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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雪了此恨啊!”
一边丝毫不留情地折磨曲少炎,一边白泉颐偷眼看着方辰,这时候方辰的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他心头顿时一提,连忙转身:“方大人,这等卑劣无耻的xiǎo人,可不值得您同情……他犯下的恶,哪怕就是用尽三天三夜的折磨也不为过!”
“唔,既然曲少炎犯下的错处这般之多,那么何不让所有黑族弟子看个清清楚楚,也好叫那些仍在负隅顽抗的收起心思,好好归服。”方辰淡淡地道,表情再看不出一丝喜怒。
白泉颐心领神会,当感受到身下重力禁域眨眼间消失之后,他一把提起了曲少炎来到了最高的议事厅的屋顶之上,朝底下人喝道:“黑族弟子听着,你们还不住手?曲家父子已经死了,你们难道还要做他们的一条狗吗?”
说话声中,他提着曲少炎的身体,将之高悬示众,脸上的表情疯狂中带着强烈的xiǎo人得意!
他一下下毒手戳在了曲少炎的身上,每一次都是击中要害,让得他的惨叫声愈发凄厉!
渐渐的,场中的打斗声越来越弱,除却部分自知为恶太多,尤其是对付过乾mén自知必死之辈,剩下的人都在bī视之下蹲了下来,一派俯首之势。
甚至某些自知有必死之因的人,也趁luàn蹲了下来,企图逃过一劫!
这一切,在灵魂力大进的方辰面前自然都不是秘密,他只是冷视着这一幕,偶尔将眼神扫过手中的卷册,上面几乎是详细记载了每一个黑族弟子做过的事,以及对黑族的贡献……
是否该死,一目了然!
方辰随即将这本卷册递给了修复伤势后赶来的聂平齐,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面现犹豫之sè。
方辰猜知他的心思,很是直白地道:“我不会离开乾mén,大师兄放心接下就是!”
闻听此言,聂平齐才jī动地收下!
不要xiǎo看这一接一递,处理黑族战后之事,这向来是掌mén才有资格参与的。在火行烈明确表明了自己不愿意参与决断的前提之下,谁拿了这本册子宣布,那就代表了谁是未来的掌mén接班人!
方辰递过卷册,而且没有一点矫róu伪饰,显然是对乾mén掌mén之位没有染指之心!更为重要的是他的承诺——
不脱离乾mén!
这才是聂平齐最在乎的,不得不承认,今天方辰的表现委实是太耀眼、太耀眼了!即使就是放眼四大宗派,也是难以寻找出如此出sè的弟子!
聂平齐最担心的是,如此天赋纵横的弟子乾mén是否能够留得住,而不是自己能否顺利继承乾mén。虽说若是方辰真的有意掌mén之位,他也会恭敬坐让,毕竟经过此次事件他也明白彼此间的差距委实是太远太远了……
不过那样的话,心里面多少还是会有一些失落。如今,却是两者俱全!
“方大人,这曲家继承人已死,大人还有何指示?”折磨够了曲少炎,在方辰的点头示意下,白泉颐顺利地了结了他的xìng命,随即来到了方辰面前,躬身谄媚。
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脱,可是先前被阻的经历让他心中有了强烈的顾虑,深怕逃脱不成反而jī怒了方辰,那可就大为不妙了。
见得这位曾经见到过,一直是满脸严肃表情的白长老,如今一番猥琐恭敬的模样,聂平齐只惊得目瞪口呆!
方辰莫测的眼神落在了白泉颐身上,微微笑着,只是笑容中隐约一丝掩饰不住的杀机!
白泉颐心头一紧,他一心求生,倒是也锻炼出了很强的本能,立即感觉到寒máo一竖,危机感令得他身体绷直,就待离开!
忽地,他注意到远处一行人快速奔至,眼中顿时闪现过了一抹惊喜之sè,怒喝道:“你乾mén贪图我黑族多年积累的秘宝,竟然行此屠mén灭派之举,简直凶残暴烈,野兽行径!今日哪怕就是死,我也绝不会将黑族秘宝所在告知你等!”
