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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她退身站到窗边,对面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置信。
「真是不好意思,我无法回答妳这个问题,叶小姐,请您慢慢享用早餐。」说完,服务小姐礼貌地微笑,安静地退出房间。
接着,叶慕慈听见房间关上的声音,一双刚睡醒的美眸上下打量着整间套房,再一次被错乱的感觉给笼罩。
她猜想得真的没错,这里是饭店,那种雪白干净到有点诡异的感觉,怎么还可能是其它地方吗?
那唐尧风呢?他人在哪里?
她的视线瞟到搁在一旁桌上的早餐银盘,除了面包和鲜果汁之外,还有一钵精心挑选好的草莓,另外还有一个银色的保温小壶和一只空杯子,如果她猜得没错,那壶里装的一定是奶味特浓的咖啡。
那是唐尧风昨晚在她耳边诉说,今天早上要替她准备的早餐,但他人呢?到底在哪里?
紊乱的心思差点让她没看见银盘上封好的白色信封,她匆忙地走到桌旁,拿起信封拆开,抽出里头的信纸,是饭店专用的信纸,说明了这封信应该是在饭店里写的,信上是唐尧风的字迹。
我亲爱的女孩,好好享用妳的早餐,别等我回来。
看完了他的留言,叶慕慈心里忽然有种很不好的念头,就像一滴墨掉进了清澈的水里,黑色的阴影渐渐地扩散。
她无法克制住自己不往坏的方面去想,但心里的直觉却告诉她,唐尧风离开了,而且,他不会再回来。
这些日子,总觉得他有事情瞒住她,难道,严密计画要离开她就是他一直瞒住她的事情吗?
她瞪着银盘上那钵草莓,鲜艳欲滴的颜色让她有些恍惚,她心里有一种错觉,觉得昨晚躺在他怀里入睡的情景反倒像是一场梦,因为她今天早上醒来,只见到冷冰冰的饭店房间。
叶慕慈打开衣柜,看见了几件她平常穿的衣服好好的挂在上头,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因为,她不喜欢饭店;这两年,她为了执行任务旅居过世界各地不少饭店,她总是独来独往,独自面对空洞的房间。
她有些哀伤地敛下眸,心想唐尧风将她送到这间饭店,离开才不久吧!但她已经开始想念,想念他握住她的掌心温度。。。。。。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或许,昨夜入睡于属于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真的是她所作的一场梦。
当她匆忙赶回他们所住的屋子时,发现里面已经被搬空了。
叶慕慈看着被搬得一乾二净的房子,空荡荡的,连她走路的声音都像是空谷中的回响,一声又一声的,敲在她心上,好痛。
他搬走了,就在昨晚。
「小姐,妳忘了东西没带走吗?」老管理员还认得她,见到她匆忙的进屋,纳闷的赶过来瞧看。
叶慕慈咬住嫩唇不语,用力地摇头,她没有忘记东西要带走,而是她,被人给忘记带走了。
「那妳慢慢看,离开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虽然现在房子是空的,但治安不好,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说完,老管理员碎碎念地转身走掉。
她拥有这间房子的钥匙,管理员认得她,证明她住过这里,证明在昨晚之前,在她记忆中与他的生活并不是梦。
那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瞒着她偷偷搬走?
「唐尧风。。。。。。唐尧风?」她出声轻唤,语气中充满试探的迟疑,在说出每一个字时,她的心都在颤抖。
「你在玩什么游戏?这不好笑,你快点出来,我不要跟你玩这种恶劣的游戏,你快点出来!」最后几个字,她忍不住用吼的。
但空洞的房子,依旧只是空洞的响应,一声声,结结实实地将她的声音反馈给她,让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心里觉得好挫败。
他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捉弄她?
「你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个人。。。。。。你不要是照顾我吗?我还在这里啊!你出来,你快点出来!唐、尧、风!」她大声喊出他的名字,喊得嘶声裂肺,喉咙都痛了,但空荡的房间只给予她空洞的回音。
那空洞的轰轰声几乎快要将她的耳膜给震聋了,或许她真的是聋了,所以才会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她听不到。。。。。。他独特的低沉嗓音,他用来哄她入睡的磁性音调,此时此刻,她什么都听不见!
