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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冷冷一笑:"我啊,怎么,四夫人怀疑是我下的毒."
我摇着一根手指头,自信一笑:"不不不,我怎么敢怀疑您呢?您与太子妃可是姐妹情深呢."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这个就是,谁都知道太子妃最看不顺眼的人就是玉芙了.
看著银牙喑咬的玉芙,我再一笑:″只是太子侧妃若是光凭一杯带毒的茶就来认定是元爱神医下的毒会不会太草率了呢?人命关天啊.″
玉芙看著我,突然一笑:″那这么说来,倒是我冤枉她了?″以攻为进,好聪明的玉芙啊.
我低下头,四两拔千金:″民妇不敢.″再抬起头,看著玉芙:″我想问问太子侧妃.″我加重了侧字的语调,玉芙看著我,俏脸一阵的发青,我一笑:″民妇哪敢,只是当时太子妃的屋里除了您和元爱以外就只有现今昏迷不醒的太子妃了,是不是?″
玉芙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很不屑的冷哼一声:″没错.″
″太子妃当时所有的饮食都是太子侧妃你送的喽.″
玉芙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是.″
″那就是了.″我轻轻的一笑.
抚抚肚子,我一笑:″凶手很聪明的利用了茶杯这个东西,可是他却忘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了,而留下了破绽.″
我从怀里掏一块手绢,包住手,拿起一包药粉:″这个纸包里包著的就是太子妃茶杯里查出的毒.这个东西也是从元爱神医的包里查出的.″我仔细的挑出一点药粉,红红的药粉在白色的丝帕中显得格外引人眼光.
倒下一点在水中,一杯浓浓的茶水刹时成了一杯淡红色的水,水晶杯把这一切变化如实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怎么样?如此不同寻常的茶水,太子侧妃当时怎么会让与你姐妹情深的太子妃喝下去呢?难道当时太子侧妃眼花了把红色的水看成了淡褐色的茶水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玉芙的脸色变了又变,她的声音有点波动:″不是,你个贱人,你胡说八道,当时太子妃喝下的水明明是茶,不是这个红颜,不是.″
我故意疑惑的皱著眉头:″太子侧妃,我还没说这个毒叫做红颜呢,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是,我是听得验毒的人说的.对,没错,我就是听验毒的人说的.″玉芙支唔了半天,说了出来.
切,我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个红颜是刚研出来的新毒,外人又有谁知道是这个毒的名字呢?除了,那个高贵的美女买家.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大人,如此一来,案情很清楚了,这是有人嫁祸,将少许红颜的残液放在太子妃喝过的茶杯中,做出是元爱下毒的样子,而真正的凶手则可逍遥法外,民妇诚请大人将元爱神医无罪开释.并将真凶强之于法.″说到这儿,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既不是元爱下毒,那么下毒谋害太子妃的自然是另有其人喽,当时还在屋里的还有谁呢?″
语一出,大家的眼光全看向玉芙,玉芙一下子慌了,她,只不过是打手而已,真正的慕后黑手还没出来呢.堂后传来轻轻的咳嗽声,看去,贵妃们都正捧起茶杯,细细品茶,审案的大人马上清清嗓子:″此案到此结束,先将元爱无罪释放,证人玉芙带入后堂再审.″
堂上惊堂木一拍,审案的官员在屏风后女鞋的主人的示意下结了案了,再不结案,指不定能拉出什么皇室丑闻来呢.而元爱则是无罪开释了.
扶起元爱,走过玉芙时,我看见玉芙用恨恨的眼光看著我,我想要是眼光能杀人的话,我大概早死无数次了.
回了院子,金宇哲扶著元爱走了,初四走了出来,我看著一身俏丽女装的初四,笑笑:″初四,做的好.玉芙怎么样了?″
″进了宗人府的地牢.小姐,好计谋啊.″初四拱拱手,笑了:″我庆幸我是您的手下,不是您的敌人.″
我挥手一笑:″去吧,去吧,把衣裳换了,对了,四爷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三日.皇上返朝,四爷也快到了."说完,初四点点头,下去了.
我倚在登上,眯著眼,感受著肚子里的宝宝一天比一天更为强劲有力的动作,笑了.玉芙啊,别怪我,谁让你真的去对太子妃下毒的.你现在也很奇怪是谁下的红颜吧,你肯定以为是你的主子下的吧,不过,呵呵,谁也不知道,太子妃茶杯里红颜是是她自己下的.那个高贵的美女买家就是太子妃啊,堂后那双绣鞋的主人也是本该在府里休养的太子妃,那个知府本就是太子妃家的包衣奴才,她现在不过是借着这些事情准备给太子复立铺路罢了,玉芙,你死在太子妃手上一点也不冤呢.
玉芙啊,你就在宗人府里等著死期吧,我会让那一天来得再早一点,再快一点的.
呵呵呵呵.
太子妃石氏也不是省油灯啊,这一招以身涉险先让自己取得了康熙的同情,再接着让玉芙的身份暴出,安插在太子府内的内奸,看来,后面大阿哥下咒之事,就要由玉芙来背这个黑锅了.玉芙啊,太子妃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才找了元爱来演这出戏,要不然,以太子妃的身份,怎么着也不可能请一个民间大夫去看诊啊,就算这个民间大夫有神医之称.
″救出了元爱你就这么高兴?你就快生了啊!″耳边腾的传来四爷的话,我睁开眼,看著他,手自然的拉住他的衣袖,撒著娇:″爷,您回来了?元爱神医真的帮了冰儿很多吗,冰儿去帮帮他也是应该的啊.″
″你都是快生的人,下次可不许了.″四爷拿我没办法,只好低低的训了我一通.
