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何尝不想念啁!天知道她多想念刚相恋时的程峙,想他即使忙碌也会想尽办法忙里偷闲陪陪她的疼宠,想他关注的眼神、温暖的拥抱……为什么,他们的恋情会失温,会褪色?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会演变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她知道,只要她点个头,两人停顿的关系就能延续下去,无须再怅然痛苦,然而,她在爱情里头的孤单景况还历历在目,教她却步。
微挣扎,紫薰推开他,有力的双臂却执意不放。没有时间了,他不能再放开她,不能再慢慢打动她,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两人和好如初。因为这几天他才从夏家两老口中得知,紫薰已经准备好出国进修的事,台湾的工作告个段落后就会出发,倘若在这之前还无法改善僵化的关系,那两人复合之日不知将会延宕到何年何月!
“你是铁石心肠吗?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将她的脸按进他的胸膛,程峙埋在她柔软的发间,发出痛苦的低吼。
紫薰被那流露真情的吼声给震慑住了。她认识的程峙冷静、淡漠,从不曾有如此失控的表现。
“纵使我有再多的过错,这段日子以来的忏悔还不够吗?孤傲冷淡的性格是与生俱来,我不是有意冷落你,会全心全意投人工作,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而打拼。
只是没想到,却令你如此不快乐。
“所以我愿意为了爱你,改变我自己,从孤僻的自我走出来,把你的家人,当成我的家人,我学着积极主动表达感情,只求能再挽回你的心,给彼此一次机会。”他急切表白的嗓音里带有一丝隐忍激动情绪的哽咽。
没有她,他的奋斗就失去了意义啊!
紫薰不是不明白,能够完全把心情袒露出来,对程峙而言也是一项非常大的改变。
静静听完他的独白,奔腾的情绪让她的眼泪溃了堤,濡湿他的衣襟。
分手才说爱,多令人感慨!
其实,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和用心,她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堆积太久的委屈怨气需要多享受一下被重视珍宠的感觉才能获得平衡,所以才迟迟不愿软化。·
如今,他这样深情地拥着她,不知所措地说着心事,持续很久的纠葛和怨怒,顿时全然冰释,爱意重新在心问驻扎。
“我的心,从遇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一直系在你身上,没有离开过。”抬头凝视那挚爱的俊颜,她颤声道。
什么意思?她原谅他、接受他了吗?程峙的心一窒,因为不太确定她的意思,因此将乍然升起的喜悦压抑在胸口不敢马上表现出来。
在他充满期待的目光下,紫薰抿了抿唇,瞠睐着他说:“我想,看在你真心悔过的分上,就判你留校察秆好了。”
“真的?”程峙那双单眼皮眼睛登地变大,惊喜的嗓音在窄小的楼梯间回荡。
她以释怀的笑容回答他的问题。豁然开朗的心情,如雨后乍现的虹彩那样令人充满喜悦。
留校察看虽然还得视表现而定,但也总比勒令退学好得多了!
