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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戏倩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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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任飞……龙任飞……”她默念着,也祝道:“让上天为你选一个十全十美的女子吧!”

群山中,辜地飞来一小黑点,噶丽丝功力增进,目力自不比寻常,这几日的经验,便她立时警觉。

那黑点来得好快,转瞬间面目已显,竟是铁扇书生焦诠。

焦诠也远远看见噶丽丝呼道:“噶丽丝公主,我那位朋友可来了此地?”

噶丽丝摇摇头,道:“没有啊!你那位朋友可是昨夜那位公子?”

焦诠连声道:“是啊!他没有到这里,会是到那里去?”

“他也走了吗?”噶丽丝问道:“昨晚——”

焦诠没有听清她说的话,急道:“他昨夜留书出走,谓要去寻访一位什么朋友,我还以为是来寻你呢!唉!他毫无一丝武技呀!”

原来昨天忆君也留书去了,焦诠以为这胆大的书生,必是来寻这美丽的蒙族公主,是以匆匆赶来。

“唉!”噶丽丝叹息一声!

“龙师兄昨晚也走了,我们还是先回去禀告师父吧!”

焦诠此时才一惊,看了着噶丽丝,心中明白大半,不自主点了点头默默跟噶丽丝上了大汉阳峰——三月初一,距三月十五武夷山群英大会只有十五日了,鄱阳湖中一舟横渡,内中坐的正是白眉老人和灵上真人等十一人,缓缓地向前行去,他们可正是去参加这大会。

…………………………

第十六章 树下老人

天际是一片漆黑,无穷尽起伏的山峦,盖覆着一层黑压压的松梢,发出振人肺腑的松涛。

这正是江西省境内,武夷山一支脉——万松岭。株株参天古松,像群卓立的巨汉,迎风而张臂挥舞着。

“沙!沙!”

一阵轻微的足步声,从深林处清晰地传了出来。夜袅受惊得“咕!咕!”扬翅飞起。不一刻只见林中步出个人来。

一丝月色也没有,周遭漆黑如墨,令人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人来得近了,只见他一身文士儒衫打扮,本属白色的质料想是多日未曾换洗,衣袖前襟布满油垢泥痕,并且破绽处处。

面上罩着层黑土灰,掩盖了本来面目,从他细幼的胡簇看来,可知这人年纪尚是甚轻。

他大踏步地行着,像是漫无目的,步履间已显得有些沉重,想是他徒步行了好长一段距离。

褴楼的衣衫,掩不住他高贵的气质,疲困的躯体,征服不了他坚毅的决心,土层掩不住他那双清澈坚定的目光。朗目、挺鼻、薄唇、他面上正流露出股无与伦比的毅力,而此人是谁呢?……正是那苦心孤志的龙任飞。

十日不到龙任飞完全变了个模样,蓬杂的乱发,疏垂在额际,一只手正摧技拂荆地奋力前行。

龙任飞虽从小父母双亡,但二十年来受到白眉老人的无边钟爱在山有师父陪伴,出江湖有师兄照顾,自己除了专心一志习武外,何曾操劳过一事一物。此刻连日孤身跋涉,难免会受些委屈痛苦了。

