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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馨也不忍自己的丈夫被调侃,于是赶忙转移话题。
“喔!我懂了,你们摆那么丰盛的菜招待我们,就是想套我们的话,对不对?难怪我看擎哥一副食不下咽的模样,原来他早就知道你们的诡计了。”田蜜心中笑着:呵,我才不会上当呢!
“就算是我们好奇,快告诉我们嘛!”裘馨对她撒娇着,却不知女人对女人撒娇,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不要。”田蜜对诸葛擎柔情一笑,表示她并没有背叛他。
“哇塞,不得了!让我看的好羨慕。”当诸葛枫一见到裘馨含怒的眼眸,立刻转口说:“当然,我的馨儿更温柔了。”
“田蜜,我们走吧!我最看不惯拿肉麻当有趣的人了。”他又对诸葛枫及裘馨说:“多谢两位贤伉俪的招待,咱们后会有期。”
很快地,他拉起田蜜的手,如闪电般地走得毫无痕迹。
“阿枫,你们那伙人都是这么没礼貌呀!说走就走。”裘馨噘起小嘴,睨了一眼他俩消失的方向。
“你错了,阿擎可算是我们诸葛四郎中最有礼貌的一位,只不过现在的他已被那“小魔头qi书+奇书…齐书”蒙蔽了理性,这是我能理解的。”诸葛枫笑说。
“我看,你们全是一些怪人!”
“你不就喜欢我这怪人?”诸葛枫偷偷吻了一下裘馨的粉颈。
“才不是。”裘馨俏皮的溜出了他的怀抱。
“不是!那是谁?”诸葛枫戛然停止了行动,好笑的望着她。
“现在不告诉你,你追得上我才算数,但先声明,你不准施展轻功。”裘馨露出一抹喜悦的笑容。
“哦!你以为我不用轻功就追不上你?咱们就试试看吧!”诸葛枫诡异的笑了一下,便往她身上扑去。
“你耍诈!”裘馨娇羞的抵住他的胸。
“不耍诈,怎么追得上你这小妖女。”诸葛枫迅速抱起她,飞上天际的某个角落。
“你要去哪?”裘馨叫着。
“不告诉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诸葛枫嘴角扬起一个非常优美的弧度,两个身影很快的往“蝴蝶谷”的方向翩然而去。
弹指间,诸葛擎与田蜜已连续赶了五天的路程,这些天来,诸葛擎不知是在逃避什么,或是受了诸葛枫所说的话影响,他只是没命的赶路,希望能尽快完成此项“艰巨”的任务,好脱离这个“小魔头”。但心中却有些不舍,因为任务若完成,他身边就少了这个聒噪的小丫头。在左右为难、又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他只有靠赶路来忘掉这一切不安,只是他却没有察觉到,一直不在他面前表现出疲态的田蜜,已累得神思恍惚,面露秋霜之色。
“你怎么了?”当诸葛擎发现时,她已不支的倚在一棵榕树旁。
“我没事,我们继续走。”田蜜强迫自己摆出一个微笑。
“什么没事,瞧你脸色这么难看。”他狠狠捶了自己一拳,恨自己竟为了躲避对她的莫名情愫,而故意疏忽她。她只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怎堪这般奔波。
“真的没什么。我既然答应你少惹麻烦,自然不能成为你的负担,我们还是走吧!”田蜜的话里也有些谴责他的意味。
“你——你是在怪我?”诸葛擎听出了她的不悦。
“我哪敢怪你,这一路上就算被你操死、累死,也算我活该,行了吧!”田蜜往天空一瞥,故意这么说。
“我知道你气我,但也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我们找家客栈休息吧!”他依旧面无表情的说,并想扶起她。
田蜜本为他的话而有所感动,但一看见他那冷然的面孔,一把无名火又冲上了脑门。
她却不知他是多么艰难地克制自己的感情,不让它表露出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如诸葛枫所说的,他喜欢上她了!