算算时间,她才不过跟他分开几个小时,但她好想要见他,心里涌起强烈的思念,现在,就想要见他。
因为,她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他,这辈子,如果再也见不到他。。。。。。
她的心竟脆弱到承受不住这个念头,才想着,热辣的泪水已经充满她的眼眶,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潸然滚落。
她在嘴里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心,好痛。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唐尧风。。。。。。
她一声又一声感情强烈的呼唤几乎教他的心魂想要往她飞奔而去,那悲伤的嗓音快要令他心碎了。
唐尧风在第一时间止住了自己的冲动,只是定定地从监视屏幕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夹带着浓厚的鼻音,她哭了。
她总是有办法让他没辙,而且心痛。
他是个浪子,总是飘泊不定,居无定所,却没料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将别人挂在心上,她在他心上,紧紧地与他的生命联系在一起;因为知道她会回去找他,所以他临去之前,装上了针孔摄影机,好观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这画面竟然成了最教他心痛的利器。
房间中,与他站在一起的人还有苍司劲,他冷眼看着监视屏幕,不同于身旁男人的心神欲碎,唇畔勾着冷淡的笑容。
苍司劲不以为然地瞅了老友一眼,他们会认识是因为一项任务,他们要对付同一个男人,当然那个人最后下场非常凄惨,那时,苍司劲见识到唐尧风的本事,也算是非常看好他继承唐家的一份子,所以,在三年前唐尧风离家出走时,他感到万分讶异。
「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就离开她,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
「我有留纸条给她。」
「你说这话是在装傻吗?留纸条,你以为自己是半夜到便利商店买罐啤酒,马上就会回家的老公吗?」如果他做出这种事情,柔柔会杀了他。
「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早一点回到她身边。」可是他办不到,心痛得彷佛灵魂要硬生生地被剥离般。
他不敢去想自己会一辈子离开她,这个想法会让他心痛得快要死掉。
唐尧风苦笑,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没有感情,原来,只是不曾有人唤醒它,它沉睡在他的心底深处,被唤醒之后,泛滥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三年前,义父给他的那个问题,现在的他终于有了答案。
如果,你最爱的人有了危险,你会怎么做?
那时候,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爱人,这个问题令他感到困惑,因为在他的生命之中,没有非保护不可的最爱。
「你真的要把她交给我?」苍司劲有些不确定地问。
「是保护。」唐尧风刻意强调这两个字,「我与唐家有问题必须解决,需要有人替我保护她,她待在我身边不安全。」
「别忘了我是她老板,她私底下擅自行动,我应该要处罚她,而不是保护她吧!」苍司劲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对于他这项挑衅,唐尧风并不担心,一抹自信的微笑在他的唇畔泛起,「那天我去你山上的家时,见到了你老婆。」
「然后呢?」
「她看见我的时候大声尖叫,可是让她尖叫的原因不在我身上。」向来他都是女人注目的焦点,所以格外觉得耿依柔的表现异常。
苍司劲不消多想,也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他开始觉得有点头痛。
「她喜欢我的女人,好奇怪,她希望可以跟她交朋友,叫我介绍她们两个人认识,她们见过面吗?」
「见过。」好一个老奸巨猾的唐尧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的个性,你老婆喜欢的东西,你绝对不可能毁坏它,听说你很宠她,所以,你绝对不会毁了她所喜爱的事物。」唐尧风就此打住了话题,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的他根本就不会懂,如果他不曾得到非保护不可的最爱,根本就不会懂得想将天底下最美好的一切都为她呈上的心思。。。。。。
第十章
该来的,终究是逃不掉了!
叶慕慈收到了组织的通知,要她前去一个地方会见重要的人,虽然她心里急着想要找到唐尧风,但是,她不能置这封通告不理。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要见她的人竟然是集团的负责人苍司劲,他同时也是集团之中最厉害的人物,虽然他是被前任负责人收养,才成为接班人,但他用以服人的并不是身分,而是他从来没有失手过的完美纪录。
她终于知道那天在路上盯着自己的人,就是面前这个神情冷鸷,唇畔总挂着一抹嘲弄微笑的男人。
她同时在他的口中得知唐尧风丢下她的理由!
因为要保护她。
保护她?他怎么可以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烂借口,随便就将她给丢下不管?!
可恶的唐尧风!
可恶的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将她拋弃呢?就在她的心为他的万般柔情所倾倒,深陷不能自拔的时候,他竟然狠心离开她!
他怎么可以选择拋下她,选择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只要签名就会让妳高兴吗?」叶慕慈勉强自己按捺住担忧的心情,对着眼前的漂亮女孩微笑。
她认出耿依柔就是那天在可丽饼店前巧遇的那位,她必须要有耐心,不只是因为她是老板的妻子,而是她有必要利用对方:她不知道唐尧风与老板达成什么协议,但是,她已经探勘出在这个剑道道场外被安置了几名保镖,同时保护她与耿依柔。
他们都是苍司劲身边的心腹手下,身手绝对都在她之上,所以,他才会放心自己的妻子跟她在一起,不怕被人袭击。
但这同时也代表了她不容易逃出去。
「除了签名以外,还可以做别的事情吗?」哇,赚到了!赚到了!
「可以,但妳能帮我一个忙吗?」虽然对方是她老板的老婆大人,但她还是必须教她什么叫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没问题。」耿依柔一脸跃跃欲试,觉得整件事情一定会变得很好玩。
「帮我逃出去,求妳,我有一个地方必须要赶去,请妳帮我逃出去。」叶慕慈一时情急,紧揪住耿依柔的手腕。
闻言,一点儿都不在意手腕被捏疼的耿依柔开心地笑了,嘿嘿,她就说嘛!这件事情一定会很好玩的。。。。。。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农以安以为自己谈了一笔好生意,却没想到实情并非如此,他似乎惹到了一只沉睡的猛兽,让他有一种随时会被撕裂喉咙的恐惧感。
「救我!先生,你一定要救我!」一见到唐冽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