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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誉一直没有弄清楚自己是怎么糊里糊涂地上了那么一个大当,他虽然对萧问筠志在必得,但到底权势更吸引他的目光,听了萧问筠的话,果然被吸引住了全幅的心神,暂且把萧问筠放到了一边,款款地道:“筠儿倒是说说?”
“那张金帛,不过是使三殿下损失了一大笔钱而已,但那上面刻有一行小字,可是东夷皇族的密文,殿下是知道,皇上是多么恨东夷人的,如果知道了三殿下身边有这样东西,会给三殿下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再加上三殿下的最近在皇上心目中的映象……”
这些日子以来,李景誉想尽了千方百计所做的,不过是要挽回自己在父皇心目中的形象而已,听了萧问筠的话,心底竟是起了知遇之感,对她更是起了拥有之心,柔声道:“筠儿,本王知道上次之事,你定是参与了的,但本王并不怪你,只要过了今晚,本王和你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让本王进去,咱们商量一下下面该怎么办?”
萧月怜听了这话,心底既妒且气,但她却知道,现在她已是骑虎难下了,如果不答应李景誉的要求,自己的前程堪忧,于是也劝道:“姐姐,你瞧瞧,王爷一心一意地待你,你就听了他的话吧?”
萧问筠听了李景誉之言,身上起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两个无耻的人今天定是要达到目地的,便轻叹一声道:“民女并非是那么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民女现如今却有一样难处……”她停了停道,“三殿下难道还不明白民女为什么要告诉您那金帛之事么?如果民女真成了三殿下的人,那张金帛便关乎萧府和三殿下的将来了,三殿下还记得那金帛可否随身带着?又或是放在殿下书房第三层架子的花瓶之内?”
李景誉心底一惊,犹豫不决起来,心想她竟将那金帛的藏处说得一字不漏,难不成这金帛之上当真写了什么可让他致之死地?
他忽地有些后发没请人看清那上面自己不识的文字。
他淡淡地道:“本王可有些不相信,筠儿莫非是在拖延时间?”
萧问筠叹道:“民女何需拖延时间?三殿下不也得等着天亮,等我爹回来么?如今这院子里的人,怕是都被三殿下控制了吧?我又能拖延得了什么时间?”
李景誉轻笑一声:“这么说来,你是在威胁本王?”他停了停道,“只要能让筠儿呆在本王的身边,无论多大的代价,本王都愿意付”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了来,萧问筠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心知这个人是什么都不顾了,那金帛是阻止不了他半分的。
正在着急,一转眼,望到萧月怜带着妒意的目光望着她,她转了转眼珠,忽地转头问萧月怜:“二妹妹,你就这么跟了三殿下,青福可怎么办呢?。”
萧月怜一怔:“关青福什么事?”
萧问筠道:“妹妹可真是狠心,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了么?”
李景誉明知道萧问筠在胡说,但他早知道萧问筠和平安走得极近,萧问筠既是如此,难保这萧月怜不会如此,这话一出,他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萧月怜却是想着青福?她为什么问起了青福?
萧问筠却不容她再想下去,声音带了些悲意:“青福对妹妹不好么?虽是身份低贱,但到底是良好人家出身的,和平安一样,对咱们两姐妹忠心耿耿,妹妹如果怕是好多日没有见着了吧?”
萧月怜心道,她一个小奴婢,虽是从小跟着我的,在我身边也侍侯了不少日子了,前段时间还被自己使人拿竹板子抽了她的嘴巴一顿,心底定是记恨着我的,所以这次就没带她来……但是,你无缘无故地提及她干什么?
萧月怜刚想问个明白,但她看清了箫问筠眼底的泪花儿了,不由又怔了……只听得她道:“二妹妹,她脸上的伤还好吧?可怜的人,虽然有些痴心妄想,但这样忠心的人,对咱们来说,可真是难得……”
萧月怜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只得含糊地道:“姐姐,三殿下……”
她的意思是你就别闲扯什么青福了,你要替那奴婢打包不平也得等今晚的事了了之后。
可她这一句话,让萧问筠有了话题了,萧问筠望了望她的身形,叹道:“妹妹这身子,粗壮了不少,怕是有三两个月了吧?”
萧月怜听她一位没出闺的大姑娘忽地问起了这事,难免有些难以启齿……虽说她早已将自己当成了李景誉的人,但到底还没有成为李景誉的人,她回道:“恩……”
萧问筠便叹道:“青福也是那个时侯来咱们家的,我还记得,她和平安站在一起的样子,只可怜……”
她摇头而叹。
萧月怜还是没弄明白她不停地说起青福干什么?难道说青福和平安走得近,所以她认为把青福指给平安的好?但为何三殿下对侍卫平安那么的不满,认定平安和萧问筠有染?
萧问筠自是知道她这个二妹妹空有一幅想爬上高枝的心,却没有那爬上高枝的能力的,所以,她眼底的迷惑让萧问筠看得极为清楚。
而窗外,那李景誉也停下了脚步了。
既使他知道自己在东拉西扯,他也不能扑灭心底的怀疑,这是萧问筠在前世就知道了的。
在那一世,她被他控制得极严,他明知道她和平安身份地位相差极远,两人不可能有什么,但他还是不停的怀疑。
就如他现如今对萧月怜渐起的疑心一样。
他知道萧问筠为了脱困,会无所不用其及,她所说的都是慌话,但是,既使是慌话,他也会怀疑。
第一百六十四章 疑心一起
因为这世上,他唯一相信的人就是他自己。
而愚蠢的萧月怜却怎么也猜想不到自己的良人,竟是因为了个名字与男子相似的奴婢而对自己起了疑心流言是把杀人的刀,更何况是戴绿帽子的流言?
