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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为什么要跟他打,可是怎么想都想不透。叶飞芸也不等阿伦回话,道了声:“看掌!”右手发出一掌。平平的一掌,向阿伦的胸膛打去。但掌到中途叶飞芸忽然发现阿伦双目发直,只盯着她看,并无发招之意,忙将力道尽数收回。不过身形已不能收住,所以手掌仍然触到了阿伦的胸膛上。当然完全没有杀伤力,手掌只是轻轻附在阿伦胸膛上而已。阿伦自是没感到丝毫的疼痛,反而觉得柔美无比,于是有意挺了挺胸膛,让叶飞芸的手掌贴的更紧一些,享受那难道的片刻温存。
叶飞芸见阿伦又不正常了,有些生气,道:“干嘛不出招呢!”言语之间仿佛在暗示阿伦,说,昨天不是说要听她的么,怎么刚过夜就忘的一干二净了。阿伦有意无意低头看了看叶飞芸那抵在他胸膛上的玉手,道:“看掌啊。你最后一句话不是说让我看掌吗?”叶飞芸听的阿伦又油嘴滑舌,怕叶风生气,忙将手臂缩回,把手藏到了身后。
飞俞见在暗处见阿伦占飞芸的便宜,心下暗骂阿伦:“臭小子!无赖,混蛋!”嫉妒的不得了,大概恨不能冲上去揍阿伦一顿。这时只见叶风笑着走到阿伦面前,道:“看来这后生是想跟我这老骨头切磋几招,好,小子,我就陪你耍几招。”然而阿伦吓得手足无措,道:“前辈,我……”阿伦本想拒绝,但见叶风已到眼前,无法拒绝,只好自我安慰,想道:“比就比,谁怕谁,纵算败了那又有什么呢,日后跟江湖朋友侃开始还能夸耀说,我还跟一代风侠交过手呢。”阿伦心念方了,又听叶风道:“怎么,不跟老年人打啊。别,姜还是老的辣。”阿伦知道叶风那么说是为了让他放松,别太紧张,便将肩膀上的木牌及网丝撂在一旁,道声:“晚辈不客气了!”拨剑攻上。
阿伦拔剑的速速很快,进攻的招式也很快,从拔剑到攻出的四剑,只是一眨眼之间的事。然而叶风却不出手,或侧头,或后仰,就能轻易将阿伦的剑招躲开。阿伦不懂什么剑法,平日里练得只是速度与力度。速度是有了,很快。力度嘛,其实没什么力度,只能用蛮劲来形容。因为阿伦不论是左砍、右削,还是上撩,他都低着头。至于力度,呵呵,只能以笑置之。阿伦又乱舞一阵后,猛然持剑往前一戳。阿伦自以为发挥还正常,感觉告诉他刺中了叶风的什么,因为剑忽然不动了,忙抬头去看。阿伦心下一慌怕将叶风给误杀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跟叶飞芸的恋爱就彻底没得谈了。然而阿伦想多了。原来剑被夹在叶风的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阿伦这才知道他平日里所练得所谓的力道其实是微不足道的。阿伦企图把剑从叶风手指间拨出,但试了两次,给他的感觉是好像是拉一座山一样。
阿伦不敢正视叶飞芸,将手一松,欲掉头走人。不料,叶风也将二指一松,长剑无处着力,掉在了地上。剑坠于地,发出脆响,响声似敲醒了阿伦沉睡的大脑。阿伦忽然想到拜叶风为师,便回过身跪在地上道:“阿伦想拜叶前辈为师,请前辈收留。”阿伦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有想法,他想的是,如果叶风收他为徒了,那么天天便可与叶飞芸见面了,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那追到飞芸的希望也是大大的有了。不料,叶风不受阿伦的礼,上去把阿伦扶起道:“哦,你有拜师的想法很好,但我不能收你为徒。”阿伦的心往低一沉,抬头看着叶风道:“为什么。”叶风道:“因为我曾立过此生不收门徒的誓言。其实你反映很快,很有资质,以你刚才的造诣,对付三教九流绰绰有余。起来吧。你还是另择高师去吧。”阿伦很执著,被叶风扶起后又跪下去,道:“前辈……”阿伦本打算说“前辈,请收留我。不然阿伦将长跪不起。”但见叶风不住摇头,一副根本不可能收他为徒的表情,阿伦只好作罢。
