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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吏部!这是庄王要拉拢吴家吧!可他们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儿子不在了,女儿又是如此了,孙氏如今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了。
“妹妹,你也是做母亲的,你也有瑶儿,你又是看着玉雪长大的,她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蒋氏抱住了孙玉雪,看向孙氏说道。
孙氏冷哼了一声。
就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你们都给我少说两句。”孙正彦喝道了一句,又是看向庄王,“出了这样的事,是微臣怠慢了王爷,不过微臣想问一句,王爷您刚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庄王抿紧了嘴,摇了摇头,“没有,我与郡王爷分开后,就进了屋歇息,喝了两口茶就上了床歇着了。”
这一睡,就睡出了问题来。
该死的是,他连孙玉雪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
孙正彦想了片刻,开口说道,“这件事不能传了出去,这传了出去,不仅影响孙家,还会连累到王爷。”
孙正彦正色看向孙玉雪说道,“你回去收拾好东西,过两日,你就去庄子上住。”
“父亲,我不要去。”孙玉雪道。
“你不去,难道还想被人浸猪笼吗?”孙玉卓疾言厉色。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还敢说不!
“老爷……。”蒋氏流着泪水搂着孙玉雪看向孙正彦,求情的话没有说出来。
这样的丑事,能留得了女儿的命,就是已经不错了。
想到孙琳琅的死,蒋氏就脚底生寒。
“郡王爷,郡王妃,还请不要声张。”孙正彦朝苏斐与清宁抱拳。
清宁与苏斐面色淡然,没有应下,没有拒绝。
孙正彦就只当两人是默认了他的请求,然后看向庄王道,“至于外面的人,我去说。”
“有劳孙大人了。”庄王说道。
“微臣教女无方。”孙正彦忙道。
庄王就站了起来,“那本王就先告辞了。”
孙玉琦忙亦步亦趋地跟着。
“王爷放心,微臣定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半个字都不会漏出去的。”孙正彦躬身道,“王爷慢走。”
庄王带着厉色看了眼苏斐,攥住着拳头上青筋直冒。
他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相信孙玉雪这后宅妇人的话!把苏瑶送给吴家然以来拉拢吴家。
然后就近,他去抓苏斐与孙玉雪的奸情,把苏斐的把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然后苏斐就会为他所用。
苏斐是什么样的人?
他真是蠢到了家,才会相信孙玉雪的话,相信这是孙家,孙玉雪的计谋会成功!
“王爷。”孙玉琦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庄王没有理会他。
孙玉琦心沉了下去,带着丫头快步追赶着庄王的步伐。
“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拉起去杖毙了。”孙正彦瞥了眼地上的碧月与碧云,喝道,“来人。”
碧月碧云哆嗦了一下,求饶的话都不敢说,活活被人拖了出去。
孙玉雪看了眼,咬了咬唇没有帮两人求情。
蒋氏安慰着孙玉雪,又是吩咐了自己的丫头去倒水,去给孙玉雪拿衣服。
苏斐与清宁告辞。
孙正彦也没有留,躬身把两人送到了门口,叫了人送两人出去。
蒋氏吩咐了丫头照顾着孙玉雪,又与孙氏道,“妹妹不若先去看看瑶儿?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孙氏嗯了一声转身就走。
孙正彦去了小厅。
“母亲,我……。”孙玉雪伤心地倒在了蒋氏的怀里,哭得成了泪人儿,“女儿没有,女儿没有要爬王爷的床。”
“我知道。”自己的女儿,怎么能不清楚?蒋氏含泪点了点头,抽出了帕子给孙玉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好了,你听你爹的话,你爹自小疼你,你先去庄子养段时间也好,等过来这段时间我们再接你回来。”
孙玉雪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女儿去就是了。”
“嗯,那边还有客人在,我得去露个脸,你好好的知道了吗?”蒋氏又道。
孙玉雪点头。
蒋氏吩咐了丫头好生伺候着她,然后才起了身。
孙氏回了后院,到了苏瑶的房间,苏瑶已经醒来了,不过却眼睛空洞地瞪着帐顶发呆。
孙氏一阵心痛,坐在床边拉了她的手,低柔地劝慰了好一阵,苏瑶也没有反应。
孙氏急得眼泪哗哗地掉。
……
回了府,苏瑾还在睡午觉没有醒来。
清宁与苏斐就去了书房,挥退了下人,清宁与苏斐说了苏瑶的事,“真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这外祖母今日出殡,孙玉雪竟是想出如此下作的计策来。”
苏斐冷然点头。
两人都是心思无比玲珑之人,孙玉雪与庄王打的什么主意,两人了然于心。
“还好你没有中计。”清宁伸手搂住了苏斐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无比感慨。
“我是谁,孙玉雪那贱人那点小伎俩,怎么算计到你夫君我!”苏斐轻笑着把清宁抱到了腿上。
“臭美。”清宁笑了起来。
和煦的秋风从窗口吹了进来,空气中带着外面金桂和其余花的香气,秋阳暖暖地投射了几缕进来,有一缕落在了清宁的身上。
清宁眉眼温柔如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苏斐。
清俊的容颜,璀璨而夺目的眸光如是最好的玛瑙,似乎能把她吸进去一般,还有他温热的呼吸,修长的手指……一切都让她那么喜欢,清宁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红润的唇。
莹润的肌肤在秋阳的映衬下,散发着如美玉水润的光泽,她温柔眉眼清丽中带着妖娆的妩媚……苏斐喉咙上下滑动了下,大手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
很快,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便是空气中带了几分旖旎。
他炙热的气息似是能把她燃烧了一般,还有隔着薄薄的衣服,那炙热的坚硬……
清宁觉得全身都发软。
苏斐一把抱起了她,去了屏风后了的床榻上,把她放在了床上,随即覆了上去。
一番云雨,两人汗淋淋地躺在床上。
清宁伸手软软地戳了戳他的胸,“我们是有正经事来说的。”不想却是一时情动滚到了床上来了!
