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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弥一天下来都没有精神,下班的时候她去机场问了一下,说是飞机已经起飞了但是大晚点那是一定的了。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官恩萍穿了一件很漂亮的红色小礼服,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小西装,既有女强人的干练又不失小女人的柔美,叶弥又有些羡慕了。她几步追上去,“官副总,是我,叶弥啊,呵呵,就是那个鞋子,我得陪您一双,不知道怎么给你,我也不能总是拎着鞋子到处转。”
“叶学员,我说过不用你赔,真的不用麻烦了。”说着眼前就停下来一辆奔驰车。
“那怎么行,损坏东西要赔偿,再说……”
“好了!”官恩萍很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到时候打电话给我就好了。”说完也没理叶弥就钻进了车里。
叶弥有些失望,冲着车子远去的方向挤了挤眼,然后把手里的名片小心的塞进包里。
叶弥回到家里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礼物盒子,“要不要送去,要不要,要不要?”她咬着自己手指的关节,婆婆过生日,媳妇都不露一面,以后更没有她的好日子过了。她握了握拳头,“大不了就是看脸色,又不是没看过,可别让他妈妈又怪罪到黑面神头上。”说着她抓起那个盒子就出了门。
站在乔宅的门口,叶弥很认真的给自己鼓劲,然后还是有些犹豫的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依旧是乔婶,这似乎是整个家里唯一对她还算客气的人。她很礼貌的鞠躬,“乔婶。”
进了客厅,当她跟官恩萍目光相撞的一刹那,两个人都有些震惊。叶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犹豫了好久才有些结巴的冲着对面的人喊了一句,“m;m,妈!”
乔夫人斜了她一眼,脸色骤然变黑,她看向官恩萍,迎上她无比震惊的目光。
“你还不知道吧,这就是小言在外面养的那个狐狸精。”说完把手里的茶杯砰得一声拍在茶几上。
叶弥惊了一下,握着礼物的手收紧,骨节都突出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强挽留了脸上的最后一丝笑容,“妈,因为航空管制乔言的飞机晚点了,可能不能来给您过生日了,这是乔言给妈的礼物。”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准叫我妈,我没有你这么好的媳妇。”说着她打开礼物,拖出里面的丝巾,“哼!我儿子不会给我买这些垃圾,你不用来讨好我,别再外面偷人,让乔言丢人我就可以拜神了。”说着把丝巾甩在她的脸上,“我还是那句话,你跟我儿子离婚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妈,我真没有……”她攥着手里的丝巾,不知如何开口。就看见官恩萍缓缓的站起来,“叶小姐,我看你在这里也不受欢迎,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叶弥真的觉得自己这就是自取其辱,似乎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欢迎自己的,她转头看着乔老,他看着报纸仿佛没看到一样,乔云和太太只是皱着眉头,这个日子也不敢触了父母的眉头。叶弥深深的鞠了一躬,“我知道我不受欢迎,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乔言的事情,我走了。”
她黯然转身,抬头正对上乔言乔言爱恨交集的目光,叶弥全身僵硬的立在原地。
乔言的心疼都写在脸上,他上前一步把她扯过来,“你没有尊严吗,一次又一次,我不来你也敢来,你就这么能忍,别人怎么骂你你都能受着是不是,骂你野,骂你贱,骂你不要脸,现在骂你不检点,你还能忍……”他紧紧的箍着叶弥的手臂,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想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越是隐忍,却越来越无法忽视她的感受,让他越来越无法原谅自己。
他觉得他犯罪了,第一次觉得对不起一个女人。
叶弥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依旧是一眼不发,盯着他的目光晶亮,里面的委屈让乔言揪心,他拉起她的手,“我们走。”
“站住!”乔夫人站起身,“乔言,你别被这个女人再迷惑了,妈不是中伤她,你自己看看,明天你自己到机场和公司去听听,你不过是飞一趟法国,她给你搞出多少事情来。”说着把一叠的照片甩在她的面前,都是叶弥跟周同哲一起的照片。
叶弥只觉得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抬头看乔言,他脸色骤变。
“妈!”乔言眉头紧拧,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居然找人调查她?!”
“儿子,你还护着她说话,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了,都这样了你还帮她说话!”乔太太有些气急。
“她是你儿媳妇吗,你要是承认你做这些我没意见,你既然不让她喊你妈,那么我想怎么算账那是我的事情,她做什么都用不着你来管教。”说完他拾起地上的照片和那条丝巾,拉着叶弥的手就走。
乔老爷子看不下去了,“站住!”他大喝了一声,“你个不肖子,就因为一个何晓宁你就要跟家里这么闹吗,为了一个收了支票愿意离开你的女人,你就这么伤害爱你的家人?”
乔言的整个人僵住了,叶弥感觉到他们相牵的手陡然冰冷,凉下来的还有她的心,只是因为那三个字,那个名字,何晓宁!
乔言转过身不可思议的望着家里人,“你说什么?”