叶飞芸也想让她爹收留阿伦,上去道:“爹,收徒弟一定很好的,您就破例一次,收阿伦为开门弟子吧。爹~”叶飞芸说着双手不住摇晃叶风的胳膊,一副撒娇的模样。阿伦见叶飞芸替他求情,还心存一线希望。不料,叶风一脸严肃,对叶飞芸道:“芸儿,你的要求爹什么都能答应,但唯有收徒一事,不行。”叶飞芸见阿伦还跪在地上,甚是诚恳,又去央求叶风,道:“爹~为什么嘛。”叶风走开一步,道:“誓言不可毁,难道你想让爹五雷轰顶吗。”转身走了开来。叶飞芸知道事情说不成了,一脸失望,走到阿伦面前,欲扶阿伦起来。不料,阿伦已经自行站起。阿伦道:“既然前辈坚守誓言,那阿伦就不再相求了。”拾起地上的木牌、网子及生锈的宝剑转身便走。叶飞芸忽然追上前去道:“阿伦,不如你拜我为师吧,我会教你“漫长掌”的,我爹会的我都会,保证能将其功法尽数传给你。”叶飞芸嫣然一笑,自以为她想出个妙策,可与阿伦朝夕相处了。
不料,阿伦受挫,心灰意冷,脸上无半分喜色,也没说话,淡淡的看了叶飞芸一眼之后迈步而走,不一刻从路口远去。叶飞芸笑意全无,目送阿伦片刻,跑到叶风面前道:“爹,你怎么这样无情呢,你伤到人家自尊了。”叶风却不以为然,道:“哼,是他经不起挫折,不是爹无情。如他不改变一下他的性格,我看他这一辈子都难成气候。我们回去。”
叶飞芸知道她爹的脾气,不敢直言顶撞,道:“那爹不去找那把剑了吗?”叶风道:“不了,原本打算找到那剑送给阿伦,没想到他这么没出息,不帮他也罢。”言毕飞身上马。叶飞芸转了转眼珠,还待问什么,但见她爹双腿一夹已驱马前行,便不再问,上马追去。
这一切的一切,飞俞尽睹眼中。明眼人一看刚才情景便知叶飞芸对阿伦大有好感,何况飞俞呢?飞俞暗骂阿伦:“臭小子,你牛什么,傲什么,有什么资本牛,有什么资格傲!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飞俞想罢,见叶飞芸纵马离去,对青梅道:“你们二人把阿伦那小子给我抓过来。”韩霜道:“为什么抓。”飞俞恨恨的道:“我要揍他一顿!”韩霜与阿伦也算是患难之交,哪舍得让阿伦挨揍,不服从命令,道:“你要揍人,你自己去抓,我不去!”飞俞大怒,道:“你敢违抗命令?”韩霜见飞俞怒,不再说话。青梅道:“这样不太好吧。如果盟主无缘无故抓人就揍,传扬出去,恐怕武林同道说你残暴什么的。请盟主三思。”飞俞问言,又想起他师父之前对他说的话,怒气渐消,道:“说得也对,再说了,我又何必跟一个无名小卒过不去呢。”飞俞想到他刚才言语过重,怕伤到韩霜,看了韩霜一眼道:“韩护卫,你,没事吧。”韩霜道:“现在盟主还是原来的盟主,我当然没事了。”飞俞笑了笑道:“有时候我发现你才是盟主。”言毕吩咐身后的几个护法去接冷一剑。青梅道:“盟主不是说要亲自去吗?为何突然改变注意呢。”韩霜不等飞俞回答,道:“芸姐都不再‘兵器山庄’了,盟主当然要改变注意了。我还知道接下来盟主肯定要去‘星缘客栈’。”青梅道:“去‘星缘客栈’作什么。”韩霜道:“因为芸姐说不定就会出现在那里啊。”这时飞俞催马前行,回头说道:“知道了还不快赶路!”韩霜道:“快走吧,不然不吃醋也会被酸死。”青梅哦了一声,驱马而行。
