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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意的挥挥手,懒散的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片一片的撕扯着花瓣,看着碎红在风中飞舞,我慢慢的走到了十三的宫里.手上的花儿也只留有几片孤零零的残瓣了,抬起头,我看着眼前这个儒雅的男子,脸上带着笑:"听人说,爷找奴婢."
房门关上了,他一把搂紧我,压抑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为什么就不听我说完呢?这几日为什么又要躲着我呢?我在你心中是那么没担带的人吗?"
我一下子挣脱他,看着他,脸上有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的泪珠,我冲着他嘶哑着声吼:"那你让我怎么反应吗?你都那个样子了,那么犹豫,那么难以决择,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呢?一个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偶吗?我放弃了骄傲,自尊,自由只为换你的真心以对,难道我的爱换来的只是你的迟疑?你的犹豫?你又让我情何以堪?"
他看着我,薄唇抖动着,半天才轻叹一声,不理会我的挣扎,把我紧紧搂在怀中,那熟悉的气息包绕着我,我挣了半天,挣不开,也就依着他的胸,在他怀里,吸着气,肩一抖一抖的,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上,低低的说:"我怎么可能放手呢?"
头被轻轻的抬起,泪眼朦胧中,看见他低下头,幽深的眼眸中有着一团我熟知的火焰,他吻去我的泪,唇辗转着覆上我的唇,我闭上眼,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承受着,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吼:"别让我失望,更别让我绝望,让我相信你对我的爱是真心的,不是出于别的."
他的吻像是带着惊怕,像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中一样火热而狂暴,我不以有些意乱情迷了,身子有些软了,依着他,他的唇渐渐下移,耳垂的敏感地区被他含住,我浑身一颤,差点滑倒在地,幸好依附住了他的身子,但口中却发出了连我也不敢相信的娇呤声,身子好似有一把大火在燃烧一般,耳边也传来四爷深促的呼吸声.
正在意乱情迷的时候,门被叩响了,是十三阿哥的声音:"四哥,四哥."
我一惊,忙推开他,四爷俊秀的眉皱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后,带些恼怒的说:"这个十三弟真是越来越毛燥了."然后小心的帮我把衣领的扣子系好,我才发现衣领的扣子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顿时差红了一张脸,似喜还嗔的瞪着他,他平平气息,看着我,给我理理了绫乱的发丝:"好了,冰儿,记得,相信我,也相信我们的爱,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美丽的新娘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是,爷.我先走了."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起刚才的情动,羞红着脸走出去了,临去时,在门外看见等着的十三阿哥,十三阿哥冲我邪邪一笑,低声说:"四嫂慢走啊."
我低呼一声,看看四周无人,瞪了他一眼,捂着脸跑了,心中是欢喜也是甜密,当然还着点不好意思.
走在小径上,我脸上带着笑与众宫女和太监们打招呼.
回了乾清宫,正赶上康熙命人送汤若望回去,我忙叫一个小宫女送了他回去,然后走进宫内,康熙正在仔细的察看着一张极大的地图,我看了一眼,那幅画得极丑的地图正是世界地图,而康熙正在地图上看着,寻找着大清的版图.
我走过去,端上马奶子:"万岁爷,这是刚送上来的马奶子,您尝尝."
康熙端过去,喝了一口,又放下:"还不错,赏这个厨子."然后让我收好地图,自已看起桌案上一堆堆的奏折来了.
"是,奴婢遵旨."我福福身,刚收好地图还没过几分钟呢,康熙站在书案前,喘着粗气大骂一声"一群畜生."哄然倒地,我站在旁边吓了一跳,随即镇定下来,忙取出一个玉碗,装上水,然后用针用力一刺康熙的食指,血珠顿时流了下来,我用碗接好,再刺破自己的手,将血滴到碗中,血,没有相融,看来是血型不同,好,下一步计划可以实施了.我笑了,将碗里的水和血倒掉,把碗放好,这才将案上的琉璃灯打破,惊慌失措的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皇上晕倒了,快来人啊."
一下子,外头的宫女和太监全闯了进来,我按压着康熙的那个伤口,使其不在出血,反正慌乱中谁也不会去看康熙他的手指头,尤其我还选得是左手,太医诊治时也一般是诊右手的脉,然后冲着宫女喊:"还愣着做什么,快把皇上扶到龙床上去啊."
几个人将康熙扶到龙床上后,我看着呆成一团的众人大吼:"快去请太医啊,都一个个木头人一样,你你你,你们三个快把几位太医全请来,还有今天这事不许传出宫去,我要是在外头听到一点风声,你们也不用活了."
几个人刚去不久,就把几位太医请来了,诊了半天,才说出原因:"皇上之所以晕倒是因为怒急攻心,郁结不发,没什么大碍,服几贴药就好了."然后开方,煎药,喂药.
三更天,我守在康熙床边,看着那张和四爷有几分相似的脸,在心中很坚定告诉自己:"康熙啊康熙,下一步,我可要你亲手把我送到四爷府去了.反正血不相融,在你们看来就不是亲生子女,我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第五十章
过了三日,康熙方才醒来。
我一脸开心看着他:“万岁爷醒了?真是天佑大清啊,怡茉,快去把太医叫进来给皇上诊诊脉。灵音,小香,去通知皇太后和德妃,慧妃娘娘,就说万岁爷醒了。”
康熙看着我,张了张嘴,我连忙端上一杯温温的清水:“万岁爷,您先喝口水吧。”
一杯水下肚后,康熙哑着声问:“朕睡了多久了?”
