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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拍拍仲雅的肩膀,仲雅这才稍稍放了心,随即问道:“我能进去看她吗?”
“等她推进病房你再去吧!你先去替她办一下住院手续。”医生对他说。
仲雅的眼神依依不舍的望着急诊室,但还是依照医生的指示,赶紧到住院部去替祖儿办理住院手续。
风度翩翩的范仲雅,眼睛内仍布着微红的血丝,他站在住院部的柜台边,等着专人来替他办理手续。
许多年轻的护士都忍不住打量着范仲雅,彷佛他是白马王子出现在荒废的城镇,让这儿顿时充满了生气。
护士长亲切有礼的走向柜台边的仲雅,问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嗯!麻烦你,我要替刚才在急诊室的病人办理住院手续。”仲雅说。
“好!那请你在这儿填一下资料,然后到隔壁柜台交钱就可以了!”护士长答。
于是仲雅拿起表格,才拿起笔他就愣住了,第一格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填。
姓名?!他这个胡涂蛋,他根本不知道祖儿姓什么。
“对不起!请问资料可以不填吗?我交钱就好了!”仲雅提出这个问题,护士长流露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那——你至少该填一下病患的姓名吧!”护士长答。
“喔!”
仲雅在姓名那栏空格上写上:“祖儿!”
然后交给护士长,护士长看一看直觉的问他:“她姓什么?”
“那不重要,你喊她名宇就可以了!”仲雅拿出皮夹到隔壁柜台交钱。
而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这神秘的男人。
范仲雅并不理会这些人,他的心里一心一意只惦念着此刻躺在病床上的祖儿,他只想赶快到病床边守候着祖儿。
总算所有繁杂的手续都办妥了,仲雅问护士,“她现在在哪一间病房?”
“您办理的是头等病房,在病房。”小姐相当客气的回答他。
仲雅拿完收据,立刻趋步走向祖儿的病房。
终于热闹的婚礼过去了,林远航和两个儿子谢绝所有宾客的闹洞房,qi书+奇书…齐书毕竟累了一天,加上林远航是梅开二度,所以希望一切从简,雨亭也被这场热闹的婚礼给折腾得差不多了!
所以在他们父子三人的力劝之下,原本想大闹洞房的客人们,终于都各自离去。
他们父子三人相对凝视彼此,远航语重心长的说:“今天真亏了你们两个人!”
“爸,这是应该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啊!”平之说。
“爸,我们以后究竟该怎么称呼雨亭呢?”浩然问,其实这不只是他一个人的疑问,更是祖儿与平之的疑问。
“这个我和雨亭商量过了,你们还是喊她雨亭,她是我的妻子,但对你们而言,只是多个朋友!”
远航明白,在年纪上他们有彼此的尴尬。
浩然、平之点头,表示完全明白父亲的意思。
“对了,祖儿呢?”远航想起了宝贝女儿,发出会心的微笑,因为她还是来参加婚礼了。“她不是来参加婚礼了吗?”远航问两个儿子。
“她是来了,可是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没再看见她人了,可能是先回去了,不然就是又和朋友出去疯了!”平之下了个结论。
“喔!她的朋友你们见过没有?都是些什么样的人?”远航又问。
“爸!你放心,依祖儿那泼辣的个性,要欺负她太难了!”浩然这句话是实话,远航点头。
雨燕朝他们父子三人走来,对着林远航说:“姊夫,姊姊在问,可以回家了喝?我想她是真的累了!”
“可以,我们这就回家了!”
远航立刻露出疼惜的表情说,任何人都看得出远航是出自内心疼着雨亭。
“雨燕,你去帮她姊姊一下,我去吩咐礼车开出来。”平之对雨燕交代。
雨燕立刻照着平之的话去做,没多久,礼车停在饭店门口,林远航见雨亭出来,立刻上前去搀扶他的新娘入车!平之与浩然见状相视而笑。
“喂!没想到老爸还挺温柔的!”浩然打趣的说。
但平之的脸上又恢复了愁容,浩然见状问他:“平之,你怎么了?”
平之看浩然一眼,然后忧戚的说:“祖儿呢?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像现在这样吗?别忘了我们的宝贝是相当敏感纤细的,虽然她看起来是那么任性!”
浩然拍拍平之的肩膀:“别担心这么多,宝贝今天不是来参加婚礼了吗?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家睡大头觉呢!她最讨厌这种场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回家之后把她吵醒带她去吃消夜,她就会没事了!”
浩然的乐观立刻感染了平之,他露出笑容:“嗯!走吧!回家吵醒她!”
在这两兄弟的心中,祖儿的确是他们的宝贝,即使祖儿有时倔强刁蛮了些,但是,对这两兄弟而言,祖儿从小就是在他们的保护之下成长,他们对她的疼爱是无法计算的
礼车开动了,雨亭满脸倦容,林远航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边:“累了是吗?”
雨亭点点头,“但是,我知道我是最幸福的新娘!”
“我保证我会让你幸福!”远航向雨亭承诺。
“远航,祖儿——有来参加婚礼吗?”雨亭怯怯的问。
“有!”
“真的?”雨亭的声音中有着兴奋,却带着疑虑。
“雨亭,你放心,祖儿是个善良的孩子,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接受你的,你要多包容她一点,好吗?”远航诚恳的对她说。
雨亭将头依偎在他肩上,温柔的说:“我会的,你放心!”
远航将手轻握着雨亭,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彷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是的,此时此刻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范仲雅坐在病床边,他的手轻握住祖儿的手,她的体温明确的呈现在他手上,他们第一次如此相近,但范仲雅却无法高兴!因为祖儿正陷入昏迷的状态之中。
这间头等病房,没有冰冷的色调,床单被套都是粉红色,墙上是米黄色系,有电视、冰箱,仲雅相当满意,他希望祖儿接受最好的照顾,他不希望祖儿醒来看见那种冰冷的色调而害怕。
他甚至已通知院方请了特别看护,他要祖儿接受最好的照顾!
