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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说的我想吐血,我只得跺跺脚,转身冲出家门。
一口气跑了很远,不停的回头看,看到一诺没有追上来,才松口气,躲进一个还开着的小超市里用公共电话给黑少打电话,黑少,你那里方便吗,今晚我想住你那里,为什么?不为什么,就因为明天我们又一起出差啊,我今晚就来接你啰。嗯,还是你来接我吧,我在文三路入口的华联超市一楼,嗯,很好找的,现在没几个店子开门着呢。
说着玩笑话,眼泪却哗哗的流。
黑少来的时候,我还披着头发呆呆地蜷缩在公共电话亭的阁子里,他望了我一眼,叹口气,将我抱起,背回家去。
在他的背上,我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至。
他让我睡他的床,他自已在客厅睡沙发。
我根本不担心我和黑少之间会发生点什么,一是我觉得他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男的,另外一个,就是发生点什么,我也不会介意的。
晚上又做噩梦,梦里面,自已在家辛苦劳作,却来了一个极为风骚漂亮的女人找一诺,那女人对我挑衅,说道,你男人只要我一勾搭,他肯定会跟我走。
我不理她。转过身去。却不知怎的,一诺果然搂着她的肩膀,两人不顾我的感受的搂抱着走到门口,我再也受不了,苍白着脸叫了一声,一诺?
他回过头来,对我说道,我去跟她一夜情。
我说,一诺,你记住,我与你从此一刀两断,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我。
他冷笑一声,挽着那女人的手出门去了。剩下我心如刀绞。
在梦里面,尽管心痛着,也安慰自已,没关系,像他这种男人,现在发现及时甩了最好。
可是同时,也似早有预感一般,忧心着他又会像以前一样来死缠烂打。
果然在梦里的第二天,他嘻嘻笑着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理他,他却一次次的出现。
我拼命的躲藏和辗转迁移,他却总是不到一会又无赖一般的出现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为了让我原谅他,他送花送衣服送香水。
梦到最后,他竟送了一个特大的SNOOPE娃娃。
我仔细一看,刚好与他当时深爱我时送的娃娃一模一样。同样的黄色绒毛,同样的弯弯眼睛,黑黑鼻子,如今的酸楚与当时的甜蜜,两相对比,心里只觉万分痛楚,在梦里面大声地呼喊,叫他滚。
恍惚中却感觉他凑了上来,我作死的将头与他撞去,大声的哭泣尖叫。却被他推醒,睁开眼是他一脸的心疼。
我望他一眼,梦里的痛楚还在,我轻声说,一诺,我做了恶梦。徬徨无助,泪水还在,顺着两腮流了下来。不想说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梦里尽是他负我他来纠缠我,只因为到了而今这种地步,也还是怕伤他自尊,怕让他难过。
他抱紧我,替我抹去脸上的泪痕,说道,没事了,天就要亮了,睡吧。小涵。
一声小涵却让我惊醒,争眼细看,那是一诺,在我身边的明明是黑少。他放我躺回枕头上,对我说道,再休息一下,天亮了还要出差呢。
我立马一张脸通红,赶紧闭了眼睛,不敢再面对他。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来了,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却没想到黑少比我醒得更早,餐桌上放着面包酸奶和苹果,看到我说道,醒了。
我点点头,歉意说道,昨晚真是对不起。
黑少笑,快别这么说,这么久的朋友了。你快去洗漱,然后吃早餐,我们要出发了。
我点头,在我吃饭的时候,黑少一直在收拾东西,他说这次只是去一趟甘肃,衣服啊银行卡都要带的。你不用回去了,呆会我们直接去医院,你的衣服,我昨天给你买了两套。
我心内温暖,谢他体贴,却知道逃避不是办法。再说我手机还搁在家里的地上呢。
我用纸巾擦擦嘴巴,说道,黑少,还有时间,我还是回家一趟,有些东西还是一定要带的。
黑少望我一眼,点点头,说道,那好,我陪你去。
回到家的时候,谢天谢地,张一诺已经不在,我把地上的手机捡起,再收拾一些随身带的东西,对黑少说,我们走吧。
黑少却迟疑了一下说道,小涵,你以前的男友是不是叫一诺?
我脸一红,想起昨晚,把他当成了一诺。我只得点点头。
黑少又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你还是那么伤心的话,那只能说我们医院还没给你治好,你跟百媚说。
我摇头,笑着说,谢谢你关心,我好了,比起以前我已经算是天上地下了。现在只是有点小麻烦。我在心里说,黑少,现在我爱你,只是张一诺他以前给我的伤害太深了。他现在又来纠缠我不停。这些都没有让黑少听到。
对于张一诺,我不想跟黑少多说。
黑少见我不想多说,只得不再提起,两人拦辆的士往医院去。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死在出嫁路上
(三十六)
到得医院,阿木图早在门诊部等我们。我们看到她准备好,就说,好吧,直接去杭州火车站。
火车票是黑少昨晚临时去买的,幸好现在不是什么节日假日,票还不是很紧,买了三张坐票。当然,没有飞往甘肃的航班。
我举步想走,却听到怯怯的一声,李医生?
我回头,是阿木图站在原地在唤我。
我只得走过去,问她道,怎么了?