“太好了!”失而复得的心情在胸臆间冲击着,程峙紧紧拥住紫薰,幸福得叹息。
多日来缠绕在胸口的郁J;闷烦恼在刹那间肖散,他要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而这一次,他会永远珍惜他的爱情。
第十章
“伯母,我来帮你。”
“不用不用,很快就好了。”
“你一个人忙会不会太辛苦?还是……”
“你这孩子真是比我们家阿薰还贴心!”夏母对程峙的喜爱全都写在脸上。
“去吧,我忙得过来,你和阿薰几天没见面了,一定很多话想说,去客厅聊聊吧。”
“那伯母如果需要帮忙就喊我们一声。”被推到厨房外的程峙回头叮咛过才放心离开。
紫薰倚在墙边,唇扬浅笑,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睇他。
“笑什么!”知道她在笑他,程峙脸上掠过暗红,敲了下她的额头。
“还说不擅与人交际,我看你表现得很自然啊,难怪我妈没几天就被你收买,心全偏向你了。”她挽住他手臂,软甜甜的嗓音调侃着他。
“你很幸运,有一对很好的父母。虽然我是打着想收买你身边的人的算盘,但我是真心喜欢他们两位,所以不能说是交际。”走向沙发落坐,他神情认真地说道。
想起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紫薰心疼地没就这一点开他玩笑。
“不过说也奇怪,没有我带你认识他们,再怎么样你也是凭空冒出来的陌生人,我爸妈怎么会相信你是我的男朋友?”随便一个人来说说就信了啊?这一点她纳闷极了。
程峙神秘一笑。“当然是有贵人相助。”故弄玄虚。
“贵人?谁?”她很好奇是谁在当间谍。
“傅芮涵。”有异性、没义气,他没挣扎就供出间谍。
“芮涵?怎么可能?”紫薰不敢置信地嚷。她可是她最要好、最知心的朋友耶,怎么可能倒戈!
“有什么不可能!身为好朋友,她当然不会眼睁睁看你错过这么一位爱你的好男人咽厂他拍拍胸膛,老“程”卖瓜,自卖自夸。
“臭美!”她睐他一眼,笑啐。
“自从那次在餐厅见过面之后,她就被我的诚意打动了,所以暗中帮了我几次,是你这个冷血女人才会无动于衷。”心情轻松了,他也开始抱怨她。
难怪每次她跟芮涵碰面就会遇见他,然后芮涵就会故意“心直口快”地邀他同桌,原来全是有阴谋。
“我冷血也是跟你学的好不好!”皱皱俏鼻,她还口。谁说她无动于衷?!”好的不学,光学坏的广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她不在,什么都觉得无趣,她一回身边,拌拌嘴、聊聊天,就能令他觉得热闹开怀。
“请问你有什么好的能让我学?”她俏皮地斜睨他。久违了的亲昵举动教她满心甜蜜。
“嘿,看不起我啊!”他作势要修理她。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夏母端着莱出来,看见小俩口相处愉快,脸上也漾着笑容。
“阿薰嫌我没有优点。”程峙勤快地上前帮忙。
“谁说你没优点?”夏母立即声援。“阿薰啊,阿峙说等你点头就要娶你,你怎么说?”巴不得赶紧订下这个贴心的好女婿。
本来还满脸笑容的紫薰,闻言僵了僵。程峙也同时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敛起了笑。他们和好了,踏上红毯是早晚的问题,可看她为难的表情……不安在心头泛开。
“等我回来再说吧。”她答道。
“等你回来?你还是决定要出国哦?”夏母微愕地看着她。
“嗯。”她闷闷地点头,略微不舍地朝程峙瞥去一眼。
和好归和好,之前的教训让她明白不能在爱情中放弃自我,否则永远都是个可悲的角色。
“唉,你干脆不要去了啦!化妆就化妆,有什么好进修的,要修台湾不能修吗?干么要跑那么远!”之前不知有程峙这号人物存在,她让紫薰朝兴趣发展没关系,现在知道有个优秀男人等待着女儿,就大大有关系了。
像程峙这样的男人一定是很多女人的理想对象,要是等太久被人捷足先登、他移情别恋怎么办?'
“我已经计划两年了,现在才付诸行动。”紫薰讷讷地说,不仅是说给他们听,也在提醒自己,不能重蹈覆辙,一踏进爱情的世界就忘了我是谁,什么都不做了。
“这一去至少一、两年耶,要阿峙等那么久哦?”夏母试图再说腿。
就在紫薰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程峙突然开口了——
“伯母,既然这是阿薰的兴趣和理想,就让她去实践,这样才不会有遗憾哪!”他朝紫薰投去一道鼓励的眼神。
相较于夏母的紧张,程峙倒显得镇定泰然许多。在她出国之前,获得她的谅解等于安了他的心。他认为,只要有爱情存在,距离也拆散不了相系的两颗真心。
程峙赞成她出国进修?紫薰眼睛一亮,他替她说话,让她好感动。
“嘿啦,兴趣和理想没有遗憾,感情婚姻说不定就全是遗憾了啦!”夏母不认同地撇嘴。在她传统的观念里,女人不该只顾兴趣和工作,而忽略了终身大事。
闻言,紫薰惶恐地望向程峙。理想和感情,她只能选一种?
