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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也是笑着随了她的话说。
魏紫微惊,自己的是魏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又有祖父和父兄的疼爱,所以这各方面她都有涉猎,不说什么都精通,但凡事自有她独特的见解,身为女子,她的目光从没局限在小小的后院里。
但是眼前华贵的郡王妃——
她当然是知道郡王妃萧清宁以前的家——兴宁侯府的情况,但这眼前的清宁的见识和见解还是令她侧目。
不过魏紫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笑着又往说起了这女子的服饰首饰来,然后又夸了清宁头上的发簪,然后才是扯到这外面的铺子,“……我是不太懂这些,好在我们都是生在这富贵之家,便是你我有那嫁妆,也都是有着陪嫁之人在打理,这铺子上啊庄子上的收项,也就是锦上添个花罢了,郡王妃,你说是不是?”
清宁淡淡地笑着看向魏紫,“王妃娘娘,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不用如此拐弯抹角了!”
魏紫见她没有再如前头那般接了自己的话往下说,而是直接开了口,那目光似是带了嘲笑,如针一样地往她的身上扎,魏紫脸色微僵,“郡王妃直言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今日我来,为了郡王妃名下的陪嫁庄子的,最近郡王妃名下的好些铺子频频动作恶意挤兑其他铺子,好巧不巧,这些被挤兑的铺子都是我家王爷的产业,郡王妃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自不会做那样的事的,我想是下面的人不知道好歹,我知道了这件事,就劝了王爷,到底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让他先不要动手……所以,我今日特意过来了一趟。”
“是我吩咐让他们做的。”清宁莞尔。
魏紫错愕地看向清宁,没有想到她如此光明正大地承认了是自己做的,这世人都爱玩阴谋,背地里阴人,便是万一出了差错,也可以来个绝口否认,既可以推个一干二净,还可以保全了自己的面子,可眼前的人,却直接把事情搬到了台面上,说是她做的!
一时八面玲珑的魏紫皱了眉,直接了当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清宁轻笑了一声,“你且是回去问问王爷,那些铺子真的就是他的产业?”
真是不要脸,拿了别人的财产,还说是自己的!她可是一点都不相信,庄王良嫔还会花了银钱从苏华检手里买的不成?
这产业……?难道不是王爷的?魏紫心里很是疑惑,眉头蹙得更紧。
清宁看了她一眼,便不想与她废话,端了茶送客。
魏紫蹙着眉头起身,告辞。
回了王府,庄王听了魏紫说了在郡王府里的情况,顿时脸垮了下去,砸了碎了手里的茶杯。
不知所谓!
他的产业,是苏华检送的。
难道苏斐,萧清宁知道了,所以想要回去不成?
休想!
自在孙家被苏斐反将了一军,庄王就把苏斐清宁恨得牙痒痒的。如今,清宁公然宣战,自己又是先礼了,如今该是后兵了。
庄王立即去了外院,下了命令下去,让那些铺子掌柜的与清宁的各铺子死磕到底。
然,明争暗斗了一个多月,庄王也解了禁,那些铺子莫说是赚钱了,庄王还投入了不少银钱进去贴补。
而且,还有他外地的铺子也频频出事,还有庄子,和田产,都出了不少的问题。
他要成大业,就要花大量的银钱,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
庄王焦躁无比。
良嫔知道了后,立即点醒庄王,“你这中了人家的计!那萧清宁是个后宅女子,郡王府不过是一个府邸的开支,而你,是要谋图大业的,怎么能与一个女子去争了那铺子的生意?”
