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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春意盎然,甜蜜的爱情让人流连忘返,陷入爱河的男女热烈的吻着彼此,用肢体表达着自己浓烈的爱情,在越来越热烈的激情燃烧中,完美的契合,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空气渐渐的冷却了下去,痴情的男人怀抱着女人柔软的娇躯,餍足的吻着粉嫩的红唇,肆意的品尝着那甜美得让人想要窒息的津液,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燃烧了起来。
灼热的呼吸喷在女人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惹得敏感的女人一阵阵颤栗,“润,你做什么?好累啊,唔······”
穆流苏话还未说完,已经被火热的吻封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身子柔软得跟一滩水一样,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吻,和他在爱的海洋里沉沦着,不愿意醒来。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沉沉的睡去,就算在睡梦中,还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怎样都不分开。
已经日上三竿的时候穆流苏才醒了过来,全身酸痛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白皙的肌肤上青一片紫一片的痕迹,让她想起昨夜的激情,不由得羞红了脸。
身边的男人还睡得香甜,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的描绘着他宁静的睡颜,爱意在心底流淌着。
窗外的花园里鸟儿叽叽喳喳的唱着歌,金色的阳光洒遍大地,显得宁静而美好。
穆流苏满足的叹息一声,要是每一天都能够像这一刻这般安宁那该多好啊,没有阴谋,没有勾心斗角,只有相爱的夫妻。
她其实昨天还有很多事情在心里憋着想要和北堂德润说的,后来怎么竟然演变成一场激烈的爱情了。
真是美色误人啊,她怎么一不小心就被他勾引了呢?
穆流苏懊恼的垂了垂自己的头,后悔得不得了。
身边的男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热烈而绵长的吻落下,吻得她娇喘连连,眼睛里浮起了迷蒙的雾水才放开她,宠溺的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在想什么呢?”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垂着头一副后悔的样子,在他的眼里却依旧那么可爱。
“都怨你啦,我昨天还有很多事情想要跟你说的,谁让你······”
穆流苏娇嗔的瞪了北堂德润一眼,还是没有好意思将话说完。她被色诱了,真是太丢脸了。
妻子脸上时而懊恼,时而不羞涩,时而后悔的神情分外的精彩,看得北堂德润忍不住笑了起来,“流苏,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最亲密的爱人,做那些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不需要羞愧,不需要不好意思,知道吗?”
北堂德润直直的凝视着妻子清丽无双的容颜,语气温和,充满了缱绻的深情。
那些深沉的爱意在心底压抑得太久了,在双腿能够恢复行走之后,对她的爱再也忍不住了,只想好好的爱她,占有她,那种极致销魂的感觉才能让他感觉到所有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双腿依旧不能行走,依旧活在痛苦中。
穆流苏眼睛里也有着浓浓的深情流淌着,还是有些羞涩,那纤长浓密的睫毛犹如蝴蝶颤抖的翅膀,轻轻的眨了眨,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她挣扎着坐起来,露出了光滑的香肩,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那么的明显,看得北堂德润像孩子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流苏,你是我的女人,真好。”
“我想要去洗澡。”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可是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疼得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根本就没有办法走路。
北堂德润昨天究竟折腾了她多久啊,她双腿一直打颤,像被撕裂了一般,稍微动弹一下都撕扯着肌理,又酸又疼。
“我抱你去。”
穆流苏哀怨的目光瞪着北堂德润,似乎在责怪他昨晚太过热情,北堂德润宠溺的笑着,隔着被子抱着她来到了后面的温池里,帮她洗去了浑身的疲惫,才帮她擦拭着身体,再把她抱回了卧房里。
两人洗漱了一番,然后吃了精致的早饭,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还疼吗?”
北堂德润握着妻子柔弱无骨的手,心疼的问道。
昨夜他的确太过忘情了,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她,害得她差点昏了过去。
“不太疼了。”
穆流苏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在温泉的时候,他竟然用内力帮她驱走全身的疲惫,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傻子。
“是我太用力了,下次的时候我轻点。”
北堂德润笑得如沐春风,郑重其事的说道。
穆流苏不由得气恼,这人,竟然还提,他就不知道害羞吗?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忍不住瞪着北堂德润,娇嗔的怒道,“你还说,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不说了,流苏你别生气。”
北堂德润宠溺的搂着妻子,眼睛里多了几分认真,“你昨天不是说有很多事情很担心吗?说出来给我听听,我们一起来解决。”
穆流苏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几分担心,“皇上不是让你去查刺客的案子吗?你这么不慌不忙皇上不会怀疑什么吧?”
