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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杀了一只大肥鸡,在那里祷告,哀求洞神放过她外孙女儿。不停地磕头,有血从额上慢慢流下,浑然不觉。只喃喃道她只有这么一个小外孙女儿。而此时洞里的我听了她的祷告,才明白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这么多天一直没有来,突然就泪如雨下,感觉决别的时刻真的到了。
晚上就去看她,走到她的床边,轻轻地叫她诚诚。她醒来,就立马扑到我怀里,说她好想我。没想到是这么这么地想。我扶她坐起,我说诚诚,你要听我的话,再也不要来找我,赶快好起来。我看见你外婆很伤心。诚诚说好起来可以,但是不见你做不到。盈盈地眼睛望定我。我却默然,说道,叫你不要来就不要来了,你长大了,快点好起来,读书要紧,不要那么贪玩,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诚诚却说,那你喜欢我吗?我一愣,只得点点头,我是喜欢她的,几年的感情,陪着她一起长大,在渐变的时光里,感情也变化了,那你答应一生都不离开我,要照顾我。我就答应你好起来。什么都答应你。我就点头,对她道,诚诚,你还小,过几年再遇着一个别的好男子,你就会把我忘掉的。我说完这些伤心的叹气,自已都不知是愿意这样还是不这样。
再后来,就听说她城里的爸妈把她接走了,走时她来大山上找过我,我没有出来。她哭着走掉的。
再后来,我舍不得她,决心去找她,想我不做神,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和她在一起,总可以吧,到了杭州,先找到她,然后在她朋友开的一个聚会上,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和她相识相爱。
她竟然想不起我,只是忘记也好,只要能够重新在一起就好了。
我学着做一个普通人,可是做人也很难,要活下去,一定要会谋生,我没有学历,有法术一般也用不上,只能做民工做苦力,后来没了办法,只得组建了那个盗珠宝的团伙。
第二百二四章 改变
(二百二十四)
山把他的故事告诉我们。很无奈,他说完,沉默地看着我们,苦笑着自嘲。
诚诚现在要跟我分手,说我不信任她。她弟弟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外地,团伙里出了一点事,只得换了手机号码,时间太匆忙,来不及告诉她。结果,没想到她生这么大的气,竟然提出来出要跟我分手。这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近看到她公司里有个男的追她追得很紧,可是我在一旁干着急也没办法,我怕是要失去她了。
我和黑少互相望望。黑少没有说话,不知他在想什么。
我却感概很多,想这世上像黑少这样的状况的不只一个啊,可是为什么山跑到人间来,过平凡人的生活,没有人出来反对他,黑少却总是逃不开秦广王的魔爪呢。
你到底做的什么事?我只是想,如果你是真的想和诚诚在一起,你是真的想做一个普通人,我觉得你做一个普通人,从民工做起也没有关系啊,我想诚诚并不是那种虚荣的女子。
是黑少的话,淡淡的望着自嘲和痛苦的山,在那里慢慢地道。
我听黑少这么一说,也想起诚诚对我说的话,对山说道,对啊,山,诚诚就跟我说过,你是对她很好,也很有钱,每次出外都给她买很多漂亮时尚的衣服和包包回来,可是你不告诉她,让她很不安,她不知你在外面做什么,她跟我说,她是想找一个相互信任共患难的爱人。而不是你现在这种,如果你用来给她买东西的钱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她宁愿过那种粗茶淡饭地生活的。
山听我这么说,愣了愣。转头望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说道,她真的这么说过么?
当然,我没有骗你,你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她是个什么样地女孩你不知道吗?她跟我说。她家境一般,她大学的费用都是你支付地,并不是虚荣和高消费的女孩。
山点点头,说道,恩,她大学的学费的确是我给的。只是是我个人地想法罢了,我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过富足安乐的生活,做民工能赚多少钱,一天累死累活做下来。三十块?五十块?
可是也总比你现在好吧,去做偷抢的事情?你这是犯法的。你说你想做人,你这一条就违背了做人的基本准则。按照人间的法律,你是要坐牢的。
是黑少冷冷的地声音。
山不服气。说道。我们纵是盗,也是侠盗。我们偷的都是那种奸商地钱,上次盗的那个珠宝行,是一个房地产老板的,造了一批豆腐渣,房价却卖得极高,这个珠宝行是他为了哄二奶开心,帮二奶投资开地,偷这种人的钱你也要责任我吗?
我不是责任你。我只是提醒你,你既然选择做人,你就要按照基本地道德法律规范行事。
黑少在说他。
山默然不语,半响才道,其实我也不想,我知道诚诚担心我,但是除此之外,我还能做别地什么吗,我刚到杭州来的时候,送过外卖,在火车站卖过报纸,到工地做过民工,为了几块钱和别人争得面红耳赤,一份盒饭少了,老板怀疑是我偷吃地。。。那个时候,我已经找到了诚诚,她已经是一个模特公司的翻译,是都市白领,我都自卑得不敢走近她,直到后来,我开始加放这个团伙,有了钱,才有勇气走近她,在那个宴会上认识她。
山,你错了。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指出来。
山没有说话,一会来冷冷笑道,我现在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现在诚诚要和我分手,难不成我放弃这一切,重新回去做我的洞神。
你这样跑出来,你那座山的山神没有出来反对么?
