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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喘息!
跟着一缕梦回呓语般的声音,袅袅地从垂帘里传扬出来:“慢慢来!别紧张
嘛!”
接着一缕震颤的声音。
垂帘外的施鸣峰,心里惑然不已:“里面在搞什么名堂……?难道在替人治
病!彼哪钏尖馐保质且徽笊舸哟沽崩锍隼矗骸班福∴福……姑……
娘……”“死鬼,银样蜡枪头,能看不能吃,惹姑奶奶生气……去你的……”
“扑通!”像是一件沉重的东西,摔在地上!
“嗳唷!嗳!。 蹦腥撕敉吹纳簦?
“小风,翠红!?
“来啦!”
“把这个窝囊废撵出去!少女大声的说:“别忘了,把他眼睛蒙起来!”
“是,小姐,我们知道啦!”
一阵向地上拖动东西的声音!
“两位姐姐,让在下稍息一回,唉!混身骨节酥软……等下让我自己爬出去,
就行啦!”
“看了惹气,快把他拖出去!”少女娇叱着。
“噢唷!噢唷!”男人痛苦与拖拉的声音混成一片。
垂帘外的施鸣峰听到这里,朱颜通红,已知这里面搞的什么勾当:“原来这
棵大树根下,竟是一所淫娃的艳窟……此番落在我施鸣峰眼里,岂能再容她为非
作歹,造孽生灵!”
施鸣峰刚想闯过去,突然垂帘揭开,走出一个混身赤裸,披着一袭暗翼似轻
纱,容貌姣艳,艳态丰美的少女,两处红润润的樱唇经定,吐出一缕轻柔曼妙的
声音:“唷!这么一位嘉宾娇客,什么时候来到‘卧云宫’,奴家竟一点都不知
道……真该死……请里面坐啊!”
施鸣峰还没有见到少女前,膺胸愤慨,恨不得三剑六眼,将她处于死地!
垂帘揭开,出现这么一个身轻纱,赤裸胴体的少女时,突然脸颊绯红,心头
“噗噗”直跳,一时窘态毕露,不知该如何应付当前场面才是!
显然,施鸣峰自萍踪天涯,浪迹江湖至今,还没有碰到过眼前这种“艳遇”。
施鸣峰眼观鼻,鼻观心,灵台一清,冷冷道:“妇道人家,应恪遵三从四德,
岂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勾诱良家弟子的事来!”
他说的很慢,因他从未遇到过这等情形,也没向人说这些话,所以他生怕自
己说错。
少女柳腰款摆放浪形骸,绽唇“吃吃”碎笑地说:“唷!小兄弟,你可真会
说话,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你呢。来!到里面来坐,有话慢慢说!”
说着,已将帘子掀起,含笑肃客。
施鸣峰听她娇滴滴地叫出这声“小兄弟”,心里别扭至极,暗道:“不入虎
穴,焉得虎子,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手法在我施鸣峰身上!”
他想到这里,便昂然走了进去。
宾主落坐后,少女轻盈甜笑地问道:“小兄弟,你怎会知道我在此地?”
“鬼才知道你这个脏地方!”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冷冷道:“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施某萍踪江湖,浪迹天涯,抛头颅,洒鲜血,锄暴铲强,扫除江湖
败类……岂有不知之理……”他说到这里,及时朝少女粉脸掠过一瞥。
施鸣峰说出此话,故意寻衅挑逗,激起少女怒意,才能出手。
“原来是施相公……”少女淡淡一笑,这时她才注意到眼前少年书生精英内
蕴,神仪朗彻,是位不露真相的武林高手。
她曼声轻语,试探似地缓缓说:“敢问施相公是不是专程来找我‘玉臂枕郎’
胡媚的?”
“‘玉臂枕郎’胡媚?”施呜峰听少女说出她自己名号,不由心里暗暗一怔,
暗道:“过去‘玉壶春’酒店一名魏青汉子,曾有说过‘神州五女’的名号,其
中一个就是‘玉臂枕郎’胡媚!”
施鸣峰想到这里,微感诧然地说:“你……你就是目前江湖人称‘神州五女’
中的‘玉臂枕郎’胡媚?”
玉臂枕郎胡媚听他问出这话,花枝乱颤,“格格格”的娇笑起来,心道:
“这位施相公说话怎么前言不接后语?他既然说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的话,显然是专程来这里找我的。怎么会连我‘玉臂枕郎’胡媚的名号也不知
道?!”