“不,我不走。”
诸葛擎蹙眉看着她,不知要拿她如何是好?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他连理都不想理,可是,他真的就是拿她没办法,他没办法当作没看见她,没办法看她受半点委屈。
田蜜没想到她一句不走,竟让他在那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她有些动摇了,可是,为了嬴得这场赌注,她不能心软,她要融化他冷冽的心。
“就算你想死在这里,我也不答应。”他很正经的说。
“你舍不得我死?”一丝光彩泛在她苍白的脸上。
“因为你现在正受我的保护,我不能让你在我的手上受到任何伤害。”他压抑住感情,以平稳的口气说着。
“原来我们之间就只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田蜜苦笑。
诸葛擎未置一词,对于她的说法他只能保持缄默,这不是他们当初协定好的吗?
怪只怪自己向来克制得很好的一颗心,今天却完完全全背叛他了。
“继续走吧!我已经好许多了。”她就偏不相信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不行。”
“我偏要走。”她赌气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也坚决道,若不是她现在身体状况欠佳,他可能会将她吊起来打屁股。
“你!”傲气十足的田蜜,一看见真正板起脸的诸葛擎,再也发不起威了。
“听话,我们找地方休息吧!”他说话的口气仿佛将她当成不可理喻的小孩一样,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好,你要我去休息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田蜜心想,既然他故意把她当小孩看,她就以小孩“耍赖”的绝活治他,看他如何应付。
“你说什么条件?”诸葛擎深吸了一口气,已疲于在这理不清的情欲中周旋了。
“只要你说你喜欢我就行了。”她天真的说,其实,心里正等着看他如何应变。
“什么?!”这小魔头竟然想整他。
“有这么难吗?只要你说喜欢我而已,又没叫你说爱我,瞧你像被吓到似的,嘴巴张得那么大。”她特意将“爱”这个字的尾音拉长。
“我如果这么说,你真的会依我的话去做?”诸葛擎也认了,谁要他无法舍弃她。
“一定!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喜孜孜的说。
“你是君子吗?”诸葛擎眯起眼睛瞅着她,怀疑她话中的可信度。
“反正你总要试试嘛!”她耸着肩笑说,那表情活像是在等待猎物落网的爽样。
“唉!算我输给你了。我喜欢你。”他出其不意的说出那四字,让田蜜愣了半晌。
“你赖皮!哪有人也不打声招呼就说的,连一点情感也没有。”田蜜噘起嘴说,还不知道是谁赖皮呢!
“你可真难伺候,反正我瞧你现在这模样还满有精神的,要不就照你的意思,咱们继续赶路吧!”诸葛擎也不笨,他改用反将之计。
田蜜一怔,这傻不隆咚的诸葛擎也会用计!但她又不是被唬大的。
“好,走就走,正合我意。”
这下子可换诸葛擎愣住了,她竟然知道他的心思,于是,他只好放下身段说:“我服了你,算我求你,咱们就休息一会儿吧!”
他不想骗自己了,他平静如水、从不起波纹的心,此刻竟被田蜜搅和的全都乱成一团了。
然而,对一向冷傲孤绝的他来说,情感的表达是他最弱的一环,他又怎能告诉她,自从在清苑相见的那晚起,她即深深驻留在他心中,每一分,每一刻。
所以,即使他知道她不是郡主,他也心甘情愿陪她走这一程,目的不就是想和她多相处吗?
