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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说道:“皇兄,我与努尔哈赤见过几次面,也有点交情,就由我去吧!”
万历皇帝见朱少阳主动请缨,而如今朝中又无其他人可以重用。
于是点头答应了他。
翌日。
朱少阳带着万历皇帝赐给努尔哈赤的线罗绸缎及一些古玩,另外又带了百十个随从及护卫向赫图阿拉城进发了。
经过了十多日的奔波。
这天,朱少阳一行终于来到了赫图阿拉城下,只见城楼上的哨岗上军士来回走动,戒备十分森严,守城的卫士见城外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忙用女真语问他们是干什么来的。
朱少阳听不懂女真语。
于是叫了一名译官去告诉了守城卫士他们来的目的。
卫士听说是明朝的官员来拜访他们的将军,忙叫人会通报给努尔哈赤。
此时努尔哈赤也在为是否攻打抚顺城而举棋不定。
忽听军士来报说明朝派了官员来拜访他,一时也不明白究竟是何事。
但他仍整衣下了魁星楼,并叫了卫士开了城门,他自己带了众大臣及八位旗主到了城门亲自迎接。
随着努尔哈赤的一命令,城门一打开了。
当努尔哈赤看见明朝派来拜访自己的官员竟是朱少阳时,他的心里真是惊讶万分。
万万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他居然当起了朝廷的官员来了。
但更惊讶的是朱少阳是镇亲王,乃大明皇室一族。
努尔哈赤听罢,按照汉人的礼节接受了万历皇帝赐给他的物品。
随后便领着朱少阳一行向城内走去。
努尔哈赤命令下人宰牛杀羊,设宴款待了朱少阳一行人。
在席中,朱少阳提出要与努尔哈赤单独谈谈,努尔哈赤答应了他。
酒席散去之后。
努尔哈赤便带朱少阳来到了魁星楼,双方坐下之后。
朱少阳客气地对努尔哈赤说道:“佟兄,许久未见,真是风采依旧,如今又当汗王,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努尔哈赤也说道:“朱兄不是也是一样,如今它至镇亲王,想必也是风光不少啦!”
朱少阳见气氛有点不对。
他急忙缓了缓口气,说道:“好了,佟兄,咱们不说这个,这次在下是奉皇上之命来拜访你的,另外皇上希望你不要轻举用兵,这样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努尔哈赤这才知道朱少阳此行来的真正目的。
于是他笑了笑,说道:“朱兄,我知道你这次来必有目的,但没想到你是为了劝我而来,我想问问你,如今的朝廷是怎样的朝廷,黎民百姓又是生活在怎样的处境之下,我相信这些你肯定比我更清楚。说话回来,如果不是朝廷腐败无能的话,我也不会冒然起兵的。”
朱少阳听了努尔哈赤的这番话后,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但也有些偏激之处。
当下仍然劝道:“佟兄,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负,你也有你的雄心,但我也希望你能慎重考虑用兵的问题,毕竟打起仗来,老百姓还是最大的受害者。”
努尔哈赤听了朱少阳这些至诚的言语之后,也觉得有些道理,但又觉得似乎不必在此问题上争论不休。
于是说道:“好了,朱兄,咱们就别在在此问题上争论了,对了,我应谢谢你帮我报了杀父祖之仇呢!”
说完,便要跪拜在朱少阳面前。
朱少阳忙伸手托住了努尔哈赤的身子,说道:“佟兄,万万不可,如此大礼,在下又怎能接受得起呢?再说,我们双方都是互有条件的,不用如此道谢!”
努尔哈赤只好站起了身子,说道:“那好,朱兄,就算在下欠你一个人情吧!对了,朱兄,我告诉你的四幅图你可取到了吗?”
朱少阳听起努尔哈赤提起此事。
这才想起,忙说道:“对了,傅兄,我正想问道此事,四幅图我已取到了两幅,可是我怎么看也没有什么秘密之处啊!”
