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景誉头一次见她这么客气,心中疑意陡起,心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试探着道:“夫人,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么?”
央夫人微微一笑:“隔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回东女国了。”
李景誉暗自思索,如此看来,她们已达到了目地?
他正想着,央艳茹笑道:“不但找到了,而且有意外收获呢”
央夫人咳了一声,她这才收住了嘴,两人眼底的喜悦却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李景誉心底疑意更深,便喜悠悠地道:“既如此,那小王就先恭喜夫人了。”
央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们来了中原这么多日子,总算有了个圆满的结果了,只不过,有些珍奇的药材,我这里却用完了……”
李景誉哪有不明白的,忙道:“夫人,小王这就派人进城去搜寻购买,市面上没有,皇宫大内总是有的。”
央夫人脸上现了喜悦之色,点了点头:“那多谢三殿下了。”她一挥手,央艳茹便将一张药方子递给了他。
他拿过一看,心中更奇,只见那药方子上开的中药稀奇古怪,两两相冲者有,剧毒的例发生川乌,马驸子有,而大补之药,比如百年老参等也有,更有些在一般药方之中不能同时使用的。
他强抑了心中疑意,道:“夫人,这些药,可不能混在一处。”
央夫人心情舒畅,并不象以往那样动辄得咎,笑道:“这个你就别理了,只管找来了便是,你放心,我们回东女国之前,答应了三殿下的事,一定会信守承诺的。”
李景誉只得应了,拿了药方子出来,径自派人去找寻那药方子上的药材了。
等他走后,央艳茹喜道:“母皇,这下可好了,想不到这次来到中原,竟有这么大的收获。”
央夫人眼角眉梢都是喜意,却指了指门外:“这个人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不是咱们东女国那些只知道唯唯诺诺的,这件事,可千万不能露出半点儿风声到他的耳里。”
央艳茹点头应了:“只可惜咱们现在在中原,要不然,哪用得着他替咱们找那些药?”
央夫人道:“所以我才将一些不可能的药混在了一处,才掩饰咱们真正想要的,我让人研制了这么多年的药方了,却想不到,这一味小小的药草,却是关键。”她抬头望了央艳茹一眼,却见她若有所思,心道自己如果真能成事,这个女儿却不能不防着,但成事之前,却要拢络着她,使她不至于作反才行,于是叹道;“这东女国的国王之位,我也坐得腻了,退位之后,可全靠你了,我呢,余下的日子,只想多享享清福,过一过神仙日子。”
央艳茹知道她在试探自己,脸上现了些惆怅:“母皇,儿臣不想做这什么国王,儿臣只想和儿臣喜欢的金屑郎一起四处逍遥,母皇,这东女国如果没了您,儿臣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第一百五十八章 男人的好坏
央夫人听了她的话,这才略略放下心来,道:“你不当也得当,这是长老们决定的,他们决定了的事,连我都没办法否决”
央艳茹嘟哝道:“我根本不是做那什么国王的材料。”
央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艳茹,你放心,一切有长老呢。”
她仔细审视着她的神色,见她真的眼底藏了忧伤,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心想她没有这个心那更好,只要这事成功了,她便可以几生几世作东女国的女王,哪还用得着她?
她一想及此,心底更为舒畅了。
央艳茹便趁机告辞了出来,走出了房门,见左右无人,她脸上的怯意才收敛了,眼神变得极冷,缓缓地走到长廊上,心道,幸亏自己应了金屑郎的要求,参与了他定的计策,如果不然,这女人不知道还要控制东女国多久,而她,却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真正坐上一国之主之位她缓缓抬起头来,望着天边那卷浮云,只觉那浮云仿佛变成了他俊美的容貌,而他却在朝着她缓缓地微笑,那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金屑郎,我刚刚说的是真的,如果真有你陪伴在身边,纵使在江湖逍遥我也愿意,但你却不肯,我只能替自己争取了。
如果登上东女国国主之位才能得到你,我就只能这么做了。
……
李景誉越想越疑,他拿着手里的药方,一再仔细地查看,却始终查不出什么蹊跷来,抬头思索了半晌,又想起后院的种种,想了想,便走了出去,此时正值月亮当头半夜时分,这个时侯,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全无半丝儿声息,他来到央夫人的住处,向里听了听动静,并没有听到一丝儿的声音,便向小角门处走了去,来到奴婢的住处,轻轻磕了磕:“媚儿……”
隔了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一声娇媚之极的声音,正是那媚儿的,她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了出来,来到李景誉的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袖子:“殿下,你还记得奴家。”
“怎么不记得,不如我们外去走走?”李景誉笑道。
媚儿笑着应了,两人依偎着往外而去,来到僻静之处,李景誉道:“夫人睡了,你才得空闲,这些日子,真是幸苦你了。”
媚儿叹道:“咱们做奴婢的,岂能理得了那么多……更何况夫人最近心情不好,这两天才高兴了些。”
李景誉体贴地伸手替她理了理散发:“不如本王向夫人要了你,你如跟了本王,本王会好好儿地待你的。”
媚儿笑道:“我才不干呢,夫人身边的人,如果放了出去,在东女国,都可以三夫四侍的,跟了你,和你那几位夫人争风吃醋?”
李景誉深情款款:“你和她们在本王心目中自是不同的……中原的那些呆板美人,又怎么比得你?”
