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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你不阻止他们两个?」王诗语见了著急,她倒是第一次看见高凡和自己的兄弟动手,他向来是沉稳内敛的一个,怎么如今变成这样?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她想,问题应该是出在她身上吧?自从他知道她招惹了这桩麻烦,她就发现他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别管他们,我们先走吧!」傅元骏拉起她的手转身离开。
「可是……他们会受伤的。」王诗语不放心的边走边回头。
「两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还老是动手动脚,受伤也是活该。」
「傅,你真的不担心?」
「不担心。」
还是好冷漠哩,她想。
蓦地,她想起石兆中方才说的更过分的事,遂瞧了傅元骏一眼,「傅,你知道石头刚刚说还有更过分的事是什么吗?」
傅元骏扬扬眉,本来不想说,但一想到高凡这小子曾经将他玩弄在手掌心,心上就十分不舒服,遂道:「高凡不顾你的生命危险,硬是带你到这当诱饵引那些人出来,算是很过分的事吧?」
王诗语放开了他的手,幽幽的看著他,「知道吗?傅,我爱他,很爱很爱,可是诗人说他是方曲儿的,叫我不要介入,而他却告诉我他要娶我,我知道他只是同情我,因为他来香港找我时听见了我和诗人间的争执,听到了我说爱他,也听见了诗人对我说的话,我承认那让我非常非常伤心,因为诗人是我哥哥,却要我把他让给另一个女人。」
「我没有要介入他和方曲儿之间的意思,我只是希望静静的爱著他、看著他、恋著他,没想到这样也不行,诗人不许,不许我爱他、恋他,是啊,我连暗恋他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是属於另一个女人的,可是,诗人是我哥哥啊,他怎么可以这漾要求我呢?」
「那是因为诗人爱方曲儿,他对方曲儿的爱很深,深得我们无法想像。」傅元骏叹了一口气,抚了抚她的发,「原谅他,当你爱一个人像他爱方曲儿那样深的时侯,你就会明白他那种心情。」
「高大哥难道不爱方曲儿吗?他也是深爱著她的,我知道,所以我不可能嫁给他,他只不过想再一次把方曲儿让出去,让给诗人罢了,可是我却不会要求诗人放弃方曲儿啊。」她的心痛与失望没有人可以了解。
「那是因为诗人感到愧疚,他以为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当初方曲儿和高凡就会在一起,而你不同,不是吗?你对高凡没有愧疚,对方曲儿也没有,你的爱是没有包袱的,所以可以爱得理直气壮,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不,我一直是高大哥的麻烦,他说要娶我就是因为不想让我伤心,不想诗人难过的两全其美的方法吧!我想。」她冷笑一声,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可是那却不是我要的。」
「也许……高凡对你是认真的。」
王诗语笑了,伸手抹去脸上的泪,「他对我是很认真啊?可是我知道他并不爱我,否则也不会将我引来这当诱饵了,真的是很过分,对吗?」
「那是因为他知道他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傅元骏淡道,失去了报复的玩性。
爱或不爱,又岂是他一个外人所能说得明白?解钤还需系钤人,他相信高凡可以把一切处理得很完美,不需要他来操心才是。
第八章
新的一期瞻杂志出炉了!每当这个时候,全世界都在沸腾,因为总有人因这家杂志的出刊而倒上大楣,却没有一个人敢找上瞻杂志的幕後组织——风组织。
关於风组织的谣传足以写成四本书,关於风骚四公子的故事,保证一出版就销售一空,因为没有一个人不对风骚四公子的身分背景感到兴趣与好奇,尤其他们总能先知先觉,取得内幕独家报导,很难不令人想一窥究竟。
这一次杂志封面的主角换成了美国最有身价、最有品味、也最具明星相的高凡,他那短短的微褐鬈发、高挺的鼻梁、温柔的微笑、高大英挺的身形,一身名牌休闲服饰,就这般自然、毫不做作的跃然纸上。
美国政坛新星凡尼?霍华与名芭蕾舞星方曲儿的绮情恋史
七岁儿子将是他们婚礼中最俊俏可人的小小花童
这样的消息震撼了美国政坛,虽然近来关於高凡与方国谦千金女的传言早巳传得沸沸汤汤,但真正的内幕却是无人知情,此次瞻杂志以封面主题做专题报导,不异为许多好奇的人解开重重谜团。
罗曼蒂克的政坛花边新闻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见,尤其是这般俊男美女、郎才女貌的组合更是让每个人看起来心悦神怡,一时之间,瞻杂志又创近年来的新销售纪录,更是将高凡的身价捧上了天,大街小巷都可以看到他招牌的微笑、华贵出众的气质呈现在鲜红色调的封面上。
王诗语静静的放下杂志,心,是真的碎了。
原来,高大哥一直都只是在哄她,说要娶她也是假的,他和方曲儿的婚礼正在暗中策画,他们共同拥有一个七岁大的儿子,而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很讽刺,写这篇文章的还是她的亲哥哥,他即连知会也没知会一声,要她彻底死了心吧?众人都知道高大哥和方曲儿育有一子的事实,她的存在根本不会有人再去注意。
「你该死心了吧?」
她没有回头就知道站在门边的人是王诗乔,她低著头冷笑,笑得心襄都发颤了,因为心碎与心痛。
「你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没人告诉你进人家房间前要先敲门吗?」她轻轻的叹息著,将摊开的瞻杂志掩上站起身。
「他们的儿子叫尼奥,也是个褐发小子,长得很可爱,今年就要上小学,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
「你说完了吗?」王诗语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如果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还要留在这?」他挑高了眉,「我以为你看到杂志之後应该会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
「所以你迫不及待的将刚出炉的杂志放在我房?」
「我说过,高凡是方曲儿的,你不需要也不必要当方曲儿的替代品,高凡还是爱著她的,这点你我都知道,而且方曲儿也是深爱著他,他们互属於彼此,我们应该祝福他们,不是吗?」
「你可以走了。」
「要走我也要带你一块走,这的事已经办完,你留在这一点意义也没有。」王诗乔伸手去拉她,却被她甩开。
「滚!」
「你不相信这一切是吗?」王诗乔突然丢了一堆照片在她面前,襄头全是高凡与方曲儿会面的照片,「看看照片上头的日期,就是这一个礼拜发生的事,由不得你不信。」
一张是高凡拥著哭泣的方曲儿的照片,一张是他吻她的照片,一张是他抱著她的照片……王诗语没有动手去翻,光摊在她面前的几张照片就足以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伤害自己的亲妹妹,让你很得意?」王诗语瞧他,瞧得他心虚。
「我也不想伤害你,我只是不希望你执迷不悟……」
「别再说了,我跟你走就是」
「真的?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走吧!」她站起身,走在前头。
她把门打开,却看见高凡两腿交叉的靠在门廊上,似乎正等著他们。
「想去哪?我可以跟吗?」高凡微笑著,眼却含蕴著许许多多错综复杂的心思。
他看她,坦荡荡的,没有心虚、没有心慌,王诗语的眼神黯了黯,知道在他的心中自己终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本来就爱方曲儿,天经地义,毋需对她感到歉疚,也毋需抱歉的,不是吗?
