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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簪子又细又锋,孙氏每一下都插入了血肉里,苏老夫人痛得嘴里发出呜的痛呼声,额头汗水如豆大,一颗一颗地往下滴落。
“夫人,夫人,老夫人怎么了?”单妈妈在门外把门拍得啪啪的作响,很是大声地问道,“是不是老夫人又哪里不舒服了?”
“夫人,您开开门。”双喜几个也伸手拍着门。
孙氏没有理会,只挑着苏老夫人大腿,背部等地方衣服遮掩着不会露出来的地方扎去。
苏老夫人喉咙发出的声音凄惨无比。
单妈妈听得心急如焚,一边拍着门,一边大声道,“夫人,您要是不开门,奴婢等就要冒犯了,要撞门了。”
等了片刻,见屋里没有回应,单妈妈就对双喜几个说道,“撞门。”
门顿时被撞得咚咚的响。
武妈妈扭头看向被撞得摇晃的门,忐忑地看向孙氏,“夫人……。”
孙氏喘着气,又在苏老夫人的背上扎了一下,然后拨了出来,用帕子擦了擦簪子上的血迹,插入了发间,然后朝武妈妈点了点头。
武妈妈放开了苏老夫人的手。
一得了自由,苏老夫人就挣扎爬了起来,准备朝孙氏扑了过去,可她身上如是痛得厉害,一下又跌到了床上。
孙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目光阴沉沉地看向苏老夫人说道,“痛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痛吗?那是我身上一块块的肉用刀子割下来的!跟我比起来,这算什么?我受得了,母亲您怎么就受不了了?这只是讨回了一点点罢了,我会跟你连本带利讨回来的!还有你的东西,你也别想着都给了苏斐那不孝子!”
说着示意了一下武妈妈去开门,而她是站了起来,伸手去扶苏老夫人,“要是不想苏华检和瑶儿被人唾骂,母亲,您知道该怎么做!”
苏老夫人本是想伸手掐死了孙氏这贱人,可听了她的话,伸手攥住着她的手,手指甲都要深深的掐到了肉里,目光几乎要把孙氏生吞活剥一般。
孙氏带了笑,扶着她躺好了,又给她盖好了被子,“母亲,要不要请大夫来给您看看?”
苏老夫人咬着牙,瞪着她摇了摇头,又指了指门的方向。
“好吧,既如此,那我就不去请大夫了,您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要派人去请大夫来。”孙氏抽出了锦帕,温柔体贴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单妈妈等人冲了进来,诧愕地看着这一幕。
孙氏笑着站了起来,“那儿媳就告退了。”
苏老夫人摆手。
孙氏转身嘱咐了单妈妈等人好生照顾老夫人这才往外走,苏老夫人目光瞪着她的背影,恨不得能灼出个洞来。
“老夫人,您怎么了?”单妈妈见得苏老夫人一头的冷汗,连头发都湿透了,问道。
苏老夫人目光看向双喜等人,挥了挥手。
单妈妈扭头对双喜等人道,“你们先下去吧,老夫人这有我伺候着。”
“是。”双喜等人齐声应了,退出了屋子,并带上了门。
“老夫人,有什么话,您就与奴婢说吧。”单妈妈用帕子擦老夫人脸上的汗水,含泪道。
苏老夫人示意单妈妈掀开了被子。
单妈妈点头把被子给掀开了。
苏老夫人又是示意了她把自己的裤子给褪下了。
单妈妈伸手把她裤子给脱了,一脱下,见得她大腿上的冒着血珠的伤口,顿时捂住了嘴,“这,这,老夫人……。”
苏老夫人惨白着脸冷汗涔涔地摆了摆手,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背部等地方,然后示意她去拿药。
“夫人,夫人她怎么能下得了手?她不是人!奴婢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老夫人您报了这仇!”单妈妈抹着泪,愤然说道。
苏老夫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又是指了指自己,浑浊了眼睛里老泪横流,又是比划了一番。
是她罪有应得,这都是报应,是她罪孽深重,杀了孙琳琅,如今自己被儿媳妇折磨,这都是报应啊。
为了儿子与孙女,这件事也不能张扬出去啊!
