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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儿被吓得跳开一步。
“你还站在这儿啊!怎么都不出声?鬼鬼祟祟,存心吓我!”
她新婚的老公正狠狠地瞪着她。“还敢说我?你一进门就忙着和爷爷胡说人道,把我和琼儿冷落在一旁。”刘陵猛然将璃儿技进怀中,在她耳畔低狠的说,“你倒是很入戏嘛!
璃儿连忙推开他贴得太近的男性躯体,一张粉脸被他逗得嫣红。
刘嵩禹在一旁笑得更是开心。“瞧!你老公吃醋罗!”他转头看向气得头顶冒烟的孙子,“真没想到昔日纵横情场的你,如今竟受不了这小女人的冷落啊!”
这番话只换来刘陵怨恨的一记白眼。
一看见有机会,琼儿连忙上前插话。
“您好。”她朝老人微笑。“我是琼儿,是姊姊的陪嫁品。”
老人低下头来,怜惜地看着轮椅上的琼儿。“这么美丽的陪嫁品?”他转头笑问璃儿:“我说,孙媳妇啊!你怎么不多附带几个这种小丫头过来?”
“很抱歉,我爹娘就只为我生了这么一个妹妹。”
“是怎么的爹娘竟生出你们这对伶俐的姊妹花?我倒很想见见。找个时间,咱们两家人好好聚聚吧!”老人呵呵笑。
刘陵却摇头。“璃儿与琼儿两人是孤儿,父母在八年前因车祸去世了。”
老人皱起眉头,心中有些惋惜。
“令尊生前是从商的吗?如果是,不妨说出姓名,或许我认识也说不定。”
“不!我父亲生前是个画家,但是名不见经传,老先生一定没听过。”琼儿说道。
“谁说的?我的记忆力可是一流的。还有啊!别叫什么老先生,那太见外了,我可不喜欢,以后你就跟着他们叫我爷爷,知道吗?”老人柔声纠正。
琼儿点头。
“说啊!你父亲的姓名是什么啊?”
琼儿看了姊姊一眼。“周洹宇。”
“周……”老人沉吟许久,蓦然问道,“你父亲是否曾向赢煌学过画?”
姊妹两人均点头。
“我曾在十多年前听赢煌提过,他收了个极出色的学生,他原先得意到极点,以为衣钵有传人了;谁知道那年赢煌举办了一场极成功的画展,一跃成为国际级的水墨画大师,正在春风得意之时,爱徒竟然车祸身亡。从此,他的画……完全没有进步了,甚至无法超越他当年举办画展时的水准。”想起老友的事情,刘老爷不禁摇头叹息。“可惜啊!要是赢煌的画技能再上一层楼,就是想在故宫留下美名,也是不无可能的啊!”
琼儿仿佛陷入回忆之中,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神则有些迷惆与痛苦。“我也听爸爸提过赢先生的事情,在绘画方面,他受赢先生许多……关照。”
老人家看琼儿已有些感伤,连忙一挥手,把话题抛在一旁。“好了!好了!提这些陈年旧事多没趣。”
刘陵在一旁默默听着。为何总在无意之间,他又发现周璃儿一处令人心传的伤口?是上苍在考验他吗?刘陵狠狠地一咬牙,把胸口的一丝温柔置之不理。他不要把事情弄得复杂,周璃儿只是个员工,他聘回家中的契约新娘。
他不要动情!他不能动情!
