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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他们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无力地挥了挥手,“今天,我什么也不想说,太累了。”
你知道她的过去吗
他们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无力地挥了挥手,“今天,我什么也不想说,太累了。”
那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话也没再多说,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大厅里再次安静下来。
我感觉有一道凌厉地目光向我射过来,可是,我却看不到它隐藏在哪里,只觉得全身隐隐作痛。
绯烟到底在驿馆住了下来。
每天都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尤其是慕容峰在旁边的时候,更是多添了一些羞羞怯怯的小女人模样,惹得慕容峰总是嘿嘿笑着,涨着一张大红脸。
我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说。
这时候还能说些什么呢?说什么还有用吗?
慕容峰几次在我旁边意有所指地说起绯烟,说她其实身世很可怜,若不是被人害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还说她从小就是孤儿,什么都没有……
每次说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心疼,我常常这样深深地看着他,心里满是叹息。
我知道,什么也说不得了,可是有一次我还是小心试探了一下。
那天我乘着马车出去沈浩那里,他毕竟是这个国家的二皇子,也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的老乡,于公于私都要经常走动一下的,更何况除了他那我也不知道还能去哪消遣一下。
路上,我有意无意地说起了绯烟,刚提这个名字,慕容峰就一脸的甜蜜。
我小心问他,“你知道她的过去吗?”
慕容峰一脸严肃,“我不管她的任何过去,我只知道她过去受了很多苦,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如果她并不是你所看到的这个样子呢?”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她的,公主。公主,等到某一天,你遇到那个真正想让你照顾一辈子的人,你就会明白末将的心意了。”说完,一脸坚定地笑着。
不是不喜欢,是害怕
慕容峰一脸严肃,“我不管她的任何过去,我只知道她过去受了很多苦,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如果她并不是你所看到的这个样子呢?”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她的,公主。公主,等到某一天,你遇到那个真正想让你照顾一辈子的人,你就会明白末将的心意了。”说完,一脸坚定地笑着。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了解。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是一根木头,什么都不懂,可是我没想到,在这些男人里,竟然这根木头最懂得什么是感情。
原来我一直都是在错特错的。
看来我妈说得一点都没错,我这个人一点都不会看人。
确实不假。
我果然是一点一点一点都不懂得怎么看人。
慕容峰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公主,你是不是…………不喜欢如心?”
不是!!!
我不是不喜欢她!!!
我是害怕她!!!
我恨不得离她远远的,以后再也不要见面。
可是我能说吗???
我能告诉这个对感情直来直去的慕容峰,噢,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其实一点也不清纯,其实一点也不淑女,其实她原来是万花楼的头牌姑娘,其实她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其实她找你只是为了找我报仇的……
这些,我怎么说?
看着慕容峰一脸小心的样子,我只得苦笑着摇摇头。
“公主,其实如心真的很可怜,很善良的。公主,如果相处久了,你也一定会喜欢上她的,就像喜欢绿儿那样。”
我看着轿子的窗外那一抹黑沉沉的乌云,低低回了声,“但愿吧!”
是的。
但愿吧!
但愿一切恩恩怨怨都能烟消云散!~
赴宴
西门博天送来请贴的时候,我正呆呆地坐在窗户前看着窗外的云彩发呆。
天越来越凉了,已经很少再看见花花草草了。
离开镜国也已经好几个月了,越来越感觉无依无靠的,好像在哪里都是飘来飘去的,不知道哪一天会离开。
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变着法子找乐子了,我想这次我是真的累了。
真的。
我妈以前老说了,整天张牙舞爪翻天覆地的,恨不得把天都拆了,以前自己是孙猴子一样有通天的本事,可是就算是孙猴子也还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要是哪一天栽到如来佛手里了,就知道回头了,就不折腾了。
我想现在就是。
翻天覆地的玩着,结果把这尊如来佛请到家了,就像一枚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以什么样的威力引爆了。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身边,来去自如,却又无能为力。
那请贴送来的时候,我看也不看地扔到了一边。
慕容峰和绿儿一脸的汗水。
“公主,恕末将直言,这贴子是大皇子是两国邦交的意思递来的,公主如果不去的话,怕是……”
见我更加懒洋洋地往椅子里拱了拱,慕容峰冲一边的绿儿使了个眼色,那小丫头也凑上来开始当说客。
“公主,就算不是为了国事,你也该去一趟啊,最近这些天公主总是闷闷不乐的,看起来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绿儿真的很担心呢,公主就当是出去散散心了。”
我想想也是。
与其留在这个大宅里看着云彩发呆,不然就是想着隔壁睡的那个女人郁闷,倒还不如出去走走,好好散散心。
于是提了提精神,开始梳洗打扮。'
见我重新来了精神,慕容峰和绿儿都是一脸的兴奋,慕容峰出去给我准备随行的车队人马,绿儿给我梳洗打扮挑了漂亮的衣服。
赴宴 ;二
