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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贞娘继续道:“而且,还以极严重的条款干诫派中弟子,不管他是什么地位和身份,擅与逐出师门的弟子来往者,一律处死!”
陆丽莎莎听罢,沉吟良久才迟疑的道:“可是,有人曾看到天山派的门人弟子前去看望‘驼背龙’,这也是千真万确的事!”
陆贞娘毫不迟疑的道:“那就是‘驼背龙’被逐出门墙之说不确!”
陆丽莎莎立即有些焦急的道:“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和两位师妹一直不敢贸然下手,怕的就是和天山派结下梁子?”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的望着陆贞娘,极关切的道:“贤妹对天山派派规那么清楚,可是有什么极要好的友人是天山派的门人弟子?”
陆贞娘微一颔首道:“有,她现在的辈份极高,已是天山派的长老……”
话未说完,阎霄凤已兴奋的道:“这样再好也没有了,‘驼背龙’是不是被逐的弟子,我们只要派个人去问一问那位长老就知道了!”
绝少讲话的阮媛玲,这时突然有些懊悔的道:“当初以‘九宫堡’出发之际,如果请柳娴华姊姊一起来就好了……”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和阎霄凤华幼莺三人的娇靥同时一变,阎霄凤则脱口急声道:
“那位柳娴长老今年多大年纪了?”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看陆丽莎莎三人的震惊神情,俱都暗吃了一惊,不由齐声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陆丽莎莎焦急的道:“据我派去卧底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前几天就由天山总坛来了一位青春貌美的女长老,好像就是柳娴华!”
如此一说,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俱都大吃一惊!“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更是惊得不少人脱口轻“啊”!
陆贞娘却急忙一定心神,淡然道:“我不相信是娴华!”
陆丽莎莎怕陆贞娘难堪生气,赶紧一笑道:“所以我说是好像嘛,也许音同字不同之误……”
话未说完,陆贞娘已冷冷的道:“天山派的长老只柳娴华一人是女人,而且是美丽少女……”
阎霄凤则不安的补充道:“据传回来的消息说,那位柳娴华长老,年轻美丽,一身绿缎劲衣背绿丝剑穗绿鞘剑……”
一身绿缎劲衣一出口,不但江玉帆和佟玉清等人脱口惊讶,就是陆贞娘也不由得一呆!
陆贞娘娇靥苍白,目光呆滞,久久才自语似的道:“真的会是娴华?”
“风雷拐”突然起身郑重的道:“如果真的是柳娴华姑娘更好,我们可以派人请她前来行宫,并由莎莎公主对她说明‘驼背龙’的恶迹恶行……”
话未说完,“独臂虎”已一捶桌面,起身愤声道:“对!看着那老贼犯的是天山派的那一条,该杀的就杀,该刚的就刚……”
对柳娴华颇有好感的“鬼刀母夜叉”,当然不希望柳娴华真的在“驼背龙”那边,这时一听“独臂虎”发话,立即冷冷的讥声道:“嗨,俺说缺胳膊的,你少在那儿吹胡子瞪眼睛的啊,俺告诉你,那个绿衣姑娘是不是人家柳姑娘还没有人有把握呢!”
“独臂虎”一瞪眼,正待说什么,华幼莺已蹙眉嘟嘴的道:“你们说的这个叫柳娴华的姑娘长老,不知怎的,我听来似乎有些熟悉,就好像在那儿见遇她或听到过她的名字似的……”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突然似有所悟的一挥手,同时解说道:“俺的傻姑娘,你呀,你不说俺倒忘了,当初你去‘九宫堡’参加我们盟主的结婚大典时,不就是柳姑娘陪伴着你吗?”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想起来了,纷纷恍然道:“不错,不错……”
华幼莺也恍然想起的道:“对了,就是她,另外一位是什么谷的女谷主,叫什么燕的女子,她们俩都很美丽……”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解释道:“另外一位是‘冷香谷’的女谷主云飞燕!”
