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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他的头发全都掉光了,夺命掌也比从前厉害了数倍,进步得可真快啊。”眼
光一扫,眼神落在了伸手摸到了腰间剑柄的钱淮都身上,又想:“钱淮都是老大
武功也是他们九兄弟之中最高的,大和尚和秃顶人的武功都进步了,想来他也进步
了不少。”至于那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和三十多岁的汉子,他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钱淮都本打算看看自己现在的功力如何,也顺便试一下方剑明如今的实力,可
眼神与方剑明的眼神一对,刹那之间,他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就像一个脱光了
衣服的孩子站在大人身前,心头惴惴不安。
钱淮都心中不由泛起一股无力之感,暗道:“如果这厮当真是楚梦箫,也就是
方剑明那小子,我的武功纵然高出现在十倍,也万万不是他的对手。唉,罢了,罢
了。”心中想着,手从剑柄上拿了下来,面如死灰。
这时,只听那红衣少*妇大声问道:“不知尊驾高姓大名,为何要与我王家过不
去?”
方剑明淡淡一笑,道:“在下姓方,至于为什么要与你王家过不去,夫人问问
令郎便可知晓。”
红衣少*妇望了华服少年一眼,那华服少年直到这时才意识这事的严重性,低低
的叫了一声“娘”。红衣少*妇对这个儿子极为疼爱,怎肯逼问他,转眼看向王大
川。
王大川对这个妻子一向是千依百顺,见状,已然明白,喝问道:“大郎,这究
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大儿子,也就是王家大哥,忙走到他的边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
遍。
王大川听后,面色阴沉,如罩黑云,厉喝道:“王能!”
王能吓得面如土色,全身筛键,可他心知如果不上前“认罪”的话,结果比死
还要惨,忙抖抖索索的上去跪下,不住的磕头,把头皮都磕破了。王大川越想越
气,但他总不能出手打自己的儿子,只得一脚将王能踢得半死,然后叫人把王能拖
下去。
待下人把王能拖下去后,王大川向方剑明道:“方公子,看来你们是打抱不平
而来的,都怪王某管教不严,才会引起这件事端。不过,你的朋友出手也太重了
将我王家的招牌毁掉,这一这事倘若传出去,我王家今后还能在这里混下去
吗?”
方剑明问道:“不知王庄主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
王大川想了想,道:“咱们都是练武之人,自然以武功的高低来决定这件事的
走向。方公子若能接下王某与拙荆的合力一招,王某便就此认输,所有的事就当没
发生过,王某不但依照约定大葬陆小凤之母,而且还当场还陆小凤一个自由身。”
方剑明微微一怔,想不到他会如此干脆。转念一想,这么一来,自己倒省事多
了,遂笑道:“好。方某如果输了,任凭两位处置。”
王大川望了一眼红衣少*妇,恰好红衣少*妇也向他望来。两个做了二十年的夫
妻,早已心意相通,两人这一对望之后,瞬息出手。
王大川运剑如风,眨眼将方剑明笼罩在一道道的剑影之中,剑气冲荡,隐隐产
生一种梵唱之声,剑术之精妙,当真不多见,而且这一招使出来后,方剑明立时发
觉他的剑法有佛门武学之意味。红衣少*妇的武功胜过丈夫,此时将红带子舞得宛如
千百条红色的灵蛇,不仅弥补了剑影遗漏的空位,且还形成了一股充沛的玄天是
气。
龙碧芸看到这里,心中微微吃惊,暗道:“这对夫妻好本事,丈夫属佛,妻子
属道,这番联手,威力较普通合击厉害了一倍不止。”
说时迟那时快,忽听“砰”的一声大震,剑影散乱,红带子飘忽不定,梵唱之
音消失无声,而那股玄天是气则是破了一个口子,眼见方剑明即将从口子内掠出
就在这刹那间,红衣少*妇左臂微微一动,袖内飞出一个小号的乾坤圈,全身发出骇
人的力量,将那道口子弥补上了。
方剑明急巨般掠起的身形略微顿了一顿,随即一指点出,这一点看似“烈火
指”,但又不全是,只听得“啪”的一声,乾坤圈身上的力量骤然变弱,飞回红衣
少*妇手中。
方剑明顺势从口子处掠出,在半空漂亮的翻了一个筋斗,落地后,双手一抱
道:“承认。”
红衣少*妇万想不到方剑明的武功高到了这般境界,不禁呆在场上,许久不出
声。
王大川叹了一声,将剑收起,叫人去拿了陆小凤的卖身契来,当场撕掉,然后
又盼咐一大群下人,连夜去修缮陆小凤母亲的坟墓。
方剑明目的已经到达,自是没有道理再留在场上,伸手一拉陆小凤,道了一声
:“告辞。”转身如飞掠去。他一走,龙碧芸、白依怡、龙月、张大干施展轻功
跟了上去。
方剑明等人走后,那大和尚这才运功疗伤完毕,一跃而起,道:“王兄,您为
什么要放走他们?”
王大川没开口,红衣少*妇却是冷哼一声,道:“不放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咱们
还嫌不够丢脸的吗?”
大和尚面上微微一红,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不敢还嘴。
红衣少*妇问丈夫道:“你为什么要还陆小凤自由身?”
王大川苦笑一声,道:“对方摆明了是替陆小凤撑腰的,我不这样做的话,他
们会这般善罢甘休吗?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免得此事越闹越大,让一让外人知
道了,尽说闲话。”转脸看向钱淮都,叹道:“钱兄,可惜咱们回来迟了一步,不
然的话,这事也不会闹得如此糟糕。”
钱淮都道:“是啊。咱们要是早半个时辰回来,凭钱兄的为人,这件事早就平
息了,也就犯不着与对方动手,。”
大和尚问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钱淮都瞪了他一眼,道:“老三,你忘了你的右手五指是怎么断的?”