铃——电话声划破这病房内的寂静,仲雅接起他的行动电话。
“喂士!”
“喂!少爷,是我,司机回来说——”
管家尚未说完,仲雅立刻回答,“没事,这小姐是我朋友,叫司机明天早上六点来医院接我,我会回雅园一趟。”
“是!”
管家挂了电话,室内又恢复了寂静,特别看护此时进入了病房。
“先生。”
“不用了,你明天早上六点再来。”仲雅连头都没抬,他依然握着祖儿的手凝视着她。
特别看护望了仲雅一眼,然后默默的退出病房把那小小的空间留给他们。
看护走回护理站,其他的护士与看护见她走了回来,都露出好奇的眼神。
“你怎么出来了?他不是很急着找看护吗?”有人问。
“他叫我明早六点再去,喂!那男人好痴情耶!一直握着那病人的手,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那女人是他的谁呀?”看护问。
“不知道,他什么资料都不肯多填耶!”有人答。
“当然是他女朋友!”医生突然出现,冒出了这一句话。
所有护理站的人,都转头看医生,医生接着说:“他送她女朋友来的时候,和等在急诊室外那焦急的表情,就像怕失去她似的!”
“好痴情,他们一定很相爱吧!”有人开始发表意见……
但他们的意见是他们的臆测,此时的范仲雅正待在病床边守着他的最爱!!
第六章
回到家中,远航自然是抱着新娘回房共度良宵啰,而两兄弟自然是找他们的宝贝妹妹去吃消夜啰!
平之站在门外,轻敲祖儿的房门,但却没有人来应门。平之与浩然彼此觉得很纳闷。
浩然轻轻推了推房门,房门未锁。难道这丫头还没回来?他俩推开房门而入,房内相当整齐,她果真还未回来。
平之自然的去问尚未睡觉的管家,老管家一脸疑惑的答:“小姐没回来啊!”
平之与浩然赶忙拨祖儿的行动电话,但始终是收不到讯号,他们将电话挂上。
“这丫头是玩到哪儿去了?”平之有些不悦。
“或许明天就回来了,她可能还需要些时候来平抚自己的情绪吧!”浩然的假设也不是不无可能。
祖儿总是有自己的行事主张,尽管有些一时候她有些我行我素,但至少她懂得分寸。
平之看着浩然:“别对爸爸说她没回来,免得他担心!”
“我知道。”浩然回答。
“那现在呢?”浩然问平之。
“消夜还是得吃啊!我都快饿扁了!”平之摸摸他的肚子。
“好!我们兄弟两人去大吃一顿!”
浩然将手搭在平之的肩上!
两人开心的出门去了,虽然他们也是同父异母,但他们俩的感情始融洽,而且他们更加的爱护他们唯一的妹妹——祖儿。
当然,他们希望祖儿心中的阴霾能从她的心中早日散去——
阳光一点一点的从云端中散出来,慢慢扩散至整个天幕,从窗帘外缓缓的透了进来。
整夜未眠的范仲雅神情显得憔悴,他那弧度优美的下巴上已露出一点一点的胡碴,散落在那儿不整齐的排列着,像是农夫偷懒之后插的秧苗。
从昨晚他就维持着像现在这般的姿势。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屈着身,双手紧握着祖儿纤细的手,整个晚上他都维持着这个姿势。
而现在天已渐亮,阳光都从云端里露了脸,他这才轻轻放开祖儿的手,然后将它放进被子中,他看看手表,六点了,是他与司机约定来接他的时间了。
他站起身,整个身躯显得僵硬,连双腿都有些麻痹的感觉,他微微的伸伸懒腰,眼中是不舍的情绪。
特别看护依约在六点进入了病房,向病房中的仲雅微微欠身道早安。
仲雅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室内,祖儿像朵向日葵,他希望她赶紧苏醒过来。
仲雅转身向看护说:“那么今天就麻烦你了!”说完他拿出一张名片交给看护说:“如果她醒过来请你打电话通知我!”
仲雅相当有礼的向她说,那看护接过仲雅的名片,立刻看了一眼,赫然地就被那名片上的头衔给吓了一跳。
仲雅将西装外套穿上,带着憔悴与疲惫的神情离去,而那特别看护握着仲雅交给她的名片默默念着:
范氏集团总裁范仲雅!
他就是那个年轻的小开?难怪看他那么眼熟呢!
仲雅迈着颓然的步伐走出医院,他那豪华的座车早已在那恭候着他。
他坐进车内对司机交代,“回家去!”
他必须回家洗涸澡仲掉一身疲惫,毕竟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在等着他呢!
在浴室中,裸身的范仲雅站在莲蓬头下,任水淅沥哗啦的冲溅在身上,热水的蒸气满室氤氲,他闭着眼,让热水冲去他整身的疲惫,但是——仅管如此,他还是思念着正躺在病床上的祖儿。
她那纤细的身躯,真能禁得起病魔的折磨吗?
想到这兄,他不禁又有些担心!
但他现在必须赶到公司去,他关上水龙头,他必须赶紧忙完手边的事情才能赶紧去陪祖儿。
他走出浴室,进入穿衣间,开始着装,他对服装的要求是严格的,即使今天不必开会,他依旧对自己的服装挑剔。
换上浅灰色的西装,他拿起黑色大衣,走出房间,管家在楼梯间等待着他。
“少爷,早点准备好了,您可以用餐了。”
“不了!我没什么胃口!”
“您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不吃点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