华幼莺稚气的连声说“对”,但是,陆丽莎莎和阎霄凤俩人神情忧郁,满腹心事的对了一个眼神。
“一尘”道人却似有所悟的望着陆丽莎莎和江玉帆几人,谦恭的道:“不知柳姑娘知不知道,那夜是公主取回来的‘万艳杯’?”
到了这时候,阎霄凤不得不忧急的道:“道长是说,那夜在玉哥哥的洞房中将柳姑娘点倒背到阁外的事?”
“一尘”道人立即颔首道:“不错,贫道担心的正是这件事,如果柳姑娘业已打听出来,她的前来蛮荒就非常有可能了。”
如此一说,每个人的心头俱都一沉。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俱都想到了他们大喜日子的那天晚上,柳娴华进洞房察看,恰巧遇到了隐身床下的阎霄凤的事。
在当时的情形下,阎霄凤不得不将柳娴华点倒,继而由陆丽莎莎支援,将柳娴华移出阁外,直到盗得“万艳杯”离堡前,才把柳娴华的穴道解开。
殿内这时气氛十分低沉,而寂静得可以听到傻小子叭嗒嘴的声音。
久久,佟玉清才沉重的道:“我想柳姑娘应该已知道我们大家来了师姊这里。”
阮媛玲忧郁的道:“说不定也是‘驼背龙’迟迟未来侵犯宫都的原因……”
韩筱突然道:“玲妹是说柳姑娘一直不赞成‘驼背龙’前来?”
如此一问,陆丽莎莎阎霄凤以及“一尘”“风雷拐”几人,同时颔首道:“很有这个可能!”
话声甫落,江玉帆突然望着陆丽莎莎,忧郁的道:“师姊,‘驼背龙’的营地距此有多少里?”
陆丽莎莎和佟玉清几人听得神色一惊,几乎是同时急问道:“你要做什么?”
江玉帆毅然道:“我想我到‘驼背龙’的营地探视一下虚实!”
陆丽莎莎立即正色道:“那怎么可以?他的巢穴距此要四五天的行程,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前去?再说,今夜我娘设国筵请你和五位贤妹,以及诸位堂主坛主,到时候你身为盟主的不在场,责问下来,谁能替你担戴?”
如此一说,江玉帆顿时无话可答了。
佟玉清则疑迟的道:“我想女王设筵款待我等,在商议国事之际,如没有另一方面的大事,很可能就是讨论前去征讨‘驼背龙’的事!”
“一尘”“风雷拐”等人一听,也纷纷附和应“是”。
韩筱莉则表示道:“这应该是目前苗疆国的当务之急,女王不是已把老国舅召回去了吗?”
江玉帆心里明白,老国舅不是女王召回去的,而是陆丽莎莎派回去向女王陈情放弃储位,决心下嫁他江玉帆的事。
但是,口快心直的华幼莺却脱口道:“老国舅回去恐怕有比征讨‘驼背龙’的事更重要……”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娇靥绯红,不自觉的低叱道:“师妹!”
华幼莺神色一惊,自知失言,顿时住口不说了。
陆佟五女看得一楞,心中不禁一阵狐疑,因为,现在大家误会冰释,又是同门师兄妹,还会有什么秘密?
五女都是冰雪聪明的人,继而一想,俱都似有所悟,如今,当前之急,除了是陆丽莎莎和江玉帆的婚事外,还有什么事比征讨“驼背龙”更重要的事。
阎霄风见华幼莺说溜了嘴,香腮也不禁一阵热辣发烧。
但是,场面冷寂,陆丽莎莎低叱后又不便解释,阎霄凤只得强自一笑道:“是有关征讨‘驼背龙’的事也好,其他重大的事也好,两三个时辰之后,女王一宣布,大家就知道了,还是请莎莎师姊,将‘驼背龙’的武功火候,以及他时下的实力,继续讲下去吧!”