刘陵猛然甩甩头,希望能把心思理清楚些,倏地,视线接触到檀木桌上一套景德白瓷八仙杯,心中又是一惊。这套瓷杯是母亲最喜欢的,细致典雅,极为女性化,爷爷总嫌这瓷杯太秀气,和他北方大汉的形象不符,英雄嘛!就是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能显出男子的豪气啊,怎么能捧着小瓷杯唤茶,活像个姑娘似的。所以,这套瓷杯平日鲜少使用,除非……是父母亲回到家中时,老李才会捧出这些玲球茶具。
刘陵伸手捧起桌上的瓷杯,洁白如玉的白瓷上仍有茶的余温,他低头一嗅,直在心中喊糟。是茉莉香片,他母亲最喜欢的饮料。
“你父母一定会疼死这对姊妹花的。看看璃儿,和她年轻时多神似啊!”看来咱们刘家两代的媳妇儿都是一个模样。“老人微笑着说,两只手个别执起两个姊妹的纤纤玉手,眼眸中尽是笑意。
祖父的话证实了刘陵最恐惧的事,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现在,只要来一阵微风,他发誓自己绝对会像年代久远的石像般风化,在刹那间碎成粉末……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嘛!光应付爷爷就已经令他疲于奔命了,而如今,相思园中有一堆不速之客要应付了。他那疼老婆疼得不像话的父亲,和那能把小麻烦加工或大麻烦的母亲,刘陵光是想象那种混乱场面就觉得全身发抖。
“爸妈不是人在瑞士吗?”
“没有。他们昨天就赶回来了。另外,唐美娟那丫头今晚也会回来,她和厉焰要在相思园住上一段日子,毕竟,我生的是重病啊!”
老人总算又想起自己的诡计,谈天说地一番后,又把自己“病重”这个大架子给端出来。他是怕自己刚才得意忘形,在言行间露出了破绽,万一给精明的刘陵瞧出不对劲的地方,那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
看来,自己也必须演得逼真些才行。
“老李!”老人唤道。
老李立刻出现在门口。
“带这几个孩子去休息吧!等晚上霆威他们回来时,再看看美娟那丫头要不要回来用餐,若是要,那咱们全家就可以吃上一顿团圆饭啦!”老人愉快地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大伙才走到门口,又听见老人叮嘱道:“把小苹的房间收拾一下,让琼儿住进去吧!那房间是为女娃儿设计的,美娟出阁后就没人住了,空着也可惜啊!”
看见主人高兴,老车也是眉开眼笑,提着行李一面笑,一面连声应好。
琼儿被走道上珍奇的摆设吸引住了,一双大眼忙得连看路的时间都没有。
而璃儿却注意到刘陵脸上痛不欲生的表情。
“怎么了?”她问。
刘陵努力地调整呼吸,过了半晌才能回答:“事情有变。我们如今要应付的人遽增,除了我祖父,还有我父母及唐美娟,”他狠狠一咬牙,仿佛欲除之而后快。“甚至还要加上刘家的一群世交。反正事情已经失去控制了,我们只能随机应变。”
他看见璃儿的脸色转为雪白。她总算也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刘陵满意的想。
“不会的,这……怎么会呢?你是说,唐主任也要住进相思园?天!我该怎么办啊,唐主任要是知道我和你串通来欺骗刘老爷,她非把我剥皮不可。”
璃儿睁着眼睛,觉得手脚发冷。她是着了什么魔,竟答应了刘陵的要求,卷进了这个奇异的家族。不但如此,刘家世交中的赢煌还是父亲的老师哪!这下子,只怕连父亲的英名都会被她破坏了。
“别想退出,已经来不及了。”刘陵见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连忙提醒她,怕她临时怯汤。
“我不会。”璃儿虚弱地回答。她需要那笔钱,为了琼儿,她一定要咬牙撑下去。
“另外,还有一件最糟糕的事。”刘陵又说。
众人已走到转角。老李为这对新婚夫妻打开刘陵惯用的房间。
“孙少爷,孙少奶奶,你们休息吧!”说完,便带着琼儿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什么事?”璃儿连忙追问。
刘陵抬起头,眼神中是一片冷静的空白。
“房间不够了,”他缓缓地说,“我们必须同房。”
第四章
“什么?”周璃儿的尖叫声破空而来,分贝之高简直会吓坏人。
刘陵直觉的偏过头察看玻璃,深恐刚才那声尖叫把玻璃窗震破。
“你明明保证过的,我们不必同房啊!”她惊慌失措地说道,心跳莫名的加快。老天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现在,她在房外必须应付一群怪人,在房内还必须“防范”刘凌。
“事情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刘陵淡淡地说,优闲地躺卧在大床上。
她困难的吞咽着。不行!她要力争到底。
“我先声明,我可不要和你同床!”她急急地说道。
“很好。”刘陵懒懒地回答,口气中充满着兴味。“我正在心烦,不知道要怎么分配床位呢!现在,解决啦!看到那张布面沙发没有?”他指向窗旁的一套沙发。
璃儿瞪着他。
刘陵仍然不肯闭嘴,而且笑得好乐。好不容易才有占上风的机会,他怎能轻易放过呢?
