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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个老妖婆有多厉害呢,原来不过是个孬种,竟然还扯高气扬的欺压了她这么多年。
她得意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开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威严森冷的声音,“朕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想怎么样让母后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寒冷的声音,就像是巨蟒嘶嘶的吐着信子,冰冷的气息喷洒在人的肌肤上,吓得人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脊背一阵阵发凉,浑身僵硬。
皇后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对上北堂修波涛诡谲的眸子,心里一惊,手中的剑叮的一声落在地上,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喃喃的说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北堂修冷笑了一声,嘲讽的说道,“再不来朕的母后都要让你修理得不成样子了,朕还能不来吗?”
那眼睛里跳跃着的熊熊怒火,几乎要将皇后给点燃了,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往后退去。
北堂修在婉妃的搀扶下,走到太后的面前,眼神稍微染上了一丝暖意,关切的说道,“母后,你没事吧?”
“只不过是被气得快要吐血了而已,能有什么事情。皇上再不来指不定哀家真的要被人家刺穿了心脏了,她还有没有将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
太后冷哼了一声,语气充满了嫌恶,“皇上,皇后将玉藻宫闹得乌烟瘴气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这样的女人仗着自己的兄长是当朝丞相扯高气昂不可一世,你看着办吧。”
北堂修眼神几乎要喷火的瞪着皇后,声音冷若冰霜,“你最好跟朕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是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后果究竟如何,你自己看着办。”
那如同残暴的野兽一般充满杀气的眼神,让皇后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尖利的指尖掐着掌心,尖锐的疼痛提醒着她,才没有让她失控。
“皇上今日忽然发病,痛苦得口吐白沫,不停的颤抖,太医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臣妾自然十分担心皇上的身体。既然没病,那自然就是中邪了,臣妾恰好收到一封信,说玉藻宫里有人对皇上施蛊,所以就带人来这里搜查了,臣妾关心皇上有什么错?凭什么母后要如此严词厉色的折磨我?难道就连关心皇上这都错了吗?”
皇后眸子深处闪过一丝黯然神伤,不服气的质问道。
“那么你搜出什么东西来了?你带来这么多的人已经将玉藻宫弄得天翻地覆了,什么都没有找到不是吗?你就这么确定玉藻宫里有人对皇上施蛊,既然这样,为什么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
苏贵妃忽然出声道,嘴角微微的扯着一丝冰冷的弧度,“皇后,关心皇上的确是作为妃妾的职责,可是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不是,更加不能仗着这个理由忤逆母后,母后身为皇上的母亲,说得难听点,比你更加关心皇上,你怎么能顶撞母后呢?母后这几天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你这样一折腾,再把母后折腾得病倒了,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你这是不孝,善妒,犯了七出之条。”
“你闭嘴,本宫和皇上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皇后气得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声嘶力竭的咆哮着,状若癫狂。
“该闭嘴的人是你!”
皇上陡的指着皇后,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咬牙彻齿的低声喝道。
“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你竟然跟一个泼妇一样,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朕午膳的时候多吃了很多大闸蟹,又吃了很多的虾,才会身体不舒服的,你大惊小怪什么?竟然忤逆了母后,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就算你是皇后,朕也要让你悔不当初!”
北堂修原本正和婉妃翻云覆雨兴致高涨,这女人倒是会给他整事来,真是气死他了。
“皇上。”
“快点跟母后道歉。”
北堂修看着太后脸色蜡黄的样子,心底不是没有愧疚,“母后,让你受到惊吓了,都是朕没有将她调教好,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这样最好,哀家可不想后宫整日被这些不入流的女人折腾得鸡飞狗跳,整日不得安宁。”
太后冷哼一声,原本就讨厌皇后,现在更加讨厌了。
皇后气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肺都快要气得爆炸了,却也不得不打落牙齿活血吞,走上前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今晚让母后受惊了,都是臣妾不好,你不要将臣妾的话放在心上。”
“将你的话放在心上,哀家还不得活活气死。”
太后冷哼一声,冷冰冰的说道,果然皇后听到她的话,脸上的五官气得扭曲在一起,难看极了。
“好了,没有什么事情就都散了,这里让人清理干净,以后这样的事情朕不希望再发生。”
北堂修平静的说道,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环视了一圈,最后停在穆流苏的脸上,深邃的眸子深处染上了一丝柔情。
那天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只余下满地的衣服碎片。那**蚀骨的快感,那顺滑如同丝绸一般的肌肤触摸在他手心里的感觉,那窄紧柔软的**感觉,让他登上了极致之巅,欲仙欲死。
哪怕他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么快乐过,欲罢不能,要了还想再要。
可惜,只是一次,她就消失了,让他魂不守舍,今天她终于又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但是凝视那风华绝代的面容,那澄澈的眸子深处折射出的柔情,就已经让他的下腹窜起了一股热流,口干舌燥,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穆流苏感受到北堂修的目光,那种无力的厌倦感又涌上心头,她微微退后几步,坐在北堂沁雨的床上,握住了北堂德润的手,紧紧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内心的怒火。
北堂德润琥珀色温润的目光落在穆流苏的身上,带着浓浓的心疼,压低声音说道:“不怕,我会在你的身边的。”
穆流苏僵硬的身体稍微软下来,对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身子忍不住朝着北堂德润靠过去一些,十分依赖的模样。
那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深情,那小鸟依人般的亲密信任,看在北堂修的眼底,怒火在心底熊熊的燃烧着,拳头不自觉的收缩,瞳孔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冷意。
她怎么可以这样,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竟然还肆无忌惮的跟北北堂德润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怎么可以?