大和尚将右手拿起,目中充满了怨恨。他的右手五指断后,早已换成了五个冰
冷的铁钩子,之前那些细如牛毛的暗器,就是从铁钩子里发出来的,只可惜被方剑
明破了。
只听他阴森森地道:“还不是因为姓楚的那个王八羔子,我要是再见到他,一
定一”面色一变,道:“难道二”
钱淮都将他的话打断,沉声道:“老三,你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1084 我们回来了
翌日,天刚麻麻亮,一列马车便从古镇外驶了进来。在这队马车之后益鳖乙肥
十匹马鞍鲜嗯的骏马,这些马全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虽不敢说能够日走千里,但
走一天下来,四百里还是有的。张大干、李芳武、孟三思才刚起来,听到客栈外有
喧闹声,跑出去一看,只见来人竟然是王家的人,为首一个,正是王大川。
张大干见过王大川的面,便与孟三思留下来与王大川搭汕,李芳武则是去客房
叫方剑明。整家客栈本被他们包下来,已经完全当成了自己的住所。
当方剑明出来的时候,王大川与张大干、孟三思已经谈得颇为投机。方剑明看
了一眼车队和马匹,拱拱手,笑问道:“王庄主,这一大早,不知你来此有何贵
干?”
王大川拱手回礼,道:“昨晚王某不知方公子原来就是点苍派的掌门,大名鼎
鼎的方大侠,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涵。
方剑明道:“不敢,不敢,昨晚之事我方也有些莽撞,王庄主太客气了。
王大川叹了一声,道:“我那三郎被我夫妻宠坏了,我夫妻在家的时候,他还
老实一些,我夫妻倘若不在,他大哥和二哥都管不住他,这才会叫他无法无天,惭
愧,惭愧。
这时,陆小凤闻讯也赶了出来。王大川见了他,道:“陆小凤,你娘的后事
我已经叫人办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陆小凤当然要去,立刻点头。王大川来时早已准备好一切,叫出几个下人出
来,只见几个下人全都拿着祭奠之物,与陆小凤去了。
方剑明见王大川只是一个人来,而且口气这般和善,寒暄了几句,将他请进客
栈大厅,叫伙计上了一些糕点。
客套了一番之后,王大川笑道:“王某听说方掌门要买车马?”
方剑明点点头,指了指张大干,道:“本派的这位张长老昨日已经和令郎谈好
了,遗憾的是一”说到这,故意顿住了,后面的话不必说出来,彼此心知肚明。
王大川“哈哈”一笑,道:“不满方掌门,昨晚你们走后,我确实还有些恼
火。不过,我事后一想,觉得还是我王家有错在先,后来,我请来了道上的一些朋
友,仔细打听,这才知道各位的身份。贵派虽然才刚崛起禅林,但已经是赫赫有名
了。听说贵派与正天教联手,将危害西域武林的波斯教赶走了?”
方剑明心中微微一证,暗道:“这事传得可真快。”口中道:“波斯教要我点
苍派归顺它,我等自是不肯答应,这才会与它起了这么大的冲突。至于正天教,独
孤教主因为看不惯波斯教的行为,这才会率众来攻打它。说我们两派联手,虽然不
太恰当,但也是事实。倘若不是独孤教主及时赶到的话,我点苍派这次只怕都要葬
送在波斯教总坛了。
王大川听后,骂道:“波斯教真是可恨,方掌门大概还不知道,我王家也多次
受到它的欺凌。
方剑明诧道:“是吗?”
王大川道:“波斯教刚来西域的两年,曾修书给王某,说要和某做好邻居。王
某打听到波斯教高手众多,所以就没敢得罪,还送了一份厚礼过去。没想到的是
这一年多来,波斯教多次派人来向王某‘借钱,,王某惹不起他们,只得每次忍痛
‘借,钱给他们。一个半月前,波斯教来了一个使者,竟是要我王家归顺他波斯
教。王某忍无可忍,将这位波斯教使者赶走之后,怕他们报复,于是就去请了一些
朋友来助阵。这不,昨晚你见到的那些人,就是我请来的朋友。如今波斯教既然已
经被方掌门赶走了,这西域也就一片太平了。说起来,王某还得感谢方掌门,因
此,王某今天一大早就带些车马过来,还请方掌门笑纳。”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
一锭金子,放在桌上,又道:“这是贵帮张长老昨日付的车马定金,还请贵帮收回
去。
方剑明呆了一呆,万想不到他会这么做,正沉思间,张大干已然笑道:“王庄
主,我之前还怕贵庄不肯卖车马给我们呢。方才见你带着这么多的车马过来,心中
一想,八成是你想通了,要与本派做完这笔买卖。这锭金子既然是定金,本派不但
不敢收回去,还要按照约定,付上余资。”说完,起身便要出去拿银子。
王大川起身道:“张长老,你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王某
虽不敢说家财富可敌国,但区区一些车马钱,还是赔得起的。”朝方剑明道:“方
掌门,这是王某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拒绝。说真的,要不是贵派赶走了波斯
教,我这所有的家财全都要送给波斯教,又岂能再安安当当的继续在西域生活下
去?”
方剑明听了这话,想了想,只得同意。不过,他突然做了一个举动,将两根手
指放在那锭金子上,将金子推到王大川身前桌面。
王大川一怔,道:“方掌门,你既然答应了,又何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