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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提醒。」
严心岚感觉到男子硬挺的粗长正抵在她的臀间,听到野人的话,她又是一慌,连臀部都紧缩著,男子还没刺进,便被她的狭窄挑动更大的情欲,刚发泄的欲望变得又硬又大。
「不要……」她哀叫道,男子的臀部一挺,男根再次深入了她。「啊──」他的深入让她忍不住呜咽。
男子仍然受到药力的影响,失去了绳子的束缚,每个动作都是那麽的激烈,每一下都是深深地插进,再拔出,自由地抽插的感觉真好,刚才只能被动地向上挺著,觉得不够深入,现在可以狠狠地抽到底,让他更加欢愉,更加卖力。
一张小嘴呀呀地叫著,受不了男子的激狂,像哭音,也像呻吟。「啊啊……嗯哈,太深了这样……不要……」想向前,就几近碰到野人的男根。
野人色情地用男根磨蹭了她的脸部几下,看到她即使被身後的男人撞击得东歪西倒,如此痛苦地承受著,那双大眼还是恶狠狠地瞪著他,像是在警告他,他忍不住笑了,这女人真倔。
更想让他试试了。
捏住她的下巴,定好她的脸,「别……啊……好……」脏!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根把直插她的小嘴。
她惊愕了下,小嘴被野蛮地撑开,男根因为情欲,青筋一根一根的突起,那粗糙的质感让她更加难受,她根本吃不下!男性的气味充斥於她的嘴里鼻间,虽然没有她想像中的臭,但是也不会好受。
死野人,好辛苦呀!
她用眼神对他说,但野人没有理会,只是扶著她,缓缓律动,她的嘴很小、很热,小小的无法包裹他的全部,不断的发出既然呜咽又像投诉的声音。
想要咬断他吗?可是那男根巨大得竟然只是插进少许便已把她的嘴巴塞满,直探向她的咽喉,她根本连发力的机会也没有,光是要让他不插到她的喉咙里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随著贤的抽动,饱受蹂躏的花心无法接受他几近粗暴的抽插,太过疼痛,忍不住向前倾;然而一向前倾,就把野人的男根含得更深,直进喉头,让她几乎窒息,嘴巴和小穴都被塞满、被操弄。
两个男人没有配合,把她的身躯弄得像风中的柳絮般乱颤抖动,眼里难受的溢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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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篇较受欢迎,就更这篇喽。话说3P和嘴巴苋井在《蓝月岛屿》也很想试写,但一直下不了手,因为小楚宜实在太柔弱了。没想到竟然在这篇先写了呢,真的好色喔,而且好像有点虐了……(@_@)心岚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谢谢各位的支持外,今天是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无论单身还是有伴侣的,都要甜甜蜜蜜的喔!
软了下来(H)
两人一前一後的进入了严心岚的嘴巴与小穴,塞满了她。两人抽插著,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她只得不断地接受他们猛浪的冲击。
她承受不了的软下了身子,跪了在地上,想要大叫,想要骂这两个人,骂他们禽兽,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可是嘴里满满的充斥著野人的欲望,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子没有放过她,提起了她的雪臀,握捏她的臀肉,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出。
「你从哪里找来了这样的『女人』?」本来还不很想承认身下的人是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由这个女人夺走,可是这个女人的滋味实在很好,他不知道是否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但身下这个女人却令他如此的兴奋,明明已经释放过了,可是还是想一再进入。
「天上掉下来的。」野人一手托著严心岚的後脑,欲望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看到她痛苦地想要推拒他,那舌头就顶在男根的顶端,想要把他推出来,可是那软绵绵的不带力气,就像就挑逗他一样,按压著他的男根。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啊?怎麽说?」以为他是在说笑,男子皱著眉道。
「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呀。」他可是很认真地回答呀。
「怎麽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怎麽知道?」
「这真的是女人吗?」
「应该是真的。」
严心岚听著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平,他们两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讨论她,她如此痛苦地承受他们,听到自己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逸出的声音。他们却还可以像个没事人般,除了嗓音有些沙哑,根本看不出他们在做这回事,实在太不公平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
想要狠狠地瞪著他们,可是她已经连瞪他们的力气也没有了。
身後的男子也没再说话,眉心轻拢,下身的摆动更加猛烈,狠狠的顶进她的花心,她的花穴不断收缩,他终於按捺不住,重重的吼了一声,大量的白液喷射出来,灼热的温度教她一阵颤抖,小穴也喷出一股热流,沿著男根的根部,在两人的交合处涌出,把他两颗圆球、
他与她的毛发、红嫩的花瓣,都染得一片浊白。
野人察觉到严心岚的身子正在颤抖,知道她到达了高潮,贤的下身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吸了一下,他几乎就要泄出来,「该死,你这妖物,竟然这麽浪……」抓住她的双肩,动作变得激狂,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在她的嘴巴里抽动,几乎要顶到她的咽喉,她的泪水跌落了他的男根,连同泪水探到她的嘴里,她嚐到了咸咸的味道,呜咽著。
他都出来了,你还不出来?
她扬起了难受的眼眸,像是在跟野人这麽说。
贤的喘息未定,欲望又被眼前挑逗得昂然。
严心岚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实在怕了,惊恐地甩著头,小嘴却仍然扣住野人的男根。他真的想把她插死麽?她真的会死!
