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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难得。这也是借了云中的东风,挨的进的缘故。
这一天,汤元躺在车上昏昏欲睡,嘴里还含着个果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赵元睿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份公务,看着她实在不像样子,只能就这么抱起她,把手兜到她的嘴边,软语劝道,“把东西吐了,小心咽着。”
汤元眼都没睁,一咕噜就把含的果子给吞进肚子里去了,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示意她要睡,别来烦她。
赵元睿现在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么不轻不重的她压根就不理你,说重了又不忍心,这么一路下来,只要是她想没什么办不到的。
“好了,再过一会,我们就不乘马车了。”
汤元嗖的转过头来,直瞪着人,“到江南了。”那精气神哪有刚才的昏沉。
“不是,要搭船走水路。”
“啊,”汤元大呼,这真是太不错了,这马车她是再也坐不住了,古代人一出门就是以一个月为基准,她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只要有一点变化她就能欣喜若狂,可这哪里去找去,就是万能的赵元睿都没办法。现在能乘船换马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的汤元思绪早就已经到了船上,两岸风景迷人,起排杨柳拂堤,远处芦苇群中摇曳……
“我说,叫他们快点吧,还要多少工夫啊。”若不是赵元睿把她拉住,她已经趴窗上往外面喊了。
“这已经是快的了,再快你就该不舒服了。”这几天看她憋闷,他也不在路上拖沓,几乎是一路直行。
“不会的,我若不舒服会说的,先跑起来看看。”汤元急啊,真是有的选择一刻都呆不住,屁股下长草了似的。
赵元睿实在没办法,敲敲车壁,汤元等了半晌,不确定的说,“快了?”
“没有吧?”又张头看向窗外,“也没怎么快呀。”也学着赵元睿的样在车壁上敲打了一下。
前头的李姑姑掀起车帘的一角,小声问道,“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汤元抬头看看赵元睿又看看李姑姑,不是都是敲,怎么结果差那么多,他难不成还能敲出别样韵味,“再赶快点。”汤元清咳了一下,挥挥手就让人忙去了。
李姑姑退去后,汤元对着赵元睿不满,“这怎么就不同了呢。”
赵元睿不答,这哪是敲法不同,人家压根在外面听的清楚,说给她听又怕她面嫩不舒服,还是按下的好。
虽然汤元诸多不满,心里也焦急的很,左等右等之下,精神到是大好,也不再犯困。差不多就一个时辰以后,总算是到了渡口。
正是烈日当空,寂静无风的午后,汤元有心想早点下车,赵元睿不让,他们来的早了一步,侍卫正在船上收尾。
汤元觉得自己已经问了一百次的好了没有,说了无数遍太阳晒晒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这次赵元睿却不知怎么的,一点都没想搭理她,全神贯注的在听窗外费自扬说话,随后沉默片刻,凝重的点了点头,转头就看向汤元。汤元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船坏了?要继续坐车。”虽然不觉得会是真的,但心里已经直冒凉气。
赵元睿抬手摸了摸她的发,天气热,她把发随意挽在头上,刚才折腾了那么久,早就已经有发束散落下来,把垂在脸颊上的那一束往她耳后别去,轻声舒缓的说道,“呆会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
汤元更加莫名,赵元睿还没跟她这么说过话,但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但凡有他在,她只要乖乖听着就是。
赵元睿把人抱起,弯腰出了马车,车外费自扬严守以待连康先生都站在了他们身边,前后都有侍卫围挡,汤元好奇的要往外争着看,赵元睿把她轻轻按了回来,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有水声哗啦作响,汤元拼命往外挣,赵元睿一时半会还按不住她,让她看了个正着。
几十个穿着蓑衣的人呼啦就从水里窜出来,长剑一挥,水汽随剑四射,看的出劲道不凡,打在地上直冒白烟。
费自扬他们早就把他俩挡在中间,身形不动,用剑把水柱挡住后也不见他们动手。早在这之前四面八方飞奔出好几十号人,长剑在手,剑光闪处,血肉崩裂。
赵元睿脸色凝重,看着怀里的汤元神色不定。
被人默默关心着的汤元,面色潮红,激动万分,这不是传说中的江湖嘛,哇嘞,这就是武功,还真有?高来高去,那位小哥不会正好是从树上窜下来的吧,话说这树可够高的,他还能顺势滑翔飘了老远,上手就是凌空一剑,不要太潇洒哦。哟,那位大侠,怎么着你现在才从水里出来,这得憋气多久啊,莫不是传说中的龟气功……
这处大戏唱的汤元心情大畅,主要还因为他们这边取得了压倒式的胜利,这真是太让人激动,呀,怎么人都没了,汤元拼命抬起身子想要看看那些蓑衣人是不是都躺到地上了,一时不注意,手都快按上赵元睿的脸。
“你还爱看这个。”赵元睿索性把人竖抱,直接把她的脸往后面摁去,好奇爱看热闹是一回事,真看了就怕她吃不消。
“哎呀,看看又怎么样。”汤元不服气的用下巴撞了他几下肩,乖乖的不再乱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虽没到4000+。但成绩也不错,是不是!
