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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浅灰色的西装,他拿起黑色大衣,走出房间,管家在楼梯间等待着他。
“少爷,早点准备好了,您可以用餐了。”
“不了!我没什么胃口!”
“您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不吃点束西补充体力怎么行呢?”管家对他关怀备至。
仲雅只好听话跟着管家走进餐厅,随便吃着早餐,管家忍不住的问:“少爷,昨晚您在医院陪的是——”
“一个朋友!”他简单的回答。
“哦!”管家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老爷、夫人昨晚又打电话来了。”
“说什么?”
“大后天他们会回台湾来!”
“怎么突然想回来?我爸妈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仲雅有个不安的预感。
“老爷说——是为了您的婚事!”
“婚事?”仲雅放下筷子停止进食,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去公司了!”
这个时候的范仲雅脑子里是一片混乱,为什么一堆事全凑在这个时候来呢?
他坐进黑色的大轿车里,无奈的吩咐司机:“去公司吧!”
林平之一大早就到祖儿的房间,看看她回来了没有,他已经决定,如果祖儿回来非得念念她,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
但是当他打开祖儿的房门,竟然没见到祖儿,他站在门边立刻发起愣来,这丫头再怎么贪玩,也鲜少有彻夜未归的纪录,这下子该怎么办?
他关上祖儿的房门,立刻奔向浩然的房间。
“浩然,醒一醒啦!”
浩然睁开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眼,“干嘛啦?”不耐的问他。
“祖儿没回来!”
“什麽?!”听到这句话浩然整个人都醒了过来,这下子好了,待会儿怎么和老爸交代?
林远航今天一早就要带着娇妻到欧洲去度蜜月,若是让他知道女儿不见了不就完蛋了?
“怎么办?”浩然问平之。
“我还想问你怎么办?”平之答。
“千万不能让老爸知道,祖儿我们来找,可是一定要让老爸安心的去度蜜月!”浩然答。
“祖儿这个小鬼灵精应该是躲到哪个朋友家去了。”说实在的,他们一向对祖儿倒挺放心的。
“你待会儿可得配合好一点,别露出破绽!”浩然交代平之,没办法,只好演段双簧了!
早餐时,林远航已交代佣人把他和雨亭的行李全放在车里,今天他就要带着新婚妻子度蜜月去了,所以心情格外开心。
雨亭娇羞的神情真是幸福洋溢,早餐桌前,林家全员到齐,唯独少了一个祖儿,雨亭的表情不禁尴尬了起来。
“祖儿呢?”远航板起了脸质问着两个儿子。
“爸!她一早就出门了,说什么和同学的好了要去阿姆坪露营,背着大背包兴奋得不得了!”浩然从容的回答。
“是啊!她还叫我跟您说,一路顺风,别忘了替她带礼物呢!”平之接着说。
“她是贪玩了些,你们两个听好,我不在家时要好好照顾妹妹,知道吗?”远航很宝贝这唯一的女儿,因此格外挂心。
浩然与平之用力的点头,但此时此刻两人的心情是一致的:祖儿这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
范仲雅坐在会议室中听着各部门的经理作报告,他的表情凝重,底下的人莫不跟着战战兢兢,完全不清楚是不是有人要遭殃了。
其实,范仲雅根本无心听这些简报,他的心情一片混乱,祖儿的安危已经够教他挂心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爸妈又要回台湾,八成又是来逼婚的,真是一团混乱。
简报作到一半,范仲雅突然举起手叫停,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望着他,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例子。
范仲雅转头对他的亲信何守铭说:“你继续主持会议,把重点做成书面报告交给我!”
说完就站起身来离开会议室,范氏企业集团的总裁沉郁的表情让所有在场的人都起了莫名的臆测——
离开会议室之后,仲雅直奔自己的办公室,走到门口便问秘书:“,有没有我的电话?”
“没有,范先生!”
仲雅有些失望的推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电话就表示祖儿还没有醒来,他的心情更为阴郁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黑白色系相互辉映,仲雅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这间办公室内,他的椅子、办公桌全是黑色的大理石,连整面的书柜全是黑色漆木,黑色的百叶窗!
但会客的沙发却是白的,地毯、桌子一色的白,极端的对比,让人对范仲雅更起了无限的臆测,他是个相当神秘的人。
范仲雅坐在自己的皮椅中点燃一根烟深深的思考,他知道一件事,就是他对祖儿的感情比他原先想像的还要来得深刻,这一点也让他自己感到意外。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拾起眼看是哪个不速之客,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敢这样进出他办公室的,除了何守铭还有谁?
何守铭是他高中时的死党,而后一直跟着他成为他的左右手,在公事上他是他的部属,但私底下,他们从未分过高低,一直是最好的朋友。
“你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失常?”守铭站在他面前,将书面报告放在他桌前问他。
“心情不太好!”仲雅简单的回答。
“心情不好?这是什么答案?你以前也没有因为心情不好而连会都不开了!”守铭追根究柢的问。
范仲雅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何守铭的问题,突然桌前的电话响了,仲雅立刻接起来,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
“范先生,有医院打来的电话。”还没说完,仲雅立刻说:“接过来!”
“喂!我是范仲雅!”
