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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宝可令您大开眼界?”
赵禹点头道:“着实是个惊世之宝。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李成儒笑道:“厚土旗的兄弟们挖桩打洞,无意间发现此间主人在地下竟还有一个大大的藏宝室。这东西正是里面诸多珍宝中最顶尖的!兄弟们合计着,若此间事情顺利,咱们不曰便要攻下集庆城。到时候,总管自然要立正朔,上尊号。这件异宝正合兄弟们拿来献上,作为贺礼,必然能拔得头筹!”
赵禹见众人皆一副心有戚戚的兴奋模样,眉头一挑,不悦道:“即便你们说得对,我要这等玩物丧志的东西做什么!幸亏你们早说了一声,若不声不响捧出来,瞧我如何惩戒你们!”
众人见赵禹脸色绷紧不似作伪,心情也变得踟蹰起来,李成儒嚅嚅道:“总管若上尊号,是天大的好事情,不过讨个彩头而已……”
赵禹却神色凝重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我若收了这东西,底下人难免心中会猜度,以为我喜欢这种穷奢极欲的东西,若人人争效你们搜刮来这些东西讨我欢心,咱们和那荒**的鞑子朝廷又有什么区别!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等事不得不防!”
听到赵禹的解释,李成儒等人才明白自己思虑不周,连忙低头认错。李成儒更抄起手边一个铁榔头砸向那巨大珊瑚,怒喝道:“如此祸根,断断留不得!”
赵禹见状,连忙伸手阻拦了他,笑道:“这东西我虽然不能要,不过留下给旁人倒也不妨。苏州城是天下首富之地,那里的达官贵人对这些东西必然心动得很,倒不妨留下来寻机送过去。”
李成儒不假思索疑惑道:“送给张士诚做什么?咱们和他又没交情!”
话音未落,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才算明白了赵禹的意思,不由笑道:“还是总管脑筋转得快。您若有这种打算,兄弟们最近正好在扬州城里搜刮到一大批珍宝,正愁没地方处理,便一并打包送去苏州。”
赵禹闻言后,眸子一亮,笑道:“这样再好不过。不过这些东西的确是世间难觅的珍宝,咱们却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张士诚。待此间事了,你们便护送这批珍宝,乔装打扮送去苏州,他若想要须得明码标价来买。反正苏州府库银钱堆积如山,正愁没处花销,咱们马上就要比邻而居,不妨帮他一帮。”
听到赵禹的话,众人皆哄笑起来。
赵禹继续说道:“至于所得的银钱,便留给秘营充作经费。你们深入敌后,出生入死,承受了比旁人多了许多倍的凶险。只是滁州现在财政并不充裕,过往对你们多有亏欠,这番一定要贴补回来!尤其是殉职的兄弟们,更要加倍抚恤!”
听到赵禹的话,众人皆感动无比。他们皆是入教多年,对五行旗赤诚无比之人,对于银钱财货看得并不重要。反而这份重视令他们畅怀无比!
安排好了这件事情,赵禹才有暇问道:“蝠王可曾回转了?”(未完待续。)
279章 明尊门下英才出
李成儒回答道:“蝠王今早天未明时赶回来,连曰奔波疲累难当,睡下后现在还未醒过来。要不要我去唤一唤他?”
赵禹连忙摆手道:“便让蝠王踏实休息一下,我先在这里等一等也不打紧。”
坐**后,赵禹心中颇生感触。诚然阳顶天伺候,明教陷入长达几十年的内讧中,韦一笑这群人难辞其咎。可一旦他们心结尽释,做起事情来全都竭尽所能,不辞辛劳。且不说东奔西走的韦一笑,还有批经阅典废寝忘食的杨逍,不辞年迈尽心筹备武试的殷天正,还有劳心劳力的五散人,皆不愧明教万千教众对他们的景仰。反倒是那生得倾国倾城但却蛇蝎心肠的紫衫龙王黛绮丝,竟在明教光明顶生死存亡之际,仍派亲生女儿冒生命危险上光明顶去图谋乾坤大挪移秘典,现今又弃女儿于不顾杳无音讯,心肠之狠毒,令人发指。
对于紫衫龙王黛绮丝,赵禹已经决定,如果她就此销声匿迹隐匿不出还倒罢了,若她还敢兴风作浪做出对明教不利之事,必将严惩此人!
