅比谁都要了解这个蓝凤国的武林盟主,虽表面上好善乐施,似个无欲无求之人,而实际上他的野心比谁都大,要问大到什么程度,恐怕若有异动天家都将是他嘴边的一块鲜嫩的肥肉。
如此看来慕容晔来到这里便不足为奇了,凤楚琅眉头深陷,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信纸,从来不露声色淡淡然而笑的他,心中极其的不安。
千年前得宝盒者得天下的惨剧貌似还在眼前,千年后竟然真的再度重演。而且竟然……是他们所信任的太真师傅放出的口风。
现如今也不知道那湖面上的世界还是否宁静,又或许是风雨欲来。
木瑾儿知道他心中沉重,毕竟很多事越是看不见越是挂心,遂将小手覆上他的,想要用她的温度给予给他几分力量。而七夜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像往常一样叫嚷不开心。
其实最令他们头痛的并不是这个消息外漏,因为还有个更坏的消息,太真师傅用它最后剩下的那些功力以致耗损了他的生命开启了镜湖的全部封印,也就是说镜湖现在是个无影无形的大门,湖上湖下两个世界畅通无阻。
忽然想起慕容晔说他来的时候也来了很多江湖人士,所以说那个‘宝盒’已经不再是个秘密,很多人都想得到,无外乎是为了他们那一点点自以为高于生命的私欲。
狐娘和葵儿似乎也感到了他们心中的沉重,一言不发的陪着他们冥思,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看得出一定很严重。
最后还是见过大世面的凤楚琅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收敛住脸上的沉重,可是眉头那个川虽然清浅了许多,但仍有掩不住的痕迹。
他宽慰众人至少有一点太真师傅没有骗他们,这个世界真的开始动荡了,千年前的悲剧真的悄然而至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唯有早别人一步找到宝盒。
木瑾儿躺在床上无数次摆弄她那面神奇的镜子,可是仍旧参不透到底为何如此。无论她实验多少次在镜中地图上的位置都是他们现在的落脚地——鬼哭巷。
她也在想或许这其中另有玄机,可是玄机毕竟是玄机哪里那么容易一猜就中。
倒是七夜说得颇有几分道理,但也只是道理而已对于现实没有多大用处。
他说,千年前的紫旭山和千年后的紫旭山,毕竟历经那么久远的沧桑,就算只有风雨侵蚀也会发生变化的。换个角度说,他们谁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紫旭山,那么又怎么能说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就不是紫旭山呢?
这句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成,只是他们又不得不把这个可能摒弃,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山上!这方圆百里根本连座山的影子都没有!
☆、168。【半夜谁人】
因着委实毫无线索,不知到底该往哪里去寻,问了无数本土乡人,过往的旅人,都不知道他们所打听的地方是哪里。故而几人不得不又在此地逗留了几日。
可巧的是正是因为这几日,令木瑾儿有了个不小的发现,虽和要找的紫旭山没有什么关系,但委实也是件顶大的事。
从来到这个地方起,木瑾儿一直纠结为什么这座和祥而安乐的小巷要叫鬼哭巷。这样的名字委实太过阴森恐怖,与这里洋溢着笑容的人们很是不符。
七夜却说他从未觉得这些人和乐,也从未觉得这地方是什么祥乐净土。他说他从来了以后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无形中有一股不明的气体笼罩着他。
木瑾儿却不以为意的笑话他不变成兔子护体的毛儿少了,自然不适应。
可现下她终于明白七夜那是兽王特有的敏感,他那是——毛骨悚然!
