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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苏的眼神陡的变得凌厉了起来,直勾勾的瞪着她,语气寒冷没有一丝温度,“我今天出门去买胭脂水粉,这是你们有目共睹的,当时流霜还在家里好好的吧。这下好了,等到她失踪了,你又怀疑是我将她藏起来了,穆流星你到底是什么居心?要是你不能拿出强有力的证据来,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太着急了,连话都说不好了,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快点找到流霜而已。”
穆流星眼睛通红,嘤嘤的哭着,委屈得不得了。
“流星妹妹还是快点回去吧,这个忙我帮不上,省得一会又有人说这件事情是我策划的,我没那么贱,在别人如此质疑我的时候还心无芥蒂的去帮忙。”
穆流苏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姐姐,流霜是你的妹妹,你就帮帮她吧。”
“怎么帮?你都已经怀疑流霜是被我掳走了,就不怕我去找人的时候拿一把刀咔嚓了结了她啊,请你离开,清荷轩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穆流苏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里面折射出清冷凛冽的光芒,飞快的打开门,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你真冷血!总有一日你一定会后悔的!”
穆流星咬着牙,眼睛里涌动着熊熊的怒火,恨恨的说道。
“谢谢夸奖。”
穆流苏脸上笑靥如花,吐气如兰,“会不会后悔等到了日后才知道啊,好走不送。”
她看着穆流星娇媚青春的表情扭曲得像来自地狱的恶鬼,紧握成拳的手捏得咯咯作响,笑得更是欢快。
就连求人都是这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她以为她算什么。
等到穆流星怀着满肚子怨气的走远了,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眸子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芒,“若语,你进宫去把爹爹请回来,就说穆流霜被人掳走了。”
“是,小姐。”
深知内情的若语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坐着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
穆流苏摊开纤长莹白的双手,脸色冷若冰霜。穆流霜的这一切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她,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宽宏大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京城郊区,秦青江家精致典雅的别院里,大夫经过诊治之后,面色严峻的告诉秦青江,秦如风武功尽失,再也不能练武,日后与常人无异。
秦青江的心缓缓的下沉,再下沉,沉到了谷底,饱经风霜的脸上充满了痛苦,那双锐利如同鹰隼的眸子深处涌上了深刻的仇恨,一拳重重的砸在墙上,到底是谁?究竟是谁这么对待他的儿子,将那人找出去,他必定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北堂玄奕看着秦青江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的模样,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舅舅,别太伤心了,一定能够找到最好的大夫帮助如风将身体治好的。”
“谢太子吉言了。”
秦青江眼睛里的痛苦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痛苦的秦如风,心疼得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一样,鲜血淋漓,窒息的疼痛压得他想要崩溃。
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如风还没有醒过来,就连什么时候醒过来也说不准,他就难受得快要崩溃了,内心一直受着煎熬。
“舅舅这里既然出了事,本殿就不打扰了,改日再到舅舅的别院来游览一番。”
北堂玄奕温和的说道,轻轻的拍了拍秦青江的肩膀。
“微臣送太子殿下,今天的事情让殿下和各位同僚见笑了,都是微臣管教不严,如风的事情微臣虽然很难过,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他不洁身自好造成的。这件事情之后,微臣一定严加管教,不让他再犯这样的错误。”
秦如风心疼得要死,却也只能这样说。
“人不风流枉少年,如风也只是一时年轻气盛,相信道理他会懂的,舅舅也不要太过苛严了。那本殿先走了,舅舅也不要太操心了。”
“微臣谢太子关心,恭送太子。”
秦青江把太子和众位大臣送走了,怒气冲冲的折身回来,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眼睛里面森森的杀意甚是吓人,“管家呢,叫管家上来!”
猛烈的咆哮声震得人的耳朵都要聋了,家丁们忍不住浑身哆嗦,飞快的跑去叫管家去了。
“相爷。”
管家眼睛里充满说不出的痛苦,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吓得冷汗涔涔,颤抖着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好说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也别活了。”
秦青江想到被废去武功的儿子,心如刀绞,眼睛里的仇恨迸射出来,像巨大的火舌,足以将人吞灭了。
“少爷对定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念念不忘,于是派人把穆小姐掳来了,想要和穆小姐行周公之礼,后来都让我们退下了,至于后来的事情奴才就不知道了。”
老管家频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双腿抖得厉害,不敢对上秦青江几乎要吃人的眼睛。
“那为什么如风的武功会被废掉了?那个女人也被人刺了一剑!”
秦青江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杀人了。
第八十章 谈判
“你们都瞎了还是聋了,如风的武功被废的时候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吗?为什么他呼救的时候你们不去救他?”