“你说‘你求我’!”田蜜以为她听错了。
“对,我求你。”他重复了一遍,眼中闪烁着她从没见过的光彩。
“好,我答应你休息一下,可是,我不想去客栈。你瞧,这儿有棵大树,我们就在那儿睡一下好吗?”田蜜一高兴,原先的傲气全没了,换上的却是一脸的倦意。
“也好,不过,这儿风大,你会着凉的。”他劝她。
“没关系,我喜欢闻自然的香气,你抱我好吗?”她完全的放松了,说话的声音也愈来愈小,最后,竟偎在他怀中昏睡了过去。
诸葛擎叹了一口气,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躯,隨即快速地往前方的小镇飞去。
诸葛擎抱着田蜜,终于在这一点也不起眼的小城镇里,找到一间客栈(虽然它只有三间房,但还是家客栈吧!),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间只有数坪大的小客栈今夜却客满了,独独剩下一间小小的柴房。为了田蜜,诸葛擎也只好在此委屈一夜了。
诸葛擎轻轻将她放置在床上,发觉田蜜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他立刻到镇上挨家挨戶的寻找大夫,但却遍寻不着,他只好先回客栈。
望着田蜜那慘白的容颜,他整颗心都纠结住了,他忍不住火爆地撞开掌柜的房间,大声问道:“掌柜的,你们这地方连个大夫都没有吗?”
掌柜睁开睡眼,惊愕的抓紧被褥,支支吾吾的说:“我们这里晚上不安宁,所以每戶人家一到太阳西下都闩紧大门,卸下招牌,除非等到天亮,否则,他们是不会开门的。”
“别讲这些废话,我只问你有没有大夫?”诸葛擎向前一步逼问。
“没——没有。”掌柜都快哭出来了。
“没有?那你们生病都不诊治的吗?”他眼中闪着两簇红火,快要气疯了。
“我们都到下个镇上。”掌柜干脆把整个头都用被子蒙起来,兔得又见到眼前这位眼睛会杀人的男人。
下个镇!天,这根本来不及了。诸葛擎挥了挥衣袖,又往柴房內冲去。
他看着田蜜,回忆起小时候只要他们一有不适,师父就会为他们全身擦上一种草药制的凉油,而后连气将凉油內的药剂透入体內,让他们再好好睡上一觉,隔天醒来又是好汉一条。
诸葛擎摸了摸身上的衣袋,还好那救命的凉油他们四人向来都是隨身携带的。
他轻轻为她在太阳穴上抹上一些,继而,他的手犹豫停顿了一下后,带些颤抖的解开她身侧的钮扣,在几乎春光大现的当儿,他又迅速的将她翻转过身,但当他看见她身后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时,他的手抖得更凶了,他心一横,将她肚兜儿的红绳用力一扯,又挖了一些凉油在她细嫩的背部缓缓来回推拿,他强迫自己脸不能红、气不能喘,就把她当成一块雪白的墙壁,以最平稳的呼吸及力道来按摩。
只可惜那不是墙壁,而是光滑柔软的肌肤,摩擦在手掌心上是如此的诱人心神、撩人心智,诸葛擎紧闭上眼不敢再看她。
女色对诸葛擎来说,向来不具吸引力,他也从不了解何以男人会为女人失魂落魄,而如今,他首次感受到这种滋味,这种足以撩惑人心,让人无法自拔的困惑。
终于,这磨人的工作告一段落,他依然很快的将她肚兜儿的红绳重新系好,扣上扣子,接着,盘腿连气,将內力输进她体內。
三炷香后,他徐徐将內力收回,为她盖上被褥,才慢慢地走出柴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向来紧绷的脸上露了出一抹笑容,一抹快意释然的笑容,或许该说他有了一种解脱感,他对她的这份感觉,已不再紧张、不再懊恼,也不想再逃避了。
“啊!”一股尖叫声划破天际,使得在门外打盹的诸葛擎倏地弹跳起来冲进屋內。
“你怎么了?”诸葛擎紧张的问。
“你——你偷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她一点也没有羞愧的感觉,反而咄咄逼人的问。
“我——”诸葛擎这下可语塞了,他不是已将她的衣服都穿上了吗?她怎么会知道?
“你没话说了吧!你要娶我。”她一醒来就发现肚兜的红绳被人打了死结,且身侧的扣子全都扣错了,可想而知,昨晚的诸葛擎是多么的手忙脚乱。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呀!”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