三人奔到‘星缘客栈’,弃了马匹,径入栈内。到得堂内,飞俞四处张望,看有无叶飞芸的踪影。结果扫视四五遍,没扫到。韩霜对飞俞说,叶风父女两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服务差劲的底楼用餐。说着抬眼往二楼看了看。飞俞随着韩霜一望,随即明白其意,说道:“糊涂,我怎么没想到。”韩霜道:“吃醋了吃的多了,就容易糊涂。”飞俞道:“随便你怎么说,我懒得理你。”直上二楼而去。二楼果然无一不出自豪门。飞俞这次没多瞧,便瞧见叶风与叶飞芸在雅座就餐。
飞俞正琢磨着该怎么进去,忽听身后一人道:“盟主。”回头一看,却见说话者乃‘柳青派’掌门柳重山。飞俞道:“哦,柳掌门。”柳重山道:“是,盟主怎么想到光顾敝栈啊。快请进。”飞俞未料客栈乃柳重山所开,惊道:“柳掌门,还做生意?”柳重山道:“闲来无事,开个店热闹热闹。”飞俞道:“原来如此。对了,听说叶风叶前辈也在贵栈,是不是。”柳重山说,是。飞俞道:“那正好,本座正要谢叶前辈昨日击败龙三之功,老柳先生能否引荐一下。”柳重山说能,当先而走,把飞俞带到叶风桌前。飞俞当先说道:“叶前辈,神功盖世,帮我拿下龙三,为我们中原武林出了口气,飞俞今日特意前来道谢,不知可否同席共饮两杯。”叶风见得飞俞,离席而起,道:“原是盟主大驾,叶某不胜荣幸,至于神功盖世吗,叶某不敢当,要说饮酒,那当然是人多酒好喝了,快请盟主落座。”飞俞坐了下来。青梅韩霜早跑到叶飞芸那边去了。酒过三巡之后,飞俞忽然说道:“哎呀,如今的江湖,盗贼真是横行无忌,竟有人向我索要银两。”叶风一惊,道:“真有其事?何方盗贼如此大胆,敢勒索盟主。”飞俞知道叶飞芸对阿伦有好感,嫉妒的要命,便胡编乱造贬低阿伦,道:“就是这附近‘绿青林’之中的一个年轻人。刚才我去封赏镇守旧剑室的冷一剑途中所遇,可笑的是,那贼盗居然明目张胆,在路旁挂一个写着‘盗路’二字的木牌。”叶风马上想到了阿伦,还准备问话,不料叶飞芸抢先道:“那贼盗怎么样了。”
飞俞听得飞芸又关系阿伦,气的快要炸了,但人多不好发作,便强自忍住,道:“我看见那贼可怜,但又身无分文,便向手下要了几锭碎银,给了他。并让那人最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叶风道:“大概我们遇到的是同一个人吧,可惜叶某出庄时未带多少财物,所以未曾给他赠送钱帛。”柳重山道:“既然盟主与叶大侠都有济弱扶贫之心,刚好柳某又开店不久,正好就做个顺水人情,你二人就在我栈内取些钱财衣物什么的派人送去,也好了结盟主与叶大侠二位的一桩心愿。”叶风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跟盟主岂不是借花谢佛,那怎么好意思。”然而飞俞同意,道:“谁的东西都一样,反正大家的心都是一样的,我们用了老柳的东西,等他日再回谢不就对了。”柳重山道:“回谢倒不必了,盟主有心就是最好的回谢。”柳重山说罢吩咐其女儿柳玉收拾一些她哥哥柳强曾穿过的衣服,装上一箱子派人去送。
不料,叶飞芸忽然道:“让我去送吧。反正我想见识见识那个贼盗。”飞俞一听飞芸主动要去见阿伦,妒意又生,忙道:“这等小事,让下人去就可以了。不必劳烦叶姑娘亲往。何况那贼盗人品低劣,你去了,有失身份。”飞俞说着有意暗示叶风让叶风阻止叶飞芸。不料,叶飞芸不等她爹说话,便道:“劣马终能训,顽人自会变,如果能让一个人重新做人,有失身份又如何。”飞俞知他阻不住飞芸,但又想得知叶飞芸去了树林之后与阿伦的一举一行,便让青梅韩霜相伴飞芸左右。青梅韩霜与叶飞芸是结拜姐妹,自是不反对同往。
三人带上柳玉准备好的木箱,纵马而去。没过多久来到‘绿青林’。几人勒马停住,正欲下马去寻阿伦,不料忽然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