所以,李景誉既使起了心思,现在也没有心思了,他停住了脚步,终于纸声问道:“青福是谁?”
萧月怜更茫然了,刚想回答,萧问筠抢先道:“一个无关紧要的贱民而已,三殿下不必放在心上。”她转过头对萧月怜含笑,“对吧,妹妹?”
她把贱民的‘民’字说得极为含糊,听在人的耳朵里,既象是贱人,又象是贱民。
贱人是女子的称呼。
贱民么,既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
萧月怜心底很赞同她的说法:不错,这青福就是个贱人。但是,咱们不停地讨论一个奴婢干什么呢?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认清过这位姐姐,现在更摸不着头脑了。
这姐姐说的话怎么这么高深莫测呢?
三殿下那么在意,莫非这青福和前边提到的金帛有关?
她听到萧问筠在问她意见,自是顺口答道:“是的。”
听到门外的李景誉的耳里,心底起了一翻波浪……为了巴结上本王,本王自是知道你用了不少手段的,本王被你迷惑了……人都有以前,本王是知道的,本王也有不少女人,但你作为了一个大家闺秀,虽然是庶出的,但也是大家闺秀,你居然和下人眉来眼去?这也便算了,但你怎么可以让本王有戴绿帽子的嫌疑呢?
从来只有本王对不起人的,哪会有人胆敢对不起本王?
萧问筠侧耳倾听,听到了门外粗重的喘息声,她知道李景誉的疑心已被挑了起来了,决定把他头上莫须有的绿帽子涂得再绿一些。
前一世,他不也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能带让他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萧家,成了他脚底下的绊脚石之后,便利用这样的流言让她打入泥沼之中,让她成了贵族豪门之间的笑话,更让那么强势的萧南逸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屋子屋外一下子沉默了起来,萧月怜感觉有些忍受不住这沉默了,抬眼望了一下窗棂处的月光,低声道:“夜已经深了,姐姐,咱们就别再说那青福了。”
萧问筠瞧了瞧她:“妹妹,你近日可有些胃口不好?我一开始还没有发觉,后来见青福替你出门买酸梅子才知道,妹妹,青福买的酸梅子可是最好的,你吃了可是好些?”
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萧月怜当然对这些有些难以启齿的,心道,姐姐,你怎么越来越罗嗦了,无端端地扯到买酸梅干什么?
她并不象萧问筠一般地了解李景誉这个男人,她从李景誉身上看到的,不过是他的温柔与多情而已,所以,她一丝儿也没有感觉到一墙之隔的李景誉正对她怀疑至深。
本来么,那青福是个奴婢,而且是个女人那李景誉却是个没有事也会想三分的人,听到这里,只觉自己的头上绿油油地冒了光了,心道难道和侍卫关系密切,是她们萧家姐妹的传统?
那萧府的侍卫平安不是一般人,他是知道的,但这平安既使掌控了江湖那么大的势力,但到底也不过一个侍卫,是贱民那么这青福,又是什么人呢?
萧问筠的话让他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一种想法,这青福绝对也是名侍卫而且让他头顶绿油油地冒光的侍卫。
他原本想纳萧月怜也不过是因为她是萧问筠的庶妹的关系,本就没有多少喜爱的成份在里面,听了这萧问筠的话,虽然不是全信,但心中那股不喜欢更增添了几分,却真的怀疑起萧月怜腹中之子的来历了。
萧月怜却是全不知晓,她顺从了李景誉的意思,算计萧问筠,便以为自己会更能得到李景誉的宠爱,此时,她的全幅心思全放在了李景誉的身上,全替他着想,见他在门外磨磨蹭蹭,便提醒道:“殿下,眼看月光当中了……”
萧问筠便接口道:“是啊,月光当中,我记得,青福也经常半夜里出来替二妹妹办事的吧?”
萧月怜怔了怔,越发不明白萧问筠的意思:“这又关姐姐什么事?”
萧问筠嘿嘿地笑了两声:“当然不关我什么事。”
她的话萧月怜没听出什么蹊跷来,李景誉可听出来了,她的意思,不关她什么事,可和他关系可就大了关系着她腹中的孩子的去向问题,关系着他头顶的绿帽是不是绿得发亮的问题。
那两声‘嘿嘿’的笑声,内里的讽刺意味简直是太强了。
李景誉怒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萧月怜还没反应过来,心道他这是问谁呢?问萧问筠,不大象啊?问自己?可无端端问自己做什么?
她还没回答,萧问筠又接了嘴,语气诚恳,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在里面:“三殿下,您以后会娶妻纳妾若干,过去了的,便过去了,又何必在意这以前的事?”
萧问筠的话说得很有技巧,似是而非,如果她没有前世对李景誉的了解,是掌握不了这分寸的,而如果没有她对萧月怜头脑的了解,也是掌握不了这分寸的。
她知道萧月怜如前世的自己一样,正处于对李景誉满是幻想的阶段,认为她一心一意地对李景誉好,他便会一心一意地相信她。
可她不知道,在李景誉的心底,女人是要放在秤上称的。
萧问筠看了看窗外的月光,正当头顶,她也拖延了不少时间了,如果萧府的侍卫没有发现什么不妥,那么,平安安排的人定会发现不妥的,因为,在用这个话题吸引住了李景誉全幅心身的时侯,她已将桌子上的一盏红色的灯笼点亮了。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举动,没有引起萧月怜的注意,以她的头脑,更不会想到她点亮这灯笼为了什么?
萧问筠点燃灯笼的时侯