她朝施鸣峰星眸流波,瞟了几眼,俏生生地道:“原来施相公是路过此地!”
施鸣峰不禁玉脸一红,知道自己说话前后不符,出了漏洞!
‘玉臂枕郎’胡媚粉靥上又出现春花般的甜笑,一边吩咐丫环道:“翠红、
小凤,摆上佳肴接待嘉宾!”
这时施鸣峰进退维谷,别扭至极。
他本想是要一惩这名自称枕郎胡媚的荡妇淫娃,可是对方却是一味甜笑相迎,
自己纵有满腔怒火,也就发作不出来!
翠红、小凤,在春意盎然的卧室里,摆上佳肴美酒!
胡媚含了一缕轰盈的甜笑,殷殷接待地说:“施相公,真是人生何处不相
逢,……荒山野地,古木丛林里的‘卧云宫’,居然会有你这么一位嘉宾娇客来
临……”说着把壶执樽,替施鸣峰斟了满杯酒!
施鸣峰长身站起,冷然道:“胡姑娘,我等既身怀艺技,就该做些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荡魔除奸救人于危之事,方不愧侠义门中人物!你胡姑娘饮誉江湖,
乃当今武林‘神州五女’之一,实该洁身自爱才对,岂能作出如此下流,为人所
不齿的勾当?”
施鸣峰说话时,胡媚荡冶的秋波,一直留连在他这张俊秀飘逸的玉脸上,嘴
角衔了一缕甜甜的笑容。
他说完这话,胡媚纤手捧杯,殷殷点头道:“聆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使
我胡媚茅塞顿开,获益匪浅,施公子!且饮下这杯水酒,表露我胡媚一番心意,
此后洗面革心,绝不再做这贻笑江湖之事了!”
施鸣峰听得心头不由一怔:“我施鸣峰几句话,居然能将有‘玉臂枕郎’之
称的胡媚,醍醐灌顶劝醒过来,倒是一桩难得的功德善事!”
他有这样想法后,心理不由高兴,一手举杯,朝胡媚含笑称谢,把满酒杯子
酒灌进肚里!
施鸣峰杯酒入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支撑不篆…“噗!”的一声,竟然仆
倒地上。
玉臂枕郎胡媚见施鸣峰晕迷倒地,“格格格”一阵得意的娇笑:“这穷酸看
他精英内蕴,神仪外莹,像是一位不露真相的武林高手,原来只是一个没有见过
世面的雏儿,嫩得可怜。你家姑奶奶还会听你这套酸溜溜的教训?若不是瞧在你
这份英俊挺拔的脸份上,……哼!死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胡媚美眸荡漾,瞟看了晕卧地上的施鸣峰说了几句后,伸出一双嫩白的玉臂
把他抱到床上。
这时,施鸣峰春梦回苏似在悠悠醒转过来,神智渐渐清朗,手足四脚却是酥
软无力,无法舒伸展动!
“施公子,你醒来啦!”这时胡媚浑身赤裸,只有脐下掩了一块浅红的绸布,
见施鸣峰睁眼醒来,玲珑凹凸的胴体,伏扑在他身上,腻声柔语地说:“好好躺
着,待会姑娘有妙东西给你……嘻嘻嘻!”
施鸣峰周身酥软,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胴体在他身上,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时他身体无力动弹,只有嘴还能说话:“你这淫娃贱妇,要在施某身上打什么
主意!”
“妙主意,包你占尽便宜!”胡媚给他破口痛骂,不但没有气,反而一阵嘻
嘻甜笑,接着便一手掀起他长衫外衣,摸进里面,道:“妙主意就在这地方!”
施鸣峰一张玉脸涨得通红,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大声骂道:“贱妇,施某头
可断,血可流,志不可屈……你别想……”他话没有说完,被胡媚一只柔若无骨
的纤手,在他身上游走,混身一阵火辣辣的发烧,激起他某种强烈的需要。
“施公子,青春不再,人生需及时行乐,这地方正是你任逍遥的所在……”
胡媚扑在他身上“吃吃”碎笑道:“你身上热腾腾的,让我把衣衫替你脱掉吧!”
“悉悉索索”一阵后,胡媚已解去他身上的衣衫!
