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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不敢在明面上结党营私,生怕落了个跟太子一样的下场。
而那个反贼……那份反贼的名字正是督查御史陈文豪!
没想到严默之前娶得妻子居然是陈文豪的嫡长女!
难怪这件事要被封锁消息,难怪皇家不准再提及此事。严默毕竟是功劳赫赫的王爷,又颇受皇上喜爱,要是被人知道他曾经的枕边人是个罪臣之女,说不得他也会被误会被忌惮。
那么严默不肯帮衬二皇子和四皇子的原因是不是也跟陈家有关?储位之争瞬息万变,前一秒是这样。下一秒说不定就变了形势!太子的秘密被揭发出来,很难保证不是二皇子或者四皇子所为。
两个可能害了结发之妻一家的人,给谁都不会想去帮衬的。
可是,陈玉帛已经嫁给了严默。按理说祸不及出嫁女,而且陈玉帛还是嫁给了严默这个王爷,更算得上皇家的人,他们又怎么会杀了她呢?
“那陈小姐……也被牵连其中了吗?”云琬犹豫片刻,还是轻轻问出了口。她没有对陈玉帛用英亲王妃的称呼,而是用的陈小姐,只是在内心暗暗希望。严默还是没有娶过她的。
严默知晓云琬是误会了他的话,不过这正是严默想要给云琬造成的感觉。事情的真相实在难以启齿,说出来也对不起玉帛的亡灵,既然莫云琬这样想,那么便让她这样想吧!
“没有。”严默摇摇头,苦笑一声道:“祸不及出嫁女,玉帛是不会有事的。只是她……难以接受事实,所以自缢了。”他此言没有半句假话。玉帛的确是自缢,不过却不是为了陈家满门抄斩的事,那件事远在玉帛自缢之后。玉帛难以接受的事实……只是场滑稽又丑陋的笑话!
自缢了?!
云琬吃惊地捂着嘴巴。这女子该是有多刚强多果断才会选择自缢?!她临死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个日夜相伴的丈夫?还是说她是为了严默不被人忌惮怀疑,所以才会选择这样激烈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此刻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难平,不知道是震惊是悲伤还是心痛。她为严默的遭遇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受和悲哀,亦为他感到心疼不已。她突然觉得,严默的性子以前可能不是这样的,说不定正是这样一场巨大的变故,才使他变成这般冷漠孤僻。
“你……节哀顺变。”云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严默,张了张嘴巴,千言万语只汇成了这样一句官语。
他很爱陈玉帛吧?一定是的,少年夫妻。从十几岁的青春懵懂相守长大,这份感情的确不是任何人可以比得上的。
“这本是我的伤心往事,怎么你反倒哭了起来?”严默突然笑道,神色轻松如常,看不出一点伤心的迹象,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越发的幽暗。让人看不清其中的蕴藏的真正情绪。
云琬听严默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居然掉下了眼泪。她抬起手背擦掉自己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摇头道:“我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问的。”
“陈家灭亡的事没有这么简单,虽说太子的确心思不轨,但绝无可能到弑君篡位的地步。这其中是什么真相,还得慢慢查,而你父亲……正是其中的关键。”严默突然冷不丁地转移话题,将云琬还没平复的心又吓得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心瞬间揪成一团,难不成还是莫正冲害了陈家吗?虽然她对莫正冲没什么好感,但是不希望莫府被牵连其中。莫府的人中,还有很多她爱的她关心的。
严默看出了云琬的紧张和不安,柔和下声音宽慰道:“你父亲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要借助他顺藤摸瓜罢了。”
当年因为玉帛的事,皇上正不知如何对付陈家,而后就发生了陈家勾结太子想要篡位的事,皇上顺其自然,让陈家覆灭以此掩盖那个丑闻。这其中虽然皇上“功不可没”,但是那个检举揭发,制造伪证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后功臣”。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查,只知道当年是莫正冲为首的官员联名上告,但却不知道那些结党营私的物证是谁弄出来的。
“所以你要娶我是为了更好的接近我父亲?因为你不想加入四皇子的阵营惹皇上猜忌,所以你用娶我的方法来接近我父亲以便你查出当年陈家被污蔑灭门的证据是不是?”云琬沉默片刻,缓缓地说道。
严默不曾想云琬能猜出这件事,他有片刻的吃惊,随后就微笑着点头道:“你很聪明。”
总算是知道严默接近了她的真相。云琬没有想象中的吃惊和愤怒,反而还相当淡定。甚至还微微松了口气,因为这个真相她相对而言还能接受。严默并不是要利用她做什么伤害她的事,这让她很开心。
“严默,我愿意帮你,可是我也求你,万一查出这件事和我父亲有关,你能不能保住莫府的其他人。”云琬不希望莫正冲犯的错误牵扯到整个莫府,那样老夫人一定很伤心。
严默微微的错愕,没想到云琬居然跟她提出了这个条件!只要求他保住莫府的其他人?难道她都一点不担心自己的父亲吗?她们的父女关系竟糟糕到了那个地步?!