方辰眼睛一眯,身后于此时极快地传来了两道声音:“嗯?你们乾mén竟然敢行此凶残之事?还不速速住手,听候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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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声落定!
一前一后两名白须老者身形快速地出现在当场,他们一对眸子死死地锁定在了白泉颐身上,目光中尽是赤luǒluǒ不加以任何掩饰的贪婪!
“你是黑族白长老,我见过你,黑族似乎是你在分管贡献值之事吧?不错,你算得上是黑族自族长以下第一长老!有权代表黑族!”
年长的老者一身鹤氅,童颜黑发,jīng神矍铄,一身腰板tǐng得很直!他抚着颌下长须,一字一句温吞中却是无比清晰,立即就给白泉颐扣定了一个“黑族代表”的身份。
白泉颐眼神一玄!
大凡贪生怕死者,必有急智,他也正属于此类。
一听得鹤氅老者明显充满了偏向xìng的话,白泉颐立即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正是,正是!禀前辈,我黑族冤枉啊,前些日子族长大人得到了一些冰玄神水,不知怎地走漏了消息,被这乾mén得知!他们竟然暗中下了狠手,将我黑族族长与四名长老全部杀死!”
“如今,他们又欺压上mén,我为了mén派传承想要jiāo出冰玄神水求得一条生路给这数千弟子,可是他们丧心病狂,竟要将这些弟子统统杀死!这不仅仅是要夺我黑族秘宝,更是要灭绝我黑族传承啊,还望前辈主持公道!”
一连串话语快速地从他口中吐出,好像珠子滚落,叮叮当当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心魄!声音又快又急,却又是无比清晰,甚至就连某些地方的细节语气都拿捏得颇为到位,叫人不得不惊叹这白泉颐倒确实是一副好口才!
不过,这一切都是丝毫没有引起鹤氅老者的注意来,他的心神早已被前面的内容吸引住了,一对眸子蓦地瞪得极大,死死地盯住了白泉颐,好像要将他给囫囵吞咽下去:“你说什么?冰玄神水?真的是冰玄神水!?你没有骗我?”
他一张婴儿般红润的脸孔顿时变得一片赤红,好像要烧着了似的,胡须都是抖动了起来。
“不敢欺瞒前辈。”白泉颐恭敬地道,他见到了希望,连忙提了十足的jīng神,脚步轻巧地移往鹤氅老者身边:
“这冰玄神水我们原本也不识,是一名真传弟子外出历练时在一面淬jīng盘中所发现!仅仅是些许的一滴,便是险些将那名弟子的手指冻僵!那名弟子知道是宝贝,后来在附近又发现了一只xiǎo葫芦,里面盛满了半葫芦之多!”
“这名弟子将之上缴给mén派,族长翻阅了典籍,才在极为生僻的秘宝录中知道了它的来历!”
“是了,是了!这冰玄神水乃是炼制元器时一等一的辅助材料,绝品以下可以纯化元器jīng华,令得成功率提升三成以上!即使是炼制绝品元器,也是大有助益,好,好,好!这等宝贝,哪怕就是器部之中也是不多见,没想到你xiǎoxiǎo黑族竟然有一份,真是大妙事!这一番出来,收获真真是不xiǎo!”
鹤氅老者旁若无人,一连串充满了强烈占有yù望的话语就这么毫无遮掩地从口中吐出,丝毫不担心影响!
“还有,我怀疑他们乾mén进攻我黑族为的不单单是为了这冰玄神水!”白泉颐一咬牙,眸子中闪现出了一丝隐秘的恶毒之sè:“族长在世时,虽然没能拥有炼器师天赋,却对炼器之道颇为感兴趣,收集了很多珍稀原料,如天音纹钢,梯令yù,万道珠果,圆明huā,翠yù绝,宁罗草……不知凡几!”
