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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他天帝兴师问罪。一切自有二郎,三郎不必担忧。”
且说沉香一路降下深谷,方才见到母亲蓬头垢面,身披犯衣被压在一块山石之下。沉香见此一把将山石推dao,大声喊道:“娘亲,不孝子沉香来也!”那三圣母被压多年,只存得一点元气尚在,并不能开口说话。他见来者自称不肖儿,方才认得是自家儿子。心中虽是明朗,奈何表白不得,只是伤心地淌出眼泪。
沉香见到母亲这般,也知道不是伤心的时候,连忙将三圣母驮在背后,起一朵云光直上华山。三郎等人见到沉香救母成功,无不替他喜悦。二郎此时走过来道:“妹子,不是你有这个好儿子,只怕你是没有出头之日的了。如今喜得母子大团圆,且好生过平静的日子去罢。”说毕,收了自家兵器,将华山归位,与三郎等人告辞而去。
沉香救出了母亲,与三郎几个道了感谢,方才驮起母亲,与小龙女一起下华山而去。
三郎几个见到沉香三人下山的背影,不觉伤感道:“不知道我与母亲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天?”
毕竟后来如何?且看下番分解。
第119回:护送熊猫称大侠
莫把金丹作容易,清虚有道须修炼。十二因缘无相体。非绝秘,龙吟虎啸昆仑地。
一副皮囊谁堪比?金翁宅女常联系。只此神仙方有意。通一气,归来仙路巅峰已!
这篇词牌名:《渔家傲》。
话说三郎几个相助沉香艰难的救出了山下母亲。倩倩问三郎道:“我有点不明白,那二郎原是沉香的舅舅,他怎么会忍心见到自己的外甥许多年救母不出;而不管不问呢?难道他真的是铁石心肠?”三郎道:“不好说,也许是他二郎太正直了,所以宁愿妹子山下长期受苦,外甥阳世奔波劳累,也不会去怜悯他母子二人。”
佛儿道:“既是这样,他就应该把此六亲不认的心肠执着下去,今日怎么又糊涂的放了他妹子出来?”倩倩笑道:“蠢货,难道你还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么?反正救出三圣母来就好,何必又去猜忌他二郎的心思呢?每个人的心思都不相同,谁又会知道他心里的真正想法?”三郎笑道:“正是这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再说了。我们目下还是走自己的道路,干自己的功业去罢?”
几个匆匆离了华阴县,往潼关而来。
并非一日,来至潼关。见到一员守将手里拿着一张影身图;正在关下探脑盼望。见到他师徒四人前来,便叫了一声:“且慢!”张魁恼道:“这里莫非不让通行?”那人笑道:“并非如此,有圣上榜文在此,但是过去者,须要执照一番。”三郎问道:“圣上出得什么榜文,执照何人?”那人急忙捉起影形图来看,忽然叫道:“怎么这等相似也?”
倩倩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好不晓事,我们不过是过路之人。那里与皇榜有什么干系?你却将我等阻挡在此!”那人道:“不会差了,就是你们!”三郎道:“不知我们犯了什么事?你不肯放行。”那人道:“小的乃是潼关守将‘伍佰元’。近日得到圣上出榜在此,但是我关卡守将,不可放去陶三郎师徒四人。又有他四人图形影像在此。我问你们,可是陶三郎一伙?”
