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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吹熄了手里的灯火,将灯笼搁放在门边,反手将门扉掩上,才往内室里步去,见到方兰生盘腿坐在炕上,运气调息,听见她进来的脚步声,也不睁开眼,只是抛问了一句,“有什么事情重要到让你需要硬探男人的寝房?我倒是很好奇的想听一听。”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夜里睡不着,想过来跟盟主……谈谈心。”她快伶地扬起眼睫,瞧了方兰生一眼,状似勾引。
“是吗?”方兰生邪邪一笑,陡然睁开双目,激射出两道精光,“明人不说暗话,惜娃姑娘,有什么话咱们就挑明了说吧!”
“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是姐姐?”她闻言一惊,脸色微微地苍白。她们姐妹的容貌相似得几乎找不出一丝分别。有时候连她们父母都差点会认错,更何况一个今天晌午才认识她们的陌生男人!
“要认出你们其实不难,惜娃,说也奇怪,不过差了些许时辰出生,恋姓就硬是多了几分沉静的气质,你的性子太好强,今天下午你们与我所做的约定,在你的心底并不服气,不是吗?”
“没错!”闪亮的怒火在她的双眸之中焰动着,惜娃生气地说道:“你必须要喜欢恋娃姐姐,真心的爱她,并且娶她为妻!”
“所以你想假扮恋娃勾引我,好以假乱真?”他回问的语气凉悠,彷佛这一切事不关己。
“你猜对了!”惜娃冷笑了声,火爆的性子常常让她不经思索,她冲口道:“照我的话去做,真心去爱姐姐,否则,当心我会杀掉任何阻碍在前头的人,包括'她'!”
打从初见他的第一面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在她的心头盘悬,她要打破爹娘所给她们的宿命,她不服,难道她们姐妹两人的命运就真的如此卑贱,一生为奴,无怨无悔,无力更改了?
“喔?”方兰生阴柔地笑了,似乎对她的话感到极度的兴趣,“惜娃,你好像还学不乖,大概没有人教你,做人不要那么傻、那么直吧?我对你方才那些话非常感冒,你知道吗?”
“我……我是认真的!”惜娃瞧见他阴霆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恐惧,他总是柔柔地笑着,笑容中却带着嗜血的杀意。她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却被他的眼光钉在原地,无力动弹,一抹深沉阴航的笑容条地袭上了他潭幽的黑瞳,电光石火之间,他硕长的身形飞闪而出,不消片刻,就如一缕鬼魅般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到半步处。“就让我好好地教你,什么才是做人奴婢的本分!”话如冷珠迸落,他大掌一伸,狠狠地一把揪住了她披在肩后的长发。
“不!放、放开我……好痛!”惜娃皱起清秀的眉心,白净的小脸略微地苍白,眼梢儿泛出了疼痛的泪水。
“你很聪明,但显然还不够机伶,惜娃。”他的气息透露着极度的危险,男性的大掌箱住了她因紧张而僵硬的皓颈,逐渐地施加压力,似乎想要令她窒息,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我说中了……你的要害,是不?要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她!”惜娃倔强地昂起小睑,不驯地觑了他一眼。
闻言,方兰生一声不吭,只是扬起一抹魅魂的笑容,黯色的眸子直乐住她的清瞳,大掌缓缓下抚,不意地竟复住了她隆起于青衣下的一只圆乳,狂佞地揉抚,用两根长指夹拧住乳丘的嫩尖。
“不!你……你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两颊染上火红,一双素手用力地想要推开他伟岸的胸膛,不教他欺近。
“我只是在教你有些事情──玩笑不得。”他俊魅的脸庞低俯在她的耳畔,阳属的男性香息轻哺而出。
闻言,惜娃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寒栗,彷佛在他的身上见到了修罗恶神的黑影交叠,压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忘了喘息。
“我……我……”极端的恐惧硬咽了她的声音,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被他天人般器宇轩昂的英姿给吸引,他自信雍容的气势,是一般人学十辈子也模仿不来的!