强烈的嫉妒从心底升起来,让北堂修的脸色更加阴沉,眸底一缕骇芒闪过,看来,一定要除去北堂德润,穆流苏才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等到下次让御医给他看病的时候,多用点毒,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死去得了,省得老是在他的面前挡路。
北堂德润心底同样充斥着浓烈的恨意,恨不得将北堂修碎尸万段了,都已经有那么多的女人了,竟然还敢肆无忌惮的觊觎他的女人,皇上又怎么样,皇上有什么了不起吗?如果没有了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他什么都不是。
太后看到北堂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穆流苏,浑身的冷意散发开来,让空气中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她心底的不悦也涌上心头,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皇上,折腾了一大晚上了,大家都累了,还是散了吧。”
北堂修强迫自己从穆流苏的脸上移回自己的视线,缓缓的点头,“恩,散了吧。”
“不可以,我不同意。”
北堂雅宁忽然发了疯似的吼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皇上的面前,“父皇,她刚才差点杀了母后,母后的脖子都被她割出血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母后是尊贵的皇后,怎么能让人欺辱至此,她妄图伤害皇后,那是杀头的死罪。如果不惩罚她,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还有谁敢将母后放在眼里。”
咬牙彻齿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还有儿臣的脸,被她打得都肿起来了,求父皇为母后和儿臣做主啊。”
“雅宁,够了,你擅自出宫本就是你的不对,让你禁足那么久,你竟然什么都没有反省,就只会这些挑拨离间的下三滥伎俩,你不嫌丢人吗?”
太后厉声喝道,眼底幽幽的寒意像万年不化的坚冰,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北堂雅宁脖子缩了缩,有些害怕,可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耻辱,又挺直了脊梁,眼睛深处充满了坚定。
她就是要穆流苏接去死,不去死也要让她在监牢脱一层皮。
北堂修深邃幽暗的眸子里闪过奇异的光芒,眼神直直的落在穆流苏的身上,幽幽的说道,“雅宁说的是真的吗?流苏,你真的太让朕失望了。”
穆流苏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这年头果然流行恶心先告状啊。如樱花般绝美的唇边微微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神却变得异常冰冷。
“流苏惶恐,不知道怎么让皇上失望了。事情究竟是如何的,难道雅宁公主怎么说皇上就相信什么了吗?您为何不问流苏为什么会扇她耳光,为什么会挟持皇后。”
轻飘飘的声音透着几分寒冷,嘲讽的问道。
“她的剑都已经要刺入我的心脏了,难道我还要站着不动,硬生生的让她把我给杀了吗?挟持皇后,打了公主,我一点都不后悔,这件事情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依旧如此做。”
穆流苏挣脱开北堂德润的手,几步走到皇上的面前,那双倔强差点喷火的眼神深深的看着北堂修,背对着众人,红唇轻启,无声的说道,“我恨你。”
明明没有一丝声音,北堂修的太阳穴却突突的跳了起来,心里闪过几分厌烦,一种失去的害怕在心底蔓延开来,忍不住急切的说道,“流苏······”
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要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不想对上她仇恨的眼睛。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她,在品尝过属于她的甜美之后,心底那股叫嚣的**更加强烈了,像是中了毒一般,欲罢不能。
也许,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可是他竟然上了心,硬是狠不下心来让她受到伤害,让她失望。
“混账,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点滚回你的宫殿去。”
北堂修眼神冒火,厌恶的看着这个嚣张跋扈的女儿,严词厉色的怒喝道。
“父皇,你竟然为了她骂我,她这个狐狸精,专门魅惑人的,你不要被她骗了啊。”
“你闭嘴,滚出去!”
北堂修看着穆流苏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烈,生怕原本心里就对他心怀怨恨,现在更加避他如洪水猛兽了,如果这样,他永远都别想再得到她了。
北堂雅宁被自己的父亲那么一吼,泪水止不住刷刷的流了下来,委屈的掩面跑着离开了玉藻宫。
“母后,雅宁不懂事,说出来的话如果冲撞了你,还请母后不要放在心上。”
北堂修走到太后的面前,眼睛里充满了真诚,轻声的道歉道,又和颜悦色的看向了北堂沁雨,用最温和的声音说道,“沁雨,今天的事情真是让你受委屈了,皇伯伯会为你做主的。”
北堂沁雨在心里忍不住冷笑出声,暗暗骂他虚伪,脸上却是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乖巧的说道,“沁雨没有受到委屈,只要能够洗刷沁雨的清白,那就不委屈。沁雨也希望皇伯伯万寿无疆,永远健康快乐。”
“你能这样豁达懂事,朕很欣慰。”
北堂修满意的点点头,柔声说道。
“皇后,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你不对在先,流苏挟持了你也只是暂时自保,她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