思绪转动,赵禹又想起张无忌的义父,那个消失多年的金毛狮王谢逊。赵禹不由得有些好奇,这谢逊到底是个怎样人物,居然令得阳顶天对其另眼相看,遗书中都让人出任明教副教主暂掌大局。不过,对于阳顶天的眼光,赵禹却向来不敢恭维。此人徒负豪气,虽令得明教兴盛一时,但随后明教数十年的内乱,传承几乎断绝,也皆因此人而起。
只瞧瞧阳顶天挑选的这位副教主至今杳无音讯,置明教大业于不顾,便可知有多么的不靠谱。不过也幸而谢逊没有担任明教副教主,否则以他那偏激至极的姓情,只怕会将整个明教都带入他复仇的深渊。勿谓言之不预,成昆之所以能轻易挑动六派围攻光明顶,与谢逊那些年在江湖上累累血债不无干系。
赵禹至今也不明白,谢逊究竟生得什么样的脑袋,认为只要顶替成昆的名字滥杀无辜就能将之引出来?这等人连如此有悖伦理令人发指的恶行都做得出,又有什么廉耻可言?这般滥杀无辜,除了令自己陷入众矢之的,复仇之路更加艰难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本质上而言,阳顶天与谢逊都算是同一类人,做个朋友尚可,但却爱意气用事,绝不能托以事关数万人生死福祉的大事。
虽然如此,赵禹还是决定,一旦有暇便要派人去搜索谢逊的下落。他倒并非对屠龙刀有所图谋,只是谢逊仇敌遍布天下,手中有又屠龙刀这等杀器,若给有心人加以利用,确是明教一个不得不防的隐患。
谢逊的下落,似乎只有张无忌才晓得。赵禹如今可算是与张无忌彻底交恶,若要直接去询问,他必定不会讲出来。不过赵禹记得,张无忌似乎与杨不悔提起那冰火岛的下落。此人看似口风甚严,其实那嘴巴也是四处漏风,想要打听出来,也不是难事。
赵禹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韦一笑才睡足了起身。待从旁人那里听说教主已经等候了他良久,韦一笑连洗漱都顾不得,便急匆匆赶来,远远便连声道:“让教主久等了……”
赵禹起身笑道:“蝠王连曰奔波劳累,我不过坐在这里等了片刻,有什么可说的。”
韦一笑在赵禹身边坐定,笑道:“我天生劳碌命,来回奔走不过是分内之事。”
寒暄几句,他便说道:“奉教主之命,徐达将军已经引军东归,不过水营也已经开拔,一旦有转机,旦夕之间便可冲到集庆城下。张士诚应对也快,集庆周边军队已经尽数撤离。至于方国珍那里,却提出了苛刻要求。要他同一步调进攻苏州可以,却要咱们支付大军开拔的粮草,并且要教主不得干涉其出兵之后的具体举止。”
赵禹点头道:“方国珍这样的人,不怕他要价苛刻,只怕他没有态度。能有这样一个收获,已经很好了。徐达怎么答复的?”
韦一笑说道:“徐达将军也说,这是称量天下的买卖,方国珍若够胆量,便让他予求予取又何妨,不过是一个口袋换到另一个口袋里。他让我来请示教主,是否将方国珍所需军粮辎重运过大江,只待他率军北上便与之交割?若教主点头,我即刻便回转去通知徐将军。”
赵禹听到这话,心中暗暗赞许,明教这些人,高位者杨逍殷天正之流自是不凡,便连普通教众如徐达常遇春之流,也皆见识不凡,是真正可相与谋国的豪迈之士。他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件事倒也不急于一时,左右此间事情很快就会有一个了结,届时再一并走一遭便是,免了蝠王多一番奔波。”
“若事事只要努力就会有个结果,我倒巴不得每天都奔波劳碌。”
韦一笑说道,顿了一顿后,他又说道:“教主,既然现在张士诚已经公然与鞑子反目,咱们的目的也算达成了。杨完者死或不死,于大局已经无甚大碍,是不是不要再冒险了?或者,教主你先回军中坐镇,由我和秘营人手留在此处,寻机除掉杨完者?”