“小妖精!”苏斐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戏谑了一句,“这事啊,比任何事都要正经!”
清宁脸发烫,笑了着捶了他一下。
苏斐搂住她说道,“这样也可以说的。”
清宁失笑,“这样说?”
“嗯。”苏斐轻柔嗯了一声,随即还就当真与清宁说了起来,“今日的事情,我会安排人去做的。”
庄王自来谨慎小心的不会让人抓了什么错去,如此好的机会,怎么能不让庄王吃一壶。
“这是他们的报应,就是不知道外祖母她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清宁讥讽说道。
今日的事情,怎么能如此这么简单地放过庄王?至于孙玉雪,敢算计苏斐,那是她自己找死!
今日的孙玉雪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来,而孙家也将会因此受到牵连,可惜的是如今孙老夫人不在了,当年,她可是为了孙家,而亲手杀了无辜的孙琳琅!
苏斐淡淡地说了一句,“谁知道呢。”对于孙家,他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便是这次孙老夫人的丧事,不过也是出于情面去罢了。
两人再躺了会,才是叫了茶梅打了水进来。
清宁让茶梅放下了热水退了出去。
梳洗了一番,苏斐去了外书房。
清宁则是回了屋,恰好苏瑾醒来了,见得清宁回来了苏瑾非常的高兴。
清宁喂饱了他,逗他玩了会,然后让乳娘抱了他去玩,自己则去了内室,在孙家她也没有休息会,刚又是激情了一把,她累得慌。
躺在了床上,清宁入睡前,手指滑向小腹,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亲热这般勤蜜,照产婆说的,等苏瑾断了奶,她应该很快就会有了吧?
……
孙正彦是委婉地请求了当时在场的人,看在庄王的面子上,还有与他这么多年交情的面子上,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当着孙正彦的面,众人自是允诺不会说半个字出去的。
孙家当日又是上下好一番清洗,把苏瑶与孙玉雪两人今日发生的事情相关的人,都杖毙了。
孙府顿时人心惶惶。
饶是如此,孙家大小姐与庄王被抓奸在床的事情还是悄然传了出去,到了傍晚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孙家大小姐孙玉雪刚没了丈夫,祖母又是刚去世,这就与庄王搞到了床上去。
不知是庄王见得自己侧妃的姐姐太绝色难以自控呢?还是孙大小姐这个绝色美人寂寞难耐,在孝期都耐不住呢?
啧啧,这真真是……
香艳啊!活色生香啊!
更是有那读书人,红着脸说庄王和孙玉雪两人淫荡无耻,大逆不道……把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京城里唏嘘成了一片。
世人当然不会去打听孙玉雪是自愿的还是被被迫的,这淫荡无耻水性杨花的帽子直接就往孙玉雪的身上扣。
什么京城第一美女,应该是京城第一淫娃才是!
孙玉雪的名声毁了个干干净净,而孙家着是名誉扫地。
……
便是宫里的良嫔都听得这传闻。
良嫔气得肝痛,也顾不上天色将晚,忙是命人去请了庄王进宫见她。
“皇儿外面的传言是怎么回事?你一向行事谨慎,这次怎么会着了人家的道?”自己的儿子绝非见到美人就挪不开脚的人,良嫔心里很清楚。
所以,她定然相信,儿子着了人家的道。
“这次是儿子不小心。”庄王也很是恼火,“我去孙家,也是看在齐国公的面子上,不过……这回是我一时糊涂,竟相信了孙玉雪那贱人的话,相信她可以陷害到苏斐。都是我的错。”
庄王也没有细说。
良嫔却是从他这两句话里知道了个大概,沉吟说道,“好了,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不是内疚的时候,如今,皇儿要想的是,接下来下一步该如何走!你皇兄,定不会因此而大做文章趁机打压你的!”
庄王严肃地点了点头,“孩儿知道的,让母妃您担心了,是儿臣不孝。”
“只要你好好的,我也放心了。”良嫔笑了笑,说道。
“母妃,孙玉雪是带孝在身,可儿臣是喝了酒的,这醉了酒本来就容易失了理智,明日早朝,儿臣会自己认错,还求皇兄责罚的。”庄王说道。
良嫔想了下,点了点头,“嗯,这男人喝酒,醉了,本来就容易犯事,以退为进,如此也给了那些读书人一个说法,就照你所言做吧,你皇兄也不会怎么你的!”
至于那孙玉雪,如今是顾不上了,儿子在孙家出了这丑事,孙家也有负责。
“那儿臣就如此做了。”庄王应了。
“嗯,天色晚了,你快出宫吧。”儿子自己有了打算,而且这主意还不错,太子也不会把儿子如何!良嫔就放了心,让庄王告退。
庄王是如此打算的,可翌日早朝,他还没有往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御史们就前仆后继地先开了口。
弹劾他,身为亲王,随意宣淫娘家女子,更何况是他侧妃的亲姐姐,虽姐妹共侍一夫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可这孙家大小姐却是刚丧夫,又是祖母去世。
这孙家吧,是庄王侧妃娘娘孙玉琦的娘家,虽不是庄王正儿八经的岳家,可孙老夫人去了,死者为大。
几位御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