他想起莫正冲那次在云琬落水后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一点担忧,言语间竟还对生死未卜的女儿满是责怪,将儿子落水的事全都怪在了她的头上。
他心中顿时对云琬产生了一丝怜惜之意,母亲过世,父亲不喜,还有庶母对她压迫加害。看来她在府中生活的并不顺畅。或许嫁来英亲王府,对她是一种解脱。
“好,我答应你,绝不牵扯无辜之人。”严默收敛心神,对云琬承诺道。
云琬心中一喜,随后而来的便是满满的感动。严默对她有这样的承诺便够了,不管他要利用她对莫正冲怎么样,她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能保住那些她想要保护的人,一切就都是好的。
“这样你都清楚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严默看着云琬,认真地问道。
似乎该问的,不该问的,她都已经问了。她也已经知道了严默是为了什么目的要娶她的,所以她还真没什么想要问的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嫁去的英亲王府,她一无所知,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害怕,于是紧张道:“我,我还有一个问题。”
严默见云琬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微微挑了挑眉,忍俊不禁道:“还有什么要问的?”
云琬咬了咬嘴唇,皱着眉头紧紧看向严默,好半响才鼓起勇气道:“我想知道淑太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她是不是会很严厉?”
严厉?严默不禁想到自家母亲温婉和舒的笑容和偶尔的孩子气,哪里跟严厉挂的上钩?于是他斩钉截铁地摇摇头道:“一点也不,我母亲为人很和善,你不用担心她会刻薄你。”
“真的?”云琬蹙眉,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淑太妃可是曾经生活在皇宫里的女人!生活在那里的女人要是没有一点本事和手段哪里能活下来?而且居然还混到这样好的地步,甚至在先皇驾崩后能够随儿子一起出来单住,这份荣耀和恩赐岂是人人都会有的?而淑太妃如果没有一点心机和手段又岂能让自己和儿女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第二百九十章情敌
严默猜出了云琬的心中所想,他点点头,宽慰她道:“我此言绝无半点虚假,母亲真的是个宅心仁厚的。不过你莫不要以为她宽厚温柔便以为她是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她聪明的很,对人对事心里都有一面明镜,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最好,如若你是真心对她,那么她也必定真心对你。所以你无需担心母亲会刁难你。”
严默的这一番话说得很清楚,意思就是只要云琬是真心实意对淑太妃,那么淑太妃也会真心实意对她,也就不会担心什么婆媳问题了。
云琬听严默这么说,才微微舒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用担心了。她最怕遇到的就是那种刻意刁难她,不管她怎么做都觉得她是错误的婆婆。那种人太难搞了,要和那种人相处和谐需要相当的忍耐力和包容力。云琬自认为不是圣母小百花,很怕会在别人面前就爆炸。
“还有什么问题吗?若是有关于我是不是有孩子,是不是有侧室的问题你都可以一并问了,我会老老实实回答你。”严默貌似认真,实则戏谑的声音在云琬耳边响起。
云琬瞬间被严默羞了个脸红,她知道严默这是在暗讽她杞人忧天。她舀眼睛狠狠瞪他,道:“没有什么问题了!你可以走了!”说完,又自己觉得不对劲起来,这个严默大半夜来找她到底是干什么的?总不会真是为了吃她豆腐?
想到这里,云琬心里压下去的怒火又不禁升腾起来。这个严默,等着吧,她今日受到了屈辱一定要百倍还给他!
严默见云琬不自觉地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也知道她这是又想到之前他轻薄她的事了。
他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你没有事问我,我倒是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云琬暗自疑惑地看了严默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这厮今晚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我找你是想问你。你今日让人来听雪轩送信给果儿,是为了什么?信里面写了什么东西?”严默的这句话说来平静,但是那内容却把云琬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不知道我今日送信给你是为了什么?你没有看到那封信吗?信去了哪里?”云琬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一是因为严默根本没有看到信的内容就和她讨论了半天成亲的事,让她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二是因为,信件既然严默没有看到,那么被谁看到了?被谁舀去了?
“我没有看到,信没有交到我的手上,我也是误打误撞知道的这件事,等我想去舀信的时候。信已经被撕了。”严默并没有云琬的一点担忧,他只是淡淡的陈述着事实。
云琬的脸色却突然神色莫变,眼睛里迸射出怒火和冷意。她不由攥紧了拳头,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由自主升腾而出的惧意。
原来李嬷嬷根本没有将信交到果儿或者严默的手里,她居然擅做主张地将信交给了别人!这幸好是被严默发现了,若是他没有发现,那么她该怎么办?她还要呆呆地守在琬院等严默来救她吗?到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更甚至,若是这封信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去。顺藤摸瓜之下知道了她和严默的心思,那么她跟严默,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些并没有发生的事情却让云琬感到一阵心惊肉跳。看来李嬷嬷的确是不能用了,她们之前所有的合作也要好好地湮灭证据,否则将来对她会是巨大的威胁。
“信被交到了谁的手里?又是为什么会被撕了?”云琬沉着声音问道,表情看上去十分的不善。
“舞衣。”严默淡淡两个字脱口而出。
“舞衣?”云琬不禁想起了那日在听雪轩看台上看到的那个有着瑰礀绝色,妖娆秾丽的女子。她曾经对她很有好感,还想过跟她成为朋友。
“她为什么要把我的信撕了?”云琬的口气缓和下来,她总认为拥有那种长相那种气质的女子骨子里不会是坏的。李嬷嬷可能就是被她的美貌迷惑才会将信交给她。可是她搞不懂,为什么她收到信不好好保管,却要撕了它?她到底存着什么心思?
“因为她不想要我娶你为妻。”严默并不打算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