单妈妈顿时哭了起来,“老夫人……。”
老夫人何曾受过这等苦头?如今人老了,被孙氏这歹毒之人折磨,为了国公爷和小姐,有苦还不能说!
苏老夫人拍了拍单妈妈的手。
单妈妈便是流着泪水点了点头去拿药。
孙氏回了房间,吩咐武妈妈道,“派人仔细看着老夫人那边,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武妈妈点头,“是。”
……
下午,忍冬便把苏家那边的事情禀告了清宁。
这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清宁面色不改,“嗯,我知道了。”
想着又吩咐了一句,“派人看着点孙家那边,尤其是孙玉雪。”
忍冬点头。
清宁又问道,“那嫁妆事情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这京城里的铺子大体都还是没有变,不过已经这么多年了,这中间周转过了主人没有,要是周转了,又周转了几次,还有那些田产和庄子,有些又离得远,这细细查来,想来是要费些时间的。”忍冬回道。
“是我太急了些。”清宁说了一声,起身去拿了嫁妆单子出来,仔细琢磨了一番又放进了匣子里,然后叫了茶梅过来,“你去吩咐一声,让各掌柜明日都过来一趟。”
苏华检既是敢把原配的嫁妆花在良嫔和庄王母子身上,那自是会做得周密,又过了这么多年了,这要查清楚,自是要费些时间了!但以苏华检的谨慎,去世婆婆的嫁妆定不是握在他的手里就是在庄王的手里,又不能在明面上,所以不定是有死忠的人在打理。
自己的嫁妆也有不少陪嫁铺子,虽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大的效果,但至少给庄王敲一警钟!
晚上苏斐回来,清宁就与他提了自己的打算。
苏斐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玉佩给了清宁说道,“如今,朝堂那边我是抽不开身,我名下这边还有些产业,应该能帮上些忙,等会我让松木去通知掌事的明日过来,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他们去做,我把松木也留给你使唤。”
如今,太子与庄王正是在较劲的时候,苏斐很忙,清宁自然清楚,于是伸手接了,点头,“我本来是打算先让我的人试试水,要能行,再跟你讨的,不过有了你的帮助,是如虎添翼。”
她是想先拿自己的去投石问路,等有了动静再说的,如今如此,那就更加有信心了。
“无妨,放手去做,要是斗不过,都破产了,那我也能养你们娘俩。”苏斐清俊的眉眼温柔如水,“就是辛苦你了,我如今也抽不开身来。”
“你不用担心我,只管忙你的。”清宁温柔地笑,“哪里辛苦我了,你如今每日忙得早出晚归的,瑾儿白天都到处的寻你,你看他,你晚上你不回来,他都不睡。”
鬼精灵一般的,如今越发的认人,白日里见不到他父亲,晚上苏斐回来得晚了,便是她哄,也不会睡,硬是撑着等了他父亲回来,父子两人亲热一番,他才会满足地睡觉。
苏瑾正是站在苏斐的腿上,见得清宁伸手去摸他的脸,高兴得呵呵地直乐。
“乖瑾儿!”苏斐低头在苏瑾的脸上亲了一口,扭头叫了茶梅去叫了松木来,仔细吩咐了他一番。
挥退了下人,父子两人高兴地玩了会,苏瑾就很乖地在苏斐的怀里睡着了,苏斐低头柔柔地一笑,抱了他往床榻边的小床走去。
清宁放下了手里针线,也没有叫丫头进来伺候,起身跟了过去。
夫妻两人轻手轻脚地把苏瑾放在了小床上,盖好了被子,两人这才是上了床。
一番鱼水之欢后,清洗了后,两人才相拥入了睡。