“把那些沙发椅组合起来,你今晚就睡那上面吧!”
璃儿恨不得下上能有一盘奶油,好狠狠地砸在他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你休想!”她伸出食指猛戳刘陵宽阔的胸膛。“告诉你,我绝对、绝对不睡沙发。”
他不再微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而男性化的光芒。当璃儿发现不对劲时,一切都太迟了。
“不睡沙发也行。和我一起睡床吧!”他猛然出手,行动又快又难,一双铁臂紧紧地将璃儿困在胸前。
她悄脸嫣红的猛烈挣扎,却仍不能撼动他分毫。怎么能,他怎么能如此抱着她呢?漓儿从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她还是刘陵所说的“国家幼苗”,只懂得和男人吵嘴,然而,说到男女之间调情的事情,她却是个稚嫩的超级新手。
“挣扎什么?”璃儿耳畔一阵火热,惹得她全身一震。“今晚开始,我们就要共枕而眠了,总要先习惯彼此吧?”她的伶牙俐齿打结了,只能拚了小命的抡起粉拳打身下的男人。
“打什么?有蚊子啊?”刘陵仍不放开她。
在教堂拥抱她时,他就发现璃儿玲珑有致的娇躯,那身子柔软香馥,引人逻思,完全已褪去女孩的体态,他的生理反应明确地告诉他,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而诱人的女人。
婚礼时,他舍不得放下怀中的娇躯,现在他更是舍不得放开她。
“你如果再这么挣扎下去,后果我可不负责!”刘陵慢吞吞地说道,如电的眼光中又添了一丝欲望。
就算璃儿再无知,也能知道刘陵指的是什么。这种近距离的挣扎增加了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更有意无意地刺激了刘陵。
周璃儿第一次觉得害怕了。
“对!这样好多了。”他抚着她的长发,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爱透了她精灵般的大眼,而那抹少见的脆弱更令人心冷。“如果我们要同床,总要开始互相熟悉吧?”
“你说过的……你说过不会玩弄我的。”璃儿嗫儒着,声音细若蚊纳,好不确定,好脆弱。
他能住手吗?刘陵自问。当然不能!
他仍不放手地将她困在宽阔的胸前。
“事情已经失去控制了。”刘陵重复道。其实,早在他邀璃儿加入计划时,一切就已全盘失控。他不愿动情,却又不由自主地受这个孩子心性的女人吸引。
缓缓地,他低下头,吻住那娇柔的芳唇。
脆弱的女子仿佛受惊的鹿儿,刘陵诱哄的轻吻让她熟悉了彼此的亲密,直到纯真的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反应。原本推拒他的纤手如今正软软地搁在刘陵胸前,轻柔地、羞怯地爱抚他。
他猛然呻吟着,激烈地加深他的吻。
事情已失去控制了!
刘陵搂紧怀中的佳人,任突来的欲火袭卷全身,把理智彻底的焚烧殆尽。
璃儿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刘陵的热情排山倒海而来,迅速将她淹没,璃儿第一次看到刘陵充满男性侵略的一面,危险、刺激,却又如同炙热的火焰,深深地吸引她这双初生的飞蛾。璃儿不晓得反抗,她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本能地,她向他所唤起的感官反应屈服了她闻起来如同雨中的玫瑰,唇瓣柔软而甜蜜,羞涩的反应逼得刘陵几近疯狂。
极不情愿的,刘陵还是结束这个震撼心神的吻。
她不是可以任他随意玩弄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