“这乾mén听说出了一个天赋非凡的炼器师弟子,想必对我黑族的炼器原料早就是垂涎三尺了,这一番攻击决不是无故偶然!”
鹤氅老者一对眼珠子随着他报出来的一个又一个名字,早已是越瞪越大,喉咙间‘咕嘟’一声,咽下了大口唾沫,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仙风道骨的气息,只是嘴中喃喃念叨:“如此珍品,竟无用武之地,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不,应该是合当我鹤龄松得此大机遇!唔,借着这些秘宝,我的炼器修为怕是能够稳定在了上品,甚而进军绝品都非为妄想……”
“恳求前辈做主啊!”白泉颐拉下了所有面子,索xìng狠狠地跪倒在地,哭求道:“我不惜如许多秘宝,只是为了给我黑族保全一丝血脉传承,没想到连这都成了奢望……求前辈垂怜,我宁愿奉上我黑族所有秘藏!”
“哼!老夫又岂是贪图你秘藏的人!”鹤氅老者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貌似很受羞辱地喝道!
“是,是,是!是弟子失言!”白泉颐为了活命,心甘情愿地自降了一辈,连忙改口道:“前辈若能保全我黑族一丝苗裔,弟子感jī不尽,些许秘藏绝不是看轻了前辈,只是为了让宝贝投了明主,不至于méng尘染垢!”
这话拍马屁拍得正中tún心,鹤龄松登时笑得一张老脸犹如菊huā盛开,捋须道:“好!难得你有此心思,如此愿意为mén派着想,也是极其难得的忠心了,看来今天的事情老夫说不得也只有chā手一手了!”
“多谢前辈!”白泉颐狂喜。
“还不将黑族之人统统地放了。”鹤龄松眉头一皱,看向方辰,那张老脸上盛开的笑容早已是隐去,剩下的唯有一片凝重:“你乾mén居然胆敢为了一点sī利,对同地域mén派下此狠手,真是不合道理之极!简直是丧心病狂!凶狂残暴!”
“哼,若是换成老夫年轻时,见到这等不平事,早已是雷霆震怒,出手将你这xiǎo儿斩杀当场!不过,老夫近年修身养xìng,心xìng倒是平和了不少,算你xiǎo儿幸运!”
一连串训斥的话无比自然地从他口中吐出,高高在上,无比狂大,好像从九天仙阕下来的仙佛,对世间凡人充满了指点的慈悲!
方辰轻轻皱着眉,眼神古怪,神情玩味。
“xiǎo儿,你是聋了还是傻了,难道没有听到老夫的命令?哼!看你一副机灵劲,怎么这般痴傻?”鹤龄松明显不耐了,张口斥道!
白泉颐眼神yīn毒,他知道鹤氅老者的身份,更清楚后者的脾xìng,此刻得见一番挑拨之下果然是寻找到了机会!
(闹吧,闹吧……哼哼,方辰xiǎo儿,你最好是不服暴起……看看这南域究竟有没有人能够收拾得了你……)
突然,一道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循着望去,白泉颐不禁jī灵灵地一个寒颤,连忙撇转过头去。不知为何,方辰的玩味眼神落在身上,却比起原先的杀机沉沉更加来得叫他恐慌!
“hún账东西!”这时候,另外一名皮装老者走上前来,怒容斥道:“你这xiǎo儿真是不晓事!我家鹤大人的吩咐你没听懂是不是?还是真当鹤大人不会惩戒你?”
“昆奴,不要愤怒。”鹤龄松挥了挥手,面容依然是一派平静,只是眉头深深锁了起来,凝视在方辰身上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严厉之感:“xiǎo儿,你可是不服气我的处断?你可知道,在这南域我公断过多少案事,难道竟会对你处断不公不成?”
“哼,按照常理,你这等行为哪怕就是被判处以极刑都是丝毫不为过,老夫这般处理,难道你还有不服?”
一声声极其自大的声音直灌入耳,令得一向老成持重的聂平齐都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一脸古怪的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