翌日清宁醒来,苏斐早已经上朝,唯苏瑾睡在她的旁边,乌溜溜地眼睛看着帐顶,咬着手指头玩无比的乖巧。
清宁温柔地笑,“瑾儿。”
苏瑾扭头一看,见得娘亲睁开了眼睛立即往清宁的怀里拱,就啊哦啊哦地欢声说了起来。
清宁笑着把他抱到了怀里,喂他吃了奶,然后母子两人笑闹了一番。茶梅等人听得里面的笑声,推门笑着走了进来。
一番梳洗,清宁吃着早饭,一旁的乳娘喂了苏瑾用青菜和肉末熬成的粥,苏瑾虽是吃了奶,但也还是吃了几口粥,吃得很是欢实。
吃了早饭,消了会食物,把苏瑾交给了乳娘丫头们,清宁去处理了府里的庶务,因为今日要见掌柜的,清宁就让他们把紧急重要的事禀告上来。
刚处理完了,茶梅就说各掌柜都已经到齐了在外院的议事厅候着。
清宁起身带了茶梅几个去了外院。
自己陪嫁铺子的掌柜都是认识的,这苏斐名下产业的掌柜的也是见过的,
所以大都是熟人。
清宁也没有与他们客套,直接进入主题,把准备好的铺子名单让茶梅玉簪每人发了一份。
各掌柜看了那名单,虽不知道今日来是为了何事,看了那名单,也都没有开口贸然开口问。
清宁看了一眼,道,“各位掌柜的都看到了手里的名单了,这里面有些是与你们同行相争的对手,有些可能是合作过的伙伴,今日请各位来,也没有别的事,就是这上面的名单,你们放开手给我去挤兑了,挤不跨,那就让他们亏损。”
“郡王妃……”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说以。
郡王府不是商家,这名下的产业不过是增添些进项,锦上添花罢了,没有必要与那商人一样斗个你死我活啊!
清宁也没有解释,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堂堂正正地与他们斗争也罢了,栽赃陷害也罢,只要挤垮了他们,或是让他们亏损,只要达到我想要的结果,那就足够了!”
众人对视了一眼,随即齐刷刷站了起来,“是,小的谨遵郡王妃令。”
清宁弯了弯嘴角,“嗯,这做生意,我不是很在行,各位有什么好的计策,可一回去自行思考。或是几个人相互一起探讨也都行的。”
这意思就是,他们怎么做尽管放开了手去做。
各位掌柜的虽不知道自家的主子为何如此做,忙点头应了。
清宁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既是让他们放开了手去做,她就没有开口问他们会如何做,她只要结果就行。所以,稍微问问了各铺子眼下的情况,然后又让茶梅去把准备好的封红一一分给了各位掌柜,“眼瞅着就是中秋佳节了,但今年非比往年……又郡王爷的外祖母前去了,所以郡王府今年是不会大肆热闹了,这是郡王爷与我的一点心意,大家回去好好与家人团聚团聚,还有各铺子里的伙计也都各多发一个月月俸。”
四皇子母子造反身死,这余孽还在清理,皇上一直缠绵病榻不见好,这京城上空都似是弥漫了一股忧愁,各世家,勋贵哪还有过中秋节的心思?所以各府都低调了起来,这老百姓自也明白跟着低调了起来,所以今年京城中秋团圆佳节的气氛也没有往年的热闹欢庆。
各管事都是心思剔透之人,自明白,接了封红,拱手道谢告辞,“多谢郡王爷,郡王妃赏赐,那小的们就先告退了。”
清宁点头,让管家和松木两人送了他们出去。
清宁搁在了茶杯,往后院走。
秋阳高照,清宁弯着嘴角,心情很是不错。
这虽不是最佳除去了庄王良嫔的办法,但庄王要是想起事,那就少不了银钱,众人皆说行商是贱业,可这没了银钱,便是英雄也是寸步难行,吃穿住行,哪一个都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