“皇上都睡了三天了,朝中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太后和几位娘娘每日都在为您诵经念佛,四阿哥和四福晋更是日日祈佛保佑,也幸是皇上洪福,醒过来了。皇上,奴婢给您端点粥上来好吗?睡了三日了,皇上也该饿了。”我放下手中的杯子,盛了一碗稀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康熙老爷子吃,脸上是满满的关心。
侍候完康熙喝完粥后,我服侍他躺下,然后在一旁守立着,看着太医把脉。宫门处响起花盆底叩击地面的声音,清脆的好像以前惯穿的高跟鞋一样好听,我行礼:“奴婢给皇太后请安,给慧妃娘娘请安,给德妃娘娘请安。”
“是冰若啊,这三日你日日守着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起来吧,皇上现在怎么样了?”太后的白发在阳光下反射着银光,保养极好的脸上带着一抹客气。
“回太后的话,皇上刚刚才醒,喝了杯水,吃了碗子粥,现在太医正诊脉呢。”我低着头开声回答。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哀家看看皇上去。”太后摆摆手,在宫女的侍候下走进了内宫里头,身后的慧妃和德妃也不相让的挤着进去了,里头一阵热闹啊,太后冷静淡漠的声音,德妃关心的问候,慧妃悲伤的哭泣声,以及康熙不时不咳嗽声。
没用多少时间,康熙便让大家退下了,其实康熙没说话,只是不时的咳嗽两下,大家自然也是知趣的人,就一个个的退下去了。
康熙召我进去,我跪在地上,低着头,乖巧的听着康熙说话,康熙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疲惫:“这几日是你在守着朕?”
“是,皇上,皇上昏睡三日,奴婢不放心,便守在龙榻边。”我尽可能温顺的答。
“你,确实你的母亲一样啊,当日,杨州城内,你母亲也曾守我三日,在我醒后为我送上一碗稀粥,你的模样你的性子和你母亲一个样啊。只是,伊人以逝,空留余香啊。”听得出来,康熙似乎有些难解的心结。
我不吭声,仍旧跪在地上,所幸现在是夏天,地上还不是极凉,再加上地毯,膝上也不是极疼,于是,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我想,康熙现在须要的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评论者。
那一天,康熙真的像个老人,絮絮的说了一天关于我母亲的事情,还有他对冰若母亲的思念,他们之间的回忆。
我猜,他也许真的爱着冰若的母亲呢。只是这爱,在宫里还能保持多久呢?他不知道,母亲不知道,我,当然更不知道了。也许,冰若母亲的自杀是对的。
五日之后,康熙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早朝恢复了,我也站在了康熙身旁的龙椅边上,开始了御前侍应的生活。
宫中的日子永远如冬日冰下的流水般,表面毫无动静,内里却是波澜起伏,暗礁无数,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传法国大使上殿面圣。”太和殿中,太监的声音把康熙的旨意一层层的传下去,在空旷的紫禁城中回荡着,我再一次感受到皇权的威武和森严。
法国的大使们走了上来,这是在历史上有记载的一次交流,但我所不知道的是,在这些大使中,居然还有几名女子。我细听着他们的话,原来这几名女子还是法国的公主呢(再次声明,乱编的,不要去找史书),我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台下大臣的神色,心中暗笑,真是没见过呢,一个个眼睛睁得和铜铃有和拼呢,太子和几位阿哥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必竟是皇家子弟,也是见过洋人的,这吃惊怕是看见使团中有女人吧。再看时,个个都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心中轻叹一声,这个政治果然不是人玩的东西呢。然后再看看自己,那我呢?
不容多想,殿下的那些人以经在讲着法语和康熙对话了。我听着,在心里同步翻译,看来,这么多年来,我的法规语没有丢回法国。
再仔细一看那个带队的大使,我差点儿轻笑出来,他长得和杰克还真像啊,一个我以为以经遗忘很久的画面浮现在脑中,那时好像,我才刚进国际刑警里头的反恐组担任组长吧,那时还很年轻呢,才20岁整。
………………
“哦,美丽的中国娃娃,您好,我是您最忠实的仰慕者杰克,我爱着您就像爱着天上的月儿一样纯洁无瑕,您的美貌以经烙印在我的心中了,我对您已经开始无止尽的爱恋了,请相信,没有您的爱情的眷顾,我,您最忠实的仰慕者会因为相思成疾而死去,亲爱的中国娃娃,请告诉我您美丽的名字吧,请您和我约会吧。”刚走进反恐组的我被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子所拦,然后听了他一大堆的情话,让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蓝色的眼中一片清澈。
“我叫上官连月。杰克*莫瑞思,现在请你回到你的位子上。”我盯着他,然后说出这句话。
他摸着头:“上官连月?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呢?”那样子好像一个可爱的小弟弟啊,谁又能知道,组中枪法最精确的人,最血腥的人就是他呢,每次都是爆头,他还非常有理:谁让我练多了CS呢。
另一个长得极艳丽的女子走过来,在他额上一叩:“白痴,乱发情,她是我们未来的组长,那个有名的犯罪份子的天敌上官连月。”她,是有名的蛇蝎美人,专职搔扰。
“为什么你一见到美女就迈开脚呢?你是个笨蛋,杰克。”这个帅气斯文的男人是反恐组最出色的实战专家,也是所有黑色世界的人讨厌至极的一个家伙,他的毒舌和他的能力一样出色。
可是在知道我的身份后,这个杰克还是念念不忘,还告诉我:“你知道吗?我的祖先,法国的伯爵,曾在你们大清年间去过中国,据说遇上了一个非常温柔美丽的中国仕女,我的祖先还对那个中国仕女展开了追求,只可惜,名花有家了。”那是一次战斗后,杰克对我说的,他还说他的祖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