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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剑无敌黯然一叹道:“这一次还真多亏了老洪七和那位王坛主,要不是他们及时上寨门,要想捉住翻江豹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阮公亮懊恼的“唉”了一声,道:“只是他们事先没有通知王儿和我,以致没能配合好!”
江玉帆也感到遗憾的道:“岳父说的不错,如果玉儿知道他们三人悄悄由水中暗道潜入天水寨放火,我们只须略事拖延,不但没有丧亡,同样的可以将翻江豹活捉!”
说话之间,发现悟空等人,大都受了些轻微擦伤和流矢划破。
当然只有皮坚肉厚,刀枪不入的傻小子铁罗汉丝毫未伤,但是,他身上的衣布破得却比谁都多。
打量间,望着少林大船远去的阮公亮,沉重地道:“元台大师,是当今武林屈指可数的有道高僧,一生造福武林,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令人痛心地悲惨下场!”
独臂虎立即恨声道:“这件事邛崃派的老牛鼻子灵鹤要负全责……”
风雷拐也不禁懊恼地黯然道:“如果他当时稍具公德人性,便不会发生这件不幸的事情!”
双剑无敌听罢,不由望着江玉帆和佟玉清几人,关切地问:
“你们真的要去金霞宫?”
江玉帆剑眉一轩,目射冷芒,毫不迟疑地断然道:“此地事毕,玉儿准备马上赶去!”
阮公亮立即感喟地道:“对付灵鹤掌门比不得对付翻江豹和金毛鼠,须知邛峡派是武林著名的剑派之一,门人弟子遍天下,一旦翻脸成仇,势必为九宫堡带来隐忧……”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沉声问:“照岳父的说法,这件事就这样罢了不成?”
阮公亮立即正色道:“当然不会……”
陆贞娘则关切地问:“阮伯父可是已有了对付灵鹤的对策?”
阮公亮略显迟疑地道;“这件事还得和九宫堡的江堡主,以及武当掌门和洪善大师诸人商议后才可以决定!”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地问:“阮伯父可是想利用各派掌门人,前去嵩山共同会审金毛鼠的机会?”
阮公亮听得目光一亮,不由惊异地望着佟玉清,吃惊的道:“佟姑娘也早想到了这一招棋?”
佟玉清娇靥微微一红,谦逊道:“阮伯父您提及,侄女才联想到的!”
阮公亮不由哈哈一笑道:“贤侄女机智敏锐,巧思灵慧,果不愧是九宫堡的正室少夫人!”
佟玉清一听,赶紧惶恐地垂首欠身道:“是阮伯父过奖了!”
阮公亮一听,反而愉快地哈哈笑了。
照往日,陆贞娘听了这些话,必然气愤懊恼,但这时,却也同样愉快地道:“玉姊姊不但遇事机警,才智过人,而且断事如神,绝少出入,不但是玉弟弟的得力助手,也是我们‘游侠同盟’的智多星……”
话未说完,俱都愉快地笑了。
阮公亮首先含笑,道:“老朽倒很想先听听玉清贤侄女的那一招妙棋!”
佟玉清一听,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当她发现檀郎江玉帆,以及陆韩朱阮四女,都以怂恿的目光含笑望着她时,只得笑着道:“洪善大师到达上德寺起出元台大师的棺木后,必然星夜赶回嵩山少林寺,也许就在上德寺内便把邀请的帖子发出去…….”
阮公亮不由赞同地一颔首,道:“不错,为了争取时间,很有可能!”
佟玉清继续含笑连声道:“各派掌门到达少林寺后,洪善大师必会立即将金毛鼠提出来共同审讯,那时不须武当派的涤尘出面作证,金毛鼠也会当面将灵鹤咬出来……”
阮公亮捻须嗯了一声道:“那是当然!”
佟玉清继续道:“到了那时候,灵鹤老道无由狡辩,无所遁形,自然也无力抗拒,在那种情势下,灵鹤愧悔交加,也只有自杀一途可走了!”
