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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带上柳玉准备好的木箱,纵马而去。没过多久来到‘绿青林’。几人勒马停住,正欲下马去寻阿伦,不料忽然听得一人“咿咿呀呀”的叫喊。叶、青、韩三姐妹循音一看,却发现是阿伦挥臂练剑。其实不是练剑,而是四处乱砍。剑锋过处,削得林中枝叶残缺,掉落在地上。看阿伦那疯狂样,似是胸中有极大的愤慨,无处发泄。
第五章 阿伦恋艳人2
叶飞芸瞧了片刻,猜想阿伦必是因先前向她爹拜师不成而作气,但她不想让阿伦继续那样发疯,便喊了一声:“阿伦!”阿伦听的声音觉得甚是耳熟,不去看便知是叶飞芸在喊他,但他想让叶飞芸多注意他一些,于是装作没听到任何声音,又飞奔一阵,削断高处的几根树枝。飞芸以为飞俞所说的阿伦行盗一事是真的,很是生气,又喊道:“江洋大盗,停手!”阿伦听得叶飞芸叫他大盗,登时火起,收住剑式,先不去看叶飞芸等人,落到地上随口便道:“何人喧哗!”一言说罢才去看叶飞芸。
阿伦发现青梅韩霜也在,又故做平静的道:“哦,原来是你们姐妹三啊,但不知到这‘绿青林’来有何贵干。”叶飞芸不能理解阿伦为什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孤傲’,只当阿伦是拜师不成,心里难受,便不去计较,翻身下了马指了指马背上的箱子,道:“这箱东西是我爹跟盟主送给你的,希望你别走这条盗路。”叶飞芸说罢,把箱子弄到地上,飞身上马,调转马头便要离开。不料阿伦觉得叶飞芸那是在可怜他,很不高兴,道:“你当阿伦是什么人啊,所谓无功不受禄,你们的东西我不要,请把箱子带走。”口气甚为硬朗。青梅韩霜不知阿伦对叶飞芸的微妙感情,只当阿伦变了,说道:“阿伦,你以前幽默憨厚可爱,怎么现在变得冷酷孤高清傲呢。”阿伦道:“不是我变了,是你们变了。你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而我呢。你们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穷人所有的,我们穷人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们富人所没有的。如果穷人连最基本的气节都不该有,还让我们怎么活呢。你们走吧,把你们的东西也带走。”叶飞芸有些受不了阿伦的言语,道:“真是不识好歹,我们好心帮助你,你却这般执拗,霜妹,干脆把箱子仍了算了。”阿伦不知是飞俞在暗中搞的鬼,只当是叶飞芸在施舍东西给他,心里极是不爽,道:“你废什么话,如果仍箱子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叶飞芸的脾气也不大好,听阿伦的话大有赶她走的意思,气得快要炸了,下了马,欲将箱子仍掉。不料,不知箱子里装了多少东西,特别沉,飞芸搬了两次都没搬动。阿伦也是倔脾气,走上前去道:“让我来。”说得不慢不快,等叶飞芸反应过来时,听得丛林中“稀里哗啦”一阵,一箱子东西散的不知去向。叶飞芸那肯受气,更不服输,道:“我可没让你帮忙,快把箱子给本姑娘找回来。”阿伦却对着叶飞芸淡然一视,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也没说话,足尖一点,飞身而起,奔到那张不知何时已结在树干之间的钢丝网上,坐了下来。什么叫惹人生气的最高境界?阿伦这招‘无言的藐视’才是。叶飞芸再也沉不住气了,顺手夺了韩霜手中的令剑,道声:“无赖!看我不刺你一剑?”飞身而起,刺出一剑。
