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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各种方式宠她,她也问过他的身份,他总是笑而不答,要她好好享受假期就行了,过几天,他要带她回台湾。
如果她真的能够回台湾,那将会改变她的命运,到时她一定要把小洁一起带去,姊妹俩远远的离开这块恶梦之地,不再被那个天杀的混帐给欺负。
还有林娜,她也想把林娜一起带走……可是,这样会不会太贪心了?
他会同意吗?管他的,姑且跟他商量看看吧,搞不好他真的非常富有,根本不差一个人吃饭哩。
她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梦里是满满的欢乐,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快乐到连梦境都是缤纷开心的,多神奇!
“哦!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没关系……”哇塞,人在走运的时候,连梦里也有人在替她按摩,而且感觉像真的一样。
咦……不对啊,怎么回事?梦里这个按摩师怎么色色的,居然抚摸起她的胸部来,还摸得津津有味……
她猛然睁开眼睛——
玉耀绫的嘴角噙着笑意。“你终于醒了,会不会有人把你整个人连人带按摩床搬走,你也不知道?”
她立即扑进他怀里,爱恋的抱住他的腰际,把头埋在他胸膛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早知道是他就不张开眼了,让他摸个够,然后他们可以顺势云雨一番,呵呵。
说实话,她着迷于跟他做爱的感觉,每当跟他亲密结合的时候,她就会幻想自己是她的妻子,要替他生个小宝宝……
小宝宝?!
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们做爱的次数很频繁,但从没见过他戴套子。
林娜说过,她们如果有看得上眼的客人,跟他们出场交易时,就算客人的外在条件再好、出的价码再高,都会要求客人戴套子,以防性病或怀孕。
可是他都没有戴,那不表示她有可能会怀孕?
她忽然害怕起来,生他的孩子……这种事情想想是很美妙,可是万一他对她根本不是认真的,要带她回台湾也只是说说而已,那她怀孕岂不是自找麻烦,在她已经够灰暗的人生中再添一笔不幸吗?
想到她悲惨的被他抛弃了,然后独自生下孩子,还要照顾小洁,三个人过着三餐不继的生活,或许最后她还要去卖身养活她们三人,想到这里,她连嘴唇也吓得失去了颜色。
“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他的怀抱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吗?她在微微的颤抖。
她抬起眼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她垮着嘴角说:“因为我想到我可能会变成未婚妈妈。”
“未婚妈妈?”他的笑意加深了。“你的意思是,你怀孕了?已经验过了吗?”
封步昂不想太早被绑死,然而他一点也不介意现在当爸爸,孤儿的身份令他对家的渴求比一般人多,如果孩子的母亲是她,那么他们的孩子肯定会很漂亮,他期待新生命的降临。
“我只是假设。”她烦恼的说,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开心,她有些埋怨地看着他。“因为你都没有戴套子啊。”
“你没有吃避孕药吗?”换他微愣。“我以为你有吃。”
她蹙眉。“拜托!我连避孕药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要怎么吃啊?”
完了,这下她肯定中奖了,她一点也不想要自个的孩子跟她一样悲惨,可是做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现在开始预防还来得及吗?
“别咬了。”见她一烦就习惯性的咬指甲,他把她重新拉回怀中,拉下她的手指头,与她十指紧扣。“你一点也不需要烦恼,如果你有了,就把他生下来,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喜欢,我们可以在你肚子大起来之前结婚。”
“说的容易,生孩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咦?!你……你刚刚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的抬首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你说要跟我结婚?”
求婚!
他在向她求婚耶!
天啊!原来被心爱男人求婚的感觉这么好,她觉得飘飘然的,老天开始眷顾她了,她谷净棠的霉运已经过去,从现在开始都要走好运了。
“我今天特别出去买了戒指。”他拿出一只好优美好优美的浅蓝色丝绒盒子。“看看款式喜不喜欢,戒围可以换。”
他打开盒子,一阵耀眼的光芒使她惊呼一声。“好大的钻戒!”
她连一个金戒指都没有,当然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拥有这么大的钻石戒指,就算是嫁给皇室王子也未必会得到这么大的钻戒吧?
“戴戴看。”他执起她的手,将戒指套进她的橇秀手指里。
“刚刚好耶。”她如梦似幻的看着亮晶晶的钻戒,女人的虚荣心立即在她体内发酵。
谷净棠,你真是个凡夫俗女,居然会着迷这么庸俗的东西?
她笑了,轻轻抚摸戒身,回答自己,她就是庸俗怎样?没过过苦日子的人没资格嘲笑她,她需要一些实质的东西来建立安全感。
她忽然觉得,玉耀绫是懂她的,所以他一直在“给”,包括给她金卡、给她现金,带她买一些看得到也摸得到的精品,让她天天享受按摩的美好。
他甚少对她说什么甜言蜜语,把对她的爱建立在物质上,让她在一件件昂贵的精品里找回失去的尊严。
换言之,他以她需要的方式在爱她,他知道这是她所需要的。
她忽然觉得很惭愧,她根本没用心了解过他,只是迷恋他俊美的形貌,那么有朝一日,当他这俊美的形貌不再了的时候,她是否就不再爱他了呢?