“睡不下是吗?今晚就跟在我身边伺候着吧!”
“伺候?什么……什么意思?”她慌张地抬起眸子,瞧见他冷魅的目光,背脊忍不住泛起寒汗,凉飕飕地。
“不懂吗?在你这样无知的贴身女侍,真教我失望。”他轻嗤了一声,残狠的虎爪撕开了她缠腰的布绸,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住手!”她惊叫,心里却起了异样的骚动,运劲相抗,却不意地发现她的内劲在他的掌制之下,竟化成了绵力,不值一提。
在他的挑弄之下,惜娃的心思紊乱,忘了强劲露形而不露的道理,不断地使出狠招。
然而,方兰生只出单掌,沾黏着她的拳风,又灵又捷,不至于伤害她,却每当他手落之时,就又解开她一件蔽体的青绸,还不到片刻,她白净的身于仅剩下青湖色的软兜子与亵裤。
“住手!你这个登徒子!”惜娃双颊鲜红,飞身退开,却发现他身如鬼魅般紧随在她眼前不到半步处,邪笑侧侧。
方兰生闻言,只是一笑,耸了耸铁肩,满含笑意的黑眸中却是盛映着严惩的红焰,他不容许有任何人侵犯了他私藏的宝贝。就算只是一道念头,他也不允。两人飞逐的身影如风,将桌上如豆般幽红的灯火拂得飘诡不明。
惜娃发现自己甩不掉他,心底益发慌乱了起来,玉手一翻,只见几道光影浮掠而过,直往方兰生阴柔俊航的脸庞袭去。
“好招术!”他笑赞了声,硕长的身形却是一动也不动,眼看银镖就要射中他的门面,而他只是轻甩了下衣袖,任由银光穿透了他的身躯。
“不──”惜娃失声惊叫,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兰生的身影变得透明,她的星镖又狠又准地射入了他身后的柱子,而他仍旧毫发不损。就在她又惊又愕的同时,一枚回头的星镖掠过了她的细颈,细绳应声而断,青湖色的兜子无力地松脱开来,她一双白嫩的圆乳弹跳而出,事发突然,教她不及遮掩,一片春光尽人他的眼底。
“没想到你藏在衣裳下的身子挺诱人的嘛!”方兰生长臂一伸,擒住她细瘦却肌理分明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不要看!”她的脸蛋又添三分晕色,试图扯起残布掩住自己坦露的双乳,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颤抖得不听她使唤。
“东瀛招法,看起来像是失传多年的飞影一族暗镖,惜娃,你们姐妹两人似乎还有些事情瞒着我不说,是吗?”
抬眸望见他冷然地挑起眉,惜娃心惊不已,却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倾慕在她的心里萌芽,她无力克制。“方才星缥明明射中你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人突然间就不见了?”她想问明白,因为他的武功之高深莫测,教她的心靡为之激颤。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惜娃,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的师父究竟是谁?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飞影一族的武功向来不外传──”他的眉心一敛,忽地党笑了起来,似乎一切的事情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再需要措娃为他解惑。
“你笑什么?没错,我和姐姐都会武功,为了保护我们的主子,爹娘没有一日不勤督我们练武,姐姐更是精通易容与药理,她没有理由配不上你!”惜娃气愤地说道。
方兰生听见她气愤的言词,仅付之一抹冷幽幽的笑容,“原来,事情不只是你们所说的如此简单,江湖上传说,当年你们飞影一族曾经誓言要终生为奴,以报主人的大恩。”