阿木图望我一眼,许久才说道,李医生,你能不能给我换一身衣服,你看,我这一身很过时很土的。
我不由笑了,看她一眼,真的,她身上穿的红裙子还真的不知是哪个朝代的产物,款式和质地还真的是我闻少未闻的。还有头上包的红头巾也是看不出年代和岁月的。
我说,这倒容易,我的衣服,你能穿得吧,我一米六五的。
她连连点头,连说能穿的能穿的。
我便拿了一条阿依莲的白色裙子给她。她欢天喜地的接过,去更衣室换上。
出来的时候。她竟把配套的丝巾当头巾包在头上,把一张长圆形的脸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一个小三角形脸形的眼睛和鼻子来,我不由笑了,说道,这是丝巾,不是头巾,应该围在脖子上的。来,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围。
她却灵巧的躲开去,说道,我们楼兰人习惯围头巾的。大眼睛看着我,尽是警惕。
我没法,又见她胸前还紧紧抱着那件换下来的旧红裙子,我说,你那件衣服那么脏那么旧,不如丢了吧,我这一身送给你。
阿木图却紧紧捂在胸前,说,不,我还是要穿这一套去见艾力的。艾力喜欢这一套。
我没法,只得一切由她。
三个人出门,顺利的上了火车。
阿木图仿佛乡下人进城一般,紧紧拉着我的衣角跟在后面,眼睛时不时偷偷往外瞄一眼。终于找到我们的位子坐下来时,阿木图才总算松口气。
可是当火车开动发出轰隆隆的声音时,她又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一般,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我和黑少望着她笑了笑,真的不知道这女孩是从哪个山区哪座大山跑出来的女子。
从杭州到甘肃要二十多个小时,实在无聊,便在车上买上几份报纸看了起来。
无意中翻到杭州都市报,正版头条,楼兰女尸无故失踪。上面还有照片,我看那照片,又偷望阿木图一眼,心内不由大惊,背上冰冰凉凉,开始害怕起来。
不敢相信,为了确定,只得继续看下去:
本报讯,昨日由新疆考古所运到杭州博物馆参展的楼兰女尸无故失踪,现场并没有发现盗窃痕迹。该楼兰女尸身穿红色裙衫,头上插有代表为新娘子的红色羽毛。据专家调查,该女尸乃是在新疆铁板河发现,当时尸身已经风干,被国外人称为中国的木乃伊。但是经现在高科技复原乃为一漂亮美女子,左图为复原后的楼兰新娘的照片。目前,对于楼兰女尸失踪之迷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杭州市相关部门正在调查之中。
我看完,心内确认无疑。再望一眼阿木图,见她眼波流转。发鬓如云,又哪还是那个干尸。
我把报纸不动声色的递给黑少,黑少估计是早已看到了。
他冲我点点头,这时我手机短信响,我打开来,是黑少发来的,他说,小涵,你先不要惊动她,以免把她吓跑了。过会你带她到厕所去,逼她说出真相,你不用怕,我就在外面守着。
我点点头,回信息过去说好。
不久,我对阿木图说,阿木图,你跟我来。我把她带到厕所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火车还在轰隆隆的不停的向前。
我望着她,说道,阿木图,枉我们全力帮你,可是你却欺骗我们。
阿木图狡猾的大眼望我一眼,眼内有恐惧神情。
我看有了效果,继续说道,阿木图,我们医院本来就是帮助别人解决爱情的苦难的。你找不到爱人,我们帮你找,这是我们应做的,但是你不该欺骗我们。
阿木图眼睛忽闪一下,连连摇头,没,没,我没有。
我把报纸递给她,你看。你是不是从杭州博物馆跑出来的。
她不作声地接过报纸,看了一眼她自已的照片,也还是不作声。
我只得使最后一招,我说,你不说出事实的话,我们也不想为你担这么多风险和干系,我和黑少马上下车。
说完我拉开门,准备出去,却听到阿木图的声音,李医生,请等等。我说。我说就是了。
她在火车上的公厕里把故事都告诉我。
我们出来,我通过短信把故事都告诉黑少。
黑少,是这样的。她的确是从杭州博物馆跑出来的楼兰女尸。不过是她自已复活了,肌肉从干骨上重生,慢慢鲜活。然后看到了手间的银镯子上面有她男友艾力的笔迹,2006敦煌莫高窟飞天浮雕前重逢,她认得是艾力的笔迹,想去见他,他们已经一千多年没见面了。阿木图是死在自已的出嫁路上的,所以头上带有新娘标志的羽毛。她和艾力成亲,艾力接她从西域回敦煌,路上遇到沙漠大盗,大盗要强奸阿木图,阿木图宁死不从,咬舌自尽,先艾力死去。
醒来后就是21世纪,看到艾力在她手镯上的留言,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连发了几条短信,黑少看完,告诉我,“我知道了”
我再望阿木图一眼,她还是一副恍然梦中,又时时怕人发现被抓走的样子,偶尔也会偷偷一笑,处在与情郎相会的期待和幸福中。不由代她心酸。阿木图,傻姑娘,一千年后的重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可以复活,难道你的艾力会长生不老吗?那银手镯上的字迹,也许只是艾力临死前的一个美好愿望。再说那个2006也并不一定表示是2006年啊。
想起阿木图牢牢抓住那套新娘服的样子,她说,不,我不丢,艾力喜欢我这样穿。曾经的新郎当然喜欢,因为那是他最爱的新娘子。只是悲剧发生,谁也无法预料。
我不知道阿木图怎么会复活,更不知道她凭什么执着着相信艾力会与她在2006年重逢。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飞天
(三十七)
先坐火车,再坐汽车,终于到了敦煌莫高窟。这里我没来过,一下车,对于这边的干热气候就立马不适应起来。
可是阿木图却仿佛重归故里一般。欢欣雀跃,没有一点不适的样子。这本来就是她的故土。再说,她以为她自已马上就可以见到她的情郎了呢。
我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我说阿木图,如果艾力没有出现,你会不会难过?
试试探探的,她却笑着冲我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既然写了这样的话,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