「恭喜你,高大哥,打扰这么多天,我想我应该回去了,不过我和诗人都会来喝你的喜酒,我相信你会是全世界最帅的新郎。」她大方的伸出了手,然高凡握住了她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除非我跟著,否则你哪也不许去。」他轻声道,一双温柔的眸子布满著深情,一种很容易让女人迷惑沉沦的深情。
王诗语被他凝视的双眸扰得心慌意乱急忙想抽回手,但反而让他藉力拉她人怀,她仰起脸看他,觉得自己就要在他的目光融化。
「高大哥……你不要这样……」
「放开她,高凡。」王诗乔冷冷看着这一切,非常不悦的道,「如果你不想逼我出手的话。」
「我正想找你,诗人。」高凡将王诗语拉到身後,「今天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先动手。」说著,他一拳挥出,往王诗乔的脸颊挥去。
「不,高大哥,你不可以打诗人。」王诗语用身体挡在他们之间,阻止高凡对王诗乔动手,「他只是为我好……」
她的话还没说完,王诗乔已乘机还了高凡一拳,两人的嘴角都流了血,半边睑全肿了起来。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王诗语大叫一声,引来了另外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人一个把两人架开。
「高凡,你这几天精力很旺盛嘛,一下子跟我动手,一下子跟诗人动手,想练拳的话就去健身房练,不要随便拿人的脸来练。」石兆中嘀咕着。
王诗语见有人拉开了他们,转身便要离开。
「丫头,回来!」高凡唤住她的当下已甩开傅元骏朝她走去,拉住她正要慌忙奔下楼的身子,「我受了伤,你不照顾我?」
王诗语看了高凡一眼,他的嘴角的确流著血,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让他的大手抓人掌心。
「为什么?」她轻问著。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他认真的说道。
「看你娶别的女人?」她不懂。
「不会有别的女人。」
「可是……」
「没有可是。」高凡深情的捧起她的脸吻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石兆中皱眉,看看王诗乔又看看傅元骏,高凡拥着丫头的模样可半点也不像是做戏,再说,丫头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高凡说什么也不可能去玩弄她的感情,但杂志上写的可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回事?很简单,就是这小子想该死的脚踏两条船!」王诗乔恨恨的说。
要不是石头还紧紧的拉住他,他真想上前跟高凡打个你死我活,该死的高凡!
「高凡不是这种人。」傅元骏淡淡的道。
「是啊,他没有那种坏习惯。」石兆中也点点头。
「难道是我乱写?」王诗乔咆哮著,「他跟曲儿生了一个儿子,答应娶她也是个事实,现在他却缠著诗语不放,这算什么?我们王家的千金可不会屈居当妾。」
高凡放开王诗语,正要朝王诗乔走去,她却急忙拉住了他,「你不要跟他打架!」
「不会,你放心。」高凡拍拍她的手,走向他们三个,一双锐利的眸子扫向王诗乔,控诉的望著他,「为了那个女人,你可以牺牲丫头,是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高凡笑了笑,将唇边的血迹拭去,「那个人渣是方曲儿派来伤害丫头的,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不知情?」
闻言,王诗语倒抽了一口冷气,眸子不禁望向王诗乔。不只是她,还有石兆中和傅元骏,连同高凡,四双眼睛全望著王诗乔。
王诗乔看看他们,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曲儿说她刚开始并不知道诗语是我妹妹,所以……」
「不管是不是,她这么做就是卑劣!」傅元骏冷冷的批评道。
「真是个不可爱的女人。」一向最宽容女人所做所为的石兆中也不禁摇头。
「她并没有叫他那样伤害诗语,曲儿说她只是请他去吓吓诗语,要诗语离开高凡,但後来会发生那样的事全是那个混蛋见色心起,他……」王诗乔仍极力袒护著。
傅元骏不禁摇摇头,「够了,诗人,你相信她的话?」
「我为什么不相信?曲儿她不会说谎。」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