我应了一声,然后赖在四爷的怀里不肯起来,四爷虽然口中说著:″起来起来,这么大的人还赖皮呢.″不过,他好像也蛮喜欢我的撒娇的,要不然怎么会一动不动的看著我直笑呢.
"我听说爷在皇上寝宫前跪了一夜?"我看着他,心疼的揉着他的膝:"还疼吗?"
"没事的."四爷摇摇头.
"十三爷现在在宗人府圈着吧?"我问,四爷点点头:"是啊,还在宗人府里头圈着呢,过几日,咱们瞧瞧他去吧."
"是.爷,你快回府吧,想必这时候孙先生和戴先生都等你等急了."想着,我催着他回府:"太子一事,想必孙先生和戴先生有话要和你说呢."
"行,明儿,我再来."
看着他远去,我心中暗自思忖:"孙先生和戴先生也不知道会不会按着早先说好的劝服了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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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窗外的风吹打着叶子,沙沙的声音不停的吹入我的耳内.
看着前方的四爷府,一片的灯火通明,听得夜安说,那个钮祜禄氏要生了,我抚着肚子,看着那一片的红瓦,一种不知明的情绪充斥了我的心,怎么回事,我揪着胸口,这些日子怎么总是这般的胸闷,好像有什么人在喊叫着我的灵魂一样,那般的遥远而又熟悉.
这些日子不知怎么回事,晚上夜夜做恶梦,半夜总被惊醒,梦中,妹妹和贤还有爸妈的笑脸总在眼前晃动着,让我每每在梦中吓出一身的冷汗.醒后,却总能见着他关心的脸和深情的眸,那里头浮动的宠溺总让我安下一颗不安的心.
这几日他没来,我知道他的第四子要出生了,按着历史,这个应该就是后来的乾隆大帝吧.
抚着肚子,这里面应该是一个很讨喜的女儿吧,那么乖巧那么安静,脸上不觉浮出一个笑,好宝宝,妈咪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一阵疼痛袭来,正在陪着我看书的诗也看着我一愣,抓起我的手,然后冲着门外狂叫:"夜安,元爱,水薇,快点,小姐要生了.快."
门被踢开,巨痛像扎在骨子里一样,疼得我想尖叫,看着她们焦急的脸,我挤出一个笑:"呵呵,靠你们了."
时间过了很久了吗,我看见外头的天色都白了,天亮了,耳边好像传来元爱的声音:"怎么办?怎么办?"
"早就说过,小姐的身子弱,不能生产的,这下,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水薇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哭了呢.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清晰的声音,她们说是应该很小声吧,可是为什么,我却听得如此清楚呢?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不愿离开母体来到世间一般,不论我怎么用力都不肯下来.
"去通知四阿哥吧,告诉他,小姐,小姐,生不下来."是夜安在开声,总是冷静自挂的她,为什么声音也如此的急促?
闭着眼,他的容貌在眼前浮过,爷,这一次,冰儿可能真的没办法陪着您了,不能陪您渡过后面您最坚难的岁月了,不能看着您是如何成为一名最为伟大的帝王了,爷,您保重!!!
那种曾出现过的感觉又再次出现,那种绝望再次啃咬着我心.
不知为何,那种灵魂被人喊叫的感觉再次出现,一种来自灵魂的熟悉感出现,他来了,他来了吗?用尽全身的力气,耳边好像听到一个极为微弱的婴儿哭泣声,再然后是元爱和诗也的惊叫声:"天啊,怎么会是双生子???"
还有一个吗?我晕呼的想着.
这一个,出生的倒是顺利,元爱很熟练的弄断脐带,包好孩子送到我面前:"小姐,是两位小公子."
我看着那两个在襁褓中睡着的孩子,真想睁眼看看她们,可是,为什么,我却睁不开眼呢?好想亲手抱抱住他们,我的孩子,他们睡得正熟呢.
一种灵魂与身体脱离的痛楚传遍全身,我想,这次真是大限到了吧.
门,被人踹开,爷,您终于来了?
他抱我入怀,一身的冰凉,双手抚着我的脸,我倚在他的怀里,无法言语的心痛包绕着我,这次恐怕真的不能再陪您了吧,爷.
他的声音那么的低哑暗沉,他的话在我耳边不停的萦绕着,诉说着:"冰儿,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的."
"那么多的暗夜,我也会寂寞,也会孤独,也会难受的,冰儿,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你也曾答应过的不是吗?你不能失约啊."
脸上,好像有冰凉的水珠在滚动着,他的眸中也含着晶莹,我也分不清脸上我的汗还是我的泪,或是,他的泪了.伸手握住他宽大的手,这个手掌,以后我再也握不到了吗?那么安心的感觉我再也感受不到了吗?爷,不要哭,你是雍正啊.不能哭.
一旁的元爱走了上来,与身旁的初四怀里各抱着一个孩子:"爷,这是小姐的孩子.是双生子."
他,没有看向孩子,双眼仍是盯着我,口中却吐出无情的话:"我不要看."
我看着他,不可以,那是我们爱的证明,不可以这么做的,爷.不可以啊.我看着他,心中悲痛着,却无法开口,他搂紧了我:"我只要你."
我吸取着这可能是最后的温暖,我能感觉到下身血不止的流着,像是带走我的索命索一般不停的把我的生命带走,流掉.意识越来越焕散了,眼前的他,好像也看不清了.
他的声音却清楚的传入我的耳内:"把一个送到如意室去,告诉珍儿,四公子取名弘历."
我看着他,心,放下了,弘历,我的儿子会是一代帝王.谢谢你,四爷,可是,那个真正的四公子怎么办呢?
好像他看出了我疑问一般,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开口:"他,死了."
抱着我的手,在说出话时刹时握得紧紧的,我想,我知道了,对不起,让你的手上沾了了自己亲骨肉的血,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