努尔哈赤听了,想了想,说道:“朱兄,说句老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四幅图中有何秘密,但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那便是你要寻的那只鼎的所在肯定在这四幅图中。”
朱少阳见努尔哈赤如此肯定,他也不知道画中的秘密,看来只有靠自己去找出来了。
当即又说道:“佟兄能有今日的成就,想必必有过人之处,我相信佟兄日后必能成为一代豪杰的。”
努尔哈赤听朱少阳如此说他。
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说道:“朱兄,千万不要这么说,兄弟能有今日的成就,也是靠一群兄弟的支持,逐渐发展起来的,其实说句老实话,我一直希望朱兄能加入批们的队伍里面来,能够力挽狂澜!”
朱少阳笑了笑,换了口气道:“佟兄能邀请我加入军中,是我的荣幸,只不过我不能答应佟兄的要求,我知道佟兄对当今的朝廷颇有不满之处,但我仍希望佟兄能慎重考虑出兵一事。”
努尔哈赤见朱少阳仍不肯加入他的军中,心中不免大失所望。
但他仍劝道:“朱兄,现在朝廷腐败无能,就算我不起来推翻它,也会有他人来推翻的,朱兄,你要知道,这是大势所趋,并不是你一个人所能阻止的,我会一直等你来加入我军的,我也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
朱少阳见对方如此的诚恳。
可是自己身上又有使命,绝不能再拖延时间。
于是应付地点了点头,两人又继续作了一番长谈,直至半夜。
第二天,朱少阳一行便告辞了努尔哈赤,回京去了。
而这时,万历皇帝却下了圣旨。
他让张承荫骚拢建州,挑起事端,以便一举歼灭努尔哈赤。
同时,努尔哈赤也得到了消息。
于是,立即招集众人商议。
众人一起来到了魁星楼,努尔哈赤待众人坐下之后,对众人问道:“各位,抚顺一战,何为良策?”
坐在人群中的范文程说道:“汗王,上次我已跟你说了明军人心浮动,厌战的军情,这是一点,再加上抚顺游击李永芳本是李成梁的本家,现在李氏家族在朝内已经失庞,再则大明朝内贪官当道,涂炭百姓,民心已丧。只要向他申明大义,晓之以理,李永芳会弃暗投明的!”
努尔哈赤听了,不由站起来,踱着步子,沉思不语。众人见他如此费神,都坐在椅上,凝视不语。
“啪!”努尔哈赤突然猛击腰间的刀柄,笑道:“有了,我要亲自去一趟!”
“汗王”众人马上跪下,齐声说道:“汗王,去是得!去不得呀!”
“为什么?”努尔哈赤笑盈盈地问道众人。
“他们会杀害你的!”
努尔哈赤哈哈笑道:“为了顾全大局,不冒点儿风险,能行吗?”
众人仍执意劝努尔哈赤不要去。
“请放心!”
范文程胸脯一挺,说道:“我和多罗甘珠已做了周密的安排,汗王,您放心,保你无事!”
第35章初战明军
黎明时分,范文程带领努尔哈赤来到了抚顺游击李永芳的住处。
李永芳正在洗漱,范文程走近他身边,介绍说:“游击大人,这位是满洲汗王……”
李永芳听到“汗王”二字,听得双手哆嗦。
半晌,他摇了摇头,强打起精神,把努尔哈赤让进客厅。
不一会儿,仆人端来叶赫奉献来的奶茶,倒满三杯。
忽然探马气喘吁吁地推门禀报:“游击大人,长白山努尔哈赤率领的几万大军,已到了城东小房身!”
“知道了!”
李永芳故作镇静地答道。
然后转脸问努尔哈赤。
“汗王何故出兵?”
努尔哈赤连忙从腰间掏出用满,汉两种文字书写的兴师伐明的檄文,递给李永芳。
李永芳仔细地讯了一遍檄文。
然后说道:“汗王,您知道我是明朝的将官,今日您发兵来到我境,我想,您是会知道我该作如何处置的。”
努尔哈赤猛然站起,双手朝后一拢。
笑道:“那就请您把我绑上,送到北京,邀功请赏吧!”
李永芳慌忙站起,说道:“岂敢!岂敢!”
他连忙把努尔哈赤让到座位上,又说道:“卑职久闻汗王大名,心中佩服万分,今日,贵军如若先退,我将保全大王的性命!”