不过叶飞芸在空中的身姿极为优美。阿伦坐在网面上,不知叶飞芸那一剑是真刺还是闹着玩,但见其体态匀称,甚是迷人,不由得一惊,暗自想道:“能目睹如此媚态,总算挨上一剑,也值!”说时迟,那时快,阿伦想罢,飞芸已经落在了网上。那网子很软,尽管飞芸身材苗条,但仍是猛然晃了晃。至于飞芸刚才刺的那一招,再也不能继续攻出了,剑所刺出的方向也早变的不知去向。叶飞芸本来就怕软,连铺了木板的锁链桥都害怕的不感走,何况是那软晃晃的网丝呢?经那一晃,叶飞芸吓得花容失色,“啊”的尖叫了一声。青梅韩霜听的尖叫,误以为阿伦伤害到了她们的芸姐,驱马前进,近前去看,却见阿伦与飞芸在网上距离甚远,心才放了下来。阿伦想起昨日在兵器山庄时飞芸说她怕那软连桥,马上也联想到对方也怕软网,大喜,道:“不是要杀我吗,来啊。”叶飞芸十分要强好胜,虽然害怕软网,但听阿伦激将她,再次提剑,欲挥剑刺阿伦。
阿伦发现叶飞芸的弱点哪会让对方刺中他,当下在网上跳跃,放肆的晃动,让那面网剧烈波动。叶飞芸哪能站稳,东倒西颠,口中娇呼不已。阿伦的怒气已消,不想玩的太过分,于是不再跳动,冲飞芸笑了笑。然而叶飞芸却不甘认输,见网面不再晃了,咬了咬嘴唇,恨恨的举剑,朝阿伦胸膛刺去。其实叶飞芸不是真的要刺死阿伦,她那么做只是想挽回点面子。
然而叶飞芸的那点心思,阿伦早也猜到了。所以,当阿伦见飞芸一剑向他刺到后,并没有躲闪,只是轻轻一跃,跳到飞芸跟前,横出右臂让对方刺他。但弄巧成拙的是,经阿伦那么一跳,有意无意又让网子晃了晃,没让飞芸刺到,反倒把飞芸震的下盘失去平衡,身子一歪便要往地上坠落。不过剑锋还是划破了阿伦的右臂。阿伦吃了一剑固然痛,但见叶飞芸要往下跌,哪顾得上他的伤,用他最快的速度抢到网面边沿,探着身子去抓飞芸。不料,阿伦只抓住飞芸的一角衣袖,听得“哧”一声响,人没拉住却撕下一整条袖子。叶飞芸经阿伦一拉,落地之后并没有摔倒,颠簸了两下还是站着的,但她立稳之后,忽觉右臂一阵清凉,忙侧头去瞧。让飞芸吃惊的是她右臂的一条袖子齐肩断去,露出冰肌玉臂。她怕阿伦瞧了去,不由得心跳耳热,同时伸左手过去用手掌在右臂上上下摩擦两回,大概希望能遮住一点。但毕竟手掌的面积没胳膊的大。无论如何也无法挡住。叶飞芸抬眼去看阿伦,看对方看她不。而阿伦则刚好看到飞芸光滑的皮肤之后侧过头去。只是阿伦怕飞芸以为他轻薄她,于是一边拿着飞芸的衣袖包扎伤口,一边说道:“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在包扎被你划破的伤痕。要知道这条袖衣是我平生用到的最好丝绸。”
阿伦说着,尽量侧头。过了片刻飞芸还没走。阿伦又道:“我已经吃了你一剑了,怎么还不走。若你不满意,尽管上来,可再补两剑。不过提前申明啊,你每刺一剑都必须再给我留下一只袖衣。”叶飞芸撅起小嘴,道:“我跟你没完,今天的账下一次再给你算。”飞芸说吧又“哼”一声,转过身去。阿伦道:“那下次你得多穿几件衣服”这时青梅韩霜二人下马走了过去。韩霜拾起令剑。青梅脱下外套让飞芸披在肩上。然后望阿伦一眼,骑马离去。
第六章 神剑出鞘
阿伦见叶飞芸她们去得远了,不由得往那香气四溢的衣袖上嗅了嗅,然后笑咪咪的,一副陶醉的样子。
就在这时,林间忽然有一人道:“阿伦兄,有何喜事,独自发笑。”阿伦循音一望,却见是冷一剑率胖子等人来到。原来冷一剑已从兵器山庄撤出,欲回庄而路过‘绿青林’。阿伦见得冷一剑,将右臂放到隐处,道:“哦,原来是冷兄。刚才,也没什么,只是想笑而已。”冷一剑进一步说道:“别瞒我了,早看到了。是不是叶姑娘送你什么信物了。”阿伦道:“哪有的事,你也不想一想,人家是什么人物,会看上我这个土包子。”冷一剑道:“你不承认,我也就不多问了,总之我看她对你有大有好感。如果你能用你的绝顶轻功那么快的速度去追她的话,我想定能将她追到手。”阿伦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心里的活动,道:“不说这个了,对了,你是要回庄去吗。要是不忙的话,不妨到寒舍坐坐。”
