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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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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在阮媛玲的指点下,梭舟绕过水合,迳向后山划去。

江玉帆和阮媛玲直到看不到阮公亮夫妇及陆贞娘等人,才坐了下去。

阮媛玲是一个非常通事理的少女,她发现江玉帆虽然俊面含笑,但却有些神不守舍。

当然,这一定与方才一尘道人喊住他有关,只是江玉帆不说,她也不问罢了。

绕过水阁,仍有好大一片堂皇宅院,高低起伏,依山建立,孤伶伶一个小岛,四周环水,这真是山中有山,湖中有湖,别有洞天的福地。

江玉帆见对面半山上,水边前方,仍有一处一处精舍房屋,知道这座水帘山庄内,仍住着金杖追魂夫妇的昔年旧部。

当然,这片美景怡人的世外桃源,也曾耗去了阮公亮夫妇的不少脑汁和心血。

正在打量间,前面的阮媛玲已望着秃子,愉快地说:“王大哥,请你就对正那盏红灯划!”

说着,举手指着西南方的山角下。

秃子恭声应了个是,双腕一翻,梭舟加速向前驶去。

江玉帆循着指向一看,只见百十丈外的山角下,果然有一盏小红灯,随着湖风徐徐摆动。

就在这时,身后岛上的中央宅院中,嗤的一阵轻响,一道火焰直射夜空。

江玉帆闻声回头,仰首一看,“叭”的一声脆响,就在夜空炸开一团火花,五彩火屑,纷纷飘下。

但那声清脆的响声非但醒神悦耳,而四山水面的回声余音,尤为好听,历久不绝。

前面的阮媛玲立即愉快地解释道:“那是我爹叫人通知暗道守卫,有小艇要出去!”

江玉帆没有说什么,转首再看那盏红灯处,已有人将那盏红灯拿起来,正在左右摇动。

秃子第一次和盟主出去办事,是以,划船也特别卖劲,小舟疾劲,发出了啪啪的破水声。

这时,已能清楚地看清山角下的红灯处,站着两个身着劲衣的壮汉,在他们脚下一丈处的水面上,同样的停着一艘梭形快艇。

就在梭形快艇的不远处,即是一道天然山隙,斜斜伸向后山内。

江玉帆知道,那就是阮媛玲方才所说的暗道。

打量间,两个持红灯的壮汉已先登上小艇在那里等候。

距离尚有数丈,站在舟中提灯的壮汉已看清了江玉帆和阮媛玲。

是以,急忙谦恭的一哈腰,压低声音含笑道:“原来是姑奶奶和新姑老爷出去呀?”

说话之间,另一个操桨的壮汉,一面划动梭舟,一面也谦恭的点了点头。

阮媛玲也愉快地一挥手道:“快在前头带路,我们要争取时间!”

两个壮汉同时恭声应了个是,操桨的壮汉双腕一翻,小舟如飞驰进了山隙水道口。

秃子王永青急忙操舟紧随。

山隙水道内一片昏黑,在前面一盏小红灯的映照下,两边峭壁隐约可见。

仰首上看,天色一线,星光点点,愈显得夜空深邃高远。

水道深长,宽窄不一,有的地方十分弯曲,所幸秃子也是操舟能手,紧紧跟着前面小舟前进。

片刻工夫,小舟突然驶进了漆黑的山洞内,阮媛玲立即示意秃子将速度缓慢下来。

但是,前面的红灯小舟,依然快速前进。

前进约七八丈,突见前面的小舟停下来。

紧接着,一阵轧轧声响,尽头水面上突然现出天光。

红灯一阵摇晃,秃子立即会意,双腕加劲,小舟疾速冲去。

到达近前一看,竟是一座机关洞口,洞外即是芦苇水草和杂树。

一阵强劲湖风吹来,梭舟已如箭般射出了洞口。

就在秃子翻腕操舟,冲出洞口的同时,尚听到两个壮汉同时压低声音,恭声道:“祝姑奶奶和新姑老爷顺风!”

阮媛玲挥了挥玉手,头也没回。但是,江玉帆是客,不能不应一声。就在他回头的同时,一阵轧轧响声中,洞口已徐徐关上。

只见身后横亘高耸的峭壁下,生满了青苇杂树和水草,眨眼之间已不记得洞口的位置了!

