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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瑜和利荣轩眼神交流,李瑾瑜完败。正所谓孤枕难眠啦,李瑾瑜内里被磨得难受,这几天为了应付夏竹,没有让李晋南过来,现在的那感觉就像胃炎一样灼伤。
“来人啦,快去叫我叔叔来。”李瑾瑜此时感觉恐怕出血了,那绝对不是来月经,果然衬裤内有点点血渍。
这一夜人仰马翻,李瑾瑜直接将自己埋到被子里,好丢脸哦,本来李玉由着自己不用暖身人,是玉势代替,哪里知道人懒了一点,害羞了一点,就造成了今日丢脸丢到别人家的悲剧。利荣轩让春琴将大夫送出去,又将李晋南打发走,李晋南看了李瑾瑜一眼,见她害羞的埋进被子里了,就说了一声:“瑾瑜,叔叔先出去了。”见她没有做声,便只得出去。
李瑾瑜此刻沉静在史上最丢脸的时刻,如果有个地洞,她希望直接钻进去。突然,所有的压迫感都消失了,她露出头来,房间里怎么就剩下她和利荣轩了。
“该敷药了。”利荣轩手里明显的拿着一个玉势。
“不用了师兄,让叔叔来就行了。”李瑾瑜将头又埋到被褥里,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小乌龟,“你叔叔已经回去了,我也略懂医术,他此时碰的话,肯定会伤到你。你要知道不懂医术的人给你上药,会有多痛。还不一定会好,过两天你可是要去岳麓书院吧,君子六艺,他们可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迁就你的,你知道岳麓书院比较沉闷,偶尔有小小的调剂,也会传遍学院的,你也希望自己快点好的吧,要想快点好,就要听大夫的话。”李瑾瑜尴尬的看了看苦口婆心的利荣轩,他的脸上分明写着,小屁孩,害羞个什么劲儿,医者父母心,她接过药一口咕噜下肚。
李瑾瑜为了不沦为全学院笑料,只得接受利荣轩的治疗,利荣轩倒是没有那么纠结,他将帕子用热水浸湿,拧干后,将鸵鸟的某人被子掀开,轻轻的将某人的腿打开,仔细在花蕊处小心的擦拭。
“要是疼,你就说一声。”他怕动作太重伤了她。
“嗯”下身入口处还算舒适,就是有点麻麻酥酥的感觉。
“现在要擦拭里面了,你忍一忍。”他轻轻的将帕子探入,可是根本就只能在入口处一点点。
“有点痛。”好疼啊。
“忍一忍,你是不是一直没有要暖身人?”利荣轩试图用话语分散她的注意力。
“是,但有时用玉势。”回答他的就是蚊子一样的声音。
“那肯定没有天天带着吧。”利荣轩此时又不能用手指,只能用一个最细的玉柱抹上药物,将它慢慢推入花蕊中,慢慢,慢慢的,终于进去了。当利荣轩用自己的帕子拭去细汗的时候,发现被子里的人不动了,莫非疼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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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1、利荣轩:我只当苏行远和我开个玩笑,便次将此事当成闲时的消遣,没想不到每看一日暗部的汇报,心就沦陷一分,她不爱诗词,独独热衷于算学,我内心又窃喜一分,耐心的等待她上京,哪里知道半路出来的夏竹,居然能让她放弃随身伺候多年的人。我将吃食喂与她时,全然是陌生人的反应。
李瑾瑜:其实那幸福的时刻,我觉得很是突兀,突然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喂你东西吃,我第一个想的首先是,这里面有没有毒!