野人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的泪,她不知道他的意图,紧张地又吸一下,贝齿轻扫他的粗长,「你……」微眯起眼,狠狠的插了几十下,就射进了她的嘴里,他在她的嘴里抖动了几下,混白的液体射她得满嘴都是,有些沿著她的嘴角流出,有些直入了她的喉头,腥臊的味道让她呛住,连忙把他逐渐软下来的男根吐了出来。
「你们这两个禽兽……可恶……咳咳,好难吃……咳咳,我不行了啦……」咳嗽,话语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贤,她有点不行了。」
身後的欲望再次叫嚣,缓缓的蠕动著,在她的身体里胀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当我求求你,不要了……」她转过头,被捏过、喷射过、蹂躏过的脸简直花得一塌糊涂,那假眼睫毛掉了一半,眼影、唇膏、胭脂糊了一片,又黑又白又红,恐怖得教人惊心,这张脸,像冷水般向男子淋下,他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寒,额角跳动。
这张脸真的……教人……
「呕。」男子吐出了单字。
男根竟然缓缓的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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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想更。但忘了带回家。噢,苋井有努力在更。请继续支持!
你的命根子在我手里
严心岚咬著被子,托著头,忿忿不平地看著睡在地上的男子,那张过份白净甚至可以苍白形容的脸,那沉静的睡颜,不带一丝世间的杂质般。纯洁无瑕。
纯洁无瑕?她用纯洁无瑕来形容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这个男人显然是有著天使的脸容,恶魔的心肠!那些粗暴的举动,就是长著这张脸的男人做出的,怎麽、怎麽如此的不搭呀?
她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心──没有忘记昨天的羞辱。
这个男人说她恶心!看到她的脸,那勃起的欲望竟然软了下来。
「我上不了,也不想上,这个人真的是女人吗?天啊,天下怎麽会有这麽丑的人?妖物一般。」
他!
然後,他放开了握紧她下身的手,任由她跌趴在地上,毫无怜惜之心。
那是何其耻辱啊!
她不是想他上她──呜呜,怎麽她说的话也如此粗俗,可是,听见他这麽说就是觉得非常不爽。他还宁愿把床让出来也不愿意和她睡同一张床!说看见这样丑的人也会变丑的!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身体虽然疼痛,但也及不上心灵上巨大的创伤!
被伤及了自尊,她很不甘心。
创伤,是不可见的血淋淋,是鲜血淋漓的疼痛。
她就算不是美女,但也不至於让他完全失去性欲吧?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愈想是生气,愈想愈是不甘心。
忍著疼痛,用被子卷包著自己,从床上爬了下来,几乎站不稳,吃力地抖著腿,摄手摄脚地跨过男子,走到在被脱掉衣服时随手被丢在一旁的包包前,翻翻翻,找出了很大一个的化妆袋,翻翻翻,找到了镜子,哇──鬼呀,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真的好恐怖,颜色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翻翻翻,她连忙找出了卸妆膏、卸妆水、卸妆油,以抹去脸上不同的部份的妆容,由於肌质不同,脸上的肌肤不同的位置要用不同的卸妆物品,抹走所有妆容,在木几上找到了一壶水,她皱了皱眉,是有点少,不过也是要用,她拿出了专用的护肤湿纸巾,再加些水,抹抹抹,她吸了一口气,就像肌肤吸了空气和水份一样,舒服!脸上尽是满足。
然後,下一步,她抹上了护肤品、底霜、粉底液、碎粉、胭脂,看了看镜子,用钳子拔走两根杂毛,画上弯弯的眉,浓浓的眼影、眼线,假眼睫毛嘛,还是不要用好了,怕像昨天那样掉下来,最後,在唇上涂上唇彩。
大公告成!
照著镜子,眨了眨眼,满意地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回复昨天本来出门的模样,呵呵。真美。呵呵。
她看了看那男子一眼,眸间闪过诡黠的光芒。
哼哼哼,敢说本小姐呕?本小姐就要你在令你作呕的女人身下爬不起来!
她的身体很累,她的心里却燃烧起火焰──愤怒的火焰。
她走到他的旁边,看著那天真的睡颜,啧啧,看起来这麽纯洁,却是禽兽一只。
男子睡得很沉,昨天的劳工实在太消耗他的体力了,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女人的眸子几乎要迸发出杀人的火花,他毫无所觉,直到──
女人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男根。
他睁开了眼,有些睡眼惺忪,眸里有著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这个样子……好好看。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复清醒,她清清喉头,问道:「我丑吗?」她那精巧的妆容,简直是匠心独运,只要他说她美,她就放过他。她愿意给他最後一次机会。
「好丑。」那红红的头发和奇怪的长相算什麽?还特地叫他起来!再补一句:「恶心。」
「敢说我恶心?」不识好歹!她简直气得牙痒痒了,受不了这种閒气,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恶心的女人也能让你兴奋吧?就让你试试恶心的女人如何榨乾你。」
拉开被子,赤裸裸的身躯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已经有点体无完肤了,不再是全然的雪白,有些红、有些青,他看到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