也就在江玉帆回头打量的一刹那,小舟已离开了峭壁十多丈外,方知秃子的腕力之强,操舟的精绝和技巧,绝不输外公飞蛟邓正桐了。

回头再看,只见前面三数里外,一片灰白,直疑是黄山一望无际的云海。

江玉帆知道那里就是沿岸的芦荡。

秃子的功力虽然不甚深厚,但他操舟的速度却极惊人,当然,这不单单只凭腕力,还必须具有熟练的操舟技巧。

外面的湖风中,水波邻动,梭舟疾速的破水声,揉合著远处沙沙的芦花随风摇曳声,夜空广阔,满天繁星,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夜色湖景。

但是,江玉帆虽然游目察看,但在他心里却一直响着一尘说的话。

江玉帆现在心情,绝非外人所体会,也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但在他千头万绪的心灵中,仍有一丝掩不住地欢愉和兴奋。

他目光本能的望着逐渐迎来的广阔芦花,俊面上挂着一丝掩不住的微笑,同时也在心时问着自己:“我真的长大成人了吗,难道我再不是偎倚在爷爷怀中被疼爱的孙子了吗?”

一想到爷爷,一位头戴毡缨帽,身穿烟紫袍,银发银髯,满面慈祥魁伟老人,立即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因而,他的俊面上,立时充满了孺慕之情,渴望能马上回到爷爷的身边,像小时候一样,被他老人家揽在怀里,抱在膝上。

但是,他也知道,爷爷的膝头就要被即将来临的小家伙给夺走了。

他确没想到,竟那么巧,佟玉清竟为他怀了孩子?

这件事来得大突然,也令他觉得大陌生,他还想不到小家伙是什么模样,在他的想像中,根本还没有小家伙的轮廓。

但是,这件事应该是千真万确,不容他再置疑的事,因为一尘道人的医术,并不输于当代最著名的神医赛扁鹊。

他判断一下日期,以丐帮传递消息的惊人速度,不出十天,母亲萧湘珍便会接到风雷拐写去的书信。

他不知道母亲是惊喜还是生气,他也知道,像这样的大事情,母亲是不会不告诉父亲和其他七位母亲的。

一想到父亲江天涛,江玉帆脸上的笑意全逝,焦急不安和怯惧,一齐袭上他的心头。

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懊悔方才答应一尘道人给母亲写信。

想到父亲的威严,断定他老人家一定会为此震怒,大发脾气。

心念至此,江玉帆不由懊悔地低下了头,他真的已没有勇气去见父亲。

虽然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根据父母的通情达理,以及九宫堡在武林中的赫赫声誉,他深信绝不会让佟玉清偷偷的在外面生下这个孩子。

就在他懊恼地低下头时,前面的阮瑷玲已愉快地娇声道:“王大哥,要对正偏西北的这面芦荡穿过去……”

秃子王永青一听,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江玉帆听得急忙抬头,不由关切地问:“怎么?前面不是湖堤?”

说话之间,定睛一看,只见数十丈外,已是那片一望无际的芦花荡。

芦花荡虽然稠密,随着强劲湖风摇曳着,发出了轻啸和沙沙声响,但每隔数十丈,即有一条水道直伸荡内。

这时,秃子王永青正轻快地划着梭舟,直奔中央的一条宽大水道前。

打量间,已听阮媛玲笑着道:“这是湖中的芦花荡,专供渔民夜晚下网之用,穿过芦荡,至少还有四五里地才到湖岸!”

江玉帆噢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阮媛玲回头一笑,继续道:“待会儿你会看到许多捕夜鱼的渔民,坐在渔台棚下起网捕鱼,有的灯下看书,有的低头打盹,有的无聊哼着小曲,形形色色!非常有趣!”

