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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掌势还未接实,杨凤吟已然感觉到那一股强大无伦的潜力,直通过来,身不由己地被掌力震得向後退去。
慕容长青哈哈一笑道:“多口饶舌的丫头,老夫非得把你劈於掌下不可。”
左掌一挥,又是一掌拍到。
杨凤吟在对方强大的掌力之下,人已不支,眼看左掌迎头劈下,已然无法分出掌势招架。
但闻慕容云笙大喝一声,右手疾出,接下慕容长青的掌势。
慕容云笙道:“老前辈,听晚辈解说……”
慕容长青恕道:“老夫无暇再和你们斗口,两位再不出手,老夫就不再奉让先机了。”
杨凤吟高声道:“大哥,放手和他动手,他不是慕容长青。”
慕容长青冷笑一声,双掌分向两人攻击,慕容云笙也觉着他的身份,确有甚多疑窦。又在对方进逼之下,只好出手还击。
杨凤吟娇躯一闪,攻向慕容长青的右侧,慕容长青掌势一变,奇招绵绵而出,招招都是指向两人的要害大穴。
慕容云笙、杨凤吟在对方致命攻击的追击之下,也只好全力出手。
这一番恶斗,乃是慕容云笙和杨凤吟生平从未经过的恶斗。
初交手一阵,两人合搏之术,很难配合恰当,予人可乘之机,迫得两个人常常不能相顾。
但经过了数十招後,慕容云笙已和杨凤吟习惯於合搏之术,相互支援、抢救,配合得十分恰当。
那老人果有着深厚无比的功力,和两人斗过百招之後,不但毫无倦容,而且愈斗愈勇,掌力也愈见强猛。但慕容云笙和杨凤吟,却被对方强猛绝伦的掌力,迫得汗流挟背,只馀下了招架之力。
慕容云笙在对方强力压迫之下,把胸中熟记的拳路、招术,全都用了出来,虽然汗流全身,但招术变化却是愈来愈精妙。
杨凤吟亦觉着慕容云笙在这番搏斗之中,确是愈战愈勇,招术变化,也愈见奇幻凌厉,一面放缓掌指攻势,让慕容云笙接去对方大都分的攻势,一面暗中运气调息,以便使体能恢复。
不大工夫,叁人又斗了五十馀招。
慕容长青眼看打了一百五十馀招,不但未能把握胜机,而且对方愈打愈见功力,合搏之势,比起初动手时更见佳妙,心中渐感震惊,忖道:如若不能在二百招内重伤他们一人,只怕今日之战,难再有制胜之机了。
原来,他初和两人动手时,觉那杨风吟不但才智敏锐,而且武功也强过那慕容云笙甚多,只要能制服或重伤了杨凤吟,再对付慕容云笙,那就易如反掌了。
哪知打了百招之後,慕容云笙竟是铁打成钢,越打越强,隐隐然驾於杨凤吟之上。
这时心头震骇,有了速战速决之心,辣手频施,希望先伤慕容云笙。
他这般变来变去,不但给了慕容云笙的机会,也给了杨凤吟的机会。
绝顶高手,大都有深厚内功基础。杨凤吟略得休息之机,立时暗中运气,虽然无法停手调息,使体能尽复,但有此机会,已是疲倦消退了不少。
她自觉着恢复了再战之能时,立时一紧双掌,由守转攻,道:“大哥啊!我猜的不错吧?”
慕容云笙听得一怔,道:“你说的什麽?”
就这一分神,那慕容长青乘势攻入两拳,几乎为拳势击中。
慕容云笙震骇之下,急急凝神运拳,在杨凤吟全力相助之下,抢攻了十馀招,才算把落下的劣势,扳了回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好险啊!咱们不能让他占到一点先机。”
杨凤吟道:“你只管说话,不用去想它,像我一样,就不会分去心神了。”
语声一顿,又道:“我说他不是慕容长青,看样子是不会错了。”
慕容云笙道:“何以见得?”
