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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她给我寄钱?”
“阿Q说的。”
虚伟话题一转:“我们别谈这些无聊的话题。”
“那谈什么?”
“谈她。”
我聚精会神的听着。
“我们的相遇很神奇,我在公园里放风筝,后来不知从哪儿飘来一只风筝和我放飞的风筝缠在一起,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一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十分的性感,我马上有一种追她的欲望。很自然的,然后我们也缠在一起。在我们相识十个小时后她深情的说了一句:你希望我是你的风筝还是系在风筝后面的那跟线?我说,我希望你是那风。在我离开回到北京的时候,她一个人来送我,眼睛里满是泪水,我拥上去激动的说了一句:我们恋爱吧!就这样我们恋爱了,就这样我收到她的初吻。”
“那为什么要分手?”
“我腻了,我烦了,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虚伟说话时很激动。
在这儿呆了大约两个小时,我们说着说着有一种由衷的伤感,后来这种伤感引发我们内心的悲哀。我要他回到寝室去和兄弟们聚一聚,他想了想答应我马上走,后来不知陡然想起什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便的说了一句:“不去了,你也不去了,反正今天就我一个人在。”之后,我们随便的做了几道菜,胡乱的吃起来。我要虚伟把弟兄们都叫来大家在一起爽一把,虚伟不仅没有答应还要我不要告诉兄弟们他在这儿。这让我对虚伟更加不可理解。我们后来聊的问题比较复杂,其实不是复杂,准确的说是我们根本就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虚伟问过我,人怎样才能算作成功?是不是一定要有钱或者当官?尊严对一个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对于这些问题,我没有主张。我还想问为什么他的亲戚家一个人也没有,话到嘴变又咽下。
晚上我们睡得很不塌实,虚伟翻来覆去睡不着,在我正在要熟睡的时候,我听见他迷迷糊糊跟我说了一句:我要干一件大事。半夜,我还听见一阵哭声,好象是从虚伟传出来,好象是从外面,还好象是夜在哭。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陪虚伟出去走了一会儿。我们无所事事地在街上瞎逛。像这样的闲逛,我们大一的时候是常事。因为大一我们对什么都好奇。而如今北京似乎对我们很陌生、很冷漠、很寂寞。我们的眼前穿梭的是形形色色的人,匆匆忙忙。在动物园衣服批发市场,虚伟指着一个穿着皮裙的时髦女人悄悄的说道:“她是一只鸡。”我伸伸舌头:“什么鸡?公鸡母鸡北京鸡还是进口鸡?”这时那个女的似乎听到我们说话,回过头来我们赶紧装出一个笑脸。虚伟凑在我耳边说:“是一只野鸡。”
我们在一个写着看不懂招牌的小餐厅吃了一碗酸辣粉,后来虚伟又来了二十串羊肉串。坐在那儿休息,听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讲一些这儿降价那儿打折之类的。虚伟注意着离我们不远去,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头发掉光的中年人亲热的吃着羊肉串。那个女的一吃还把舌头一伸,把肉串慢慢的放进去假装斯文。吃了一口还非常肉麻的问那个老头吃不吃,并恬不知耻的把羊肉串送到那个老头的嘴里。虚伟又突然冒出一句:“你从中领悟到什么?”
“傍大款是脱贫制富的有效途径。”
“结合自身考虑。”
“什么?”
“找一个有钱的女朋友可以少奋斗20年。”
我望着他目瞪口呆。
从餐馆出来,我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着,两只眼睛随时瞅着发生在我们眼前的热闹。这条衣服街到处是摆摊的,冲着那群过往的人群吆喝,人人都是穿着希奇古怪的衣服,还操着满口的家乡话,也不管别人是否听得懂。正当我们走向大街对面的那个卖劣质衣服的摊点走去,那个老板却突然的卷着地上那些东西走人,背着一袋衣服冲向人群深处,后来才发现有几个穿着制服的正在奔向这边,而实际上大街上那些摆摊的都是闻风而逃,乍一看,还以为是警察抓小偷。搞得围观的人群都驻足观看;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还以为在拍电视。中国人有凑热闹的习惯,这一点小场面不足为奇。
我们走到“动鼎市场”的时候,腿脚无力,因此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也懒得注意来来去去的人群对我是用的什么眼神。虚伟看着我,拉不下架子还是站着当一个绅士。不久,班花突然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具体情况是,我正在低着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扔弃的宣传单看着,我感觉一个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我抬起头一看是班花。虚伟和萱都非常默契的笑起来,我才发现原来虚伟早知道班花,他出卖了我。班花露出他洁白的牙齿:“你是不是在这儿乞讨?”
“差不多。”
虚伟一看这架势悄悄的在我耳边嘀咕:“我是不是应该安静走开?”