媚儿道:“我虽然不能留在中原,但这私底下么……”她娇媚地斜了他一眼,“我们东女国的女人可不比中原女子那么多忌讳。”
李景誉顺势揽住了她,轻声道:“媚儿,本王怕日后你离开了,本王会舍不得。”
媚儿叹道:“是啊,夫人找到了那人了,为逼他交出了花妩来,意想不到地得到了青春永驻的配方,夫人便要带我们回东女国了,哎……”
李景誉心中一跳,望了媚儿一眼,心想什么青春永驻,这世上哪有青春永驻之事,便漫不经心地道:“只怕夫人会空欢喜一场,不过是高明一些的易容术而已。”
媚儿低声道:“这你可不知道了,殿下上次抓来的那黛色门主,原本是一个八十岁老翁的,被夫人喂下了桃媚之毒,逼他制花妩来解自身之毒,哪知这门主这些年早已掌握了真正的让青春永驻的办法,一夜之间,便变成了四十岁左右的模样,夫人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她由里至外地检查了那人,证实那人的确是由里至外变年青了。”
李景誉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这等奇说,他只在奇闻野史中看过,许多朝代以前,也曾听闻当初的始皇帝为了寻求长生不老,不知道征集了多少的方士,采取了多少办法,但最终却未能成功,可流传出来的野史传说,便是那长生不老之药已然制成,只不过没送到始皇帝的手里而已。
这些奇闻怪说,他自是从来都不相信的,但此时,这青春永驻之法却离他那么近,近在眼前,不由他不信。
媚儿见他沉默不语,不由抬眼望了他一眼:“殿下竟不知道此事?”她脸色变得惊慌,“糟了,夫人会怪我的……”
李景誉淡淡地道:“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本王不相信罢了。”
媚儿脸上慌意未减,慌慌张张地道:“奴家要回去了,殿下可千万别说奴家说的此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便慌乱地往回走,李景誉没有拦着,只望着她的背影,眼底冒出了灼热的火花。
如果真有此事,他不求千秋万代,能比别人多一世两世就够了。
他身形一闪,便提气往后院那关押人犯的地方而去。
待他走后,那媚儿才从墙角拐弯处走了出来,向身后的暗影道:“殿下,奴家扮得好不好?他只以为奴家对他心有所属,便相信奴家所说的一切……”她叹了口气,“中原的男人啊……”
她身后走出一个人影,赫然便是那央艳茹,她脸上喜忧掺半,喃喃地道:“金屑郎,你的好谋略,好计策……”
媚儿奇道:“殿下,谁是您的金屑郎?”
央艳茹道:“他早晚都要成为我的金屑郎的”她转过头对她,“你小心一些,别叫母皇看出端倪来,这事儿一过,回了东女国,便是你自由之日了。”
媚儿欢天喜地地下拜行礼:“多谢殿下了。”
央艳茹点了点头,挥手叫她退下,望着檐边那轮明月,脸上却是似喜嗔:“金屑郎,怎么办呢,奴家越来越喜欢你了,奴家原以为顺从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可现在才明白,你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她叹了一口气,背了手,沿着长廊,款款而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摸了人家
笑面佛伸手推了推贺大家:“你躲在这里看什么呢?”
贺大家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是他,脸有不郁之色:“你干什么?”
笑面佛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便见着了萧问筠坐在花亭子里,而那晋齐越手执了一个琉璃壶在给她斟茶,那盛开的花茶在薄而透明的琉璃壶里盛开舒展,如有生命一般,优美之极。
远远地,便听见风中传来了几声笑语:“这花茶是本门生长了十年以上的白灵花制成,用玉容散熬制,最是养颜的……”
他将手里的琉璃盏递到了萧问筠的手上,透而薄的琉璃盏将她粉嫩的手指衬成淡淡的粉色,两人巧笑嫣然,好一幅俊男美女的图画。
笑面佛转过头来望了贺大家一眼,仿佛忽然间才发现一样,道:“贺大家,我才发现,如果去除了你脸上那道疤痕,其实你长得挺俊的,虽然不比得咱们主公那样有一笑倾城的功力,但我老江近距离见了,却也养目……”他停了停道,“当然,你别误会,咱老江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贺大家不理他的逗趣,摸了摸脸上那块伤疤,再往晋齐越那边望过去,脸色阴沉:“主公一不在,他就跑上来凑什么趣?”
笑面佛再往亭子里望过去:“咱们江湖儿女,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一大堆丫环跟着呢,你瞎操心什么?”
说话间,亭子里又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那晋齐越拿着两块板子说唱了起来,逗得萧问筠以及一众丫环笑个不停。
贺大家脸色更阴沉了,冷冷地道:“他就这么擅长装乖卖傻。”
倏地,笑面佛的脸色也沉重了起来,看着亭子里面,道:“不行,咱们不能让主公吃这个亏,这位姑娘,可是咱们主公的心上人,她既是不是东女国的人了,那么无论这位姑娘是谁,作咱们的主母,咱们都无任欢迎的”
贺大家抬起眼眼,便见着那晋齐越倾身上前,将手里的长枝玉兰花插到了萧问筠拿着的花瓶子里,那长枝玉兰衬着萧问筠莹润的脸色,隐隐让她的面颊透出了些润红,看在两人的眼底,便是这晋齐越很明显地对萧问筠心怀不轨贺大家心里早有一股无名怒火,见此,那股怒火烧得更烈了:“他耍了我还不够,居然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笑面佛奇道:“老贺,这么多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贺大家恨恨地道:“直到现在,我还在作恶梦,梦见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