庄王顿时出了一声冷汗,“是儿臣鲁莽了,儿臣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不要与她斗了。”
庄王皱眉道,“不过,苏斐夫妇似是知道那些产业是齐国公的,他们这么做,应该是想把儿臣手里的产业夺了回去。”
“这是苏国公的产业,他想给谁就给谁,他们就是知道了,也不能从你手里强抢!”良嫔淡淡地是说了一句,“不过,母妃担心的是……。”
良嫔蹙着眉头沉思。
庄王也没有开口打扰她的思绪,
好半响良嫔才抬头严肃看向庄王道,“如今你父皇凡事不管,在寝殿静养,身边留了皇后在身边伺候着,谁都不见,皇后把后宫的事情也交给了仪妃打理……如今我担心的是,时间太久,太子的羽翼渐渐丰满,那情势就会对我们就越来越不利!”
“母妃的意思是……。”庄王脸上闪过狠厉。
良嫔点了点头,“嗯,既是苏斐萧清宁想对付你,那我们也就从他们夫妻入手吧……”
良嫔严肃的脸上涌现一丝笑容,低声交代了庄王一番。
庄王连连点头,等良嫔说完了,起身,“儿臣这就去布置,母妃您放心,儿臣定会成了这大业的。”
良嫔含笑点头。
……
十月的深秋,天气已经冷了起来。
孙家与庄王的流言还没有熄了下去,不知哪一天开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而起,安郡王苏斐其实是皇上与孙琳琅的儿子这个事实如是秋风一夜传遍了传遍了京城。
这流言立即把孙家和庄王的流言给压了下去。
皇上自小就疼爱苏斐,亲自过问其功课。
后,年纪轻轻又是让他去了各部历练,这不是锻炼他吗?
现在更是封了安郡王。
便是更有人说,皇上这是把他当是储君栽培。
京城顿时如炸开了锅,世人恍然大悟,原来,前齐国公苏华检陷害原配嫡子事出有因的!
原苏老夫人杀自己的儿媳妇也是有原因的。
这自己的妻子怀了皇子,谁敢说什么?这是皇恩浩荡,能抚育皇子那是天大的恩宠!
可但凡有点尊严的男人,怎么能活生生地被人戴了绿帽子?
所以,这下手必须做得天衣无缝!
……
听得外面的流言,清宁恨声道,“这两个月来,庄王损了不少的银钱,想来是庄王与良嫔沉不住气了,狗急了跳墙了,不过这良嫔真真是狠毒,竟然如此践踏已经去了这么多年的母亲。”
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她竟然把孙琳琅拉出来利用一把!
“他们这是孤注一掷,想要离间了我与太子。”苏斐冷声说道。
“希望太子不要听信了这谣言才好。”清宁说道。
这苏斐向来得了皇上的宠爱,苏家又对苏斐如此无情,实在是不生疑都难啊!
这人心,最是让人难以捉摸的,要太子真是相信了这流言,那太子自然心生芥蒂,会防着苏斐了。
人言可畏,良嫔庄王母子这一招实在打得厉害。
流言越传越厉害,最后便是太子那边的人也谏言太子小心防备苏斐,太子一笑了之。
入了十一月,天气虽是越来越冷,但是每日冬阳普照,给寒冷的冬天里增了难得的温暖。
突然一夜寒风呼啸,翌日更是天阴沉沉的,阴沉得似是要随时要压下来一般。
寒风吹得刺骨,路上便是行人也没几个,偶尔一两个也是行色匆匆走得非常快。
郡王府里早早烧了地龙,屋里温暖如春,屋里还摆放着几瓶绿意盎然的兰花。
清宁陪着苏瑾在玩。
苏瑾已经八个多月了,在大坑爬得飞快。
苏瑾越大越发的长得像苏斐,此刻红色的小袄,瓷白细嫩的肌肤,小嘴红红的,眼睛如是缀了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虽还不会说话,但咿咿呀呀的每日都乐呵呵的。