2、李瑾瑜:其实我只想对他说,我们分居,那么我的玉势怎么办,那会自伤的哎。
3、李瑾瑜:还有无良的作者,我真的是被呛到了,晕是因为哭得太卖力了,以至于,你懂的。
大都 国学(十五)
利荣轩慢慢的靠近,轻轻的将被褥掀起,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看来药里的珍珠起作用了,他低下头又看了许久,本想吻上她的脸颊,可是想到暗部提到她的性格,有些固执和戒备,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春书,过来,好好的守在外面,以后你就伺候小姐,除非她召唤你,不得随意进屋打扰,知道吗?”利荣轩将铜盆递给他,然后带着春琴回屋了。
李瑾瑜并不相信利荣轩的那套说辞,她反而觉得为什么那么巧,她看到了救她的人,利荣轩没有主动说这个是谁,她也没有那么不知趣的提,连饭菜都是她喜欢的,屋内的布置,考虑到了她的习性,父亲纵然再怎么宠着自己,也不会跟个高高在上的伯主提起女儿的喜好。一切都太巧,她好几次趴在苏行远的肚子上,感觉软绵绵的,过于安静,她心里一直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苏行远根本没有怀孕,而李主事消失的那么巧,病着,多好的理由啊,连苏行远怀上了都没有过去安抚,偏偏就是等苏行远出了月子偷吃的时候,被官府的例行检查的人发现了,广而告之。
她不得不多出一种可能,那就是借腹生子,虽然李主事色心不改,但苏行远选了李主事好似是因为她孤儿,没有什么势力可以和他抗衡。难道,苏行远派人监视她,再将自己引荐给利荣轩?家里人口简单,李晋南对利荣轩的是恭敬而不是惧怕,夏竹已经死了,李玉此时在苏行远的手里,那么爷爷会不会卖孙求荣未可知,青竹呢,或许有些不一样了?
此时的李瑾瑜再一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她可不愿意出现骨肉分离且无处伸冤的惨剧,最好的办法就是洁身自好,也要防着别人□自己。哇卡,看来到哪里女人都要注意安全,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成了借孕工具。这个身体连月经都没有,暂时是没有危险的。
李瑾瑜过了几天卧床的日子,每日忍受着叔叔辈利荣轩换药的尴尬时刻,不过利荣轩表现得得体大方,完全是像一个长辈对后辈的爱护,李瑾瑜的心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到了开学的日子,李瑾瑜拜别了利荣轩,坐着伯主府的马车,带着李晋南到了岳麓书院。学子三两成群,在往里面走。
“我说这位同学,哎,等等,你叫什么?”一个清秀的小美女身着淡粉华衣,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书童。
“青州李瑾瑜,不知这位妹妹有何事?”还是一张扬小美女,一副我是大姐头的样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小萝莉。
“妹妹?我很小吗?你比我小才对。哎,我叫邢宝珠。”邢宝珠兴奋的说道,终于能看见一个倒霉鬼跟我一样被逼着来岳麓书院了。
“不过邢小姐叫住我有什么事?”这个邢宝珠的表情怎么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样子。
“叫我宝珠就成了,你今年多少岁了,你家是做什么的?”邢宝珠一看就到这个李瑾瑜就比自己小,其他女子都是十三、十四岁的样子,以后的日子不会寂寞了。
“今年十岁了,我家在青州县,我爷爷是小吏。”同学啊同学。
“啊,那你得叫我姐姐,我已经十一岁了。我爹是京里邢家的嫡长子,我爷爷在吏部担任尚书。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姐,绝不会亏待你的。”哎呦,这个小妹妹好像小白兔哦,骗了做个妹妹也不错啊,从今天起咱邢宝珠也是有妹妹的人了。
“十一妹,还不快进去,这位师妹是?”十一妹真是的,一刻不看着都不行了,少年狠狠的瞪了一眼邢宝珠的书童。
“师兄安好。青州李瑾瑜。”李瑾瑜想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恐怕有些人不愿意岳麓书院,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吧,权贵太多,得罪不起,还是依礼行事。
“八哥,她比我还小呢,今年才十岁。哎,瑾瑜你考了多少名啊?我是第一百七十四名。”少年乐呵呵的摸摸邢宝珠的头,小妹这回争气,一下就考上了。
“这,等等,岳麓书院不是只招一百名的吗?”李瑾瑜傻眼了,这不是枪打出头鸟吗?