麦麦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算计
赵元睿看了一眼全场;所有的人肃然而立,本就是无风闷热的午后;人人都感到彻骨寒风侵袭。在这件事上关系不大的康先生强忍着鼻尖发痒,默默的打量着费自扬,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群平时威风八面的御林卫猛地被人甩了个耳刮子,还是直接打到门面上,这脸丢的真是惨不忍睹。
费自扬如今忧愁的不忍直视;临到头才接到线报;让主子亲涉险地;还要让主子显出真身才把人一网打尽;这简直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恍惚中觉得远处云中方向那道俏丽冷漠的身影越离越远,越发成为梦幻泡影。
“失魂落魄的鬼样装给谁看。”赵元睿眼神锐利,冷叱一声直破费自扬心神。他能当场开口叱他,就是不准备把他怎么样。若是以前的赵元睿无论是谁犯了这么个错误早就撵的无影了,能到这个位置的,费自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得不说自从汤元来到他身边后,赵元睿对待身边的人已经宽和了很多。
费自扬神魂归位,面上恭敬非常,心下大舒了一口长气,真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还以为就这么完了,最起码也要被关进荆山堂好一段时间,真是天之大幸。
眼见着主子重又进了马车里,费自扬虽幸得脱难,但这事一出,就不能善了。该罚的罚,调动的调动,加强的加强,处置起来到是井井有条。一路太平下来,是不是无意识中都有些松懈先不谈,再来一次,谁都没有机会再有下次。这么一来,前方探路的就又多了一倍主力,誓死要把险情拍死在前线。
“诶,刚才咱们那么一出场,人家就从水里跳出来,”汤元挨着赵元睿挤眉弄眼大有见解的滔滔不绝,“咱们是不是就是那鱼饵?”
赵元睿伸手摸摸她的颈项,温热无汗,脸上的潮红就不是被太阳晒出来的,而是她自己激动成这样,“你就一点不害怕。”
汤元奇道,“不是说有你,我怕个什么劲。话说那些人可真够厉害的,这得在水里憋多久啊,不过还是我们这边的人厉害,刷刷几剑就把人收拾了,啧啧,了不得,真了不得。”边说边砸吧砸吧嘴,眼神飘忽,也不知想着什么。
赵元睿随手就从冷却的水盆里绞了一把帕子就往她脸上覆去,盖了她个满头满脸,他真见不得她在自己旁边想的却是别人的事。
“哎呀,”汤元连忙伸手就去摘,本就滚烫的脸,被冷帕子一敷到也舒服,索性就自己擦了一把,又递还给赵元睿,嘴里忍不住又问道,“你说那人都没碰到对方,嗖的也就这么一挥剑那人就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剑气?”
赵元睿心头火起,这是没完了,本来还担心她太过血腥接受不了,结果她直接就当成了出戏,戏散场了还要跟他聊聊前后感想,“好了,你这辈子也就只能见到这么一回,多问也没用,解释给你听,你也听不懂。”赵元睿还待再说,只见汤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赵元睿一时摸不准她的脉路,“你这什么意思。”
汤元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笑闹道,“术业有专攻,你不懂也是正常的,我给你面子,不问了就是。”
赵元睿哭笑不得,瞧那样好像他不知道这事有多么高兴似的,难道他没跟她说过他的那个师傅当初首先看中他的是他的骨骼精奇是个学武的好材料,文韬武略只是随后带上的。她既然这么以为就让她这么以为,都到他这位置上了,真等他动手,他也白忙活这么多年。
“我们要在这里等什么?这船还坐不坐?”汤元对武学的激动过去,就着急什么时候能坐上船了。
赵元睿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午时已近,刚才那船是不能再坐了,重新要找一艘过来,不得不多等一会儿,他是无所谓,汤元肯定是闲不住,“我们到附近的集市上去走走,顺便把午膳用了,回来就能坐船。”
“好啊,好啊。”只要不在车上干等,她做什么都愿意,更何况是有这么好的选择。
马车开始缓慢向前行,本就是云中最近的渡口,平时繁忙的紧,打前站的把今天的渡口都清场了,这么一场打斗开局快结尾更快,全程侍卫护场,当地百姓和来往客商一点都没察觉到,所以等到她们刚出了渡口,渡口附近的热闹就扑面而来。
最近半个月内,汤元几乎没见过这么热闹的集市,突然就这么出现,一时半会就有点惊讶,惊讶之余就忍不住怨怪,“这里有这么热闹的地方,你为什么就不带我来。”
“你不是急着上船嘛。”本是有这么一站,她心急,那大家都别耽误了,反正出了这里多的是热闹地方。
汤元一时语塞,这一路来都是依着她,她要怎样就怎样,她现在想上船,他怎么还会把她再往镇上带。看着人贴心到此处,汤元直接就不好意思了,“你有时候也不一定要听我的,我也就随便说说来着。”
“行了,”本就是陪着她出来的,自然以她的喜好为先,銮驾离江南还远,他们还有足够的时日,能够保证安全的情况下,一切自然随意。
马车直接驶入街区,外面的日头虽大,依旧挡不住出来觅食的人,货郎走街串巷,街边小店不乏客人临门,路上行人衣着光鲜的有之,布衣短衫的也有,行路匆匆,呼朋唤友更是应接不暇。
车随人流一直驶到人群密处,路边一家酒楼赫然在望,牌匾高挂,屋檐高挑,有小兽蛰伏其上。门口三三两两都有食客进出,饭菜香味飘散而出,不先觉味,先闻其香。本就是寻午膳而来,汤元拉了拉赵元睿的袖子,“就这家,看上去不错。”
话音刚落,李姑姑就在前头说话了,“主子,就是这里,小李子他们已经进去准备了。”
汤元真真是满意极了,不无赞赏的说道,“眼光不错。”
李姑姑在外回了句,“多谢主子夸奖。”
赵元睿在旁边看的清楚,这主仆俩在云中呆了这么些日子,到是呆出些趣味来了。
赵元睿给汤元带上惟帽,这次要从大堂进,让她这么进去,他是万万不肯的。但就是戴上惟帽,还是被他抱着进去,本就是坐满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