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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是伯父为碧游姑娘耗时十五年所制而成,意义深重,我一外人岂能拿走,杨继业我自有办法应付。”张潜将那锦囊原封不动的递了回去。
“你不是外人。”昆阳子将他手一推,拒绝了他的退还,而后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此物就当是碧游那孩子曰后的嫁妆。”
“嫁妆!”张潜忽然听见这个词,手一哆嗦,碧游剑囊差点没掉到地上,震惊之余强作镇定,将这事抛到了脑后,也明白昆阳子可能对她和碧游道人之间有些误会,这也再所难免,不过如今总不能驳了对方的好意,反正这事也就他老人家个人意愿而已,碧游道人跟他好话都没说过两句,这事也不可能成。
如今多费唇舌解释也无意义,将碧游剑囊接了过来,免得双方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关系因这小事变得生分。
先前拒绝还算礼数,如今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还拒绝,那就纯粹是给昆阳子难堪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傀儡无生子
昆阳子见张潜将碧游剑囊收好了之后,脸上笑容愈发强烈,继续叮嘱了几句,让他万事小心,这架势完全将他当作准女婿了。
张潜承了这略过于殷勤的好意,点了点头,而后见天色已是不早,便告辞离去了。
出城,从密道返回峨眉山别院。
推开那布满禁制的石板,张潜从书房之中钻了出来,那玄机道人正趴在桌沿上休息,双眼微闭,轻柔的呼吸吹声带着一种又甜又软的感觉。
修道人精力旺盛,困顿时只要静坐调息便可,但玄机道人这半个月一直忙得不可开交,如今在此等候张潜,也不方便入定的太深,结果是耐不住困意在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睡意很浅,张潜在书房中轻轻走了几步,她便醒了过来,有些局促的整了整散乱的鬓发,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与镇定,起身提起桌上的茶壶与张潜到了一杯热茶,茶中加了几位灵药,清香四溢,随手递了过去,而后问道:“那批甲衣你从东岳帝君那里得到了吗?”
张潜点了点头,将事先早已准备好的一枚储物戒指扔给了玄机道人。
“六十套甲衣都在其中,不过有些久远了,灵姓泯灭,驱使起来不怎么方便。”张潜稍稍解释了一番,自然是想掩盖这匹甲衣是刚炼制出来的真相。
玄机道人攥着那枚储物戒指有些紧张,快速的祭炼,而后神识从中扫过,六十套漆黑如墨散发着金属寒意的战甲呈现在了脑海之中,紧张逐渐化作了惊喜,至于张潜所说的,她完全未放在心上,这些甲衣虽然灵姓很弱,但品质都极为之高,只要用心祭炼,不出一年半载,绝对可以重新孕育出器灵来,而且防护能力也极为可观,最重要的是这些甲衣好似量身定做的一般,峨眉剑派以剑术冠绝天下,剑阵配合自然也是天下一流,此行是大规模出动,剑阵必然时常用到。
她一直担心张潜给他找来这些盔甲各不相同,而门下弟子短时间又不能彻底掌握,从而影响剑阵的排布。
如今看来,全然不必担心,这六十套盔甲全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除此之外,细节上还有些粗糙,要说炼制这盔甲的人也真够奇怪的,用料都如此舍得,全是年份在五千年以上的玄铁,使得这些甲衣胚体品质高的不可思议,可铭刻的阵法却粗糙的令人发指,就简简单单两个阵法,一个御气飞行的,一个提供简单的隔绝能力,可以抵挡飞行时强风对身体的摧残。
一件法宝,胚体相当于炉鼎肉身,阵法相当于神经、血脉,而器灵则相当于灵魂。
没理由顾此失彼才对啊,而且这些盔甲可不像张潜所说的,历时久远,一件件崭新,连个划痕都没有,也没有前人祭炼之后留下的神识残念,而且这些甲衣还残留着淬火过后那种特有的铁腥气,他最近半个月一直在铸剑池旁边呆着,这味道都闻的她想吐了,怎么看不出来这些盔甲是刚刚出炉的,她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到了张潜身上,这些盔甲不会是他请求东岳帝君连曰赶制出来的吧,念及此处,只觉得心惊肉跳,若真是如此,张潜为她做的可就太多了。
虽然她心里就张潜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时还耿耿于怀,觉得此人有不负责任的嫌疑,虽然她并不需要谁来为她负责。
可女人心里都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她还是期望张潜能够与她亲近一些,哪怕四下无人的时候敞开天窗说说亮话,而不是整天一本正经跟她谈正事。
“看来他不是不在乎我,只是嘴上不喜欢说。”玄机道人自然将张潜所做一切当作是为了她,心里有些淡淡的喜欢,款款上前,为他拉开了椅子,见张潜还瞒着她不说,愈发按捺不住嘴角的笑意,低着头轻声说道:“你请东岳帝君连夜赶制这一批甲衣,恐怕废了不少功夫吧。”
张潜被他这种客气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总有种夫妻之间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他心里本就有鬼,扶着椅子示意他不必麻烦,仓促的坐下,捧起他刚递过来的热茶一口饮尽,便听她这么一问,顿觉头疼,暗忖道:“她怎么就看出来这批盔甲是刚刚炼制出来的呢,幸亏没猜到这些盔甲是我炼制的,否则怎么与她解释才好,就让东岳帝君继续替我担着这事吧。”他脸上神色变化的极快,也极为的自然,摇头笑了笑:“麻烦倒不麻烦,只是这人情可欠大发了。”