话声甫落,阮公亮已赞声道:“好,贤侄女不愧是玉儿他们的女诸葛!”
佟玉清娇靥微微一红,含笑谦声道:“伯父大夸奖侄女了!”
阮公亮哈哈一笑道:“不经大家提醒,我还想不起这着棋呢!”
韩筱莉则忧虑地道:“伯父是说,善洪大师他们也没有想到呀?”
阮公亮立即正色道:“贤侄女想左了,两位大师早已想到了,只是他们不说罢了!”
独臂虎立即不高兴的道:“奶奶的,说出来多好,也免得咱们替他们担心了,再说,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提出来咱们也好替他们拿个主意……”
鬼刀母夜又立即冷冷的道:“算了吧,人家早把你看扁了,说出来还怕你走漏了消息呢!”
江玉帆立即赞同的道:“唔,这就是洪善大师没有提出来的真正原因!”
独臂虎一瞪眼,本来要说什么,这时一听盟主这么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佟玉清再度忧虑地道:“怕的是灵鹤老道作贼心虚,接到请帖却不敢去!”
阮公亮唔了一声,凝重地道:“这正是老朽所担心的事!”
话声甫落,黑煞神已在旁宏声道:“不去?不去就到他的老窝里掏!”
双剑无敌,柳长青则凝重地道:“你们‘游侠同盟’这一年多来,东奔西走,大辛苦了,我看你们就先到水帘山庄上住些时日,一方面歇息一阵子,一方面听候少林寺的消息,玉儿是龙首大会的新进龙首,洪善大师一定会邀你去,如果灵鹤老道真的不赴约,那时你们再去邛崃山也不迟……”
话未说完,阮媛玲已忍不住兴奋地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话刚开口,突然发现檀郎剑眉微蹙,神情迟疑,以下的话顿时不敢说了。
果然,江玉帆略微迟疑,才恭声道:“岳母盛意,玉儿等不敢不遵,只是雪山圣母姜锦淑姜前辈,自来中原,至今尚无确切行踪,据丐帮传来的消息,姜前辈可能现在大湖附近……”
金杖追魂阮公亮一听谈到他昔年的老相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前情请看《金斗万艳杯》。)
柳长青不便说什么,只得关切地道:“这么说,你们准备马上赶往大湖了?”
江玉帆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站在船边的阮老四,这时突然向低头沉思的阮公亮身前走来。
只见阮老四走到阮公亮身前,立即以提醒的口吻,恭声道:“老爷,来时丐帮送到的消息……”
话未说完,阮公亮已恍然想起似地,急忙抬头,道:“玉儿,你们曾经要求丐帮,代你们寻找一位新近落发的尼姑的事?”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听得心头一震,不由齐声惊呼:“什么,她已经落了发?”
阮公亮毫不迟疑地颔首道:“不错,丐帮昨天清晨传到的消息说,你们要找的那位白衣带发修行的美丽道站,已经在前几天落发了!”
江玉帆听罢,立即黯然低下了头。
陆佟韩朱阮五女,觉得那个新近落发的白衣道姑果真是华馥馨的话,一生坎坷的獠牙妪,晚景就更可怜了。
当然,更感到懊恼地要算是江玉帆了!
因为,他在情势所迫下看到了华馥馨的身世,而在神差鬼使的情况下学到了华天仁老前辈的绝世武功,假设他不能代獠牙妪找回她唯一女儿,对他学得的武功,便脱不了窥人隐私,窃人武学之嫌。
金杖追魂阮公亮夫妇,见江玉帆等人为了一个道姑落发而感到如此懊丧震惊,不由惊异地齐声问:“你们要找的那个白衣道姑,可是那晚在武当山烧了两百担干柴的那个道姑?”
阮媛玲抢先颔首道:“是的,爹!”
柳长青继续问:“你们已知道了她是谁?”
佟玉清怕阮媛玲实话实说,说出了獠牙妪的事。
因为,那样以来,势必因獠牙妪而牵扯到“万艳杯”。
是以,赶紧抢先道:“只是揣测而已,还不能止同定就是她!”
