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雪君突然喝道:“两位可是岭南二矮?”
两个葛衣老者呆了一呆,齐齐说道:“你这女娃儿怎的认得老夫?”
郭雪君道:“看两位衣着、形貌,不难知晓两位身份。”
左首那葛衣老者淡淡一笑,道:“老夫等隐息江湖,已近二十寒暑,那时,你这女娃儿,只怕还没有出世呢?”
郭雪君目光一掠两人,指着左面一人,道:“你叫作勾魂判官田志。”
目光转到右面一人身上,接着:“你叫作催命鬼陈彪。”
两个葛衣老者,相互望了一眼,道:“不错,你这小丫头,还真不简单。”
郭雪君冷笑一声,道:“岭南派的武功很特殊,个子高的人不能练习,所以,贵门中的人,都是身材奇矮的小个子。”
勾魂判官田志道:“姑娘一口气说出了我们的出身门派,想必对我们岭南派的武功,知晓甚多了。”
郭雪君道:“天下各门派的武功都以拳掌为主,只有你们岭南的武功,却是以抓为主。”
这两个葛衣人本来是来势汹汹,但被郭雪君一口气揭穿了两人的门派武功,两人气焰顿消。
勾魂判官轻轻咳了声,道:“姑娘既然知晓我们的来历、武功,不知是否准备和我动手?”
催命鬼道:“我们只想使诸位多在此地留些时间。”
郭雪君道:“留此作甚?”
勾魂判官道:“等我圣主的大驾,几位大约都非普通人物,敝圣主要亲自和诸位一晤。”
杨凤吟道:“你们见过圣主?”
催命鬼陈彪冷哼一声,道:“我们兄弟,一向责有专司,很少在圣堂之上听差。”
但闻郭雪君说道:“两位没有见过你们叁圣门的大圣主,大概听人说过吧?”
田志道:“嗯!怎麽样?”
郭雪君道:“瞧瞧那边那个人,是不是你们的大圣主?”
岭南二矮抬头看去,果见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人站在不远处。
勾魂判官田志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他可是我们叁圣门的大圣主麽?”
郭雪君道:“天下很多人穿着黑衣,也有很多人故作神秘,不愿以真正的面目乐人,他是否你们叁圣门的大圣主,你们应该有办法辨识出他的身份才是?”
语声一顿,接道:“你们叁圣门中,有一种传达令谕的方法,不论什麽人,只要掌握了那下达令谕的方法,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统率着这一股武林中最为庞大的力量。”
勾魂判官田志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在下兄弟,还是不太了解姑娘言中之意。”
郭雪君道:“以两位在江湖上的声誉,纵然不在圣堂听差,身份也不会太低吧。”
田志道:“咱们兄弟担任巡行执法香主,在叁圣门,职位不算太低。”
郭雪君道:“我不知你们是否有辨认圣主的方法,他虽然是你们叁圣门中的大圣主。”
她故意放低了声音,气氛增多了不少神秘之感。
田志也不觉放低了声音,道:“那他为何不在圣堂?”
郭雪君低声说道:“圣堂之内,也有着很激烈的搏斗,叁位圣主,互不相容,自然有胜败了。”
田志道:“此事当真吗?”
郭雪君道:“二圣主和叁圣主,联起来对付大圣主,想把他排挤出圣堂,然後掌握叁圣门大权,目下你们应该如何,不妨忖量,忖量。”
田志道:“要我们想什麽法子。”
郭雪君低声说道:“大圣主权高位重,才能非凡,二圣主和叁圣主虽然在此占有上风,但总有一天大圣主要重掌权位,此刻,他正在落难逃亡之际,但他生性高傲,又不肯和人解说此事,我告诉了你,那是你们岭南二矮的机会了。”
郭雪君接道:“但此事应该如何,我无法代你们做主,要你们自己去思量了。”
田志道:“如若姑娘说的句句实言,我们兄弟自然要多作一番思量。”
郭雪君道:“信不信也要你们自己判断,不能仅凭我说。”
田志长长吁一口气,道:“为难啊,为难!”