话声甫落,哗的一阵水响,梭舟已箭般的冲进了水道口。

只见水道宽约一丈,左右芦苇高有十数尺,俱都粗如儿臂。

江玉帆游目一看,发现芦苇和水道边,果然有不少渔台棚。

但是,却不像阮媛玲说的那样,只见芦荡中,冷冷清清,一片昏黑,非但没有一盏渔灯,连个人影也没有。

阮媛玲似乎也感到意外和不解,不自觉地站起身来游目察看,同时自语道:“奇怪,今晚为何没人捕夜鱼?”

江玉帆也起身游目察看,道:“也许此地早已没鱼可捕了……”

话一出口,方知说的幼稚可笑,因而倏然住口不说了。

秃子一面加速划桨,一面游目察看左右芦荡,同时,迷惑迟疑道:“阮姑娘,这情形有点儿反常,俗话说得好,人歇网不闲,再说,渔民自律不准用密网,洪泽湖的鱼应该是取之不尽,捕之不竭,而且,渔台坚固,席棚不破,今晚显然有什么意外……”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恍然似有所悟道:“会不会是翻江豹……”

话刚开口,阮媛玲也恍然大悟的道:“玉哥哥说的不错,他们既能在我们到达的不久递帖,也很可能派出人来在中途拦截……”

话未说完,芦苇深处突然响起数声水鸟低呜。

阮媛玲听得心中一惊,突然一指通向西北的一条水道,急声道:“王大哥,奔西北划!”

秃子虽然知道应该奔西南,也知道奔西北愈划愈远,但是他仍健腕一翻,梭舟如箭般已冲进了西北水道内。

也就在梭舟冲进西北水道的同时,正南正西和西南三面数条水道中,已传来啪啪的急舟破水声。

江玉帆和阮媛玲立身舟上,转首一看,只见三面水道中,竟有六七艘梭形快艇疾如奔马流矢般,分向他们急急冲来,速度十分惊人。

因为,对方的快艇竟有两人操桨,当前站有一名彪形大汉,手端丈二双钩三股长枪,这是著名的水战利器。

尤其这六七艘快艇,船身均为铁甲,船头装有钢锥,普通船只如被撞上,即使不被撞翻,也要被钢锥贯穿船板。

更令江玉帆和阮媛玲警惕的是,对方六七艘快艇上的人,个个身穿水靠,俱都水盔护头,早已准备水中搏斗。

阮媛玲一看这等声势,不由恨声道:“翻江豹的胆子愈来愈大了!姑娘不将你们天水寨夷为平地水域,便称不上朱雀玉女!”

话声甫落,急翻玉腕,“呛”的一声,红光暴涨,背后的朱雀剑已撤出鞘外。

江玉帆卓立舟上,稳定如山,唇哂冷笑,双目如星,注定如飞冲来的每个水道的梭舟。

他虽然不言不语,但双掌早已蓄满了功力,是以,他既不取出袖中的寒玉扇,也不撤出鞘中的天魔剑。

秃子虽然操舟速度惊人,但总比不上对方以逸待劳的四人,是以,距离愈拉愈近。

看了这情形,秃子不由焦急地道:“盟主,绝不能让他们的快艇追近,属下有暗器……”

话未说完,阮媛玲已宽声道:“王大哥,划你的……”

话未说完,前面正北水道内,突然也有了快艇破水声。

秃子不由大喝道:“盟主注意背后!”

说话之间,已到正北水道口,“嗖”的一声,一条梭形快艇,如飞冲了出来。

当前持矛大汉,飞眉瞪眼,厉嗥一声,挺矛向阮媛玲刺来。

阮媛玲一声娇叱,正待挥剑,秃子一声小心,疾翻右桨,梭舟哗的一声水响,直冲正北水道口内。

也就在对方大汉挺矛直刺,秃子拨舟的同时,江玉帆已沉喝翻腕,遥空挥掌,直拍当前的大汉!

蓬然一声大响,持矛大汉挟着一声惨叫,哗的一声跌进水里。

娇躯一闪的阮媛玲,趁对方梭舟如飞擦过的一刹那,一式划地为界,疾沉朱雀剑——

红光过处,又是两声凄厉惨叫,对方两个划桨水手,两条左臂已同时被斩了下来,挟着泉涌鲜血洒红了湖水一片,轰的一声,连人带船冲进了芦苇内。

就在两舟相错的一刹那,江玉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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