见我重新来了精神,慕容峰和绿儿都是一脸的兴奋,慕容峰出去给我准备随行的车队人马,绿儿给我梳洗打扮挑了漂亮的衣服。
这一折腾,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这一折腾,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绿儿给我挑了一套绯红色的衫子,那套衫子看起来很漂亮,衣襟和裙边都绣着翩翩飞舞的彩蝶,就像是活的一样,看起来栩栩如生的。
我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看来人郁闷的地时候还真的不能一直呆在房间里,不然会呆出神经病来的,就算呆不出神经病,我一定会抑郁的。
所以,现在的人越来越爱装牛B,所以抑郁的也就越来越多了。
上车的时候,慕容峰和绿儿都灿烂地笑着看向我,这次慕容峰并不去,而是让副将送我过去,绿儿也会陪着我过去扶侍我,大宅里就留慕容峰照看着。
虽然我有些担心那个绯烟不知道会对慕容峰怎样,不过后来想想她的目标在我身上,谅她对一个大男人也下不了什么手,便放心地上了车。
可能是太疲倦了,竟忽略了他们眼底那一层深深的笑意。
这一路上绿儿很安静,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这和平时的她很不一样,平时她总是和我说说笑笑地说着沐桑国和镜国的风土人情,嘟着小嘴说镜国多么多么好,可是这次她却异常安静,我想可能是见我最近心情不太好的缘故吧。
天渐渐黑了,女人果然是磨蹭,从下午决定出门,现在都已经快黄昏了,还好,西门博天的设的就是晚宴,所以晚点过去也还说得过去。
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真快,拐了几个弯就到了。
轿帘掀了起来,绿儿低着头在轿外伺候我下轿,仍然一言不发的。
副将和马车队伍一起跟管家去了后院安顿好,绿儿搀着我的手进了大厅。
绿儿被调包了?
轿帘掀了起来,绿儿低着头在轿外伺候我下轿,仍然一言不发的。
副将和马车队伍一起跟管家去了后院安顿好,绿儿搀着我的手进了大厅。
西门博天看起来做了很精心的准备,院子里挂着大红灯笼,看起来很喜庆,大厅里灯火通明,有好多歌女在唱着歌跳着舞,很热闹的样子。
见我进来了,西门博天拍了拍手,那些唱歌跳舞的女人都停了下来,乖乖站到了一边。
“恭迎公主。”西门博天向我施了个礼。
我也连忙还礼。
虽然早在镜国就认识了,不过我还是没忘记现在我们代表的是两个国家,而且是两个以后可能是经济或政治或军事牵扯的国家。
“劳驾大皇子久等了。”我也连忙施礼,顺便客套了一下。
西门博天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好了,今天咱就是平常的家宴,我单独宴请一下我的小妹妹,那些礼节,咱们今天就算了吧,就当是忘记好了。”
他这一说我也跟着轻松起来,连忙点头。
一边点头一边招呼身后的绿儿,“把我送给西门大哥的礼物呈上来。”
那是临过来时我给西门博天准备的一份礼物,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临走的时候从皇宫带出来的,方便行贿用的一些珠宝字画文玩古器之类的东西。
有句话叫做:伸手不打送礼人,这句话绝对经典啊,古今通用啊,所以皇帝老爹临走时还给了这么一大堆的镇路之宝。
唉,又开始想念皇帝老爹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每天坚持锻炼身体,身体有没有一点了。
身后的绿儿拿起手里的锦盒,温柔地呈到西门博天面前,“大皇子,这是公主送您的大礼。”
呃?????
怎么这声音………………………………………………
这不是绿儿!!!!!!!!!!!!!!
给西门博天的礼物
怎么这声音………………………………………………
这不是绿儿!!!!!!!!!!!!!!
我的脑袋一下子轰得炸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
前面那个女人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我得意地笑了起来,竟然是绯烟。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又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绿儿呢?绿儿在哪里?
为什么绿儿变成了绯烟?
是我在做梦吗?
趁着西门博天看礼物的功夫,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
痛。
好痛。
不是做梦。
可是绿儿呢?
绿儿哪里去了?
绯烟冷冷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公主,你安心吃你的饭吧,所有人都很好,你不用担心,你只管担心你自己就好了。”说完又是一副甜甜的乖巧的模样站到我身边去了。‘
看来绿儿没什么事。
我心里好歹安慰了一些。
我想回去了,离开这里,好像这里的一切都像是一个阴谋,预先设计好的阴谋。
我想回去了。
绯烟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起了话,就像她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一样,“公主,你最好乖乖的,好好的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不然……你的宝贝绿儿……”
对。
我不能走。
还有绿儿。
绿儿还等着我去救。
我慢慢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西门博天,他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送来的那幅字画,其实那并不是什么古董,而是我让宫里的师傅画了一幅明月照松山的图,并在图上题了苏东坡的那首著名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词。
西门博天认真地看着那幅画,皱着眉头,片刻连连说道,“好好好,好词,好画,真是太漂亮了。这简直就是奇世珍品啊!”
那女人想做什么?
西门博天认真地看着那幅画,皱着眉头,片刻连连说道,“好好好,好词,好画,真是太漂亮了。这简直就是奇世珍品啊!”
废话,那可是流传千年的著名诗词能不好吗?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这人仍然像个木头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那幅画上,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