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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却正色道:“不,虽然已过了一段时间,但由于我和老方那么一闹,‘九玄娘娘’很可能没有心情问,即使问过了,他们这时必然仍在大殿上商讨对付我们‘游侠同盟’之策!”
说此一顿,特的游目看了“黑煞神”几人一眼,继续郑重的道:“你们想一想,如果我们先知道了他们对付我们的手段和方法,我们事先有了防范,岂不更好?”
“黑煞神”立即连连颔首,赞同的道:“对对,俺舅舅说,两国交兵,贵在知己知彼,如果先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当然就百战百胜了!”
“铜人判官”却皱着眉头道:“好是好,可是,谁去呢?”
“独臂虎”毫不迟疑的道:“当然是咱们的‘神偷’老方了!”
岂知,秃子竟断然道:“不,老方不能去!”
“黑煞神”几人听得一楞,就是自认非他莫属的哑巴也楞了。
只见秃子继续道:“这是九死一生卖命的事,老方不能去!”
哑巴一听,立即生气的“嘿啊”一阵,两手用力的比划了一番。
“独臂虎”立即解释道:“是呀,老方死了没啥关系,你秃头死了就多一个望门寡妇,那简玉娥就算不殉情上吊抹脖子,也得哭个半死……”
秃子听了毫不为动,依然正色道:“顾虑这么多,还能办成事?”
说罢,展开轻功,当先向东驰去。
哑巴一见,“嘿”了一声,飞身紧迫,猛提一口真气,伸臂将秃子拉住!
“铜人判官”和“黑煞神”,以及“独臂虎”、“铁罗汉”,也都急忙飞身追了上去。
“黑煞神”见秃子和哑巴仍在争着前去,不由懊恼的道:“你们俩人这是何苦,干脆,咱们六人都去!”
秃子立即正色道:“不是我秃头逞能要去,而是老方背着盟主的‘金斗’,万一有个差池,那还了得……”
话未说完,哑巴已“嘿啊”两声,转身就待解下背后的皮囊。
但是,秃子手快,伸手已将哑巴的手握住。
同时,肃容郑重的道:“老方,咱们是同生共死多年的老弟兄了,这时用不着争,你知道我秃头不但会学使各种口技鸟叫,我还会仿用‘九玄娘娘’女儿华幼莺的嗓音说话,到了必要的时候,都可随机应用,而且,一旦我能回来,见了盟主报告的也会较祥尽些……”
话未说完,“铜人判官”已赞同的道:“好,秃子,就由你去!”
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道:“不过,你不可逞强深入,让我们在外头等的心急,你一个时辰不出来,我们就硬闯进去!”
秃子毫不迟疑的颔首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你们听到什么地方有狗打架,那就是我求救的讯号,你们就往什么地方冲!”
“铜人判官”四人应了声“好”,秃子已飞身纵入前面的乱石中。
哑巴知道“仙霞宫”中的高手厉害,实在耽心秃子的安危,于是向着“铜人判官”
四人一挥手,立即追了上去。
前进约两百丈,即是“仙霞宫”高墙外的广场。
只见秃子早已到了巨石高墙的墙脚下,正隐身在暗影中。
墙内看不见房屋,但却突出了不少烟囱。
哑巴立即回头向着“黑煞神”四人比划了一个手势,似乎在说,秃子选对了地方,里面是大厨房,
隐身墙脚下的秃子,也正为自己的运气好而高兴,因为这些地方的警卫大都不太严密。
这也可以由墙上两座更楼的距离而断定。
秃子凝神听了听墙上的动静,接着一长身形,飞纵而起,伸手攀住了墙头,急忙摒息不动。
因为他知道,如果像第一次进入殿前高墙那样,墙内不远处便是背剑的警卫位置。