冷一剑道:“不了,他日若有时间,冷某再来造访。如阿伦兄不嫌弃,可到弊庄玩上几天。”阿伦道:“哎,我是很想去,可惜,我爹接了好多活,有许多锄头啊刀具啊要打,去不了。来日方长,有时间了一定去贵庄拜访。”冷一剑道:“那好,今日就此告辞。”说罢,迈步而行。
阿伦忽然想起叶风的话,说剑鞘上有龙纹和星星的剑说不准是神剑,极想去找,但不知剑室有无高手镇守,便又唤住冷一剑道:“对了,冷兄,你走了,何人守护剑室。”冷一剑道:“盟主派人赏我,并让我撤走,估计现在无人把守。”阿伦道:“哦。”顿了顿,又道:“那‘英雄剑’被盗一事,盟主知道了吗。”冷一剑道:“还不知道。不过我想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吧。”说完再道声:“后会有期。”驱马奔去。冷一剑走后,阿伦迫不及待,一跃下地,直奔兵器山庄。阿伦正年轻,脚程快,加上他连奔带飞,不一刻便到得目的地。阿伦本打算绕道走捷径去那剑室,但走了几步忽然想到轻功在于练,于是又折身而回,来到被叶飞芸打断锁链桥的岸边。
深涧两岸相隔确实很远,一般人的话,别说往过飞了,就是站在岸边也会吓个半死。哪怕对面真有神剑也不会有人冒险过去。然而阿伦就想过去,他抬起胳膊,看一看裹有叶飞芸衣袖的手臂,自语道:“但愿彼岸没有她,我也能像上次有她一样超常发挥。”阿伦说罢,后退几步,助跑、点足、腾空,然后凭空屡步。那是阿伦最厉害的轻功。恐怕就算叶风那样的高手也不能凭空飞奔数百步,然而阿伦能。只是阿伦的发挥一直不稳定。就在最后将要登岸时,阿伦脚尖划过岸沿,失足了,随后整个身子往谷底坠去。阿伦暗想:“糟糕,这次没青梅韩霜相助,必命丧无有崖。”但还好,阿伦往下滑落两米后,忽然发现峭壁上有一石锥,迅速将之抓了住才不至坠谷。阿伦长舒了一口气,掰着石棱一边往上爬,一边自语道:“操!怎么我最那手的轻功……不对,是我最拿脚的轻功怎么这么不稳定。”话刚完,阿伦也爬到了岸上。阿伦拍拍手,往那深谷回看了一眼,再不作逗留,往剑室奔去。
到得剑室,阿伦立马开始翻找。看叶风所说的鞘上刻有龙纹、星星的剑在哪里。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口剑。阿伦又回想起叶风的话,复又细细观察那剑鞘,却见果然有一条龙纹印记和一颗星星印记,不禁想道:“难道事情真如叶风所说的一样?此剑才是真正的神剑?可是鬼兵三手所持的神剑呢,盟主也不认为是假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思来想去,阿伦终始不能想透其中的原委,便不再去想,自语道:“我且试它一试,看看所谓的天下第一神器,到底有何神奇。”阿伦说罢,当下抓住剑柄,欲抽剑出鞘。但让阿伦吃惊的是,剑怎么也抽不出鞘来。阿伦寻思:“剑怎么不出鞘呢?难道是我功力太浅,连让剑出鞘的能力都没有。还是因为剑搁放多年,又在露天,生了锈。”阿伦想毕,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拾了一块石头在鞘套上乱砸一翻。敲了片刻,阿伦又去试抽。不料仍未能将剑抽出。
阿伦又想道:“此剑既然不是生了锈,那就是一件神物。我且带回它,每天抽它一回,看它能有什么结果。”阿伦想罢,携了剑,走出剑室,跃过深涧,回到‘绿青林’去了。到得树林,阿伦原本想把剑随便一放,但想到那剑非同凡物,怕被别人给发现抢了去,便掘了个土坑,将剑浅埋,并在埋剑之处作了记号。一切妥当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