抱着有志者事竟成的决心,他东撞西撞,希望能遇见位高卓的明师,再苦习艺,好胜过那勇武卓绝的“黑衣人”。

他知道三月十五日,蜈蚣帮要为天下武林同道举行个“群英大会”,想着天下英雄俱将聚集于此,他不自主即朝着此方前进,希冀凭着机遇,或许真能逢到位绝世明师。

奇月色迷蒙,龙任飞自己也不知距武夷山还有多少行程。面前呈现的是一片遥无止尽的松林,淡淡的一层薄雾,弥漫在林间,使人产生一种似真似梦的幻境。

书龙任飞不知此地叫何称呼,他认清方向往前直行地着——夜,是美丽的,也是宁静的,他已爬上了此岭峰头,有三株特别高大的古松耸立其上,较之附近请树,俱高出许多。

“吁!”龙任飞长长吐了口气,看着这三株古松,像是觅到了最佳想息场所,不堪疲惫的躯体,迫得他躺了下来,靠着树干,他的思想又趋于澎湃。

最先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仍是那张美丽的面孔,细尔小巧的嘴唇,殷红得似樱桃。

以及挺直而微微束尖的鼻梁,然而美丽的,还是那双充满智慧、英气,妩媚的大眼睛。

“我不该时时想到她呀广龙任飞痛苦地向自己呼喊着,师父白眉老人、钟源、蔡直两位师兄,都曾给他莫大的慈爱,然而,此刻能令他对他们的眈却不及噶丽丝给他的万一。

那日龙任飞与钟源在湖中一场催舟比快,想不到却决定了这少年英侠的一身命运,是平淡呢?还是多彩多姿呢?噶丽丝舟中无意的一笑,使得龙任飞绮念常日索绕心头,怪只怪确实是生得太美了。

“哼!我得暂时撇开这无穷的烦恼!”龙任飞下意识地一掌往粗五人可抱之树干劈去,竟震得树身一阵“嗦嗦!”响动,口中恨声说道:“否则怎么胜得了黑衣人那小子!”

黑衣人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确令龙任飞佩服得五体投地,如非利害关系,他可真愿想与黑衣人交个朋友。

“我今生真能胜过黑衣人吗?”他不禁放声自问。

“连章格鲁也被他一招骇跑,世上还有何人高得了他去?唉……”龙任飞不禁又颓然若丧。但他坚定的性格却不容许他一直如此,只见他又突然握拳扬声,道:“不!我一定得胜过他,师父说过,哪一门武功俱可练成天下第一,咱们昆仑派也曾称雄天下过啊!”

一股豪气在他胸中涌起,“活!”他一声地振衣站起,只见他迎风起舞,竟一招一式地施了开来。

龙任飞的天资组高,二十年来受白眉老人尽力教导,更加他心无旁顾,身手还差得了,此时拳招一出,周围十丈范围,尽罩在他拳劲之内。

云已散去,松林间隙缝甚多,清淡的月光透过树梢,洒在飞舞的人影身上,直似仙境的幽灵,在那曼舞,在那翩翔。

龙任飞愈舞愈快,加以他轻功高,一条素白身形,倏忽化为一抹淡淡的轻烟,绕着三株古松追风掣电般打转着——“黑衣人,看掌!”龙任飞双手微交于胸前,右手突地朝西拂出,攻向假想的敌人——松树。

沉蕴的内力,在接触的一刹那,突地完全涌出,震得古松“漱漱”乱颤,枯枝败叶,似雨般落下。

龙任飞使得起手已极,口中长啸连连,配合那“碰!碰!”击木之声,直似万兽奔腾,雷行于空。

多日悒郁在这一刻间尽情发泄,疲顿的心经不住这一下全力奔放,不到一个时辰,龙任飞已筋疲力竭了——他颓然又倒了下去,双手因怒击松干而红肿了起来,脑中更空荡荡地麻木不仁他长呼一口气,似乎如此一来,使他轻松了不少。

突然一个充满慈和的声音发自松项,道:“孩子,什么事使你这般烦恼呀?”

龙任飞像针刺般从地上跳起来,他自责目已为何竟让别人临到自己头上都未发觉“呛啷!”剑已出鞘,在那路松顶不足十丈之处,有一团黑忽忽的影子,再注目一见,竟是个人样。

太高,太黑,看木清他的样貌,也看不清他的衣着。龙任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忽喝道:“你是谁?”

哈哈一声长笑,那声音安祥地说道:“你这小子刚才一阵擂打几乎把我老人家给震下树下,不先向我道歉竟喝问起来,可是太久没人管教了?”

龙任飞此刻目力展到极高,隐隐看出树顶之人是个古稀老头,他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他曾听师父说过,世上有一种绝高的轻功,能立危松之巅而不跌,能坐怒海之上而不沉,这古稀老人能倚身古松之上如此久,难不成就是这功夫。

要知危松之上只一针,任何人也不可能站立其巅,怒海之上波涛翻卷,即使鹅毛也不能浮,如何能任人乘坐?当时龙任飞不相信,谁知此刻竟真看到了这种功夫。

他心中暗呼道:“虽不成是天助我也,令我得遇神人!”

