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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开口问,萧灵薇便抢着道:“她叫燕山雪,是长空寨燕老头的宝贝女儿。”
林祈墨笑道:“原来是燕小姐,幸会。”
萧灵薇笑眯眯道:“林没墨,你可不要对阿雪打什么坏主意。”
林祈墨失笑道:“你小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
萧灵薇嘟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阿晴的事么。”
一提到文慕晴,林祈墨头就开始疼了起来。他实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所以他叹了口气,很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精灵般的小丫头,道:“灵薇,你想不想查案?”
萧灵薇眼睛一亮,道:“当然想!”
林祈墨似是无意地看了看乖巧坐在一旁的燕山雪,萧灵薇立刻会意道:“不碍事,阿雪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祈墨心中一动,无奈地笑了笑道:“小丫头,还很讲义气。”
萧灵薇单纯地以为他真的是在夸奖自己,吐了吐舌头,奉承道:“还不都是你教得好。”
林祈墨看着萧灵薇天真的面孔,心中一时复杂,微微一笑道:“那好,我拜托你一件事情。”
萧灵薇忙不迭道:“是不是与案子有关的?”
林祈墨道:“嗯。”
萧灵薇小脸发光,却又嘟哝道:“可人家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案子。”
林祈墨叹了口气,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萧灵薇眨巴着眼道:“你说吧,什么事?”
林祈墨下意识压低了声音,郑重地,一字一字地道:“帮我盯住殷若潮。”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
最近真的好少玩dota,稍微一玩,就来不及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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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六章(三) 。。。
次日,清晨,林祈墨还躺在天若门别馆的床上。他无论在哪里都能睡得很好,但惟独今日,醒得也很早,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预感。
他刚想起身,门便被推开了。只见关婵端着一小桶热水,朝他眨眼一笑。
林祈墨任她伺候着洗漱更衣,末了,无奈笑道:“关丫头,那位华大柜房今次又有什么事情?”
关婵忍不住笑道:“说了不许这样给小姐取别名。”
林祈墨笑道:“她怎么知道我住进了别馆?”
关婵好笑地瞅着他,道:“昨晚您一个大活人从大门口大摇大摆地进来,还想让人家不知道?”
林祈墨哈哈一笑,摇了摇头。
关婵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嗔道:“门主,你这两日去了哪?门里可出了大事了。”
林祈墨叹了口气,道:“我知道。”
关婵讶然瞪他一眼,道:“你知道?”
林祈墨道:“我还知道,华宜美让你来叫我,是不是因为又有人被杀了?”
关婵点了点头,面色凝重道:“死的是潜龙帮主,江九州。”
林祈墨从没有想过,远在江南的第一势力潜龙,竟然也与十八年前那件隐秘的事情有关。但当他见到江九州的尸体时,也不得不相信了。
又是一剑封喉,在这个仍处壮年的男人的脖颈处仅仅留下一道丝线般的伤痕。
地上的血干了一半,仍然黏黏稠稠。而俯在其中的那具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伺候江九州就寝的丫头告诉林祈墨,她发现的时候,尸体的眼睛是张着的,好像很不甘心的样子。
谁又甘心死呢?
林祈墨用一根银针分别扎进江九州的胃、咽喉与血脉。一无所获。这个情形在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有所预料——与钟耀明的死状如出一辙,就像是在操练某种既定的程序。
唯一节外生枝的,便是藏在江九州手心下的那个血字。
这恐怕是江九州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留下的有关于凶手的证据。
这个字其实不能称之为一个字,因为它还没有被写完。但它已包含了一个完整的字应有的意义。
所以当林祈墨翻开江九州的手心时,一旁早已哭成个泪人的江小姐惊呼一声,颤颤道:“夜!?”
任何人看了那半个字,一定会立刻产生与她同样的想法。
夜,夜晚中伸出钩一般尖爪的老鹰,随时等待着捕捉早已盯住的猎物。
林祈墨沉吟不语,眉头皱得如同小山。
江九州膝下有一儿一女。江溪阳,江溪月。这一对兄妹此次皆随他前来洛阳,却没想到才落脚不过几日,便发生如此惨剧。两人震惊哀痛之余,更是极想抓出凶手,为父报仇。
江溪阳显然比妹妹沉稳冷静许多,道:“莫非是夜鹰阁?”
江溪月一听,泣不成声道:“爹爹与夜鹰阁……可有过节?”
江溪阳握拳愤然道:“夜鹰阁那群冷血杀手的眼里,只看得到银子!”
林祈墨道:“不错。所以即便是夜鹰阁杀的人,也不过是充当真凶的工具罢了。”
江溪阳狠狠拍桌,道:“一剑送命,这杀手好生厉害。”
林祈墨点了点头,道:“江老帮主的飞龙八式也可谓出神入化,这天下间真有人能在一招之内取他性命?”
江溪阳想了片刻,道:“曾经有。”
林祈墨知道他想到的是谁,苦笑道:“是的,曾经。”
江溪阳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没死?”