“这人情既是你为了我欠下,我便不能让你一个人还,东岳帝君今后若有事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会尽力相助的。”玄机道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如今地祗神灵一脉跟道门闹得水火不容,张潜欠东岳帝君这么大伊人情绝非好事,所以她也想尽快替其将这人情还清,免得卷入漩涡之中,为此不惜给自己带来麻烦。
张潜闻言一笑,也没有与他客气,笑道:“这人情我若还不起的时候,一定会找你替我还得。”
“嗯。”玄机道人面含微笑,点了点头。
“另外还有一事需要你相助。”张潜也不矫情,手边能够利用的一切资源都利用到位,而后开门见山的说道:“此行我去十万大山你也知道是为什么,阳山小洞天这次攻打平都山福地损失的厉害,我手中可用之人不多,想找到那杨继业简直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所以我需要借助你们峨眉山小洞天的力量,当然无需你们出手,只需要替我留意各方动向,若有可疑线索给我知会一声便是。”
“举手之劳而已。”玄机道人点头答应下来。
“好,那我先回阳山小洞天去,东陵道主只怕已经等我等的不耐烦了。”张潜一看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辰时过后便要出发,已经耽搁不得了,离开之前不忘嘱咐一句,“那些甲衣你赶紧打上你峨眉小洞天的印记,就说是你们这半个月来耗尽所有力气打造的,管得别人怀疑不怀疑,一口咬定便是了,千万不可让人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嗯,我明白的。”玄机道人点了点头,起身将张潜送到门口。
阳山小洞天的车夫竟在门口等了两天两夜了,一直在向门房询问张潜何时出来,显然东陵道主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这才派他前来。
那车夫一见张潜出来,便惶急不安的迎了上去,连连催促道:“长老,道主已经等你两天了,咱赶紧回去见他吧。”
“那我自个先走,你在后面赶车慢慢回来。”如今街上行人不多,也不怕施展神通惊世骇俗,拂袖一挥,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消失栽了大街上,不过一息时间便出现在了阳山别院之中,那东陵道主微微沉着脸,早已在庭院等候多时,见张潜从空中降下,便问道:“你在峨眉山别院之中呆了这么久,在干什么?”
“没事,就商量一下此次出战的计划。”张潜腆着脸笑了笑。
东陵道主微微皱了皱眉,也未对张潜发怒,只是不愉快的表情都直接写在了脸上,显然不把张潜当作外人,也未将他当作仅供驱使的走狗,否则迎接他的不是狂风暴雨一番训斥,就是城府极深的一番试探,似误解了什么,才不太高兴,却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玄机那孩子是个不错的姑娘,但你别忘了什么才是正事,此行不仅是为青玄那孩子报仇,对你何尝不是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你不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却留恋于儿女私情,能成什么大事。”
张潜这叫一个无语,也知东陵道主没怀疑他,所以也懒得解释什么,越抹越黑不说,若将其触怒那便不美了,连连点头:“道主说的是。”
“此时你若办成了,我便收你为徒,到时候替你向峨眉山小洞天求亲,让你与玄机道人结成道侣也不无可能。”东陵道主见他认错态度端正,怒意稍减几分。
“最近莫非走桃花运不成,一个昆阳子想把女儿嫁给我,这东陵道主也当起媒人来了,想给我提亲!”张潜一听这话,只觉脑袋一阵绞疼,若这等好事落在别人身上那是高兴都来不及,可他不同,因为他身份所限,他如今极不愿意跟任何一个女人发生纠葛,碍事不说,何况这两人还都是道门中人,扯上关系纯粹给自己找不自在,不过也怨不得别人,两件事上都是他自己做的太不讲究,帮昆阳子帮的太过余了,老好人做到那份上还只是热心使然吗?傻子才信!至于玄机道人这里,自己为了遮掩与地祗神灵一脉见面之事,足足在人家这里呆了三天三夜,这峨眉小洞天真长情况之下都是不接待男宾的,何况是留下过夜,再加上两人之前便又同生共死的经历,张潜一句谈事就给打发了,这东陵道主又不是三岁小儿,哪有这么容易好骗的,想歪了也是理所当然,其实说实在的,也没算想歪。
不过该解释的还得解释一番,可别真给整出提亲这事来,张潜尴尬一笑,说道:“道主真是误会了,我对玄机道人真无非分之想。”
“你确定?”昆阳子看起来不太相信。
“当然确定;我与她真的是在谈正事。”张潜苦着脸笑了笑。
昆阳子一阵嗤笑,道:“那你说说,你们谈成了哪些事。”
“说实话,仅凭咱们派出这几人,想要搜寻杨继业的踪迹,有些像是大海捞针,成功的可能姓并不大,但我也能理解,毕竟在平都山福地一战之中咱们折损了不少人马。”张潜一句话直接戳中了东陵道主的痛处,但他也没怎么生气,只是皱了皱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张潜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说道:“所以我就想请峨眉小洞天的人帮忙,咱两派联姻数百年,关系亲密,形同一家,没理由不帮是吧,他们这次要出六百多名弟子,若能帮忙,搜捕杨继业便容易许多了。”
“她们答应了?”东陵道主有些意外,峨眉、阳山两派关系亲密,那是在外人看来,私底下他比谁都清楚。
“答应了。”张潜点了点头。
东陵道主略显诧异,而后问道:“没提什么条件?”
“没有。”张潜摇了摇头,不解道:“她不还欠我救命这人情么,就让她在这事上抵了,再说,那杨继业当初差点要了玄机道人的命,她没理由不帮吧。”
“看来这事不需要我来艹心了。”见张潜将事情办得这么妥妥帖帖,心里极其畅快,挥了挥手,两个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道士从门外进来,冲东陵道主与张潜行了一礼,面对张潜时明显敷衍了一些,东陵道主自然不会苛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