想着立刻将傲气一收,恭声说道:“小可不知是前辈,恕小可不知不罪!”

老人哈哈一笑,竟从二十余米高之处,“呼”地落下身来,到了地面,身子仍是一个坐姿。

“别前辈前辈的乱称呼。你可知道我是谁?”老头慈祥地笑着。

龙任飞楞楞地摇摇头,神情有些惊骇,他打量着这老人,只见此人装扮怪异已极,竟不似中土人士,浓髯秃顶,长像甚是滑稽,躯体魁伟到似个北方人。

“哈哈!谅你可不知道,你们汉族中能知我者,可说还没有人呢!”

尤任飞听得一惊,脱口呼道:“老……老前辈,你老不是咱们人!”

那老头也不理龙任飞的冒然怪异,仅仅一笑,道:“我不是汉人,但我喜欢你们汉人。

喂!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老头的谈话虽是这么慈和,但却有股无形的威严从话中透出,龙任飞受着慑制,不自主地应道:“小可姓龙名任飞,敢问前辈名讳?”

“嘿嘿厂这老者低声地笑着,道:“你可知,非我本门人,岂能随意得知我是何称谓。

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知道我是谁的!”

龙任飞面上有些疑惑,立刻就被老者看了出来,只闻他又笑道:“孩子,看你刚才身手倒真有两下子,告诉我,你师父哪一派哪一门的?”

龙任飞像是受到了侮辱,白眉老人的名头在江湖上已是第一流的了,而昆仑派更是蜚声海内外,想不到这老头居然不晓得自己艺出何处,还不是太令他气愤。

但这老头神情一丝也不虚假,并非有故意轻视昆仑派的意思“或许这老者真是什么绝世高人,久久没有出江湖吧!”龙任飞这样自我解释,心中有些释然,他恭声答道:“小可昆仑派门人,因师人称白眉老人!”

这奇装的老头点点头,像是思索了一阵,才缓缓地说道:“昆仑确是你们中土的一大宗派,白眉老人的名号我倒未曾听说过,我说个人名给你听,你看可曾听过说……这人叫……

叫江国毅,你知道吗?”

龙任飞茫然地摇着头,这“江国毅”对他确实太陌生了,如这名字被白眉老人听去,或许他会知道,并且会大大吃惊这怪老头的来路,因为“江国毅”正是“武仙上官清”的师父,玄机子北派传人“玄冰老人”又号一天外飞莺”。

玄冰老人的称谓是“天外飞莺”,距此也有将近一百年,想龙任飞如何会知道?老头看看龙任飞茫然的神气,陡地笑了,道:“这人已是八九十年前人了,你小小年纪如何知道?

来,告诉我,你刚才受谁的委屈,或许我能助你出气。”

龙任飞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语以及可笑的举动必定都落在这怪老头眼中,不禁脸色发红尴尬万分——“别害羞,告诉我那黑衣人是谁?我一定替你出气!”这魁伟的老头慈和地说道。令龙任飞真猜测不出他的来路。

“谢谢前辈盛情,小可绝不假手他人胜过这黑衣人!”龙任飞回恢了他刚强的脾性,想着那胜过黑衣人的一刻,他脸上进发出油亮光彩,当然这仅是想像。

“有志气!”老头露出个赞赏的笑容,道:“看你风尘劳顿,孩子,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龙任飞黯然的低下头去,他习惯于隐藏自己的痛苦,但这老头语音中,有一种深切的吸力,似能逼使得别人将胸中烦闷尽数吐露出来,毫无保留地,也无顾虑地……“我……

我……”龙任飞的嘴唇发着颤,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激动,他直想扑在那老者怀中,尽情地痛述一切。

自尊心阻止他这样做.也压住了他的激动,十数年打坐的定力,使他强自将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平静地道:“我没有什么,我只希望能幸遇明师,再学绝艺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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