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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人无完人,你们青梅竹马从小认识,知根知底的,已是大幸了。”李芸娘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女儿对宋家母子的抗拒及冷漠,开导说道。
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人成亲前连见都没有见过。
清宁虽心里已经有了决断铁了心要把自己的亲事给搅黄了,但不想让母亲担心,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人生在世会遇到种种的事,凡是要留一线,不要太绝要给人留了余地。”李芸娘语气深长地说道。
清宁笑着颔首点头。
对君子自然是凡事留一线,但对小人——
别说是一线,缝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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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雨晌午在陶然居等老夫人新请来的大夫看了伤,摸了脉,才带了杏白,杏仁丫头回了自己的院子——桂雨苑。
夕阳挥洒,沈清雨倚坐在床头,杏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进了门,禀告道,“小姐,建安侯夫人与世子与老夫人请了安就离开了。”
“走了?”沈清雨尖锐地反问道。
杏白抖了一下,点头,“是的,小姐。”
沈清雨伸手一把抓起旁边的枕头朝杏白砸了过去,“去死!”
“小姐,饶命。”杏白扑通跪了下去。
沈清雨看着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杏白,想着昨晚的事,怒火更甚,眼眸一厉,坐直了身子,火冒三丈地问道,“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不会有什么差错的吗?可是现在呢?是我,是你小姐我被烟花灼伤了?”
“小姐饶命,奴婢真的都与他们说好的,当时奴婢也给他们打了手势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啊……。”杏白脸色煞白地磕头认错。
“死丫头。”沈清雨气不打一处来,作势就要下地给杏白一脚。
“雨儿,你脸上有伤呢?好生在床上躺着。”楚姨娘端着一碗药,疾步走了进来,阻止说道。
“娘。”沈清雨非常地委屈地叫了一声楚姨娘。
“乖,先把药喝了。”楚姨娘看都没有看一眼杏白,柔声与沈清雨说道。
沈清雨抽抽搭搭地把药喝了。
楚姨娘从杏仁递过来的手里接了糖,喂了沈清雨吃了,伸手拨了拨沈清雨的发丝,说道,“你脸上有伤,得安心养着,有什么事姨娘为你去办。”
“娘,女儿的脸会好的是不是?”沈清雨嘴里含着糖,悲从心来,扑在了楚姨娘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凭什么,受伤的是我,为何他们却去看望她,而不是来看望我?”
楚姨娘伸手搂住了沈清雨,等沈清雨平静了下来,才问道,“你心仪世子?”
沈清雨脸一红,羞涩地点了点头。
楚姨娘皱眉,瞥了眼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杏白,继续问道,“刚才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沈清雨恨恨地剐了眼杏白,咬着唇脸色犹豫。
“说罢,昨日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今天早上老夫人重新请的大夫说的也是大同小异,如今,得早作打算。”楚姨娘道。
沈清雨这才脸色狰狞地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楚姨娘。
楚姨娘听了沈清雨的话,脸色微白,抿着嘴看向沈清雨,她心里虽也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给屈躬卑膝地做妾,但——
但是如今事已至此。
但女儿的计策滴水不漏,若成了,侯府里就两个庶女,自己的女儿从小就乖巧颇得老夫人的喜爱,所以这随大小姐入建安侯府的人,自是非女儿莫属了。
这女儿将来还不荣华富贵,地位尊贵?
可事情怎么发生了这样的逆转?
楚姨娘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皱着眉看向杏白厉声问道,“你真的确定自己没有出任何纰漏?”“没……没有。”杏白颤声回道。
楚姨娘阴着脸,“雨儿对你的伤怎么能白白受?事情已经出手了,不能就这么完了!”
“娘,这个哑巴亏女儿只能吃了!”沈清雨哭丧着脸泄气说道。
“女儿,你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一不做二不休,就是拉,也要把那死丫头与我们一起坠入这尘埃来。”楚姨娘目露阴狠,“让那些混混来指证她。”
“不行。”沈清雨摇头,“这混混若惹急了,说不定反咬我一口。”
“傻孩子,混混不就是要钱吗?我们多出给些银子便是了,等事情定了,远远地打发了他们便是。而且……”楚姨娘仔细分析道,“而且到时候,就算侯爷与老夫人不会重罚她,但谋害庶妹这个骂名她定是背定了,你只要揪住了她这一条,就算万一你的脸将来好不了,你还怕进不了建安侯府吗?而且,如今是你是受了伤,处于弱势,世人都会站在你这边……。”
沈清雨死气沉沉的眼眸慢慢地亮了起来,朝楚姨娘点了点头。
------题外话------
噗,恭喜沈清雨得了一位好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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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弃卒保帅(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3…6…19 10:37:05 本章字数:21939
桂雨苑那边的人一动,清宁就得了消息。爱殢殩獍
“这次她们派出门的是谁?”清宁轻笑了一声,继续修剪刚从园子里摘来的花,一边问道。
“还是杏白。”茶梅把递了一支白色的蔷薇给清宁,回道。
“嗯。”清宁丝毫都没有意外,一回生二回熟,熟门熟路的方便办事。清宁利落地剪着多余的枝叶。
“杏白去找了上次那两个混混,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让他们过几天来侯府再指证那晚七夕的事其实是大小姐您指使他们谋害二小姐。”茶梅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大小姐,她们这是没完没了呢?真当大小姐是泥做的,任人揉捏呢?”玉簪气道。
清宁抿嘴一笑,说道,“放心,你小姐我不是那泥捏成的人,不会让人任意欺了去的,否则现在受伤毁容的便是我呢。”
“那是因为因为大小姐料事如神。”玉簪脸露骄傲,目光里带着怒气理所当然地说道,“是她们想要害大小姐在前,如今害了自己,那是自作自受。”
“天色还早,奴婢这就让双子跑一趟,大小姐,是不是还照上次给他们一百两?”茶梅扭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说道。
清宁想了想,摇头,“不,这次不给钱。”
“不给钱?那怎么办?”茶梅与玉簪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道,抬头疑惑地看向清宁。
清宁淡笑道,“你让双子跟他们说,他们只要把杏白交代要他们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这次说不定他们能抱得杏白那美人归,至于我们的事半句都不能提,否则,他们不仅会人财两失,还会死无葬身之地。”
“大小姐,好主意。”茶梅与玉簪眼睛一亮,点头异口同声说道。
“奴婢这就去。”茶梅起身,转身就往外走。
清宁把花插好了,然后用琉璃瓶插了起来。
“大小姐,真的把杏白配给了那混混吗?”玉簪一边收拾,叹了一声抬头看向清宁问道。
“嫁给那混混,兴许也是不错的。”清宁把花瓶摆在了书案上,说道。
她不过是给那两个混混画了个大饼,一次二次的,次数多了,那混混想来心也会跟着大的,不给点更加诱人的甜头,怎行?