又聪明又乖巧,清宁看着他觉得心里柔得都能揉出水来。
茶梅几个坐在一旁做着针线,两个乳娘伺候在旁。
母子两人玩得很是高兴。
“郡王妃。”门外传来松木的声音。
自与庄王的铺子争战来,苏斐就把松木留给了她使唤,把桥木放在了明面上,如今松木还是留在府里随时听她使唤。
“进来。”清宁示意乳娘看好了苏瑾,坐好了。
“郡王妃,府外来了好些人,把郡王府给包围了,领头的人放了话出来说让郡王妃出去见他,不然他就屠了郡王府满门。”松木带了一股子冷风走了进来,禀告说道。
茶梅等人立即停住了手里的活计,紧张地看向清宁。
“领头的人是谁,可有看清楚?”清宁眉心一紧,问道。
“那人带了面具,不知是何人。”
“有多少人?”清宁又问道。
“小的已经已经命看过了,前前后后,整个郡王府都被包围了起来,人数足有一千五百左右。”松木回道,“小的已经安排了人加强了前面后门的守卫。”
“好,你下令下去让那些不懂武功的下人全都回房呆在屋里不许乱跑。”清宁吩咐了松木一句,“吩咐完了,你就先过去带人看好了大门,并我即刻就来。”
“郡王妃请留在后院,小的会带了人舍命守护郡王府的。”松木说了一句,也不多说,就匆忙退了出去安排。
薄荷与忍冬不用说,本来就是暗卫培养出来的,自不怕。
而茶梅玉簪孙妈妈当年跟她一起见过风雨的,听得松木的话很紧张,但见得清宁沉着冷静,三人也冷静了起来。
两个乳娘也极力压制着恐慌,脸色苍白地看向清宁,“郡王妃……”
“没事的。”清宁安抚了一句,让两个乳娘回了自己房里嘱咐两人不要出来,好生呆在自己的房里。
今日这么多的人来包围了郡王府,那宫里肯定也出事了,这么多的人,没有动手,这来的人要她去见他?可又没说她和儿子一起去?她有些摸不准,这来的人是打的什么算盘。
乳娘脸色苍白地退了出去。
清宁下了地,吩咐了忍冬去把那个会武功的小丫头叫来,然后又嘱咐孙妈妈把苏瑾穿暖和点让薄荷去准备吃的和喝的,然后自己叫了茶梅回了内室,把身上的褙子裙裾给脱了,换了利索的骑马装,因怕伤着苏瑾,所以在家清宁头上从来都是简单简单的,用簪子稳稳地固着,便是和苏瑾闹也不会散乱,重新梳了下,外面加了件斗篷,又拿了她的小匕首出来,放在了靴子里,走了出去见孙妈妈已经给苏瑾穿戴好了,清宁伸手抱起了苏瑾,然后与众人道,“跟我走。”
苏瑾抱了苏瑾去了内院里苏斐的书房。
自古来书房是重地,这里比主院那边要安全,书房只有两个打扫的婆子,两人也都是会武的。
清宁让薄荷和忍冬带了那几个小丫头都守在书房外面的屋子,然后孙妈妈几个人进了书房。
开了书房里的暗室,清宁让孙妈妈点了灯,玉簪和茶梅拿了吃的,抱了苏瑾进了暗室。
“妈妈,茶梅,玉簪,你们三个留在这里,好好照顾瑾儿。”清宁嘱咐说道。
“郡王妃。”孙妈妈,茶梅玉簪三个跪了下去,“奴婢要守在郡王妃身边。”
“我本是想送瑾儿去侯府,可是外面团团被围住了。”清宁说道,“不会有事的,侯府听得动静,定会派人过来救援的,你们三个安心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他们三个不懂武功,而外面的苏斐的人,要做屏障。
而且苏华检与良嫔暗地里勾结了那么多年,谁知道苏华检有没有在苏斐身边埋钉子。
如今危险的时刻,除去了孙妈妈茶梅玉簪三人,她不敢把苏瑾交给其他的人手里。
她冒不起这险。
这个密室自他们搬进来后,她与苏斐无意中发现的。
府里里的人不是从前景萃园的人,或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