郭雪君道:“你们接奉圣堂的手谕上,说些什麽?”
此刻,田志已然被郭雪君说服了,当下说道:“那圣谕上说,要我们截击叁个人,一女二男,现在你们却是二男叁女。”
郭雪君道:“你不是拦我们,而是拦你们大圣主,你如不信,那你就永远成为巡行护法了。”
微微一笑,接道:“你如是遵照圣谕,拦阻我们,。你们岭南二八就永远成为巡行护法了。”
田志道:“在下实是想不出应该如何,姑娘能否替我们拿个主意?”
这时,突闻几声尖厉哨声传来。
陈彪脸色一变,道:“巡行总护法,带人赶来了。”
郭雪君不再理会岭南二矮,疾快的向後退了四步,站在杨凤吟的身侧。
杨风吟道:“郭姊姊,和那两个矮子,谈话那样多,不觉有些浪费口舌麽?”
郭雪君道:“我先把他们稳住,你可以省些气力,就目下情形而言,很可能在此地有一阵极厉害的拼斗。”
杨凤吟道:“你准备挑拨他们自相残杀?”
郭雪君道:“但愿我能够做到。”
杨凤吟道:“我一直在留心着他们,似乎是两人都已经恢复了平静。”
郭雪君转目望去,果见慕容云笙的脸色,已恢复了平静,当下点头说道:“不错,他们已经停下不打了。”
但闻慕容云笙长长吁一口气,突然举步对杨凤吟行了过来。
诡异的沉闷,已使那杨凤吟失去了耐心,她期待着变化,不论变的是好是坏,甚至立刻有一场生死之战,溅血当场,也是在所不藉。
但她的神情间,仍是一片冷漠,暗中运气戒备,道:“你要干什麽?”
慕容云笙嘴吐出一口鲜血,道:“凤妹妹,咱们走吧!”
自两人相认以来,慕容云笙从来没有这麽亲热的叫过她,一声凤妹妹,叫得她心中顿生甜意。
但很快被另一个念头淹没,镇静一下心神,道:“你是不是真的慕容大哥?”
慕容云笙道:“是真的,你应该从声音举动中分辨出来了。”
杨凤吟道:“我真笨的很,我们相处这样久了,竟然无法分辨出你的真伪。”
只听康无双说道:“他是你的丈夫,你跟他去吧!”
杨风吟怔了怔,道:“你是…¨”康无双接着道:“至少,我穿着康无双的衣服,不论我是谁,似乎是无关紧要了。”
但见杨凤吟上前两步,扶着慕容云笙,道:“你受了伤。”
慕容云笙道:“不要紧,胸口处一些淤血,吐出来好过一些。”
杨凤吟道:“要不要我助你运功疗伤,看情形,咱们一时间走不了啦,如若能把所有的恩怨情仇在这里一并了断也好。”
就这讲话的工夫,场中形势又有了变化,十馀高矮不同的大汉,护拥着两个身着黄袍老者行来。
杨凤吟回顾了两个身着黄袍的老人一眼,道:“慕容大哥,这两个身着黄袍的是何身份?”
但见站在两个黄袍老者前面一个手执金牌的大汉,沉声喝道:“圣主驾到。”
田志、陈彪齐齐拜伏於地,道:“属下恭迎圣驾。”
郭雪君道;“不论何人,只要能穿起黄色圣袍,就是圣主。”
她似是有意的使岭南二矮听到,所以声音不高不低。
田志听得心中一动,口中却道:“那缀珠滚龙的黄袍,乃我们叁圣门内圣主标志,岂是任何人都可以穿得?”
郭雪君道:“那圣袍不大不小,你穿起来也很合身?”