不,在这一刻她深深的体会到,她爱他的程度已经超过了她爱上他的外貌,只是自己一直没发现罢了。
她忽然激动得想哭,因为发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之深,已经不是可以测量的了。
“我爱你……”她忽然搂住他的颈子对他告白。
母亲的过世让她明白世事无常的道理,爱一个人就是要说出口,谁知道明天会遇到什么事?或许有什么天灾人祸会将他们分开,因此她一点也不想将对他的感觉放在心底。
“我也爱你。”他的唇缓缓凑近她的,辗转轻柔的吸吮着。
他抱着她,两人激越的滚倒在大床上,他的粗喘配合她迷人的低吟。
他的动作狂野又炽热,她跨坐在他身上,仰起头重重的呻吟。
如此性感的她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他有力的双掌紧紧握着她的臀部,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他的表情不再冷静持重,正狂热地盯住她,眼里燃烧着两簇烈火,他心荡神驰的摸索着,双掌游到她胸前,捧住她挺立的丰胸,充满欲望的揉抚着。
她摇动着长发,全身的情欲都被他狂野的反应挑起了,她忘我的回应他的撩拨,身体快被他融化了,两人在一致的节奏中奔向激情的高潮。
当粗喘渐息,他们在彼此怀中缓和呼吸,享受浓情后的温存,她亲吻着他的胸膛,脑海里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一幅很平凡,但却是她渴望的幸福远景,那就是——
她在洒满阳光的开放式厨房里为他和孩子们烹调早餐,他坐在餐桌上看报纸,孩子们调皮地在拿汤匙嘻闹……
因为小时候她的家,就是这幅蓝图,只是后来老天夺走了爸爸的生命,也夺走了属于她的幸福。
然而现在,这份久违的幸福似乎又悄悄回来,她终于可以一夜好眠了,她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一个月后,台湾。
“啊咋——”尹婵大喝一声,举起木剑朝玉耀绫进攻。
老天保佑,让她砍到他,让她赢吧!
她不知已梦想过几百几千几万遍,让他败在她的石榴裙下、让她得到他,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你输了。”她的美梦戛然终止,玉耀绫丢下木剑、摘掉头盔,长发高东于脑后。
“是的,我又输了。”她看起来懊恼不已,昨夜的一场春梦依然只是春梦,她仍然无法征服他。
“下回的比赛,订好了时间再通知我。”玉耀绫刻不容缓的走进道馆的更衣室,没有多回头看她一眼。
“君家道馆”是他某个手下家里开的道馆,每次尹婵下了战帖,他总是约在这里。
这间位于板桥的道馆很平凡,以时计费,可以请教练教学,也可以自由找同伴练习,他吩咐过手下人不要公开他的身份,所以截至目前为止,来这里和她比试还没遇到什么困扰。
虽然天火帮有自己的道馆,野樱帮也有,但他希望和尹婵的见面能在公开的场合里,约在外面的道馆比较恰当,事实也证明他的判断是对的,不然光是看热闹的帮众就很令人伤脑筋,那些大男人有时候跟女人一样,比如封步昂,总爱以哈啦绯闻为乐。
他缓缓脱下剑道服,换上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末了再套上米白色的休闲外套,在这个时候,他看起来和一般人无异,道馆里有些女学员会向他要手机号码,有些甚至摆明了想跟他一夜情。
他总是微笑客气的婉拒她们,最好的理由是——他已经有老婆了,还有四个小一到小四的孩子嗷嗷待哺,没时间跟她们搞婚外情。
每次看到那些女人愣然又惋惜的表情,他就觉得好笑,她们有些还大胆的说,不在乎他的已婚身份,只要彼此“尽兴”就好。
那些女人难道不知道,太赤裸裸、太无所求的邀请反而会让男人却步吗?
“玉耀绫!”看见他出来,守在道馆门口的尹婵马上从旁边跳出来,拦住他的去路。“你要去哪里?要回去了吗?我们去喝杯咖啡吧,我请客。”
在爱情的面前,她不是野樱帮航运部最强最“恰”的执行长,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
自从两年前,在飞虎帮老大的告别式上见过玉耀绫之后,她就煞到他了,她倒追他的事也轰动了整个道上,甚至连香港那边的帮会也津津乐道。
她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反正她就是喜欢玉耀绫,她也不管天火帮和野樱帮是死对头,反正她是帮主樱冠羽的表妹,就算有人对她的举止不以为然,她也不在乎。
“不了,我有约,时间快到了,现在就得走。”说时迟、那时快,手下已经将他的座车开来了,正好避免他和尹婵独处。
若不是她摆明了对他死缠烂打,而且扬言一定要追到他,他也不会用这么可笑的方法来反制她——
他与尹婵约定,在他未婚之前,只要她能在剑道上打败他,他就跟她交往。
比赛时间由她提出,只要她准备好了要比赛,他一定赴约。
因为这个原因,尹婵拚命在剑道上苦练,两年来他们几乎每隔半个月就会比赛一次,但她永远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火惹傲的事,难道你没有话要问我吗?”她有点气急败坏,在玉耀绫面前,她永远沉下住气。
“没有。”玉耀绫觉得满好笑的,他从来不觉得尹婵像外传的那么精明。
她对他而言,连一点神秘感都没有,殊不知,那是女人最引人人胜的地方,一个有点神秘感的女人才会令男人心动,比如……他眼前掠过一道纤细的身影,他甩甩头,将之甩开。
都已经一个月了,他不该再想起谷净棠,两个人短暂的交会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想他们不会再见面,谅她也没脸见他。
“难道你不好奇?”尹婵为之气结。
她用心设计了那个局,就等着他一句感谢,或者随感谢而来的一顿烛光晚餐,她甚至连赴约的服装都挑好了,他却毫无表示?
“好奇什么?”玉耀绫反问着她。“好奇你如何在樱冠羽和火惹傲决斗时,在空气中吹了迷魂药,然后派拳击手将火惹傲打成重伤,再把他送回来,嫁祸给樱冠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