秦青江眼睛里锐利的寒芒几乎要杀人了,操起桌子上的瓶子恶狠狠的往管家的身上砸去,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恐怖至极。
“奴才等人被少爷命令待在屋子里不准出去,不管发生什么。”
管家浑身哆嗦着,战战兢兢的说道,他怎么会知道后来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知道他当时就跑出来了,哪里用得着等到现在。
现在少爷出事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们身上来了,这一回就算不死也被修理得很凄惨。
“蠢货,一帮蠢货,来人,将他押下去打五十大板,轰出去,不准让他再踏入京城一步!”
秦青江胸口涌动着熊熊的怒火,歇斯底里的咆哮着,震得空气都冷了几分。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
老管家听到那阴森杀气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落下,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涌上来,冲得他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五十大板打下去,他一定会死的,怎么办?
想到这里,老管家吓得浑浊的泪水都落了下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声音哽咽着,惊恐至极。
“直到现在你还有脸来求我,不直接砍掉你的头算是仁慈了,拖下去,狠狠的打!”
秦青江像盛怒的狮子,浑身的毛炸起来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是如风有什么三长两短,整座别院的人都要给他陪葬。
随行的侍卫面无表情的走上来,拖着老管家毫不客气的退了下去,绕过假山之后,用粗重的板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啊——”
“老爷饶命啊,再给老奴一个机会吧。”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别院,老管家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卑微的哀求着。
秦青江冷冷一笑,脸上浮现出冰冷至极的表情,直到现在还敢求情,只会死得更快。
“用力打,谁要是敢手下留情,同等惩罚!”
冰冷的话语响起来,没有一丝温度,杖责的声音更加大声了,老管家在前面几声惊呼之后,后面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秦青江眼神绿幽幽的,像暗夜的狼,浑身保持着警戒的攻击,铁血无情的狼性上来了,吓得站在他身后的人个个噤若寒蝉。
“老爷,穆家那个小姐醒过来了。”
一个小丫鬟低垂着头走进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极力的忍受着心中的恐惧,颤抖着说道。
“她醒过来了?”
秦青江的眸子深处闪过幽深凛冽的寒芒,扯着嘴唇冷冰冰的笑了起来,“醒得正好,老夫还有很多帐想要和那个女人算呢。晦气的女人,要不是她如风怎么会被废掉武功,日后再也不能练武。”
“去把那个女人押上来,快点。”
冰冷无情的话语从秦青江的嘴里吐了出来,那张威严的脸上此时一片阴霾,隐忍的杀气从身上散发出来,冷得空气中的温度都凝固了。
穆流霜觉得头痛欲裂,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肩膀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目光顺着柔滑的肌肤看过去,触及青一片紫一片的肌肤时,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抱着头剧烈的尖叫了起来,那双狭长妩媚的眸子里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就算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是浑身上下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还有下身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拆了一遍的酸痛感也让她明白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穆流霜捂着被子,无助的哭了起来,伤心欲绝,怎么会这样,她最为珍视宝贵的东西,在她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失去了。
身体越来越冰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绝望,漫天的绝望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那张如花般的容颜,此刻一片苍白,灰败的绝望蔓延了她的全身。
她要怎么办?连处子之身都没有了,那她要怎么样才能成为皇子妃,怎么办?
浑身的力气好像已经被人抽走了一般,穆流霜满脸泪水的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有发现可以蔽体的衣衫,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拥着被子蜷缩在墙角,哭得悲伤而绝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面无表情的丫鬟捧着一套衣服走到床边,将衣服扔在床上,语气很是不好的说道,“快点穿上衣服,我们丞相有话要问你。”
“丞相?”
穆流霜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柔美的身躯猛的一僵,不可置信的尖叫了起来。难道说之前夺走她清白的人是丞相吗,那怎么办?
恐惧的感觉愈加涌上心头,吓得她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怎么可以是丞相,她想要嫁的人是北堂静轩,她要成为让人羡慕的皇子妃,而不是嫁给一个都可以当她爹的老男人。
晶莹的泪水控制不住的从那双美目中落下,穆流霜浑身颤抖的蜷缩在墙角,脸色苍白,唇色青紫,没有一丝动静。
“快点穿上衣服吧,我们相爷不会有那么多的耐性等你。”
小丫鬟双手环抱在胸前,不耐烦的催促道。
这个女人就是定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吗,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可是性子却不怎么讨喜,不就是一丁点大的事情吗,搞得就像是别人杀了她全家一样,至于么?
她们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她能嫁给少爷,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了,有什么好哭的。
穆流霜只是默默的垂泪,一动也不动,她不要去见丞相。
只要想到那个和她爹爹一样老的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她全身就忍不住长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不去!”
穆流霜捂着头尖叫了起来,她不要去见那个恶心的男人。
“你想不去就不去了吗?你这个红颜祸水,害得我家少爷被废掉了武功,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你以为你说不去,就可以抹杀掉你做的一切了吗?别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就很了不起了,快去!”
那丫鬟原本就一肚子怒气,粗鲁的将穆流霜从床上拉下来,毫不客气的将衣服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