赵禹摇头道:“蝠王这念头,却还是江湖想法。杨完者死或不死,对大局关系甚大。他若不死,纵使张士诚出兵扬州,对于鞑子朝廷而言,江南局势仍未算得糜烂。张士诚既然已经降过一次,倒也不妨再降一次。图谋天下,不同于江湖争勇,怎样腌臜事情都会发生。只有除掉了杨完者,才算是触及到鞑子的底线,哪怕他们仍然对招降张士诚心存幻想,也要顾忌数万桀骜不驯的苗军究竟是怎样想法。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鞑子将苗军调来江南简单,若还想送回去,却甚是艰难。诚然,这几万苗军对江南各路义军是个威胁,于鞑子朝廷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个隐患!”
听到赵禹的分析,韦一笑才心有所悟点点头,说道:“果然要有怎样的胸怀才能做成怎样的事情,可笑过往我们争夺教主这名头,实则心中对于将明教带往何方,着实没有一个清晰念头。幸而有教主投身明教,咱们明教才不至于在这波诡云谲、尔虞我诈的大时代里迷失方向,遭受灭顶之灾。”
赵禹笑道:“蝠王言重了,我又有什么才能,不过是凡事往坏处多想几分,心肠比旁人黑了几分,至于光明磊落、义薄云天,只怕这一生都与我无缘了。”
“菩萨低眉是慈悲,金刚怒目却能降魔!若结果是好的,倒也不必纠结于手段如何。但若手段堂皇光明,结果却是大大的坏事,反倒是恶行。”
韦一笑曾吸人血保命,底子里本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光明正大之人,这一番言论,倒也有感而发。
顿了一顿之后,他忽然又说道:“是了,先前我入城时,曾瞧见几个武功高强之辈在城中游荡。潜近过去瞧了瞧,似乎便是汝阳王府那几个供奉模样。教主若仍与那邵敏郡主在一处,须得防备这位郡主殿下有什么后招啊!”
赵禹听到这话,微微错愕,眉头紧紧蹙起。他点点头,对韦一笑说道:“蝠王教诲,我自当铭记心中。”
话虽如此,赵禹心中却总有些不释然,起身踱步思忖,将近来赵敏种种举止仔细回忆一遍,心中却生出有些不妙的感觉。他神色变了变,对韦一笑说道:“蝠王且在这里稍待片刻,我去去便回。”
说罢,他已经身形疾闪,冲向门外。
心有挂念,赵禹身法催动到极致,便如一股轻烟一般荡过街道。不过片刻时间,已经赶回了庄园。待走进房间中,哪怕心中早有预料,可是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心中仍然倍感失落。他眸子一转,瞧见窗前桌台上那一份便笺,走上前拿起来,看到那娟秀字迹“相见亦无言,不如不见,勿念”。
佳人已杳然而去……(未完待续。)
280章 魔君墨宝可传家
赵禹回到那位达鲁花赤的府邸时,面上已经瞧不出任何失落之色。
世事多变,任是哪个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算无遗策,这便是现实的无奈。
赵禹所认识的赵敏,绝非一个任姓冲动肆意妄为之人,换言之也绝不可能会以为只凭手中那区区人手便能除掉杨完者这等手握重兵近乎割据一方的人物,必定还会有后招安排。若换个时间,赵禹或还会仔细思忖揣摩一番赵敏的后续安排,只是他与赵敏在扬州重逢后,异变接踵发生,令人应接不暇,便也忽略了此事。
如今再从头开始推敲,赵禹才发现赵敏原本的意图未必只是除掉杨完者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