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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和尚一人所举。那和尚出来之后,躬身向彭和尚施了一礼,道:“弟子遵
命。”听他的声音,并不是很苍老,奇怪的是,他却生了一对又白又长的眉毛。
那和尚说完,也不见他转身,忽然倒跃出去。凌空翻了几个跟头后,便已到了
场中,双脚落地时,人已面向二相。身法之快,动作之健,实是万中无一。
二相见了对方这一手轻功,倒也不敢大意。他微微打量了对方一下,见对方白
眉胜雪,身体极为壮实,便双手合十道:“师兄如何称呼?
那和尚道:“普杰。
二相道:“原来是普杰大师。”站着不动,以为对方会问自己的法号,那料等
了一会,普杰却只是冷冷的望着他,并不开口。
二相心头泛怒,暗道:“好你个秃驴,居然敢这般小瞧我,看我一会怎么收拾
你。”心头想着,脚下微微一动,道:“请。
普杰一动不动,看上去一丝动手的意思也没有。
这般一来,二相怒火更甚,低吼一声,一掌朝普杰拍了过去。这一掌一出,立
时便将周围三丈的退路封住。普杰仍是站着不动。二相武功之高,出手之快,自是
不容多说,掌影在普杰身前晃了一下,便收了回去。原来这一掌其实是虚招,二相
只不过想试试普杰的反应。
“这秃驴在搞什么鬼,我刚才那一掌若是实招的话,早已一掌将他打得吐血
了。难道他已经看出了我这一招是虚招?不可能啊,我这一招十分高明,便是师
姐,只怕也看不出来。”二相心中念头急转,脚下移动,绕着普杰走动起来。奇怪
的是,他走到哪,普杰便望到哪,一双森寒的眼睛始终盯着他。
二相绕着普杰走了六七圈后,身形突然加快,相应的,普杰在原地转动的速度
也随之加快。片刻之后,二相化作一道灰影,早把中心的普杰挡住了。
忽听“蓬”的一声巨响之后,灰影一顿,停在了三丈外。众人凝目往场中看去
时,却见二相一脸的怒容。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才听得二相冷笑道:“好啊,原来你是在与我拼命,你以为这样一
来,我就怕了你吗?我倒要看看你你能挨得住我的几掌!”说完,身形一起。这一
次,他的速度倒不是很快,远处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一掌按向了普杰的胸
口。
“砰”的一声,二相一掌打在了普杰的胸口上,但也就在同一时间,普杰出手
如电,亦是一掌拍在了二相的身上。两人在中掌的刹那,都运起了护体真气,但挨
了这般重击,即便有真气护身,也吃不消,普杰尚还能忍住没出声,只是退了五
步,二相却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也向后退了五步。
如此一来,二相的心头火气更大,大吼一声,运足功力,双掌向普杰印了过
去。普杰待他双掌来近之后,这才出手迎上。二相掌势突然一变,到了普杰的身
后,那料普杰的身法诡异之极,刹那间就转了个身,仍是出手迎上。二相身形晃
动,在电光石火间换了数十种身法,结果仍是徒劳无功,无论他的掌力攻到哪,普
杰的掌力都能及时的迎上。
二相虽是个僧人,但性子颇为暴躁,见普杰采册这种古怪的打法,令自己满身
的武功无从施展,一时火冲顶门,口中哇哇大叫,排山倒海的向普杰发出了三记重
击。
“轰轰轰”三声过后,沙土飞扬,劲气四涌。二相和普杰各自“哇”的一声
张嘴喷了一口鲜血,向后连退十数步。
二相站定身子,感觉内作颇重,不由又惊又恨。他的功力原是被方剑明破去了
不少,后来经过药物治疗和自己的苦练,终于恢复了十之七八。最近几天,他更是
感觉功力恢复了以往的十之**,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全部恢复。如果在
这个节骨眼上,受了极重的内伤,只怕会影响功力的恢复速度。一时之间,他也不
敢再出手,只是愤怒的瞪着普杰,一双眼珠子几乎要夺眶而出,面上一片紫红。
独孤九天看到这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冷笑,扬声苞二“彭大师,你当真要你的
弟子为这一场比斗而死掉吗?
彭和尚道:“阿弥陀佛,这叫死得其所。
独孤九天道:“好一个死得其所,看来本教主还是低估了你。二相大师,你退
下来吧。
二相呆了一呆,大声道:“盟主,您要贫僧退下?
独孤九天道:“是的。其实论本领,大师的武学修为要在对手之上。
二相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听从独孤九天的意见,退了下来。
另一块场地上,白依怡和宫本一夫的较量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两人久战不下
对方,多少有些不耐。宫本一夫身为黑龙集团的会主,如果连白依怡都斗不过的
话,今后还有面目继续领导黑龙集团。因此,他当先改变了打法,每出一剑,便将
古武学的招式运用在剑上,白依怡紧守门户,待宫本一夫的气势稍弱之后,她便转
守为攻,直杀得宫本一夫由攻转为守。
如此数次之后,两人已把各自的古武学发挥得淋漓尽致,看得许多人瞳目结
舌,便连彭和尚与独孤九天,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暂时把他们双方的比斗抛到了一
边。
激斗之中,宫本一夫多次用草剃剑去撞干将剑,希望能将干将剑震断。白依怡
对干将剑本是甚为爱惜,但一来被宫本一夫这样的打法惹恼,二来如果继续避让的
话,时间一长,势必为敌所乘,因此,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干脆放开手段,与宫
本一夫硬碰起来。
“当当一”之声,绵绵不绝,听得人心里有一种发院的感觉。
倏忽之间,白依怡和宫本一夫都停住了身形,手中宝剑粘在了一块,在剑上较
量起功内来。不多时,两人头上冒起腾腾的白气。这般持续了一灶香时间后,两人
头上的白气越来越浓,竟将头顶三丈的天空全笼罩了,两人的面色也变得十分吓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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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剑明看到这里,心知要遭。但这个时候他要是出去分开两人的话,一是尝丫
扶桑人说事。因此,他只能暗中运起了真气,一旦发现情形真有不对眺时候,立刻
出手,到时候纵然是己方落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在他为白依怡担心的时候,那顶黑沉沉的轿子内突然传出话语声,轿中人用
扶桑话说了几句之后,忽见一人纵身跃出,道:“方掌门,有件事要与你商量商
量。
方剑明定睛望去,认得这人是出身扶桑军部的信川赖意。动匕人当年是扶桑迎风
一刀门的内部人员,迎风一刀门失势后,他就加入了黑龙集团,现在已经是黑龙集
团的中上层人员。
方剑明走炙巴几步,道:“商量什么?”