三郎答道:“我们正是,不知大人有何吩咐?”伍佰元听说大喜道:“果然是你们!”即命左右:“你等火速去报知朝廷,只说陶先生近日路过我潼关,被我潼关守将羁留在此,请圣上发落!”左右急忙备好快马往朝廷报信而去。三郎听说暗暗地道:“我们犯了什么事情,怎么圣上无故要捉拿我等?”伍佰元道:“先生切莫前往,暂且在此与小的等候朝廷消息。请随我来。”三郎无奈,随他进来关内。
分宾主坐下,命上了茶。三郎又开口问道:“不知伍大人得圣上那些吩咐,将我师徒强留在此?”伍佰元笑道:“先生不要惊慌,圣上自有他的旨意,你且在此等侯圣裁便可。”张魁听说大怒,执大刀纵身而起,喝道:“狗奴才,既要留我师父,当要分说明白,岂敢将圣上权威压我们?”那伍佰元见张魁恼怒,连忙应声道:“贤徒先莫生气,听我说来。”
三郎喝退张魁,笑道:“大人你说。”伍佰元道:“圣上各处张榜寻探先生踪迹,其实是事出有因。”倩倩:“果为何事?”伍佰元道:“化外有一小小王国,唤作‘执夷国’。此国虽说与我大明相隔甚远,却向来仰慕我中华大国。据说自永乐爷之时,便与我国有着朝贡贸易,至今未曾间断。早在三个月前,此国国王亲率王妃世子与诸多陪臣前来进贡当朝,带来他国里珍稀罕有物事礼品不计其数。
圣上大喜,做下国宴奉谢了那国王。又亲开御口问他;‘我华夏地大物博,物产亦也丰富。但是贵国不曾有的东西,眼见我中国拥有者。可开口奉告,定然选下好的派使臣送去贵国。’那国王答道;‘诸般不缺,唯独少了一件东西。久闻贵国盛产一种唤作熊猫的动物,我那里实在没有。’陛下听说此话,即时回复道;‘不出三月,定当派下使臣送去’。
等得他国辞驾返朝,陛下便就商议护送熊猫之事。因那诸般大臣说执夷国山高水远,只恐熊猫经不得这般得路途跋涉,到不得他那里。所以请陛下改熊猫而选其他。陛下却说当面与他国王许下诺言,一国之君焉能失信于人?教我大明国威何在?熊猫务要送去。”倩倩听说笑道:“说的正是,老话说的好,国家有倒山之力,莫说是送去执夷国,就是送到灵山佛祖脚下也都去得。”
伍佰元道:“若是平凡道路倒也罢了,只因他那里偏偏座得怪异,化外的一座城市,去处向来人迹稀少,又多有妖怪为祸。就是这般去不得呀!”三郎听说暗暗笑道:“好了,看来陛下是要选一个开路神的!”伍佰元笑道:“正是这话,就是不该先生名气忒大了点,所以惊动了圣上哩!”三郎道:“想我陶三郎不过也是个平凡之人,那里什么大本事?陛下这份事业我不做。”
倩倩亦道:“天下之大,总是不乏有本事之人。偏偏看上我们怎么?”伍佰元道:“姑娘讲笑话,有了陶先生这个荡魔先生,你叫陛下还去选谁?这份差事自是陶先生当仁不让了。”三郎听说连连摇头道:“你去回禀圣上,只说我陶某人有负圣恩,只叫另择他人便可。”伍佰元问道:“怎么说?”三郎道:“一则我无身受皇恩,二来我其实无个大神通,怕不能胜任,再则这份差事原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我所以不愿干它,情愿云游四海,管些黎明百姓的家小之事。”
伍佰元听说拍案怒道:“我已差人报知朝廷,圣旨不日可到,你莫非敢违抗圣旨不成?你说你未身受皇恩?我问你;你这七尺之躯是那里来的?生养你那方山水是不是朝廷的。这不是恩?且不以此而论,你说你身无神通,不能胜任。难道天下之人千千万,偏你陶先生这么被朝廷看得起?胡乱的就要选你去做此事?你又说此事不是一份好差事,下官就请问先生,替朝廷做事,那些才是好差事?那些又是不好的差事?
三郎听了此话,一时哑口无言,须臾笑道:“大人息怒,既是这等,还是我陶三郎糊涂了。且等他圣旨下来,看圣上是个什么详细吩咐,我应下来便是。”伍佰元这才转面笑道:“请恕下官直言了,先生莫怪。你且安心,此去我已吩咐了管事的,不会让先生去白白效这份力,多多少少会有恩惠与名分与先生的。”三郎笑道:“好说,但三郎有一事不明,要来请教?”