但闻那手执金牌的大汉喝道:“圣谕,要你们站在一侧待命。”
田志、陈彪和数十个拜伏於地上的大汉,齐齐站起了身子,退到一侧。
这时,杨凤吟和慕容云笙等,在强大的压迫之下,不自觉的并肩而立,站成了联手拒敌之势。
护拥那两个黄袍老者的大汉,在接近慕容云笙时,纷纷向後退去,两个身着黄袍的老者,却缓步向前逼进。
四道目光一掠慕容云笙和杨凤吟,转注到康无双的身上,又向前行了几步,停下身子。
十数个随行的大汉,迅快的散布开去,布成了合围之势。
但见两个黄袍老人,齐齐从袖中取出一柄一尺八寸的短剑,握在手中。
面垂黑纱的康无双,也拔出长剑,横平前胸。
杨凤吟低声说道:“慕容大哥,他们似是志在康无双。”
慕容云笙道:“康无双如是被杀了,他们一样不会放过咱们”杨凤吟道:“你要帮助他?”
慕容云笙道:“不是帮他,而是自保,他不死,咱们的实力强大了很多。”
杨凤吟道:“你受伤不久,不宜再和人动手,我帮助他就是。”
慕容云笙道:“你…”
杨凤吟道:“我知道你在地下石城中,有着一番难得的遇合,但我自信还可接下他们几招,再说,他还是我的丈夫啊!”
两人都是用着极低微的声音交谈,虽咫尺之距,亦难听到。
这当儿勾魂判官田志,却俏悄挤到郭雪君的身侧,施展传音之术,道:“姑娘之意,那是说圣袍也可以穿在在下的身上吗?”
郭雪君也用传音之术,回答道:“我是说任何人穿上都是一样,那自然连你也算进去了。”
田志道:“可惜在下这一生无法穿上那件黄袍了。”
郭雪君道:“那不一定,今天的局势很混乱,不论何人,只要具有着胆气、武功,都可能取得圣主之位,其中智慧、胆气,尤重过武功。”
田志不再回答话,低头沉思,显然已被郭雪君说的抨然心动。
场中形势,因郭雪君的施计挑拨,杨凤吟决心不顾危险,要帮助康无双,变的十分复杂。不过,这只是汹涌暗流,表面上,仍是康无双和两个身着黄袍人的对峙局面。
只见两个黄袍人手中的短剑,突然开始微微颤动,日光下寒芒暴长,两股冷森的剑气,使得周围一丈之内的人,都有着剑气泛皮的感觉。
慕容云笙低声说道:“这是驭剑术,他们存心要在一击之下,杀死康无双。”
杨凤吟道:“这是一击见血的打法,如若这两个黄袍人真是两个圣主,他们不会用此搏命的打法。”
突见两个黄袍人同时大喝一声,飞跃而起,两柄短剑挟着无比的威势,直向康无双飞了过去。
康无双黑衣闪动,飞起一片绕身的剑光。
寒芒相触,响起了一片金铁交呜之声。
杨凤吟娇叱一声,飞身一跃,直向那流动的剑气中冲去。
但见几道密光错闪了闪,顿然消失。
耳际间,响起了一阵噗噗之声,场中形势又是一番景象。
原来康无双和两个身着黄袍的老人,先後倒摔在地上,杨凤吟身子摇动了一阵,也随着倒摔了下去。
小珍尖叫一声:“杨姑娘。”纵身扑过去。
慕容云笙却拔剑挡住了护拥两个黄袍老者的大汉,冷肃地说道:“哪一个向前再进一步,我立刻取他之命。”
他气势慑人,十馀人完全被他镇住,都停了下来。
慕容云笙目光环扫了四周的群豪一眼,接道:“那身着黑衣人乃是叁圣门中的大圣主,叁位圣主争权,终不免同归於尽,目下的叁圣门,已无主事的人。”
郭雪君低声对田志说道:“你们岭南二矮,如想抢那黄袍,此刻,就是机会,不过…”
田志道:“不过什麽?”
郭雪君道:“周围有你们很多叁圣门的弟子,你们纵然抢得黄袍,也无法冒充圣主。”
田志道:“姑娘有何高见?”
郭雪君道:“除非你们能想个法子,把他们一体诛绝。”
田志暗施传音之术,道:“这一点恐怕很难办到。”
郭雪君道:“你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