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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晕眩,“噗通”,刚站起,又倒下。
槿他们额上的黑线划下。
三步做两步走,一把把我拽起,我特狼狈的一把把他抱住,雨啊,迷了我的眼,所以也没看清是谁,一个劲发着抖,抓住对方的衣襟,说,“丫的,你们不冷么?站在这里淋雨又吹风的,不是我说啊,你们虐自己别带着别人啊,自己病倒了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连累别人就不好说了啊。”说着,我指了指自己。意义表明。
扯着他的衣摆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肩上被谁拍了一下,我有点不耐烦的回过头,槿一个爆栗敲在我脑袋上,森森的说,“哦,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呢。”
我赶紧讨好的笑笑,刚笑我就有点愣住了,槿站在我身后,那我抱着的是谁?
吞了吞口水,我颤巍巍的擦了擦眼睛上的雨水,抬头,“哈哈,倪宁啊,好久不见了哇。”感觉拉开与他的距离,他却一把把我抓住,眼神阴冷,口气更冷,“我好像,认识你的声音。”
“哈哈,莫帅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风艽啊。想起了么?想起了就叫你的人住手,好歹咱们也算个熟人不是吗?”我憨憨的笑,冷汗和雨水全混到一起了,可语气不还得卑微些么?“有事咱们好商量,对了,站在这里莫帅哥是不是也感觉有点冷呢?走,我们去船舱好好聊聊,哎呀,真是好久都没看见你了,越变越帅了哈。”
我冷得唇都发乌了,全身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说话的声音都是颤音了。
他老倒好,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就跟别人欠你百八十万似的,“你真是季风艽?“我发誓,他真的咬牙切齿了。
这时候我就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仔细把以往的事想一番,就不难知道,他特么的恨我。
我就有点委屈了撒。
我那么喜欢他的说……汗,就是对朋友的那种。
槿把我拽到身后,我一个趔趄,他拍了拍我的肩,防备的盯着陷入纠结中的莫倪宁。
我有点小感动了,扯住槿的衣摆,“哥啊,咱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你了……”
“你还真是季风艽啊!”莫倪宁诧然出声。
我白了他一眼,“那还有假?”又抛了个媚眼。就是不清楚他老的眼神好不好,有没有接到。事实证明古人的眼神那是相当VERYGOOD,连我都看到他脸色黑了一大半。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架还是别打了。
莫倪宁一声就让所以人住了手,因此我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崇拜了。
月泽弦那天杀的回来的时候,特惊讶的说,“哎呀,怎么没打了?”跟在他身后的一帮子人大眼瞪小眼,愣是把嘴里的那啥咽了下去。没办法呀,人家是老大嘛,老大就是该说些这么没责任的话嘛,人家有资格嘛。
估计大部人都这么酸溜溜的想。
换了衣服,裹紧褥子,喝了老妈子煮的姜汤,深深吐出一口气。
现在热闹了,本来就狭窄船舱里挤满了人,一个个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就跟看猩猩似的。
咳,不是猩猩,是美女。怎么着也不能把自己打击了撒。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我嘻嘻的笑,说,“莫倪宁帅哥哦,现在是越混越好咯,连小弟都是这么多,看在咱们毕竟也有些交情的份上,你是不是该……”该字后面还没想好,他老就出声了,“倾玉怎么样?”
我撇撇嘴,小声嘀咕,“还以为你会问落嫣怎么样呢。”
“那她怎么样呢?”他问得有些尴尬,还装模作样的轻微咳了一下。
“怎么样?那是相当的好啊,儿子都快满一岁了。”我坐直了身子,看似漫不经心的,其实眼睛啊,可是转也不转的盯着他瞧。好吧,我承认,我是想看他的戏啦。谁叫他的小弟差点把我的脑袋给劈了。
果然他脸色顿时黯然了下来,不过只有一瞬,毕竟现在是老大级的人物了,情绪不外露嘛,这点我不懂,电视可懂。
我心里乐滋滋的,心想,看来你老也过得不咋样嘛,亏我“临死”前是那么那么的想念你。本想你还是属于幸运的那种,现在看来,也只能算个八八九九了,没个亲爱的在身旁也的确寂寞了些。想到这里,该死的,我又联想谁了?
浊世佳公子!我呸。咱俩以后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人物了,我还想他作何。
我左胸有点闷闷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敲着桌沿,大声道,“散儿,煮点热粥给大家吃啊,这该死的冬天,有人发神经要坐船。”本来,我这句话只是针对月泽弦说的,可哪想居然一杆子打到了一船人。
小玉这个没良的,直接捶了我一拳,紧紧勾住我脖子,阴森森的说,“有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睡,管它落雪吹风马车是怎么个难赶法,所以。”指尖点到我额心,“你没发言权。”
谁笑了。
我恼怒的四顾一瞧,惊讶的说,“绿痕,你可不能这么笑,你应该是站在我的阵地上的,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
小玉咯咯的笑,掐住我脖子,说,“人家可从来没说过是站在你阵地上的,所以咯,季小姐你千万不要自作多情,难看。”
好吧,我继续承认,我敏感了,就她这么无心的一句,让我心抽了一下,难受。
槿暖暖的手掌覆在我的脑袋上,我以为他想说些什么安慰我来着,哪知,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醒了就站起来给我活动活动,一天到晚睡着,坐着你也不怕生锈长霉哦?”被迫站起,我委屈的瞧着他,小声的抗议,“人家是病人嘛。”
“是吗?”他眯眼上下瞧了瞧我,问,“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吗?”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只是骨头因为久了没动有点僵,有点僵而已。很老实的摇头,见他眼里寒光乍现,加了一句,“可是人家就是困嘛。不信你问月泽弦。”
“季小姐,你这样推卸责任是不对滴。我又不是你,我咋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困呢?”月泽弦居然举手反驳。
我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又可怜兮兮的望着美人儿槿。
其实吧,我是在纳闷槿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质疑我十分想睡觉的事实。说实话,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没病没痛的,怎么就那么想睡觉呢?