我也悄悄的回敬一句:“你早应该如此。”
于是虚伟冲着班花说:“你们聊我去买一个冰棋淋。”
虚伟走后班花也从低上捡起一张宣传弹往台阶上一放,便无所顾及地坐下。我还有意和她靠近一点距离,她也不介意。当时,我仔细想闻出她是用的是什么香水,可惜没有风只能粗略的闻出反正是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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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40)
我能和这样一个大美女沾上一点关系,哪怕他仅仅是坐在我旁边,我已经很感动。虽然,我曾经露出过对她图谋不轨的念头,我觉得这并不能说明我有多坏或者说多好色,我觉得任何一个有情欲的男人看见她都会垂涎三尺,我只是显一显男人的本色。而这种本色足可以证明班花的魅力。
真正和班花有那么一点默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间,好象是因为班长身份才有机会和他搭上话。当然,开始他并不是对我刮目相看,我一个芝麻官在加上魅力有限,对她放电基本上是等于浪费电力资然。好在她的考试经常挂红灯,我也经常利用这样的机会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补考的事情,还有就平时给她帮一点小忙,考试给她扔一张条,作业借给她抄。一来二往,以后便来来往往,如此而以。
我利用过这次机会平时说话有意无意的带着情,正准备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班花却紧急的让我追她的欲望熄灭,好象是在一次“邓论课“,班花迟到最后我给她让了一个坐,很自然我们做在一起,也很自然我们接着聊天,从电视电影到娱乐圈从小说文学到经济管理投资,口若悬河,夸夸其谈。谈完班花睁一个眼睛望着我:“您是不是以前很厉害?”我当即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条写上: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班花看后捂着嘴发笑,我也陪着傻笑。笑之后班花说道:“你又没有钱?你又长得不帅?你家里又没有后台?总之,你没有戏。”我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没有面子赶紧回敬一句:“幸亏我没戏。”
“什么意思?”
“不然,我要卖血养你。”
为此,班花气得几天没有理我。
我和班花坐着聊了一会儿天,无非为什么她会在这儿,我和虚伟来这儿干嘛,说完我们似乎很难再找到新鲜的话题。做了一会儿,班花站起来,用手拍了拍屁股随便问到:“想不想见见我男朋友?”“无所谓。”班花朝对面大街招了招手,一个男孩正在认认真真得在喧哗的大街旁看报纸,因而也就不可能看见班花那只在空中摇来摇去的手。班花一急冲着那边叫到:“谢天,快过来!”那男的一听先朝周围望了望,一看见班花向他招手马上灰溜溜的跑过来。那个叫谢天的过来,班花马上递给他一张面巾纸后来还亲自给他搽了搽脸上的臭汗,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报纸对他说:“这是我同学,庄斯文。”谢天露出一张笑脸:“我是谢天,谢天谢地的谢天,我弟弟叫谢地。”
看见他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还真不敢恭维班花的眼光。我们随便的聊了一会儿班花就吵着要走,因为谢天在我和班花聊上后,他一个人乖乖的躲在一边去看他的报纸,丝毫不吃醋或者说没有想到班花有可能和我有一腿,班花倒觉得很没面子,因为他的男朋友不吃醋在我一个陌生人看来是不爱她的表现。迂腐的谢天能吸引住班花,这真是一个迷。在我和班花分别时,班花悄悄的问我:“你感觉谢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
“和你比较呢?”
“差不多。”
“那就行了。”
“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不错吗?”
“我是说他和我一样差劲。”
班花自言自语:“难道我眼光有问题?为什么别人都这么说?”
班花走后,我看见他们那么亲密的背影感觉有一点滑稽。而不知什么原因滑稽的背后,内心却有一点受伤的感觉。
爱情没有约定(41)
真正让我感觉紧张的是四级,不是我们感觉而是学校无端的为我们制造紧张,每周一次模拟每次模拟还要在宣传栏公布成绩,没有及格的先是班干部再就是英语老师找你谈话,学校一些领导人也时不时的要挟:四级不过学校不发毕业证。久而久之,我们也开始紧张。全班宣起的学习英语的狂潮,惟独我们427面不改色心不跳,阿K在看金庸的小说,周一彪在网上蹉跎,阿Q无所谓的看待四级,阿峰为了她的那个马子时不时在学校露一次面,虚伟已经是名不副实的大学生。至于我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我们对四级的冷漠实际上在寻找一种侥幸,一旦我们没有过,我们有理由说我们没有用功;但要是我们一不小心过了,等于间接骂那些整日整夜学习的同学瞎忙乎,也是对四级考试的讽刺。还有,我们给自己找的一个理由是,现在大学生都在拼命的学习英语整天想着考托福出国,真正去把这股学习劲儿投入中文学习的却极少,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托表现我们对当今学习状况的反抗,展示我们的叛逆个性和与众不同。
四级考试的前三天,兄弟们嘴上不说干什么去了,反正是不见了踪影。后来,我陆续在图书馆阶梯教室自习室发现了那些伪君子。他们正在囫囵吞枣的看着一些以各种手段搜刮的四级资料,希望侥幸再加上“自己的努力”能梦过那张四级试卷。后来我也加入了这个秘密的四级学习队伍,为了怕别人看见我竟然还跑到卖当劳学习。现在的情况是,一切以四级为中心,上课我们都争着坐在后面,课桌上放课本,课桌里放四级的词汇或者四级模拟试题。老师在那儿口吐白沫,津津有味的讲课,我们清一色的低着头在底下学四级,偶尔抬起头来给老师露一个笑脸装作我们正在认真的听这个老师的课。
从中,我也发现一个秘密:每一个老师都知道他讲课是对牛弹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让自己在学生面前感觉没有面子。因此,只要学生不过招摇,他们就不管,上课也变成低着头看着摆在讲台上的参考书,懒得目视。这样,出现了一副绝妙的景象,老师学生上课都低着头,学生安安静静偶尔翻一下底下的书页,老师按部就班没完没了的讲课。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混完这一节课。
我之所以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