“我这人很死心眼的,你放心。”迎向她的目光,程峙对她挑了挑眉,瞬间安抚了她的不安。
松了口气,紫薰又得意地看向母亲,那眼神似在说着“看吧,程峙说会等我咧”。
“哎,随便你们啦!”摆摆手踱回厨房,虽传统却很开通的夏母也不强求了。
客厅里,程峙和紫薰互视一眼,目光中传递着对彼此的信任,满足地笑了。
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经过这次的分手风波,两人都分别成长了许多。
为了弥补之前的裂痕,以及即将到来的分离,程峙和紫薰几乎是一有时间就黏在一块,不但重拾热恋时期的甜蜜,感情更趋成熟稳定。
爱情要顾,事业也不能荒废。程峙剧本照写,但变得较有规划,他给自己订下工作时间,一天写个八小日,其余时间就可自由运用。而紫薰则忙着结束台湾的工作,为法国之行做准备。
很快的,一个月过去,分别在即,离情依依。
不免俗的,离情发展成激情,一阵翻云覆雨,缰绝缠绵过后,两具光裸的身子在凌乱的大床上深情相偎,欢爱的余味在程峙的卧室里持续着暧昧。
“你行李都准备好了吗?”半晌,喘息平复,程峙打破沉默。
“嗯。”紫薰轻应。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从胸腔传来的低沉嗓音和心跳声,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
而她,竟然要放弃这依靠,离乡背井,只身前往法国?呜呜
“该带的要带齐,别丢三落四的。”他叮咛,了解这小女人偶尔会犯迷糊。
“我的行李里什么都带了,就独缺一样。”她撑起身,半趴在他身上。
“什么?”他爱宠地抚着她披散如瀑的头发。
“你。”她依恋地凝视他,目光中满是不舍。.
程峙笑了,笑得好温柔。看着那只为她温柔的笑脸,紫薰却热泪盈眶,愈想愈难受。
“舍不得走了吧?”为免她临时又打退堂鼓,他转为取笑她。
瞠睐他一眼,她噘起唇瓣,被狠狠爱过的嫣红娇艳欲滴,引得程峙勾下她的颈项,再次辗转深吻。
片刻,四片胶着的唇瓣才缓缓分离。
“你到时候会不会想我?”指尖触上他迷人的唇,她撒娇地问。
抿嘴兼摇头,他潇洒表示不会。
紫薰气恼,整个人撑坐而起,皱眉看他。她依依不舍,他却一副乐得她要离开的样子?
眼见佳人就要发飙,他气定神闲地解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交通这么便利,手机就能传寄即时照片,电脑有视讯设备的话也能见得到面,不是吗?”
她用那哀怨的美眸瞅了他好久。他说的是没错,但是那些哪里比得上真实的相伴呢!
唉,是她自己不定决心要去充电进修的,现在却被儿女情长羁绊.击和不走两个想法在心间拔河,她开始懊恼没事干么给自己找麻烦!
程峙不是看不出她内心的天人交战,不过,对于她的离开,他也自有一番打算。
“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如果你觉得进修回来会对你的工作有帮助,那就放手去做,我支持你。”他捧住她苦兮兮的脸蛋,稳固她的决心。
从他诚挚的目光中,紫薰读到了令人安心的汛息,纵使心情开朗不起来,也立刻有了自我调适的能量。
“我每天都要打电话给你。”她宣告。
“好!”拖长的尾音中尽是宠溺的纵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