伍佰元道:“请说。”三郎道:“我今日见到大人在关外等我们,好似乎知道我们会路过潼关的一般,所以才早早等候,大人是不是早听见了些什么风声?”伍佰元笑道:“先生怎么这般糊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师徒行踪向来飘忽不定。又有谁能够捉摸的准?既是朝廷要找先生,下的榜文自然不是只在我潼关一处。譬如雁门关,剑阁,洛阳武昌各处……但是中华各处关卡都有朝廷榜文下来,如果先生今日走的不是潼关,而是云南或是成都,同样会被那里守将拦下来。你是插翅难飞的。”
三郎听说笑道:“量鄙人是何才华,就让朝廷大动干戈。惭愧!”伍佰元道:“此事可大可小,虽说是小小一只熊猫,却出不得半点差错。不得已出此下策也!所以方才先生说是不去,我才这般恼火的。”当时三郎师徒被潼关守将伍佰元拦阻在此,按下不说。
再说那潼关管事去报朝廷,不日来至北京,向嘉靖爷上奏三郎被拦在潼关等候圣裁。嘉靖爷当时下达圣旨,叫三郎师徒护送熊猫去往执夷国,回朝有赏。那管事的因受伍佰元吩咐,大胆在御前奏道:“陛下,既是要三郎护送熊猫前去,我朝好歹也是天朝大国,护送之人不可是无名之师,回来有赏之话暂可不论。此去必须是要给他三郎一个官衔才好,一则不失我朝威严,又则护送之人心里感恩,必然会忠心不二。请陛下定夺。”
嘉靖爷是个英明之人,听说此话十分有道理。即开口问当朝道:“列位贤卿以为何如?当赐三郎那等官衔?”一旁闪过礼部侍郎顾鼎臣越班奏道:“护送熊猫乃为小事,但给三郎个五品官衔前去便可。”嘉靖准奏,不想旁边闪出当朝宰相严嵩奏道:“陛下,若论护送熊猫之人官位五品,十分不当。”嘉靖问道:“宰相有何高见?”严嵩道:“执夷国王乃是亲身前来朝见我王,此去护送之熊猫,又是他亲口问及圣上。所以当给三郎一品官衔最为恰当,至于官职,又不可以三公之位给与。”
嘉靖问道:“宰相之意,授何官职?”严嵩道:“他三郎原本不受朝廷官位,专做侠义之事闻名天下,他执夷国王对此早有耳闻。既然三郎此去乃是护送熊猫,不如就唤作‘熊猫大侠’便可。”
嘉靖闻言喜道:“如此甚好,便除授三郎一品熊猫大侠之职,挑选五百精兵当作随从,命他护送熊猫去罢。”那管事听说欢欢喜喜,嘉靖命赐给一品熊猫大侠金牌一块,命管事带去潼关。管事的谢了恩,拿着金牌与圣旨出来皇宫。
此时熊猫与护送士兵在外等候,管事与之会合,交割清除,这才一路往潼关回来。回来潼关所在,管事先行将朝见之事报知伍佰元。伍佰元听说笑道:“那严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给了三郎个一品官衔。如此也罢,这一品熊猫大侠也不亏他三郎。”即时来见三郎道:“先生,朝廷圣旨在此,快快接旨。三郎师徒听说慌忙跪接圣旨。伍佰元宣读已毕。
三郎大惊道:“量我三郎闲人一个,怎生当得这一品大员?”伍佰元笑道:“圣旨都已在此,你当得也好,当不得也罢,这个一品熊猫大侠总是非你莫属。”三郎捧着圣旨笑道:“也罢,皇上都是这般意思,三郎怎敢违悖?无过是我将此熊猫平安送去他执夷国便是。”倩倩与张魁佛儿听说三郎做了一品官员,心中也是喜孜孜的。伍佰元道:“熊猫与随行士兵已在我潼关安置妥当,只等陶大人明日启程了。”
三郎道:“全凭伍大人做主。”伍佰元道:“如此甚好。”吩咐左右:“速去安排酒饭,让陶先生与士兵们饱食一顿,明日务要动身前去。”是晚伍佰元款待三郎与士兵们不题。
明日清早,三郎师徒起床来,只见伍佰元已将一切打点的妥当了,只等三郎动身。三郎见此暗暗地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