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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是他在后宫那么多的妃嫔之中都没有体验过的,极致**,让人欲仙欲死。
穆流苏胃里翻涌着,有想吐的感觉涌上来,脸上却露出了娇羞的表情,“皇上不要再说了,怪羞人的。”
那娇羞的模样又是一番妩媚的风情,看得北堂修小腹又窜起了一阵阵的火热,若不是头疼得厉害,他真想将刚才的事情再来一次。
“都是朕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后来日方长。”
穆流苏仍旧维持着羞涩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道,“皇上,时间很晚了,王爷等流苏估计应该着急了,我先回去了好吗?我不想让别人有闲言碎语传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皇上的伤口也要让御医认认真真的检查一遍,还有皇后的事情也要皇上来处理,流苏先带着丫鬟离开好吗?”
虽然身体还渴望将刚才的事情再来一遍,可是北堂修也知道,依着他目前的身体能力也不行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也好,不过日后朕要宣你进宫,你一定要随传随到,不要让朕等得太久。”
“是,流苏知道了。”
穆流苏恭顺的应道,像温顺的小绵羊。
“还有,管住那个丫鬟的嘴,她要是敢将我们的事情泄露出去,杀无赦!”
北堂修脸上阴狠的表情宛若要吃人一般,冷声说道。
“一定不会泄露出去的,那流苏告退了,皇上你注意身体。”
虽然心里恨不得将这个**熏心的老**给杀了,穆流苏表面上还是柔柔弱弱的,不忘关心几句。
“朕一定会的,你今日也受到惊吓了吧?朕会让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出一口恶气的,你放心吧。”
北堂修一边穿衣服,一边安抚她道。
穆流苏浅笑着点点头,走到外面拍了拍蝶衣的脸,让她惊醒了过来,神色严肃的说了一声走了,就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蝶衣走了出去。
北堂修在殿门打开的一刻也来到了正殿之中,头上还围着一层纱布,阴霾阵阵的脸上带着森森的杀气,恨声朝着外面吼道,“禁卫军何在?”
穆流苏和蝶衣踏出殿门的时候,好几个带刀侍卫握着明晃晃的长剑飞快的闯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中气十足的说道,“卑职在。”
“将皇后打入冷宫,即日起夺去皇后之位,贬为最低等的宫人。”
森冷至极的声音在坤宁宫内荡漾开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忽然掀起了惊涛巨浪,炸得人有一瞬间的眩晕。
穆流苏的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在侍女们或担忧或害怕的视线里,高傲的沿着宁寿宫的路走去。
她来到宁寿宫的时候,北堂德润早已经在门口忧心如焚的等了很久了,看到她过来,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希望,眸子里涌起了耀眼的光芒,健步如飞的冲上去握住她的手,“怎么那么久才过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我没事,我们先回家去吧。”
穆流苏朝着心爱的男人露出一个温暖的浅笑,握住那只温暖修长的手,恋恋不舍,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出了皇宫,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北堂德润眼睛里的担忧还是挥之不去,紧张兮兮的看着她,声音发紧,“流苏,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让你在宁寿宫里等着我吗?是不是北堂修又想着欺负你了。”
“他是有那个心思,但是没有得逞。他让侍卫将我拦住了,不让我去宁寿宫,用诬陷皇后的罪名押着我到了坤宁宫去,想要发泄。后来我让蝶衣和他在一起了。”
穆流苏平静的说道,却自嘲的勾起了唇角,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心寒。原来她也是那么自私,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就让别人挡在自己的面前。
她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冷意像潮水蔓延上来,将她淹没了,窒息的感觉包围着她,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那莹润白皙的手,不知道何时变得那么肮脏,整个人变得如此可怕,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她了。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北堂德润被她低沉颓废的模样吓到,忧虑的看着妻子痛苦的模样,不敢惹怒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以为自己能够不去主宰控制别人的命运,可是我还是亲手将蝶衣推到了北堂修的床上,让她和那样的恶魔上床了。我真的很自私很虚伪,明明答应了不为难她的,最后还是食言了,我应该遭到报应的,我毁掉了一个少女青春灿烂的人生。”
穆流苏全身的力气宛若都被抽走了,她靠在马车的车壁上,眼睛里有说不出的痛恨和鄙夷,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她的双手已经脏了,对付吕慧心的时候,设计皇后,甚至是想要杀掉北堂雅宁和秦如风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过,可是在面对着蝶衣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是残忍的侩子手。
“别哭了,那是她的命运。她走进百花阁,她身后的家族就享受着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只要有玄月国存在的一天,他们的尊贵就永远存在。那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命运。不管是怎样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你不用觉得内疚。”
北堂德润搂着妻子的肩膀,温柔的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
话虽然如此,她心里总是有着一根刺存在,扎在她心底深处,就算刻意的去忽略,还是可以感受到那种隐隐的疼,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罪恶。
“我知道了,既然我已经毁了她一次,我也要救她一次。她身上的剧毒不管花费多少代价,我也要将她的命救回来,给她想要的生活。”
穆流苏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有铿锵有力。
毁掉她的贞洁,那就还她一条生命,还她一个宁静的生活。
“你能想开就好了,不要再去纠结那件事情了,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可能有公平的事情,只有强者才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如果想要避免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你只有站在最高的地方,站在权力的巅峰,才能实现这一切。”
北堂德润坚定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也传进了她的心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靠在夫君温暖宽广的怀里,沙哑着声音说道,“快点回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好。”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应道。
寂静的夜里,马蹄哒哒的声音分外清晰,穿梭而过。
到了敬亲王府,穆流苏让蔷薇将蝶衣带下去洗漱,又让人熬了滋补的汤给她补身体,才和北堂德润走进了听雪苑的卧房中。
“什么事情那么重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北堂德润眸子里有款款的深情划过,轻声的问道。
穆流苏喝了一口茶,将胸腔里面那些复杂的情感咽下去,才认真的盯着丈夫丰神俊朗的脸,缓缓的,清晰的说道,“我知道皇后将北堂修谋害你爹娘的罪证藏在哪里了。”
俊美如玉的男子脸上有难以自持的激动,眸子里有复杂的光芒涌动着,颤声说道,“在哪里?”