那杏白容貌秀美,举止比一般小户人家的小姐还得体,这么具有诱惑力的大饼,比起银子,更令他们动心。
玉簪想了下,脸色一白,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也是,二小姐那般歹毒的心思,连嫡姐都能下那样的毒手,何况杏白一个命贱如纸的丫头?
再出纰漏,杏白她的下场定是不会如七夕发生的事情这般轻易揭过了的。
二小姐那恐是容不得她了的。
容不得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以二小姐那狠毒的性子,不是直接打死,便是卖入见不得天日的场所。
清宁带着笑看向玉簪,说道,“你,茶梅两人从小就在我身边,是与我一起长大的,等以后你们两人有了心仪的人,直接与我说,我给你们备一份体面的嫁妆,给你们卖身契还你们自由身,你们就在外面当个那当家的夫人。”
上一世,玉簪惨死。
茶梅更是早死,当年她们二人与孙妈妈跟了自己去了庄子上,茶梅却一去就没有跟着回来,命送在了庄子上。
“大小姐。”玉簪脸羞红成了一片,嗔道,“大小姐这是取笑奴婢呢。”
“这话我以后就不说了,你透给茶梅听。”清宁道。
见得清宁异常认真的表情,玉簪不由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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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沈清雨没有动静,似是安心在桂雨苑养伤,炎热的天气,在突如其临的一场大雨后,凉爽了很多。
这日碧空如洗,晌午的空气中带着一丝雨后的凉爽,李芸娘与坐在对面的的清宁说道,“宁儿,过几日娘教你看账,等你懂了些皮毛,我再挑个铺子出来给你打理。”
“等天气凉快些吧,这大热的天,女儿哪敢让母亲您辛苦。”清宁抿嘴一笑说道。
“你啊。”李芸娘想了想,点头,“好吧,等天气凉爽了再说。”
李芸娘倏地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前,我总是觉得你小,可是现如今开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所有的都教会给你。”
“会的,会的,我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清宁抬起了下巴,笑着点头。
“哪有这么办夸自己的,真不知羞。”李芸娘轻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清宁的下巴。
清宁跟着笑了起来。
母女两人正说笑着,秋佩掀了帘子进门禀告说老夫人那边的翠兰来了。
“让她进来吧。”李芸娘止住了笑,吩咐秋佩道。
翠兰走了进来,行了礼,然后道,“夫人,老夫人与侯爷请您即刻带大小姐走一趟陶然居。”
“妈妈,可是出了什么急事?”李芸娘微微蹙了下眉头,问道。
“奴婢不知道。”翠兰低着头垂了眼,不透半句嘴,脸色却是带了几分异样的严肃。
清宁瞥了一眼翠兰,扭头与李芸娘说道,“想必祖母与父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们说,母亲,我们这就走吧。”
李芸娘点了点头,看了眼清宁有些散乱的发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裙,又摸了下头上唯一的碧玉簪,让玉簪与茶梅给清宁重新梳理发型,自己进了内室去换衣服。
收拾整齐了,母女两人这才带了丫头,去了陶然居。
进了陶然居的院子,母女两人便感觉到一股异常的安静。
清宁扫了一眼,偌大的一个院子,只有翠珍站在廊下。
那闲杂人等定是退避了,清宁笑了下,心里更是有了底,这几日侯府都是风平浪静的,今日定是那沈清雨要翻风浪了!
进了厅,果见老夫人与沈峰脸色沉沉地坐在首位的太师椅上,裴氏坐在老夫人的下手,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沈清雨与楚姨娘站在中央,母女两人无声地抽泣着,厅里安静得很,似乎能听见母女两人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扫了一眼,李芸娘眉头拢了起来。
“母亲,侯爷。”
“祖母,父亲,二婶。”
见得沈清雨与楚姨娘,清宁没有半分的意外,脸色自若地与李芸娘走了进去,朝老夫人与沈峰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