“刺客的案子不着急,还有康唯德在那里撑着不是吗?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你要是不开心,我就算出去查案了,也会放心不下你。我要先将你心里的刺拔去,让你舒服了,不胡思乱想了,我才能安心的去做我的事情啊。”
北堂德润直直的看着她,语气轻柔,笑容包容而宠溺。
“就是关于沁雨和亲的事情。皇上昨天都没有答应宇文惜翰的请求,要是他耍弄心机,让北堂雅宁嫁给宇文惜翰,让沁雨嫁给耶律景烟怎么办?你不是没有看到,北堂雅宁的目光都黏在宇文惜翰的身上了,看她那个样子,志在必得。你想想办法啊,沁雨以前过得够苦了,一定不能再让她嫁到北狄那个不毛之地去了,她是个好姑娘,值得捧在掌心里好好的呵护。反正你要提防北堂修老奸巨猾使出什么幺蛾子。”
穆流苏一股气的说道。
“他没有这个机会,若是不想让整个玄月国大乱,他不敢将沁雨弄到北狄去和亲。”
北堂德润沉默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总之还是小心为上,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疏忽酿成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穆流苏依旧放心不下,心事重重的提醒道。
不能因为他们小小的疏忽断送了沁雨的幸福,否则沁雨一定会恨死他们的。
“你放心吧,我会和宇文惜翰说清楚这件事情的,总之,沁雨能嫁的只能是宇文惜翰,而绝对不会是耶律景烟。”
北堂德润脸上一片坚定,谁也更改不了他的计划。
“还有事情吗?如果没有了你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乱跑,我去查案子了。”
看着妻子眼睛里的忧虑渐渐的淡了下去,北堂德润的心思也稍微松懈下来,细心的嘱咐道。
“你要小心,多派一些暗卫保护你。”
穆流苏忍不住说道,每一次北堂德润出去,她心里都担心得要死,好害怕他遭到别人暗算了。
“我没事的,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了,他们现在伤不了我,放心吧。”
北堂德润拍了拍妻子的头,俯下身去在她柔软细腻得如同凝脂的脸上印下一个眷恋的吻,“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乖乖等我回来。”
“恩,我送你出去。”
穆流苏微微颔首,站起来挽着丈夫的手臂,离开了落花轩,来到了王府偌大的花园里,目送着北堂德润走远了,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才坐在荷花池边,静静的发呆。
不知道为何,她的右眼皮总是突突的跳着,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胸腔里的心脏也跳得飞快,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若兰,若兰。”
穆流苏朝着不远处的若兰大声的喊了起来,声音里面有几分颤抖和慌乱。
“小姐。”
若兰急匆匆的走上来,小声的说道。
“你回将军府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很不好的感觉。”
穆流苏坐在石椅上,脸色苍白得可怕,急切的催促道。
“是,小姐。”
若兰虽然不知道穆流苏为什么那么急切的催促她,可是也不敢耽误,飞快的朝着将军府赶去了。
穆流苏那股强烈的不安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的强烈了,她双手合十,默默的祷告着,希望一定不会有事。
可是有些时候最害怕的事情往往就越会发生。
在她的心情受到极致的煎熬之后,敬亲王府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若兰狂奔着下马,哭着跑进来了,慌乱的喊着,“小姐,小姐。”
那声音里充满了慌张无措,穆流苏的心咯噔一跳,渐渐的沉了下去,一直沉到谷底,脸色变得煞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着急,慢点说。”
若兰哭得稀里哗啦的,哽咽着说道,“小姐,将军被一大批官兵抓走了。”
“怎么会这样。”
穆流苏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住了,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别着急,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
“奴婢赶到将军府的时候,刚好看到禁卫军统领押着将军走了,说是在将军的书房里找到了玄月国的地图,兵力分布图,还有战略指挥图。还说在将军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了朝中众多将领的长处,短处,如何应对等等,说将军有可能通敌叛国。”
若兰一面哭着,一面哽咽着说道,“小姐怎么办?”
穆流苏听了若兰的话,气得眼睛里跳跃着熊熊的怒火,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破了,渗出了鲜红的血来。
那胸腔里的怒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差点将她的五脏六腑烧成了灰烬,卑鄙,无耻,强盗,北堂修这个混账,一定会遭报应的。
爹爹是定国大将军,是整个玄月国的军魂,这些东西在他的书房里出现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北堂修这个混蛋脑子究竟是抽了还是怎么的,竟然用这么拙劣的借口逮捕她父亲,他凭什么这么做?怨不得就连爹爹都感到心寒,这样昏庸的君主怎么能够统治好玄月国,再这样下去玄月国迟早要被人吞并了。
“别着急,爹爹不会有事的。”
穆流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将满腔的怒火给咽了回去,恢复了理智,精致绝美的脸上却是一片冷若冰霜,“蔷薇,你去将王爷找回来。”
她不能冲动,更加不能擅自入宫,上次的教训太过深刻了,即使现在,她依旧无法忘怀。
蔷薇脸色同样严峻得不得了,飞快的应了一声退下去,去找北堂德润去了。
“小姐,将军一直驻守边疆,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呢?一定是弄错了,将军不会是叛贼,不会的。”
若语也红了眼眶,却咬着唇倔强的坚持着。
“爹不会有事的,明天他一定会被放出来。”
穆流苏眼神里涌动着凛冽的寒芒,铿锵有力的说道。
北堂修,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血的代价,你等着。
“现在怎么办?”
若语很不安,顿时没了主心骨,茫然的问道。
“什么都不做,等。”
穆流苏心里也很着急,急得她快要崩溃了,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却异常的冷静,她知道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