努尔哈赤笑道:“我若怕死,何必到你府上自投罗网?”
“那,大汗的意思是……”
李永芳试探地问。
“如今,我数万大军已兵临城下。对您来讲,只能有两条路:或战,或和,战者,我三个打你一个,和者……”
“那和又该咋办呢?”
“若和,可以不动一枪一刀。一则可以保全全城性命;二则,可以保你全家团聚,三者,你官职不变,等待提升!”
说话间。
忽然闯进三名军土,前来向李永芳请战。
其中有一个名叫哈达哈的军士,是塔昂开列的弟弟,早就认识努尔哈赤。
他禀报完毕,站在一旁,瞥见努尔哈赤。
不禁一惊,叫道:“努尔哈赤!”
其他两个军士峻地拔出长剑,逼近努尔哈赤。
哈达哈刚刚举起宝剑。
突然咬咬连声从房梁上飞下三支尖刀,哈达哈同另两名军土应声倒下。
接着,房上嗖嗖跳下两个人,一男一女,马上将努尔哈赤护卫起来。
努尔哈赤抬头看去,禁不住小声惊叹道:“多罗甘珠!”
李永芳见此情形,马上伏案提笔,写下“唯命是从”四个大字,递给努尔哈赤。
红日东升。
抚顺城四门门楼上,立刻换了大旗。
吃过早饭,努尔哈赤又亲率八旗大军,迅速地攻占了抚顺城周围的大小城堡十余处,小村落几千个。
傍晚就地宿营。
努尔哈赤立即传令道:“此次兴师,已获全胜。凡俘获之人,不许剥衣服,不许奸淫,勿使夫妻离散,更不许妄加杀毙,此布,各军必须严加尊守。违者,必惩!”
城民得到安抚,流离者其少,许多村民,还出来迎接努尔哈赤的队伍,有的还为满洲兵做向导,尽义务。
第三天,努尔哈赤命兵上拆毁抚顺城墙,填平城外护城壕沟。
就带着大军离开抚顺城,来到嘉班城,与攻占了东州(今抚顺县东州村),玛根丹城(今抚顺县马郡)
兵将会师,论功行赏。
这一天,努尔哈赤率军岂旋,当大军行至距辽东边墙二十里的谢李甸。
忽然哨探策马来报:“广宁总兵张承荫追来了!”
努尔哈赤当机立断,命令全军占据有利地形,就地安营扎寨。
顿时,马嘶人拥,向四下散去。
努尔哈赤的军队攻破抚顺,东州、玛根丹等地的消息,很快传到广宁。
辽东巡抚李维翰听到消息的当晚,就下令火速传报辽阳副将皮廷相,海洲参将蒲世芳,发兵万人,星夜赶赴抚顺城。
三路军马各自走了两天一宿,来到高尔山下,聚齐后,沿着浑河北岸,直逼满洲兵的营地。
夕阳落山,张承荫,皮廷相,蒲世芳率领的一万大军,分三处宿营。
入夜不久,只见张承荫,莆世方的营地炊烟遍地,簧火片片,颇有些“兵众如星”的气氛,可是辽阳副将皮廷的营地漆黑一片,雅雀无声。
张承荫自营帐星走出来,遥望皮廷相的兵营如此冷清。
暗自思忖:“历来兵家主张‘昼战多旗旗’,‘夜战多鼓战’,以兵势威慑敌军。”
皮廷相从军多年,难道这类军法常识他一点也不懂吗?“
张承荫想到这里,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皮副将存有贰心?”
“人心隔肚皮,难说呀!”
跟随张承荫多年的一位参将走出营帐。
张承荫回头瞥了老参将一眼,借着灯火,用眼神反问道:“何以见得?”
老参将叹道:“当今朝内党派林立,各自有主呀!”
一呼话提醒了张承荫。
原来皮廷相曾多年追随御史张鹤鸣,此人出任,辽阳副将,也是张鹤鸣在朝内的斡旋。
因张鹤鸣与张承前有隙,皮廷相当然要站在御史一边,不会对张承荫言听计从喽。
想到此处,张承前叹息道:“朝内一盘散沙,兵卒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