于是,他极小心的探首悄悄向内一看,发现里面厨房数座,水池相连,成排成排的干柴。
厨房内一片漆黑,但在前面的数间长房内尚亮着灯光,而且,传出了低声谈话的声音。
秃子见墙内没有警卫,趁左右更楼内的人转首他看之际,飞身纵进墙内。
紧接着,一个悬空翻滚,越过墙下的一片青草地,两臂一展,轻飘飘的落在相连的水池上。
因为,他怕墙根下有机关陷阱和翻板。
他双足一点池台,身形不停,一个飞纵已到了厨房前檐的阴影下。
秃子怕前殿的“九玄娘娘”询问过了魏松和武虎,因而错过了他们商议对付“游侠同盟”
的方法和机会。
是以,一看附近没有警卫,身形不停,沿着通道两旁的花树阴影,微躬上身,急急向前面发话的长房前走去,脚步轻灵,毫无声息。
他一面前进一面判断前宫大殿的方位。
看看将到数排长房前,蓦闻方才发话的那人,特的加重语气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现在可以睡觉了,‘游侠同盟’已死了两个在毒蛇坑里,他们得不到回报消息,绝不敢贸然前来……”
话未说完,蓦闻一声怯怯的声音问:“张炊目,听说‘游侠同盟’的盟主和他的手下……
都很厉害……在中原杀了很多邪道高手……”
只听那个被称为“张炊目”的人,怒声问:“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依然是那人怯怯的道:“是蓝班的警卫弟兄……听牢房的内宫姑娘们说的……好像她们还说……咱们前宫的五位‘总司’之中的两个……都已经被‘游侠同盟’的盟主给杀了……”
那个被称为“张炊目”的人立即怒叱道:“胡说,两位‘总司’奉命留在中原,作为对‘游侠同盟’后路攻击的伏兵,谁说已经被杀了?”
蓦然有六七个人,怕道:“牢中那些内宫姑娘们,都这么说耶。”
只听那个“张炊目”继续怒叱道:“完全是造谣生事,这话要是传进了宫主的耳朵里,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别想活,快睡!”
房内一阵畏怯的应“是”声和一些“索索”动静。
接着是那个“张炊目”,哼了一声,道:“从现在起,出房门就要带着兵器……”
秃子无心听这些,继续急急向深处走去。
但他心中对“牢中内宫的姑娘们”的话却感到十分迷惑,他不知道那个“牢房”,是否监禁人的牢房,还是他们“仙霞宫”中另一种供人住宿的房舍特别称呼。
秃子以为一定是特别称呼,否则,“九玄娘娘”为什么把她的内宫弟子都关禁起来呢?
再说,根据那些炊饭煮菜人的口气,“那些内宫的姑娘们”显然不是一二人,何以要把这么多的内宫弟子给关起来呢?
心念间,不觉已到了数问花树环绕的青石矮屋前,根据窗上的铁条和低矮的铁门,令人一望而知这是监禁罪人的牢房。
秃子心中一动,决心攀上铁窗向内看一看。
由于内心急切,一时大意,“沙”的一声绊了脚下的一枝横枝。
秃子大吃一惊,闪身纵至一排浓密花树下。
也就在花枝声响,秃子飞快闪躲的同时,牢房的前面已传来两声惊急喝问声:“什么人?”
秃子再度一惊,赶紧学了声娇滴滴的猫叫声!
叫声甫落,在两声“呛呛”声响中,两名“仙霞宫”劲衣警卫,已各仗长剑,神情紧张的由前面屋角,缓步转过来。
也就在秃子叫声甫落的同时,石屋牢房的高窗上,同时露出了二三十个女人蓬首。
这些女子纷纷以急切的目光游目察看窗外,同时,也纷纷以兴奋急切的声音,急声尖呼道:“雪花!雪花?花花花?……”
两个仗剑搜索过来的警卫一见,不由怒目望着牢房的铁窗,怒叱道:“不要乱叫,下去!”
一群女子立即焦急的要求道:“快,请你们快找一找,那是西藏王送给公主的雪狸猫,它有一个多月不见了!”