阮公亮关切地问:“她是谁?”
佟玉清只得黯然道:“是愚侄女的一位表妹!”
阮公亮噢了一声,揣测地问:“这么说,她也是一位西藏贵族了?”
佟玉清不便多说,只得颔首应了声“是”。
阮公亮自然不信佟玉清的说法,但也不便追根到底,不过,他担心那个白衣道姑的落发,是由于和江玉帆的情孽纠缠。
心念间,已听陆贞娘凝重地道:“丐帮发现的这位白衣道姑,也许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一个,我们仍想在前去大湖之前,先到那个尼庵看一看!”
阮公亮一听,立即似有所悟地道:“哦,丐帮传来的消息说,那位落发的白衣道姑,现在正在阳关以西的素心庵内……”
柳长青也似有所悟地接着道:“据说,那位白衣道姑似乎和素心庵的老师大原就认识,因为她到达素心庵的第三天就落发剃度了!”
佟玉清黯然道:“也许她原来就在素心庵带发修行,只是丐帮以前没有注意到罢了!”
阮公亮一听,立即捻着小胡子,缓缓颔首漫声应道:“不错,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柳长青则关切地问:“那么,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前去呢?”
江玉帆立即恭声道:“玉儿决定回到别院,取了马匹,立即赶去……”
柳长青不觉意外地道:“这么急?”
说着,依恋地看了一眼爱女阮瑷玲。
佟玉倩赶紧解释道:“回到别院先休息半天,也许找到丐帮的负责人先问清楚了之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前去。”
阮公亮赞许地微一颔首道:“这样最好,免得白跑一趟!”
说此一顿,转首一看湖面上漂散的两百多艘大战船,似有所悟地道:“噢,我还要在此停留几天,一方面是为了老洪七的伤势,一方面把这些大船,会同附近乡绅,合理地分配给沿湖渔民!”
江玉帆等人一听,俱都赞服的应了声“是”。
阮公亮听了当然高兴,立即转首望着阮老四,关切地问道:“姑爷他们的酒席在……”
话刚开口,阮老四已恭声道:“回禀老爷,老六已拿过去了!”
阮公亮一听,立即慈祥地道:“好吧,你们辛苦了一夜,总算为附近数千户鱼民除了一害,现在恐怕也都饿了,快过去吃吧!”
江玉帆一听上即深躬一揖,恭声道:“如此玉儿就拜别了……”
话刚开口,发现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都准备行大礼拜别阮公亮夫妇,赶紧齐声道:“出门在外,大礼免了!”
江玉帆自然也顾虑到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的处境,是以,深躬应了声“是”,因而没有屈膝跪下去。
拜别完毕,在双方祝福声中,江玉帆等人纷纷纵回了大船。
就在这时,红影一闪,小琳儿已由舱厅内飞奔了出来。
小琳儿一见江玉帆等人过了船,就哭得又红又肿的一双大眼睛,这时再度涌满了热泪,同时,挥起小手哭声道:“姑爷爷,姑奶奶们,再见了,等我爷爷的伤好了,琳儿再去找您们玩!”
把话说完,竟呜呜地哭了。
江玉帆听了非常的感动,悟空等人俱是侠义心肠的热情人物,纷纷挥手真诚地道:“小琳儿,我们欢迎你,你是我们‘游侠同盟’的小妹妹!”
阮瑷玲也目闪泪光地笑着道:“等你爷爷的臂好了你就来,你姑爷爷会教你很多新奇的招式!”
说至此处,靥娇一红,突然住口不说了,想是发觉自己还没出嫁便也自称江玉帆是姑爷爷之故。
双剑无敌柳长青,慈祥地抚摸着琳儿的一头秀发,笑着说:“这样你就该放心了,快给姑爷爷姑奶奶们说珍重,再会!”
这时,小琳儿才停止了哭泣,并挥起小手来说再会。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也纷纷挥手欢呼珍重,再会!
一阵清脆悦耳的小铜钟声,大船已开始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