施鸣峰虽然激怒已极,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给胡媚像剥鸡似地,脱得光溜
溜一丝不挂!
“施公子!”胡媚腻腻地唤了声:“让我先侍候你一次,第二次该是你来侍
候我啦……”就在玉臂枕郎胡媚施展霸王硬上弓的刹那间……“哼!不知廉耻的
贱妇!”
卧室门沿传来一响峻声,冷厉的薄叱声,一位衣着文生衫,风姿俊秀的少年
书生,一张玉脸涨得通红,缓步走近床边“竟敢白昼宣淫,勾诱良家弟子!”
玉臂枕郎胡媚正欲巫山云雨,跟施鸣峰共效于飞之乐时,不防出现一个这样
英俊的少年书生,心头一震,倏地站了起来。
施鸣峰侧目一看,大声道:“静弟,快……快来……我险些遭这淫娃所糟蹋
了!”
经施鸣峰说出这些话后,于静红得像熟透了苹果的脸蛋上,流露出一缕安慰
的笑意,倏即脸色一绷,戟指胡媚道:“不顾廉耻的贱妇,你勾诱男人,碰上我
于静……算你倒霉!”
于静说话之际,胡媚已赤裸凹凸玲珑娇躯,走下床榻,笑盈盈地道:“小兄
弟,别那么凶霸霸的叫人看了害怕,来!我们上床慢慢的说……”“啪!”于静
挥掌一记,胡媚嫩白的粉腮上,留下五条赤紫的指痕,嘴角鲜血汩汩流下:“你
这人尽可夫的贱妇,亏你做得出这份丑相来!”
于静轻描淡写挥手一掌,打得胡媚眼冒金星,跌退数步,在她恼羞已极之下,
娇声叱道:“贼子敢来我‘玉臂枕郎’胡媚的‘卧云宫’撒野,想是活得不耐烦
了!”
立即玉掌翻舞,“唰唰唰”劲风锐响声中,朝于静猱身扑来!
于静“嗤!”冷笑两声,身形游走,宛若花丛飞蝶,在这间仅只七尺方圆的
卧室里施展开来,胡媚竟无法撩到他一丝衣角!
倏然!
只听玉臂枕郎胡媚一声惨厉悲呼,一条嫩白的手臂,虚荡荡,软绵绵地垂落
下来!
于静峻声冷厉的叱骂道:“胡媚,念你一身功力来得不易,今天仅废掉你一
条左臂,若再任性行事,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来,到时遇到我于静,你就后悔莫
及!”
玉臂枕郎胡媚掉头见这自称“于静”的少年书生,举手投足之间便废掉自己
的左臂,羞愤已极之下,冷厉的道:“姓于的!你今日不将我‘玉臂枕郎’胡媚
处于死地,我领你这份情,将来总有一天你不来找我,我胡媚天涯海角会来找
你!”
说到这里,一道轻烟似的扑出卧室而去!
于静看了她消失的身影,不禁感慨地舒叹了一口气!
床榻上的施鸣峰,见于静把玉臂枕郎胡媚击退,心里宽慰不已,也顾不得自
己赤裸的身躯急忙大声地道:“静弟,快来救我!”
于静一眼看清赤身仰卧床上的施鸣峰,脸蛋儿骤然间像涂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口吃似地呐呐道:“鸣……鸣哥!你怎么不……把衣裤穿起来碍…叫人家看了……
多……多那个……”施鸣峰叫苦不迭地说:“静弟,我手足四肢,好像不是长在
我身上似的,酥软软的,一点劲都没有,我……我没法穿衣裤氨于静移步走近床
边,爱看又不敢看的,朝床上的施鸣峰盯了几眼!
他还以为施鸣峰被那胡媚点住穴道,便伏下身形,在那赤条条的身子摸索起
来。
谁知摸了半天,却一点也得不到要领。
“嗳!她究竟点了你什么穴道?”
施鸣峰想了一会,恨恨地又道:“一定是那杯酒里有毛病!她给我喝的不知
是杯什么酒,一下肚里神智就晕迷过去,睁眼醒来时,手脚已经酥软,一点劲道
都没有,只有听她摆布……”于静红了脸幽幽地道:“别说下去了,鸣哥……我
知道……”“静弟!”施鸣峰不胜赧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