是黑少的声音。
山沉默一会,说道,他们也追捕我吧,但是一直不是很激烈,我与你不一样,我们分布在山间的神,就像蝙蝠一样,不属于鸟类,鼠类也排斥我们。我们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说得好听是神,其实呢什么都不是。山神大概是想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所以我逃出来,他也没有上报,事情闹得不大,再说,世界上有多少土地爷,有多少山神啊,谁还管得了我一个山头无数个洞神里的一个。
山,如果你能做人,你会和诚诚冰释前嫌吗?
是黑少略有所思的声音。
呵呵,我若真的是人,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可是我变作人,我也不能让她过上好生活啊,现在这个偷盗团伙是我在负责,除了几个特别厉害的人之外,大部分都是我从湘西带过来的妖精,如果我变作人,没了法力,这个团伙就唯系不下去了。
荒谬,让你做人,你还想把盗窃团伙继续开下去么。
是黑少有点生气的声音要不然,我能怎么办,我说过,我没有学历,什么都不会,你叫我怎么和诚诚在一起,我迟早有一天也会失去她的。
你可以从民工做起,先养活自已,然后自学,读书,或者做销售,我们爱情医院可以帮助你的,我们医院帮助过很多这种从底层上面的恋人。
真的吗?我说完这些话,山望着我,有点难以置信。
当然是真的,我点头,山,我觉得你还是很喜欢诚诚的,诚诚到现在也还喜欢你,她要是真的生了你的气,决心与你分手,我想她也不会到爱情诊所来请求我们帮助的。
我当然喜欢诚诚,否则何必吃这么多苦,只是,我很担心。
你担心什么,现在不要想这么多。我只是问你,如果诚诚不计较你别的,她只要你爱她。坦诚的对她,你愿不愿意不作神。选择做人,然后从底层奋斗,好好的和她在一起。
我问山。
她真地这么想吗?
依然是山的不笃定,我是怕我变作普通人以后,没了法力。反倒比现在还不如了。
我哭笑不得,只得对他道,一会儿我把诚诚约出来,我问她,你在旁边偷偷的听着,听完后,你再做决定好不好,这次是你亲耳听到总不是假地吧。
如此这样,自是这好。谢谢你们。对了,你们为什么这样帮我?
他的眼里依然有着警惕。
我只得笑笑,对他道。是诚诚委托我们来帮你地。我们是爱情医院的医生,专门治疗爱情疾病的。你还在这里自以为是的死撑。都已经要失去她了。
山点点头,再次谢了我们。
我和黑少商量。打算让山跟我们回医院,然后我们把诚诚再约到医院来谈一次。
说做就到,当下就带着山回医院,诚诚留了电话号码,我给诚诚打电话,问她怎么突然跑了,要她到医院再来一趟,她迟疑了一下,说,没什么好谈的。
我笑了笑,说道,你走后,我们和山聊了聊,诚诚,他是有苦衷地,你过来,我把他为什么会这样告诉你。
她果然答道,那好,我马上过来。
知道诚诚还是担心他的,女人啊,如果爱着一个人,只要给一个台阶或者解释,立马会重新回到爱的人怀抱。
黑少和山隐身在那里。
诚诚进我的办公室,和我面对面的坐着。
医生,他说了什么?
她眼睛红肿,大概是哭了很久。
诚诚,如果山像你要求的那样,和你坦诚相对,什么都告诉你,但是再也不能给你买L的包包,香奈尔的衣服了,你介不介意。
我不介意,我说过,我只是想要一个相互信任共度患难的人。也许别地男人,没有钱,我会迟疑,但是山我不会,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像很多年前就认识一样,有一种亲切感,你们不知道,我和他认识三天,第三天,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我就答应了。尽管我知道女孩子要刁难矜持一点,可是我还是舍不得让他等,我自已也不愿意。所以,只要他真诚对我,信任我,他再没有钱,我也会和他在一起,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如果他对我不好,只会让我伤心,再多的物质也只会让我难受。
我回头看看山,山地眼内有笑意。
我想,第一步达到了。
我笑笑,说道,诚诚,小时候的事你能不能想起来?
小时候?
恩,小时候,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地人,十岁以前?
特别喜欢地人?恩,我想想,有一个。那时候我被寄养在我外婆家,经常到大山里去玩,认识一个大哥哥,他喜欢穿白衬衫,长得很好看,我们一起在大山里捉迷藏,做游戏,在稻田里赛跑,过得很开心,只是后来我回城了,就再也没见过他,爸妈轻易不许我回外婆家,那时候高中课业很重,他们希望我能考上重点大学,我就只能对自已说,考上大学了就回老家去找到他,可是后来。后来大学毕业后,我回去找他。可是没有人认得他,问起附近的人,都说不认得这么一个人,舅舅还笑话我,是不是喜欢上某个山里地小伙了,所以我也不好多问,就回来了。
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爱穿白衣服,头发乌黑发亮,和我在一起时,特别爱笑,喜欢站在山脚上等我,或者站在林荫小路上,恩,对我也特别好。你能想起你十岁之前的事情吗?我只有模糊的片断了。我有时很恼恨自已的记忆,有时候我会想起他,很怅惘的感觉,和男友很幸福的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很爱男人,但是也会有遗憾。我一直想和他在一起,可是我长大后把他丢了,一直没有找到他,也找不到他了。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吧,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这种初恋的。
诚诚冲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回头看一下山,见他正在那里弯着嘴角无声笑笑。想想,对于山而言,诚诚并没有把小时的事忘记,他应该很幸福才是,只是健忘的诚诚,不知道身边的男友就是那个曾经陪她一起长大的男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