“范先生,我是看护,那个——林小姐醒过来了,可是——”
“可是什么?”仲雅焦急的问。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你还是自己过来和医生谈谈吧!”看护这么一说,仲雅更是焦急。“我立刻过去!”
匆忙之下,仲雅挂了电话拎起大衣准备出门,守铭见状便问:“怎么回事?”
“跟我走!”仲雅对守铭说。
“去哪儿?”
“医院!”
“怎么了?”
“去了再说!”
守铭只好一头雾水的跟在仲雅身后,踏着急切的步伐离开范氏企业前往医院,只有如此,他才有答案知道为什么仲雅会有如此失常的表现!
头等病房中,林祖儿睁开她那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看着这间病房,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病人穿的衣服,觉得莫名其妙,她怎么会躺在病床上?
医生、护士围在她身边,频频询问她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祖儿只是猛摇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儿?之前的记忆怎么会是一片空白呢?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医生再问她。
祖儿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医生,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在自己的记忆底层搜索着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她有些懊恼。
就在这时范仲雅像阵风般进入病房,立刻站在病房边握住祖儿的手,殷切关心的问她:“祖儿,怎么样,你还好吗?”
祖儿睁着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相当英俊的男子,心底又是纳闷,他是谁?自己又是谁?她竟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何守铭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向来对女人冷漠的范仲雅,竟然对这个小女孩嘘寒问暖,看来今天让他心不在马的原因也是这个小女孩吧!
祖儿一脸的陌生,半天不吭声,仲雅更是焦急的问:“祖儿,你说话啊?”
她眨眨大眼睛,好半晌,她看看病房里的医生、护士和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她终于开口:“我……我不认识你们啊?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的声音之中有些恐惧,她已经一片空白,对于过往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祖儿,别闹了,我是范仲雅啊!”仲雅以为祖儿那调皮的个性又犯了。
“我叫祖儿?”她那茫然又空洞的眼神完全教人相信她不是在说谎。
这下轮到范仲雅开始紧张了,他转头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莫可奈何的摇头说:“恐怕是撞击之后产生的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仲雅追问。
“她可能是得了失忆症,失忆一般而言有两种情形,一种是永久性的失忆,另一种则是暂时性的失忆!”
医生才说到这儿,祖儿已经尖叫起来:“你是说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那倒不尽然,你没有内伤,我想可能是暂时性的,也许过一阵子就想起来了!”
医生安抚着祖儿的情绪,又接着说:“你应该放松心情,这样有助于你记忆的恢复,况且你有一个这么疼你的男朋友,你应该放宽心。”
“男朋友?”祖儿望着眼前的男人,原来他是自己的男朋友?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有这么帅的男朋友,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真是懊恼。
何守铭听完也是一愣,男朋友?这个范仲雅真是会保密,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竟然完全瞒住他!
只有范仲雅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不吭声,照现在的状况,只有承认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祖儿的家庭状况,现在祖儿又失去了记忆,为了确保她的安全,只有把她带回雅园安顿。
“医生,她目前的状况可以出院吗?”仲雅反过头问医生。
“可以,应该没什么问题!”医生的答案让仲雅满意,至今唯一的方法就是把祖儿安顿在雅园,等她记忆恢复。
“那么,守铭请你替祖儿把出院手续办一下!”
仲雅希望祖儿离开医院,回到雅园受到最好的照顾。
何守铭只好随着医生走出病房,此刻病房之中只剩下祖儿与仲雅两个人,祖儿很仔细的打量着仲雅,她必须很诚实的对自己说,他实在是个美男子,祖儿对他的确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忍不住的问:“我是你的女朋友吗?你很爱我吗?”
祖儿这么一问,仲雅一时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坐在床沿握住祖儿的手,温柔的说:“我们赶快回家请何嫂好好照顾她,希望始能早点恢复记忆!”
“你说,我叫什么名字?”祖儿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祖儿!”
“我是个怎么样的人?”祖儿再问。
“别问了,你会想起来的!”仲雅安抚着祖儿。
守铭进入病房对仲雅说:“手续办好了,可以回去了!”他的眼神仍停留在祖儿身上。
“守铭,她是祖儿,祖儿,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好的朋友,何守铭。”范仲雅替他俩相互介绍。
守铭对这个晶莹剔透的小女孩真是要刮目相看,能让范仲雅如此牵肠挂肚,真是不易啊!
祖儿原本就生得美丽,加上现在几分病容,更教人怜爱,她完全记不得自己的过往,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而她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完全没有答案,满心的不安全感一点一点的扩大,但不知为什么,她还不至于太恐惧,因为——或许是范仲雅在她身边巴!
不知为何,他给她一种安全感,看到他就觉得心安。
“走吧!我们回去!”仲雅扶起祖儿,将自己的大衣给她,为她穿上,那动作小心细微却包含无限柔情。
祖儿抬头望着仲雅,心底有个想法,她想,这个人一定真的很疼爱我!
何守铭站在一旁见到祖儿与仲雅如此亲昵,忍不住的想,这两个人真是郎才女貌啊!
仲雅扶着祖儿走出病房,祖儿虽未施脂粉,却依旧动人,引来不少人侧目。
尤其是护理站的护士,有个小护士对另一个护理长忍不住的说:“这女孩终于醒了,她男朋友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