“呵呵,瑾瑜妹妹,不知道了吧,那是对外,对普通人,只要是功勋子弟,特别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家里的子弟,都能够考剩下的八十个名额,还有二十个是专门留给咱们女子的,不过我可是正经八百儿考上的。看你的样子,你肯定和我一个班了。”少年看了看李瑾瑜这小身板,看不出来这么厉害,居然能够考百名以内。邢宝珠看李瑾瑜一脸懵懂,拍拍她的背说:“瑾瑜,你放心,我邢宝珠还是能罩得住的,只要你别受不了苦,挨不过,退了学。”
“呵呵,宝珠姐姐说哪里话,妹妹我不善诗词,唯有在算学上下些苦工,如果退了学,还真不知道哪家书院愿不愿意收呢。”内有靠山还是好的,这姑娘看着像是个心直口快的,看旁边的哥哥像是操碎了心。
“好了十一妹,快去看看新屋舍。岳麓书院可不是家里,天字班的人不要随意招惹,知道吗?”说着他又看了旁边的十岁的女孩儿,瑾瑜也跟着点了点头,自己一个小吏之女,在京里也没什么嚣张的资本,就算不闹事也要小心些,还是多找几个硬点的靠山,这邢宝珠似乎不错。
所谓天气玄黄中,按照一般的惯例,前四个班每班四十五人呢,天字班大多是皇亲国戚,剩下三个班按照名次分,女子按照惯例应该全部分在黄字班;最后就是中字班二十人,因为她们基础实在太差了。
可惜,这一届黄字班只招满二十五个,于是就造成了其他班满员的情况。邢宝珠和李瑾瑜分好宿舍和被褥,各自的书童去忙碌了,邢宝珠拉着李瑾瑜到了黄字班。
李瑾瑜看到个女子,眼前一亮,美艳型,大概十五、六岁,那胸部哎呦,目测起码是C,看来是各家公子的首选了,不知道是哪家的?
“那是兵部侍郎崔家的分家崔佳宝琼,年年考,今年又考了,□消息说她不知道怎么搭上内阁里的一位,哪位呀有四十好几了呢。”邢宝珠看了看自己小笼包,好羡慕哦,瞧,那胸前都快爆裂了,这里是黄班,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
“哦,看来这里真是藏龙卧虎啊。”李瑾瑜也小声的回道。
“是啊,可惜京里卢、郑、李、王这几家这一代没有女儿,要不是卢、郑两家的女儿外出游玩儿时得了大病去了,哪里轮到一个仆从世家的旁支猖狂啊。两大异姓王呢,又没有女子承爵。你没看过氏族志吗?,那些承爵的人家,就算旁系有多少个女儿,也不顶用,可是很注重血脉的。所以咱们不用担心,有权势的人家基本没有同龄的女儿进来,如今女子越来越少了。倒是让个仆从世家的女儿占去了风头,不过也就是个小白花的料子。”邢宝珠不住的在她耳边讲着小道消息。
“何为“小白花””瑾瑜不禁的吐槽,不会是哭哭滴滴的那种吧,不过美艳的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貌似小白花不具备这样的素质吧,瑾瑜又看了看坐在那里。
“呵呵,就是暗娼,别瞧这个女人才十六岁,她十三岁就和男人行了云雨之欢,她们仆从世家不来没有资格上三大书院的,只有暗娼要求必须考上三大书院,出来了才能定价。况且考上岳麓书院不容易,咱们班用的可是郑家严肃的老学究,他不怕得罪人的,上一年那些女子就是被他整退学的。不知道这一会,这个女人啊,怎么勾引这个老男人。”邢宝珠讲的很开心,瑾瑜的眼睛完全盯着前面。
“可似,我知道了,好像你说的老学究正在看你。”那是什么眼神,三十岁的老男人不用这样的眼神鄙夷摆出我李瑾瑜在巴结人吧。
“李瑾瑜是吧,不要在学堂之上讲话,知道吗?”郑山长长得俊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