杨凤吟道:“你的武功,都得自那慕容长青的手着拳谱之上,他如是慕容长青,岂会不知破解之法,他却似不知道。”
慕容云笙道:“姑娘说的有理啊!我几乎被他骗了。”
精神陡然一振,攻势也更见凌厉。
杨凤吟道:“如是咱们两个能够把他制服,这叁圣门之秘,立时可以揭穿了。”
慕容云笙道:“姑娘说的是。”
两人言语间相互砒励,斗志更见旺盛。
慕容长青万没有想到,这两个年轻的男女,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而且两人的武功,似是都在搏斗中迅快的成长。他心中渐觉不对,急攻两掌,陡然退开了五步。
杨凤吟淡淡一笑,道:“怎麽不打了?”
慕容长青冷冷说道:“就算再打下去,两位也未必有胜我的机会。”
杨凤吟缓缓说道:“那你为何不打呢?”
慕容长青道:“老夫不愿再和你们缠斗下去!”
杨凤吟接道:“我们不愿束手就戮,你除了战胜我们一法之外,似乎也别无良策了。”
慕容长青脸色铁青。显然,他心中已为杨凤吟的讥讽动了怒火,冷笑道:“我有杀死你们的机会,但我因一念仁慈……”
杨凤吟正是要存心激怒他,接口说道:“那只怪你智慧不够,计算错误。”
语声一顿,接道:“我们已身处绝地,生机渺茫,如若能够胜了你,我们才有生存的机会,除非你能杀死我们,你今日别再想离开石室。”
慕容长青道:“好!你们亮兵刃吧!”
慕容云笙急急接道:“老前辈,兵刃凶险,动起来必然有人伤亡。”
慕容长青冷冷说道:“看不出你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老夫上了一次当,不能再上第二次。”
杨凤吟突然伸手关上室门,肃然说道:“大哥,不用多说,此人心如铁石,言语之间,决然无法说动他了,只有求生,和他一决死战!”
玉掌一探,突然自贴身内衣中,取出来一柄绿色的剑鞘。
那剑鞘长不过八寸二分,估计那鞘中之剑,不过八寸左右。
杨凤吟一接机簧,短剑出鞘,而且竟然是雌雄双剑。
剑身极薄,但却有一种冷森逼人的感觉。
杨凤吟分了一把短剑给慕容云笙,道:“我娘告诉我,非到性命交关时,不能轻易动用此剑,因为此剑主凶,出鞘之後,必得见血。今日咱们处境,应该算生死交关了。看样子,也非得见血才成……”
扬剑一指慕容长青,道:“你可以亮兵刃了。”
慕容长青两道炯炯的目光,一直盯注短剑之上瞧着,神情极为紧张。
杨凤吟一扭秀眉儿,娇声化道:“你再不亮兵刃,我们就要出手了!”
慕容长青如梦初醒,道:“你这短剑从何处得来。”
杨风吟淡然一笑,道:“你可是很想知道这短剑的来历吗?”
慕容长青道:“不错。”
杨凤吟道:“这短剑由何而得,只有我一个人知晓,我如不说,你这一辈子也无法知道了,不过,有一个法子,我可以说出内情。”
慕容长青道:“什麽法子?”
杨凤吟道:“你告诉我叁圣门的隐秘。我告诉你短剑内情,咱们谁也不吃亏了。”
慕容长青道:“老夫如何能相信你,你这女娃年纪虽然不大,但人却刁滑得很。”
杨凤吟道:“彼此,彼此,我也是一样的不信任你,但这并非死结,我已经想出了一个解决的法子。”
慕容长青“啊”了一声道:“你倒是很聪明,不知是什麽法子?先说给老夫听听。”
杨凤吟道:“咱们一人讲两句,彼此就不吃亏了。”
慕容长青道:“法子倒是不错,但不知要那个先讲?”
杨凤吟道:“当然是你先讲。”
慕容长青道:“为什麽?”