那收紧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恨意,颤抖的声音都变得干涩了起来。
“在翠微亭里,当时我和沁雨被杀手攻击的地方。那些罪证就藏在我们的脚下,谁能想得到呢。皇后倒是真的聪明,竟然连皇上都骗过了。”
穆流苏冷笑一声,平静的说道。
北堂德润捂着眉心的位置,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内心的痛苦,也忍住血液中叫嚣的激动,“你是怎么知道的,可信吗?”
“我对皇后催眠了,从她的嘴里套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假。就是那些证据藏在宫里的禁地,所以北堂修在外面找了那么久才都没有找到啊,我觉得应该是真的。”
穆流苏抬眸看着自己的丈夫,认真的说道。
“我会将那些罪证都弄出来,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北堂修究竟是怎么不择手段的除去待他如亲兄弟的兄长而登上皇位的,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北堂德润眸子通红一片,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凛冽寒冷的声音像是在冰水中泡过一般,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去弄出来好吗?自从上次我和沁雨在那里差点出事之后,北堂修加了重兵把守着,想要不惊动侍卫拿到罪证简直难如登天。”
穆流苏颤声说道,她不想让北堂德润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去拿那些罪证,她害怕他会有任何的闪失。
“那些证据要是落到别人的手中,我娘的名声就完了,我不能让她在绝望的选择自尽之后还要留下一世骂名,流苏你知道那样的感觉吗?那不是别人,是给了我生命的娘亲。”
北堂德润的脊背挺得直直的,身体有些僵硬,沙哑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凄凉。
穆流苏一时语塞,站在他的立场上,她没有办法去责备,只是她的心里很害怕,害怕在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北堂德润会出什么事情。
她喉咙像是哽了一块鱼刺一样,刺得她生疼,忍下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害怕,她缓缓的说道,“那你要小心点,不要让北堂修抓到了,否则我们将会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流苏你别害怕,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一定会陪着你直到永远。”
北堂德润读懂了她的担心,长长的叹息一声,声音很轻却又很坚定。
“还有今天晚上的时候我用催眠术指使皇后砸破了北堂修的头,他盛怒之下将皇后弄到冷宫里去了,估计明天在早朝之上就会有废太子的消息传来。秦丞相他们也蠢蠢欲动了,我们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北堂熙沉不会阻挡我们,可是北堂静轩一定会有所动作,你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
穆流苏眼睛有些发直,一点点的提醒道。
“这些事情我已经有所准备了,你设计出来的那些兵器士兵们也会使用了。还有爹也已经秘密的从北境调了不少兵马回来,足够和秦丞相的人抗衡了,现在只要等着秦丞相有动作,我们就能够以保护皇上的名号将他除去。”
北堂德润眼睛里有跃跃欲试的光芒涌动着,情绪很是激动。
“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情,晚点过来陪着你。”
他疼惜的搂着穆流苏的肩膀在床沿边上坐下来,极尽温柔宠溺的说道。
“你也早点休息,不要累坏了。”
北堂德润点点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贪恋的看着她美好的容颜,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润你等等。”
穆流苏陡的从床上坐起来,急切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翠微亭的湖里都是食人鱼,稍微不慎就能将人啃得只剩下骨头,你如果要去,一定要小心些。”
她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当时木桥断裂之时湖里面的森森白骨,头皮还是阵阵发麻。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你要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你等着我。”
北堂德润轻笑了一下,重新走回到床边,将身体冰凉的她抱在怀里,柔柔的说道,“你不要害怕,我能够照顾好自己,真的。”
“那你去吧,万事小心。”
穆流苏闷闷的说道,明明知道那些证据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重要,可是她心里却还是很担心,鼻子发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我走了,你先睡吧。”
北堂德润轻笑一声,箭步流星的推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穆流苏仰头望着帐幔顶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血管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