华幼莺见她一句话立时将席问的气氛搞得尴尬别扭,不由倔强的嗔声道:“‘驼背龙’只不过是个糟老头,他有什么好讲的,一双‘金刚掌’,满身的毒暗器,论武功还不如他儿子,手下的几个歹徒,也并非什么扎手人物,我从来没把他们放在心里……”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一见华幼莺娇靥罩煞,目闪冷辉,说起来话也狂傲不羁,像这么艳美如花的小姐而有这么一付刚烈脾气,今天碰到还是第一次。
在他们十一凶煞的眼睛里,五位少夫人中,朱擎珠的个性应该算是最刚烈的一个,但凭心而论,如今一比较,朱擎珠逊色多了。
当然,这也是由于环境和娇纵所造成的,加之她很小就失去了母爱,个性自然未免偏激!
陆丽莎莎见华幼莺把话说的太满了,当着“游侠同盟”的这么多江湖好手,心中甚感不安,不自觉的沉声道:“师妹,在座的……”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倏然站起,望着陆丽莎莎愤声道:“怕我的脾气坏没人敢要我是不是?”
说罢离席,转身向后殿门走去。
阎霄风一见,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脱口急呼:“师妹,师妹!”
说话之间,急忙离席向华幼莺追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看,也不由都楞了!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自觉身份有别,都是部属,没有任何人敢去将华幼莺拦住!
先是一呆的陆丽莎莎,这时急忙一定心神,极端震惊的望着江玉帆几人,惶急的颤声道:
“快……快……快去把师妹拉回来!”
江玉帆本待起身追去,但一听说“拉”回来,又呆立不动了!
陆佟五女一听,这才急忙起身准备追去。
但是,就在陆佟五女起身准备离席的同时,后殿门外突然传来了阎霄凤的惶急哭声道:
“师姊师哥不好了,师妹越房走了!”
陆丽莎莎一听,急忙站起,宛如焦雷轰顶,娇躯一连几晃,险些一头栽在桌上。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惊,呼了声“师姊”,急忙将陆丽莎莎扶住。
陆佟韩朱阮五女一见陆丽莎莎险些晕倒,惊得“啊”了一声,又折身奔了回来!
因为,她们五人都已知道陆丽莎莎怀了身孕,万一震动了胎气,那还得了?
不管她腹中的婴儿是男是女,都是苗疆未来的君主。
但是,陆丽莎莎一手抚着前额,一手乏力的挥动着,同时哭声道:“快,快去追师妹回来……”
话未说完,陆佟五女已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后殿门奔去!
但是,陆丽莎莎突然又哭声道:“不,五位贤妹请快回来,仅玉师弟一个人前去就够了!”
陆佟五女一听,急忙刹住身势,心里也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陆丽莎莎又流泪满面的望着神情迟疑的江玉帆,哭声央求道:“师弟,别忘了,她已是恩师唯一的骨肉了!”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再不迟疑,转身向殿外纵去。
江玉帆一纵出后殿门,殿廊下震惊发呆的苗疆战士,立即急忙定神,十分紧张的指了指西北房面。
也就在这时,西北的房面上,也传来阎霄凤的焦急哭喊声:“师妹请回来,师妹,师姊不是真的呵叱你……”
江玉帆一听,再不迟疑,一长身形,凌空而起,直向西北追去。
飞驰纵跃中,江玉帆循声一看,只见就这么转瞬之间的工夫,在前疯狂飞驰的华幼莺,已由一片民房房面上,飞身纵上城墙。
阎霄凤的轻功本来也极惊人,但这寺地由于内心惶急不停哭声急呼,已使她的功力大打折扣。
是以,她远远被抛在数十丈之后,而且,几次在房面上险些跌个跟头,她内心是多么的疼爱华幼莺,她和陆丽莎莎是多么的苦心为恩师扶养起这块唯一的血肉,由此也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江玉帆也发觉陆丽莎莎和阎霄凤的错误,这样的宠爱她,反而是害了她。
想想他自己,江家数代单传,父亲娶了八个如花美眷,二十年来却只生了他江玉帆一人。
但是,他的父亲江天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