木瑾儿紧紧裹住被子一动不敢动,她从未像此刻这么后悔没有答应撒娇卖萌挤眼泪无所不用其极想要和自己同睡的七夜一起挤一张小床。
她瞪着眼睛屏住呼吸听外边呼呼而过的风声,还有似是万千哭喊声,那声音很是凄凉,有的是呜咽,有的是凄厉,还有的是嚎啕。可不管是哪个都令人觉得似是就近在耳畔。
心脏并未因为自己的安静而跟着轻缓跳动,相反却如擂鼓。她想若是葵儿或是狐娘哪个人陪陪自己也好啊,可奈何他们一个说害羞一个说喜欢独自睡下。
就在她因为太久紧绷而有所松懈,眼皮沉重的直打架时,忽然觉得门外有个脚步声,踩得老旧的木板发出吱吱的声响。
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箍住被子,嘴紧紧咬住被角,一点一点挪到了墙角,直到退无可退。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房门,耳朵竖了起来以最大限度的警觉听着那个脚步越走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房门口便没有再听见第二声。
她想大吼大叫,可是又怕自己的求助使门外的人有所异动。她向来有个毛病就是害怕的时候首先不是尖叫而是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屏住呼吸。
门外的人似是在犹豫着什么,最终还是瞧瞧的推开了房门,若不是木瑾儿此时醒着,那声响动绝不可能惊醒梦中人。房门的木插一点一点被从外打开,木瑾儿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冷却到了冰点。
惊吓的掉了嘴中紧咬的被角,将身子躲进床幔侧端,后来一想这样也不妥当,便光着脚轻手轻脚的躲进了床底。好在那人因为怕吵醒房中人所以动作极轻极缓慢,木瑾儿躲好后他才破门成功。
那人虽然脚步极轻,但是木瑾儿却可以感觉出他步伐的欢快,床单长长的垂了下来很好的掩护住她,她更是不敢撩开一个缝隙窥探,只是屏住呼吸等待着。
她心中不断念着阿弥陀佛,祈祷着来人在发现她不在房中后速速离开。
却不想那人到了床前竟是一僵,把床铺翻了一溜够,最后吓得唤起了她的名字。那声音有紧张,有惶恐,以至于她都没听出来来的是何人。
那人很是缺心眼的连茶壶都倒了倒,冲着空洞的花瓶里喊着她的名字。她越听越觉得奇怪,越觉得这人……古怪。
待他猛然撩起床单,和在底下承蛤蟆似的的她顿时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两人均是一愣。
那一篮一绿的眸子瞬间变化如月光下的琉璃。一把将她拽了出来,放在床上就没头没脑的打她屁股。那劲道一点都不疼却让她觉得很舒服。满意的又指了指自己因为在床底下支撑着身子而发酸的肩膀。
七夜没好气的噗嗤笑了出来,随后一边给她揉捏一边抱怨,“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吓死我了!”说着愤慨的真的狠狠拧了她一把,疼得她直掉眼泪,回头就和他打成了一团。
“你还说我!你才把我吓个半死呢!不对是已经吓死了!”
“我以为你睡了……。”
“以为我睡了你干嘛还来。”
七夜见她真的有点薄怒了,要是往日她定不会因为这样的事真和他动气的,遂一脸歉意的用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她,“小瑾……我怕黑……。”
木瑾儿推开他靠上来的头,“你少来这套。”
“我说的是真的,你知道的我……。”
知道他定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直到自己溃不成军妥协为止,便适时打住了他,“你不能再这样了,都已经那么大了!已经不是兔子了。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管……。”
就在他们争论的时候,木瑾儿忽然又听到了那股诡异的哭声,成千上万人的哭声……。
一个激灵便扑进了七夜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了她的胆怯。
“小瑾,你怎么了?”
“嘘……,你听……。”
可是七夜听了半晌也没有听出什么不同寻常来。只是紧紧抱着自己的木瑾儿令他觉得无限幸福,居然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勾起了唇角。
木瑾儿略带哭腔的擦擦眼来,最后憋红了一张秀脸道:“七夜……我害怕……。”
“噗、”七夜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木瑾儿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却是抱得他更紧了,此时她才发现这个化成人形的男孩不知何时竟瞧瞧的长出了一双可以如此健硕的臂膀。
她一直以为他是撒娇的,是顽皮的,是需要她疼爱的,是一种知己,朋友,弟弟的存在。可如今看来……他竟不知何时变成了有一个男子气息的男子,她想或许心中还有一个存在,只是很朦胧她不知道是什么,也刻意的不想知道……。
她虽意识到了什么,意识到了她口中的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此时她只想就这么被他保护在怀里,紧紧的被抱着,这个臂弯很温暖也很踏实。
“小瑾,你看我也怕黑,你也怕黑,我们两个凑在一起睡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嘛。”
“闭嘴。”
“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才怪。”
“那你干嘛抱我那么紧。”
“……我说了我害怕。”
“怕什么?”
“鬼哭……。”
“?我怎么没听见?”
“你真的一丁点都没听见?”
最后二人在你听见了什么和你真的没听见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169。【捉奸在床】
“瑾儿你起了没有啊?”
“瑾儿?你不说话我可进去了哦。”
房中人想是睡得太死仍旧没有应声,葵儿恶作剧的笑了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可待看清床上紧拥的两个人,她的笑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啊……!!!”
清晨的一声破空尖叫惊醒了梦中人,惊来了不明所以而赶至的众人。被木瑾儿挤在小床边的七夜一个踉跄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你们……,你们……。”
葵儿指着茫然而不知所以的两个人,气愤、懊恼、伤心各种心情在脸上变幻着,最后化为泪珠,愤愤的一甩衣袖扭头跑了出去。
木瑾儿揉了揉眼睛,待看清门边凤楚琅那张凝固而冰冷的脸时,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