虽然知道是林清澈这个没良的给我下了毒,可这个毒是不是也太奇怪了?跟安眠药似的。
第七十八章:你的心里会不会发苦?
散儿是个粗使丫头,煮好了粥,大家就往饭厅走去,笑笑谈谈,也没谈出个什么来。就是瞎扯。
喝了粥,莫倪宁又向我打听了倾玉的事,我当然不敢如实说,就说他过得也挺不错了,现在得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出去旅游了呢。
莫倪宁真的越活越精了,摆明了不信我,看似无意撩下些话,撩下些话也无所谓吧,可人家撩下的话那是相当讲究的。
他说,“现在的气温越来越低了,如果可以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等气温回暖些,我亲自送你们出这块地方。”不要以为他是好心,我们来仔细来探讨一下他的话。第一小段,“气温越来越低了”意思就是你们想死的话,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第二小段。“如果可以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摆明的囚禁,顺应第一句。第三小段,“等气温回暖些,我亲自送你们出这块地方。”如果我们想耍花样,他就亲自送我们去见阎王。
可能有人就问了,你这人咋这么敏感呢,人家明明就是好心的话语却被你捏成这样的意思,你这人咋这样呢?好吧,就算你这人不错,那请问季小姐,他留下你们的原因是什么呢?不要告诉我们只是想找你叙旧,我们会劈了你的。
咳,这个自然好解释。
人家莫倪宁现在是什么身份呢?抢匪头子啊!混江湖的随便怎么着也得弄个什么抢消息之类的部门吧。
八成他是想利用这点时间搞清楚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无语了,撩了撩垂在胸前的头发,直接别过了头,望着槿说,“哎哟,最近槿哥哥的皮肤又白了一些,是久没照太阳的缘故么?我说啊,哥,你可不能继续这么小白脸下去了,以后找老婆都不好找,人家肯定想老公居然比老婆还长得好,那心里的滋味能好受么。自然,我的意思是说,不是人人都象我这么无私的。”脑门上扣上一个锅贴。
雨停是第二天的事了。
月泽弦把他带起来的人打发走,蹲在船尾望着灰沉沉的天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又叹了口气,我纳罕了,“哦呀,你居然有叹气的时候,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么?”
“你智障啊。今天你看得见太阳么?”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继续忧郁。
美人玩忧郁真的真的是幅不错的唯美图。
丝绸般的墨发用白玉羊脂簪钗住,落下的头发贴着白净的脸颊衬得面如冠玉。凤眸半阖,浓密的睫毛如停憩的蝴蝶,轻颤。
我同他一起发起呆来,望着一个方向,然后,打起瞌睡。
无奈,我居然连忧郁都玩得那么糟糕。无脸见镜子的自己了。
月泽弦如果真想走,那莫倪宁是绝对拦不到他的。可现在问题来了,他不走!问其原因,嘻嘻一笑,“想让您老与旧情人叙叙情。”“吧唧”,我亲爱的绣花鞋亲上了他漂亮的脑门。
既然他不想走,那就不走呗。反正我现在就一闲人,随便往哪一留,留一辈子都行。
莫倪宁的老巢还不错,有床有窗,还有美女丫鬟伺候着。
我左手一只聆儿,右手一只小听,引得众美女们好奇的盯着我瞧。
我小声的对小玉说,“幸亏我不是帅哥。”
小玉装模作样的惊讶问,“为什么呢。”
我也装模作样的说,“这么多美女我怕我这个帅哥消受不起啊。”头上又是一锅贴,我纳闷的回头,见居然是绿痕没好气的瞪着我,丢给我一个形容词,“流氓。”
小玉掩嘴偷笑,我瞥了她一眼,“就你这血盆大口,还需要掩?你掩得住么?”撒开脚丫就跑,小玉也撒开脚丫的跟我跑,挥舞着她怎么看怎么不象柔弱无力的纤纤素拳。
莫倪宁也算不错,居然好心的替我们接了尘,洗了宴。
槿笑,“不是鸿门宴就好。”
我瞥了一眼继续玩着忧郁的月泽弦,说,“别人不是鸿门宴,都要被逼成鸿门宴。”这话的意味十足。
所以人都愣了一下,然后月泽弦似笑非笑的瞧着我说,“季小姐估计是欠虐吧?”
“你才欠虐,你全家都欠虐。”原谅我吧,实在没词反应他强大的跳跃思维。
他好整以暇的托着下巴,说,“我全家不欠虐,我怕季小姐您老的皮子松了,需要紧一紧。”他十层十就是属于说到做到的那种类型了。
打了个寒噤,躲到槿的身后,瞟都不敢瞟他一眼。
说白了,我就是欺软怕硬的主。
莫倪宁派人叫我们去用餐,我看了看槿,他微笑一下,握紧我的手,我心微微松了一些。
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被林清澈训练出来了。草木皆兵的真实列子到哪去看呢?就我这吧。
吃食倒是丰富的很,以鱼肉为主。鱼丸、鱼汤、水煮鱼、香辣鱼等等。用俩字总结,鱼宴。
席间所以人都乐呵呵的说些今年的雪下得好啊,明年老百姓会有个好收成之类的。还有某某人在什么什么会上打败了某某人,然后感慨一句,“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听听这话,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们都七老八十了,现在在搞回忆录呢。
吃饱喝足,莫倪宁单独把我叫住了,说,“我们这么久没见了,还是有些话想对你说说的。”我一听,顿时乐滋滋的,想,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