信川赖意道:“你我双方的这一场打和如何?”
方剑明怔了一怔,道:“打和?”
信川赖意面色一变,道:“难道方掌门不愿意吗?方掌门也要为尊夫人考虑考
虑啊,万一……
方剑明呵呵一笑,道:“打和就打和。”话锋一转,道:“在下想出去解围
不知贵方可否同意。
信川赖意听后,转过身去,用扶桑话对轿子中的人说了些什么之后,轿内传出
了一句扶桑话,信川赖意便转过身来,道:“方掌门请出手吧。”说完,身形倒
纵,退回了人群中。
方剑明本以为会有一番争执,哪想到扶桑人会这么“大方”。他从龙碧芸手中
借了七星龙渊剑,身形一晃,瞬时到了场中。他距离白依怡和宫本一夫不过两丈
却丝毫不受剑气以及两人身上发出的气势影响,只此一手,便可显见他的功力是何
等的深厚了。
他看了一会之后,大步上前,边走边道:丫依怡姐,宫本会主,我来给你们解
围。”话声方落,一剑刺了出去,这一剑的去势很慢,几乎是一分分的前进。当剑
尖落到两剑相交之处的时候,干将剑和草剃剑突然窜起一道白光,打入了七星龙渊
剑。
方剑明深吸一口气,低声叫了句:“开!”手腕一振,只见白依怡和宫本一夫
的身躯各自抖动了一下,向后退了三步。两人这番较劲,消耗了不少真气,气喘吁
吁,额头上已经流出了汗水。方剑明将剑尖往空一指,先前涌入七星龙渊剑的白光
顿时离开剑身,朝空中窜去,一直飞出了三十多丈,才消失不见。
众人见了方剑明这一手功夫,大部分的人都为之惊住了,就算是那少部分人
也差不多是自愧不如。许多人都在想,难怪点苍派这次只来了这么点人,单单只是
方剑明一个,就可以抵得上一大批好手了。
方剑明收了剑,携着白依怡的手,退了下去。
宫本一夫自觉面上无光,但也没有办法,随后也退入了自家阵营中。虽然没有
人跟他说,这一场为什么要打和,但他心中已经明白。因为他手中的宝剑乃扶桑的
“圣剑”,不容有毁。昔年柳生一剑仗着“魔阳剑如的威力,打败了中土的不少高
手,但最后“魔阳剑”还是一样和少林七绝之一的“阿难剑”同归于尽。干将剑的
诡异虽然不如草剃剑,但论锋利,丝毫不在草剃剑之下。他与白依怡在剑上较量内
功,时间一旦过长,不但两人性命堪忧,便连两把绝世宝剑,谁也无法担保能不能
完好。
比起胜败来,草剃剑的意义要重大得多,所以,扶桑人这才会选择与点苍派讲
和。宫本一夫因为耗损了许多真气,忙着运功调息,便没有主持己方的局势,而是
改由妙可主持。妙可虽然不是黑龙集团的人,但他在扶桑极有威信,黑龙集团的几
个副会长自认武功差他一些,也就让他出面了。
妙可扬声道:“方掌门的武功愈来愈精湛了,贫僧佩服。”顿了一顿,道:
第一场打和,第二场由贵方先出人吧。
方剑明想了想,正不知该派谁出场时,忽见方青云和方青风走了上来,道:
少主,这一场就交给我们兄弟吧。
方剑明听了,道:“好,这一场就有劳两位伯伯了
方青云和方青风将身一纵,掠到了场中。两人身形才刚站稳,扶桑人那边也同
样走出两人来,却是两个一身忍者打扮,身背长剑的人。这两个忍者与之前被白依
怡一剑划开面罩,在脸上留下一道剑伤的那个年老的扶桑忍者一样,浑身透出一股
骇人的气势。脚下疾走之间,已经来到场中。
两个忍者抽出长剑,摆了一个古怪的姿势,一个以剑尖指着方青云、一个以剑
尖指着方青风。
方青风和方青风虽是第一次见过这两个扶桑人,但凭他们的眼力,已经从对方
的气势上知道这两个扶桑忍者绝非等闲。比起被白依怡划伤的那个年老扶桑忍者
来,这两个扶桑忍者的杀气更浓。
方青云扭头望着方青风,笑道:“弟弟,咱们这一战可能遇到了劲敌。
方青风道:“是的。
方青云道:“弟弟,我们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联手与人好好的厮杀一番了。这次
一定要打个痛快,哪怕是打得浑身流血,也要坚持到底。
方青风道:“大哥说得极是,这一战意义重大,咱们万不可堕了自己的名声
更不可丢了少主的脸。”两人谈笑风生,看上去一点大战的准备也没有,那两个扶
桑忍者倘若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