“你放心,等我杀了她之后,我会回拔天峰向爹娘请罪!”惜娃不屑地轻哼了声。
“在这之前,我会先杀了你。”他的嗓调既冷又轻,温柔似水,却也酷似冰霜,教人不寒而栗。
惜娃抬眼瞪着他冷魁的脸庞,不怀疑他是否言出必行,突然一阵近似凌虐的痛楚垄上了她圆俏的乳房,她弓起身子,痛呼了声。“不要!我不是你的娼妓,你无权……无权对我这么做!”她的心窝儿热烫,思绪随着他操拧她白皙的丰乳而顿时粉碎。
一抹笑痕勾勒在方兰生的男性薄唇边,他伸掌深入了她矜持的小手里,扯下了她掩身的那片残绸,戏擒住她一只荡漾晃浪的椒乳,略带薄茧的指尖无情地捻弄着那抹缀在乳尖儿上的桃红色蕊心。
惜娃知道自己该抵抗他的侵略,但是她的身体却不由得想亲近他,心窝儿里不断地涌出近乎敬畏的渴慕,教她想臣服于他,心悦诚服,不是出自于父母的命令,而是她自己的意志。
“啊……”当他的铁臂待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时,她不自禁地轻呼出一声樱咛,低垂暮眸子不敢抬头,清秀的小脸一片酡红。
“你也想要不是吗?”他狂肆地低语,轻笑出声。
他的邪语惊醒了她,她急着挥舞纤臂,想要推开他猖狂侵近的高大身躯,一丝惭色掠过水眸,“不要!”老天!她怎能…,怎能有这样荒淫放浪的念头!竟然想要就这样投入他的胸膛,不顾一切地寻求与他的欢爱!
他对她的哀求恍若无闻,修健的猿臂一周,将她的身子抛上了暖炕,硕长的男性身躯如幽练一般,一眨眼就凌迫在她的面前。“不懂得服从的道理,留你遣样的女子在身边,无异是养虎为患,今晚,就让我教教你,该如何服从你的主人!”冷语一落,他如凶虎般俯身撕去了她早已残破的亵兜儿,阴美的眸子里却寻不到一丝情感,双手拧玩着她嫣红色的奶尖儿。
逐渐地,她的呼吸热促了起来,彷佛心窝儿里被他点了火苗,小腹里泛起了一丝湿腻酸软的快慰,对她而言极度的陌生,却是无比地荡人心魂,有如啜毒一般,充满了危险,却吸引她想深尝。
“住手……”逸出她粉唇的轻吟竟似邀约,在她的内心深处竟不想拒绝他的侵略。夭!惜娃顿时厌恶起自己的淫浪荒唐。
“住手?你的身子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啊!”他狂邪一笑,大掌出其不意地探入她双腿之间的深幽,长指抵弄住她私藏在亵裤地底的花谷,猖狂地深入擎抚她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
她的身子如火焚浴,白净的肌肤泛着鲜红,敏感地紧绷,任何细微的轻触都足以引起她强烈的反应。
她的心窝儿好热,他的那话儿火烫烫地撩弄着她,沾染着她口中津液的尖端泛出湿濡的光亮,散发出纯男欲的味儿。那欲味儿沁入她的呼吸之中,不断地诱惑着她的心魂,小腹之间泛起的热潮几乎今她感到疼痛。
“没想到你的小舌头可真灵活呀!”他笑着赞许她的乖巧,忽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头,强迫她将自己的欲身深深地含入。
“唔……不……”她抗议的声音还来不及吟出,小嘴儿里就被他狠狠地塞人愤张的欲茎,直抵她的喉咙,令她忍不住想要吐出,嫩舌不住地蠕动,舔弄着他炽热紧绷的男性肌肤。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一张小嘴儿磨得都红肿了起来,泛着水红色的光泽,煎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落泪,她想要……想要他……“嗯……”她几乎想开口求他了,她双腿之间的花穴儿好热、好湿啊!不断涌出的爱液,却更添她私处的空虚。
见她焦躁的模样,方兰生只是邪悠悠地一笑,冷眯起了黑眸,突然将肆虐于她唇舌之间的男茎抽出,高大的身形自她的身上退开。“想要吗?”他的肩边泛起一抹薄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