林祈墨很想回答说有。若是那样,一切或许都能够迎刃而解。但他最终只能叹了口气,道:“他已经死了。”
十八年前最负盛名的“凌霄剑”白曌,早已成了一具白骨。白骨当然不可能跳起来杀人,林祈墨很清楚这一点,他不会将破案的希望过多的寄托在一个死人身上。
所以他也并没有在检验尸体上停留得太久。很快,江九州的遗体便被华宜美派遣来的人将封进了棺中,等待着被运送回江南。
这时,林祈墨仔细观察起江九州房内那一盏灯来。
这盏灯与其他卧房里的灯并没有什么两样,银质,若是其中有毒,一定会变了颜色。
无论是主址还是别馆,皆是用的这种天若门自己铸造的灯。
这一次再没有在灯上寻到蛛丝马迹的机会。
林祈墨走出潜龙所住的小阁,正遇上迎面走来的苏纪白。那人仍是昨日那一身素黑长袍,看向林祈墨的眼神中有一丝不解也有一丝了然。
林祈墨呵出一团水汽,微微一笑道:“小白,你来晚了。”
苏纪白皱眉道:“尸体呢?”
林祈墨道:“我看过了。”
苏纪白淡淡看他一眼,径直朝阁里走去,手臂却在擦身而过的时候被一把抓住。
林祈墨道:“小白,尸体已经入棺了。”
苏纪白动也不动道:“林祈墨,又是一剑封喉?”
林祈墨道:“是。”
苏纪白又道:“灯呢?”
林祈墨道:“上次你问灯,怕是已打草惊蛇。今次的灯一点也不奇怪。”
苏纪白面露疑色,道:“你的意思是,凶手在别馆里?”
林祈墨道:“这只是一种可能。在别馆里的,也许是凶手,也许是其中之一,或者只是凶手安插的眼线。”
苏纪白叹了口气,道:“除此之外,是不是再找不到线索?”
林祈墨道:“还有一条。”
苏纪白退后两步,使自己能够直视着林祈墨,道:“什么。”
林祈墨不知为何笑了一笑,道:“夜鹰阁。”
苏纪白目光一沉,淡淡道:“林祈墨,你很清楚夜鹰阁至多不过是一件工具。”
林祈墨叹了口气,道:“我清楚,但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好。”
苏纪白默然片刻,冷冷道:“林祈墨,你为何不等我?”
林祈墨佯装不知,道:“啊?”
苏纪白知他装傻,冷着脸,却又似疲倦了不再追究,叹了口气,道:“我很想看看尸体。”
林祈墨见他双目微垂,一脸无奈,心中不知泛起何种滋味,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纪白抽出手,深深看他一眼,道:“你若无话可说,我就先告辞了。”
说出这句生分的话后,他转身要走。林祈墨却因那复杂的神色心中一紧,想去按他略显单薄的肩。
伸出去的手却在那人转身的瞬间不小心按住了束发的系带,只听一声轻响,束得不算紧的黑发流云般坠落,经风一吹,凌乱开来。
苏纪白微微愠怒,看着缠在林祈墨指缝中的黑色带子,脸上竟不自觉的有些发热。
林祈墨心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本已摆出了一副求饶的表情。但他实在是第一次见到苏纪白透露出些微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时挂不住笑了起来。
这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虽然他并没有表面上这个意思。
苏纪白冷冷道:“林没墨,这很好笑么?”
林祈墨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顿时噤了声。
苏纪白伸出手,道:“给我。”
他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使苍白的脸显得十分柔和,即便是冷冰冰面无表情,仍是让林祈墨再次不知死活地笑了起来,道:“小白,这样不也挺好?”
说是这么说,手上却不敢违命,乖乖将发带理好递了过去。
苏纪白拿了过去,抿着嘴唇冷冷看了林祈墨一眼,刚想说话。此时却突然从背后传来几声震耳欲聋的笑声,雄浑厚重,发音者想必内力深厚。
秦漠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愣了一愣,又将苏纪白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大笑道:“林祈墨,我差点以为你又在与哪家姑娘勾三搭四,没想到居然是小白。”
林祈墨翻了个白眼,道:“老酒鬼,能不说这么难听?”
作者有话要说:。。。额。。自己写的时候被秦漠风给喜感到了。。= =。不知道各位看官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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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七章 。。。
秦漠风不怀好意地笑道:“难听?我是夸你有女人缘。”
林祈墨苦笑道:“你好像羡慕得很?”
秦漠风玩心大起,故意瞥着苏纪白,笑道:“还真有些。”
林祈墨连忙冲着秦漠风大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秦漠风却是不知先前情形,还以为开的玩笑很有趣,自己捧腹大笑起来。
笑了一阵,才发现周围寂静压抑得没有半点声响。他眼角带泪地瞅了瞅一脸不善的苏纪白,愣了半天,讷讷道:“呃?这是怎么的?”
林祈墨叹了口气,用一种看着一头猪的表情看着秦漠风,摇头道:“小风,你要我说你什么才好?”
秦漠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想接两句,却听得苏纪白淡淡开口道:“林祈墨,这下我可以走了?”
林祈墨先前出手留他,是不希望他走的时候显得那么的不开心。不过现在看来,适得其反。见苏纪白乌黑沉静的眼眸中若隐若现的淡淡失望,对面的人心中亦没来由地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
说完这句话,苏纪白又冷冷瞥了秦漠风一眼,转身离开,很快变成一抹浅影,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
秦漠风咂了咂嘴,摸了摸头道:“林没墨,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祈墨叹了口气道:“我没想过他会生气。”
秦漠风拍了拍他的肩,道:“我看小白他应该没有生气。”
林祈墨想起他临走时那复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