杨凤吟道:“你这叁圣门内情必极复杂,几十句话,未必能够说完,但我这短剑来历,却很简明,也许你只说一半,我已经说完了。”
慕容长青道:“你算算看,大约要几句话,才能说得明白。”
了。“杨凤吟想了一阵,道:“大约十句之内,就可以说得清清楚楚:慕容长青道:
“好!那麽老夫先说。”
杨凤吟道:“慢着。”
慕容长青道:“哼,小丫头花样真多。”
杨凤吟道:“你记着,话是你先起头,如是你藉词搪塞,那就,别想从我口中听明白一点内情。”
慕容长青道:“老夫已领教你的厉害了。”
语声一顿道:“老夫和另外两个人合作,创出这叁圣门。”
轻轻咳了一声,又道:“老夫说得很清楚吧!”
杨凤吟沉思道:“我这短剑,分为雌雄剑,合装於一鞘之中。”
慕容长青一皱眉头,道:“虽是言之有物,但却尽都是人人皆知,”杨凤吟道:“开场白嘛!自然是谈不上隐秘叁字,抛砖才能引玉,只要你说得句句中肯,我自会投桃报李。”
慕容长青道:“我们叁人的身份各不相同,一僧、一道、一俗人,那俗人就是老夫。”
杨凤吟道:“我这一对雌雄宝剑,得自一位前辈奇人所赠,那奇人是位女子。”
慕容长青道:“她叫什麽名字?”
杨凤吟道:“我已经说完了两句话。”
慕容长青啊了一声,道:“你还要几次,才能说出全部内情?”
杨凤吟淡淡一笑,道:“那要看你了。你如是说得清楚明白,我也许两次就可以说完,你如是说得语焉不详,那就说不定,我也要扯得没完了。”
慕容长青道:“其实,老夫只想明白两件事。”
杨凤吟道:“我知道。”
慕容长青道:“夸口的丫头,你说出来给老夫听听!”
杨凤吟道:“第一件是想知晓赠我短剑的人的身份,第二件事,是想知晓她现在何处,对吗?”
慕容长青怔了一怔,道:“不错,不错。”
杨凤吟神情肃然地说道:“你不该逼我进用饮食,也不该把自己置於绝地,你不用再动妄念,只有说出内情,才可以交换去你想知晓的隐密。”
慕容长肴点点头,道:“我们成立叁圣门时,原本心怀宏愿,希望在武林创出一股很特殊力量,震慑江湖,调解恩怨,使武林中不再有永无休止的怨冤相报的仇杀。”
杨凤吟道:“这一次你说了不止两句话,但内容却很贫乏,咱们各逞口舌之能,谈上一夜,也难谈出个所以然来。”
慕容长青道:“姑娘之意呢?”
杨凤吟道:“改个方法。”
慕容长青:“好!愿闻高见。”
杨凤吟道:“咱们彼此互问,对方要诚心作答,彼此都无法再卖弄口舌之能,叁五句就可揭穿内情。”
慕容长青道:“好极!好极!但不知咱们哪个先问?”
杨凤吟道:“这一次自然是由你先问了,”慕容长青道:“很公平。”
轻轻咳了一声,道:“那赠你雌雄双剑之人,现在何处?”
杨凤吟道:“仙霞岭埋花谷内。”
慕容长青道:“埋花谷,老夫怎的不知有这样一处所在?”
杨凤吟道:“那只好等下一次再问了。”
语声一顿,接道:“那和你合作成立叁圣门的一僧一道,而今安在?”
慕容长青道:“问得好,他们仍在这地下石城之中。”
杨凤吟道:“为你所谋,遭囚於斯。”
慕容长青答非所问地道:“那埋花谷在仙霞岭中何处?”
杨凤吟道:“仙霞岭万谷千峡,何处不可埋花?”
慕容长青一怔道:“怎麽,这也算回答吗?”
杨凤吟道:“我已经回答得很清楚了,你只要稍微用点头脑想了想,就应该很明白了。”
慕容长青略一沉吟,道:“你是说她喜欢埋花?”
杨凤吟道:“好吧!我吃点亏,多告诉你一些。”
沉思了片刻,接道:“那赠我短剑的老前辈,爱极花木,所以,每当落花满地之乱她就肩荷花锄,满谷走动,埋葬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