秃子一听,暗暗叫苦,心说,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猫叫。
所幸两个警卫就在七八尺外的通道上停住了脚步,望着那些女子哼了一声,一脸的轻蔑。
但是,那些女子却依然纷纷要求道:“请你们找一找嘛,花花,雪花……”
一阵莺鸣燕叫,纷纷在找她们失落了一个多月的大狸猫。
两个警卫愤怒的用剑一指,低叱道:“闭嘴,当心宫主听到了剥了你们的皮!”
如此一叱喝,牢房窗上的女人顿时停止了喊叫!
但是,里面却有一人自语似的低骂道:“你们不用神气,等我们的公主和姑娘们回来,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这些黑心贼!”
秃子听得心中一楞,乍然间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些女子说等“宫主和姑娘们回来”,而两个警卫则说“当心宫主听到了剥了你们的皮”,心想,难道“仙霞宫”还有两位宫主不成?
心念问,蓦见立在前面通道上的两个警卫,同时耸着鼻子闻了闻,彼此对望一眼,道:
“咦?怎么这么臭?”
秃子听得心头一震,顿时想起两只脚上沾满了蛇坑里的泥水。
只见其中一个生气的问:“你放屁啦?”
另一个则瞪眼怒声道:“你小子才放屁呢!”
说罢“哼”了一声,悻悻的向屋前走去。
剩下的一个则轻蔑的道:“你没放屁你跑开?”
说话之间,忿忿的跟了过去,嘴里尚不停的嘀咕着,心里显然不服气!
秃子觉得耽误的时间不少了,再不赶快前去前殿,“九玄娘娘”真的把事议完了。
是以,趁两个警卫悻悻转向屋前之际,闪身而出,沿着通道,藉着暗影,急急向前奔去。
绕过数座牢房,高大树木增多,夜空几乎全被遮住了,而前面不远处,却是另一道高大石墙。
通道尽头是座红漆大门,双门关着,墙上没有门楼,也看不到有劲衣背剑的警卫把守。
看了这情形,秃子断定墙内即是“仙霞宫”的前殿或后宫。
于是,走至墙角,游目察看,确定没有暗桩和警卫之后,才一长身形,飞纵而上,伸手扳住墙头。
紧接着,悄悄探首向内一看,神色一惊,急忙又将头缩回来。
因为,墙内是一片广大花园,园中尽是花木荷池假山,而且,每一座小亭朱桥池栏处,都有成双成对的警卫把守。
秃子虽然仅看了一眼,但他却看了个清楚。
花园的对面,就是他和“独臂虎”等人,方才在墙外广场那面看到的那片楼板精舍大院落。
而这时花园的那边,正有六七名提灯侍女,引导着一大群人正由前殿方向匆匆的走过来。
他恍惚的看见当前一人是一个苗疆花衣青年。
但他却清楚的看见老贼“霞煌”真人和“黑心豺狼”“二皮脸”等人,俱都跟在苗疆青年的身后边。
秃子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武功高如陆丽莎莎姑娘也不敢和那个苗疆的青年动手过招,那苗疆青年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了。
尤其,他已知道了盟主江玉帆和佟玉清,沿途勤练“万钧鸳鸯剑法”为的就是对付那个苗疆青年。
秃子虽然心中有所顾忌,但他却不愿失去到前殿偷听会议的结果,这时再失却观察动静的机会。
是以,他正待悄悄探首再看,蓦闻花园的那边有人朗声高呼道:“宫主到!”
秃子听得心中一惊,急忙探首,他断定“九玄娘娘”的突然到达,必然有了重大事情。
但是,他急忙探首一看,发现园中所有的警卫纷纷面向随在提灯侍女身后的苗疆花衣青年,并没看到“九玄娘娘”出现。
他急忙游目察看四周,包括那座楼阁精舍院落的高大宫门前,根本没有另外的人众出现!
秃子看了这情形,不由楞了,而且十分迷惑。
他不由在心中问着自己,难道方才那人高唱的“宫主到”,不是“九玄娘娘”而是这个身穿苗疆花衣,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