二二
“是,你妈是当初干涉过你跟何晓宁的事情,但是我们不跟你说,是因为不想你太伤心,你所谓的至死不渝的爱情一张两百万的支票就打发了。可是你就给我们三个月找这么个女人不声不响的结婚,你是要刺激何晓宁还是刺激你父母!”乔父有些怒了,顺手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朝着乔言丢过来。
乔言有些失神,就看着一个茶杯砸过来,听得一声倒抽气的声音和瓷器破裂的清脆响声。他愣愣的看着挡在身前的女人,她一手捂着一边的额头,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
官恩萍站起来,诧异的看着一脸痛苦的叶弥,眼中带着尖锐的羡慕与嫉恨。
“我不信,晓宁不会那么做的,你们到底用什么手段了?”乔言一手把叶弥拉到身后,他上前,目不转睛的瞪着自己的父母,他的手握得紧紧的,叶弥能感受里面的不安和不甘,她拦着他的腰,“乔言,你别说了,我们先回去吧。”她要是不赶快把这个已经没头脑的家伙弄走,那么一会儿那个杯盘肯定也会飞过来的。
“我为什么要走,我忍了这么久了,我今天就一定要弄清楚,我跟晓宁是海誓山盟过的,要永远在一起的,两百万?她没那么傻,不可能的。”乔言的力气,叶弥根本就拉不住她,就眼看着他冲到父亲的面前,“我要听实话,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
叶弥有些害怕了,乔老爷子的脸色黑得吓人,她看了一眼茶几,几步冲到乔言的身前,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玻璃的烟灰缸包在胸前,“爸妈,您别生气,他今天……他今天……”她拿着手里的烟灰缸,诺诺的说:“这个,这个,会打死人的。”她有些怯的抬眼瞄了一眼旁边的大哥;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我们先走了,妈,祝您生日快乐。”说完她深深的鞠躬,可拉着那人却纹丝不动。
叶弥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她慢慢的松开手,就这么呆呆的仰着脸看着乔言,她一直以为她在等,等他有一天能爱上自己,却没有想过她原来不过是默默的陪着他,看着他痛苦的爱着别人。
叶弥忽然间觉得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坚韧和自信似乎只是在一瞬间便地动山摇。她黯然的朝着家人鞠躬,起身对上官恩萍显而易见的不屑眼光,她心里一紧,一口气郁结在心口上。
她的坚持最后还是一个愚蠢的笑柄。
五月天的晚风暖意融融,可是叶弥出门还是打了一个冷战,她站在呆呆的站在路口,这里是富人区,连个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到。春天的风有些大,她的短头发很快被吹得乱成一团,她转身看着那扇大门,最终还是失望了。
叶弥低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脚一下一下的踹着路沿石,“算了!”她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仰头,眼睛还是热热的,她用手狠命的搓脸,大口大口的呼吸,“不能哭啊,真的不……不能哭,不能掉眼泪。”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可是声音还是忍不住哽咽。
她转身,真的为自己感到悲哀,这里走到公车站或者走到主干道怕是要走半个小时吧,正想着,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声,一辆敞篷的跑车停在她的身边。
“姐!?”贺清文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儿啊?”
叶弥转头看了看他,有些尴尬,“我,我散步,不小心……”
“呵呵!”贺清文握着拳头掩在嘴边偷笑,“不小心迷路了,所以就走到这里了?”他拉出一副思索的架势,“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散到这里的,真的很好奇啊。”
叶弥真的没有心情跟他贫了,她低头看着他,“你这个还是便车吗?”说完便拉开车门坐到他的旁边,“送我一程吧,太累了。”她颓然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贺清文收起脸上的笑,“叶弥,你怎么了?”
“你走不走,不方便我马上下车!”她的声音很不悦,说着就拉门要下车。
贺清文一把拉着她,“别啊,我不是说了吗,是你我什么时候都方便。”说完他踩着油门,车子就飞了出去。在城区绕了两圈,贺清文再也忍不住了,“姐,你到底要去哪里啊?”
叶弥看着窗外,头发已经被风吹得不成形,她捋了一下,只是这么短的长度真的有些不习惯,她嘴角扯了一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带姐去消遣一下。”她歪着头看着贺清文笑。
贺清文的脸陡然一沉,手上一抖车子在公路上划出一个S形,他赶紧别开脸,她眼中的隐忍和哀戚让他心猛然抽了一下。他猛地打了方向盘,“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欠顿酒,买醉去好不好?”
“好!”叶弥看着他笑,微微的,很好看,“我可不可以只负责醉,不负责买?我没带钱。”
贺清文看着她,脸上的笑很不自然,有些心疼。
酒精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只是三杯而已,她的委屈就再也管不住了,酒的填祝,似乎浮起了所有的伤心。她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贺清文被吓着了,“叶弥,你没事吧,我们去医院吧。”
叶弥两手拍在他的两肩上,“叫姐!你是不是没脑子啊,快,叫姐,叫姐!”叶弥的声音很大,这间酒吧是贺清文常来的地方,有很多的熟人,这个样子真的是很丢人。他咬着牙,嘴里暗咒了一句,赶紧扶着已经打晃的女人,“姐,姐,我的好姐姐,别吵了,咱商量商量,你以后就是我亲姐还不行。”估计明天这丑事就在他的朋友圈里传开了,他还真是没有这么失败的泡妞经验。
叶弥眯着眼睛看着他笑,“好,丢一个,捡一个,虽然是弟弟,也不那么伤心了。”她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压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贺清文不知道该怎么办,“难受就哭出来,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用,很方便的。”
叶弥在他的肩头摇了摇头,“不能哭,不能掉眼泪,一定不能掉眼泪。”
贺清文看着她的样子,那强忍脆弱的坚强让他的心为之一颤,他摩挲着下巴,是不是该趁机做点什么,他挑了一下眉毛;把她搂在怀里,“去我那里,我们玩点儿别的,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语,咬着她的耳朵。
叶弥有些迷糊,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心,酒精的后劲慢慢的发挥出起来,她有些站不稳,整个身体靠在贺清文的身上,“听你的,姐,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